距離瑞查德的婚期越來越近了凱旋身上的煩躁氣息漸漸展露了出來在凱旋的推測裡無論是依沙貝爾還是瑞查德他們早該做些什麼事情了。可是身邊的平靜卻清清楚楚告訴她問題的答案。
矛盾是凱旋此刻唯一可以添加在自己身上的形容她怕怕見到依沙貝爾會在某天將那張二十億的支票擺在自己的面前用嘲諷的眼神告訴她自己的勝利。又怕怕瑞查德真的會放棄這段婚姻然後用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將自己緊緊的禁錮。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想要得到某件東西的時候必須要放棄另外的可是當想要將兩樣東西都把握住的話那麼矛盾就會出現它會撕扯著將人硬生生的變成兩半然後用嘲諷的眼神告訴你的不自量力。
事業和愛情凱旋自問已經找到了它的平衡點如果不是瑞查德不是九年前的那次偶遇事實上這將是一個很完美的結局可惜遇見了就是遇見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吸引上這位本不該屬於自己這個世界的男人但是可悲的無法抗拒的他拉著她一同陷入了這名叫愛情的泥沼淪陷著墮落著深不見底。
有時候凱旋覺得如果自己不去將瑞查德搶回來不去阻止他娶另外的女人,那麼她一定會瘋掉.可是至今她什麼都沒有做過日子依然一天天的過去繁忙的工作就像一座大山壓在頭上逼著她只能夠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慌神間會瞬間變成一攤肉泥所以她沒有瘋依然教訓著許嘉林調戲著齊宵和齊擎偷偷摸摸的做著愛然後她不停的告訴自己愛情不過就是那麼一會事兒用心去培育的時候能夠散出灼熱的高溫有心不去理會的話微弱的火苗僅僅是苟延殘喘罷了。
但是就在凱旋自以為自己已經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能夠平靜的面對瑞查德三天後的婚禮時她終於知道了一個被大家小心翼翼的掩蓋住的事實。
凱旋現自己似乎有兩天沒有見到齊宵了雖然平時他們見面的時間很少但是每天晨昏交替的時候總是能夠見到那孤獨的身影。
凱旋去過齊宵的房間裡面整整齊齊的空氣清冷的就像從來沒有人在裡面住過她攔住才進門的齊擎詢問齊擎眼中帶著疲累卻閃爍其詞的給予她溫熱而纏綿的吻。
然後她去找許嘉林電話撥通後卻長時間沒有人接當再次打過去的時候卻已經關機了。
等待了一夜齊宵和許嘉林竟然徹夜未歸凱旋敏銳的感覺到了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生了。
第二到了公司她第一時間找到了許嘉林的經濟人經濟人見到她顯的似乎有些緊張在凱旋的威脅下他終於忍不住告訴凱旋許嘉林最近似乎在瞞著他忙些什麼安排的演藝訓練都被推掉了他也有兩天的時間沒有見到人了。
貫穿前後凱旋怒及反笑嚇的經紀人抖抖嗦嗦的奪門而逃。
凱旋的滿腔怒火正想找個地方洩的時候有人正好撞到了槍口上適時齊擎進了門見了凱旋的表情似乎想要退出去想了想又對凱旋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聰明人與聰明人在一起有些話是不需要說明的又或者說愛人們在一起僅僅需要一個動作或一個眼神就可以告知對方自己的意思所以齊擎明白凱旋的意思。
他舉著手做出投降的姿勢道:「ok我說宵住院了嘉林在照顧他。」
「恩亨?」凱旋用鼻子出聲。
「那個宵前幾天喝多了酒和幾個人打起來了現在在醫院呢。」
「哼~」凱旋冷笑自己肚子裡的矛盾還沒消化呢現在又來了這出。
「宵不讓我告訴你不就是怕你生氣嘛。」
「怕我生氣?喝酒鬧事是他自己的意願我還真能管住了?但是他怎麼鬧也不該拖著許嘉林逃客現在正是他事業的起點這麼重要的時刻還去照顧那不關心自己身體的人?還有你那不是你哥嗎?怎麼沒見你去照顧下天天都能看到你。」
齊擎討好的走到凱旋身邊撈起她的絲在唇上一吻就要吻上她的唇卻被一兇猛有力的眼神止住了。
「別想岔開話題。」凱旋瞪他。
「旋我哥也沒什麼大事醫院裡那麼多小姑娘照顧他他開心還來不及呢你看現在公司怎麼忙要是我也去了你忙起來飯也顧不上吃的我們不得心疼死啊。所以我們商量了下嘉林負責照顧我哥我呢負責照顧你。」
齊擎的話軟軟的討好意味十足讓凱旋覺得這麼著繼續板起面孔也沒什麼意思只能「哎……」的一聲歎了口氣。從他手裡抽回頭道:「下班了帶我去看看他什麼傷啊都弄到住院了而且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說聲就算我再怎麼生氣還能在他傷口上咄上幾刀嗎?」
齊擎的臉笑的更溫柔了他湊到凱旋的臉上親了又親。
凱旋橫了他一眼。「這是辦公室。」
齊擎的笑容裡參上了壞壞的表情。好像是用表情告訴她我們在這裡做這些事情還少嗎?
頓時凱旋的臉變了好幾個色最後又狠狠的道:「齊擎別給我轉移話題。」
齊擎無奈的站直了身子走到門口道:「又不是多重的傷你擔心什麼啊過兩天就回來嘉林我一會給他電話叫他別守了今天晚上就回來明天開始恢復課程好不?」轉身出了門。
凱旋看著關上的房門總覺得不對勁齊擎平時對自己是百依百順不過是帶著去看下人就到處逃避顯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提起電話給齊宵和許嘉林分別又打了兩個電話關機。
重重的放下話筒心裡打定主意等晚上許嘉林回來後好好審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