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映秋推門而入,道!」楊去師,這次校際計算機大賽。你們班有人選了嗎?」
作為計算機系聞名全校的校huā以及學生會的重要幹部,寒映秋楊洋當然認識。對於她說的這個校際計算機大賽,楊洋也略有耳同。
這項賽事是由京城大學、水木大學聯合發起的,幾乎整個京城稍有名望和自信的大學都會派學生參加此項賽事。當然,這項賽事規定,只允許大一大二的學生參賽,不限專業。
「我們班的學生才入學半年,能有什麼好技術」楊洋為難道「我看這次比賽我們班還是不要參加了吧!」
「這不太好吧!」寒映秋同樣為難,畢竟這事兒還關係到學校的臉面,作為發起者的京大要是各個計算機專業中不推出那麼一個半個大一的學生來參賽,面子上只怕不好過。
楊洋自然也知道寒映秋在為難些什麼,可是她這邊是「巧fu難為無米之炊,啊!總不能隨便弄個人報上去,到時候在正式比賽上出了醜,只怕校領導更會難堪得要死。
所以說「獻醜不如藏拙」楊洋仍不鬆口,道:「我們班真找不出人選啊!」說到這裡,她卻無意間瞄到了那疊補考成績單。
寒映秋一臉苦se,正打算離開,楊洋的眼神卻亮了起來,道:「寒同學,我這兒倒豐個人選,就是不知他能不能行,肯不肯參賽?」
「荊」
「他叫金宇星!」楊洋道。
一拍玉額,寒映秋驚呼道:「天,原來是化!我倒是忘記了,他要是參賽的話,多半能得將呢!」
見寒映秋一臉又驚又喜的模樣,楊洋奇道:「怎麼,你認識他,就這麼肯定他的水準?」
寒映秋道:「他的水平究竟如何我沒有親見,不敢保證,但我直覺他應該是可以的。
楊洋這下也來了勁,道:「喔!?既然寒同學你對金宇星有幾分把握,那我倒要問問你,如果一張E「d表設置了十五位密碼,像你這樣的大高手需要多少時間來破解呢?」
寒映秋皺眉道:「楊老師你為什麼會這樣問?」畢竟破解密碼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不光彩的事情,她有此一問也是人之常情。
「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剛才」楊洋隨即把才纔的事跟寒映秋說了一遍。
聽完後,寒映秋馬上來到楊洋的電腦旁,拿起鼠標點開系統,查看起來。
檢視完畢後,寒映秋指著那疊成績單,問道:「楊老師,你剛才說金宇星用了多久搞定這些的?」
「大概五分鐘吧,具體多久我也不太清楚!」楊洋道。
寒映秋霎時無語,因為通過調看打印日誌,她發現最近一個打印任務的工作時間是五分零五秒,那豈不是說,金宇星從破解密碼到分類再到點下「打印,鍵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麼快的速度她只覺不可思議。
「楊老師,你會不會看錯了時間,或者表格根本就沒有設密碼,又或者表格裡面的字段(1)是早就按每個學生的名字排列好的?」寒映秋問。
「不可能!」楊洋否定道「不信你自己點下那張表試試,我可沒有撤謊,絕對有密碼而且表頭的字段是以科目來分的。」
寒映秋不信邪,真去點了下那excel表,發現彈開後果然要有提示,要求輸入密碼。
看向楊洋,她馬上道:「密碼是qxodfsaufjol123!」
寒映秋手速飛快地照實輸了,excel表立刻彈出了內容,她隨即發現果如楊洋所說,表頭字段是以科目為主,而學生名則全是無序排列。
再點開了宇星殘留在桌面上的那幾十個excel表,寒映秋赫然發現,
這些表則完全是按照人名來生成的表格,然後才是每個名頭下補考的科目以及成績。
確認至此,寒映秋徹底震撼了。因為單單是做一張這樣的表格,以她的速度,至少也得三四分鐘,可看一下這幾十張表格生成的時間,居然是在同一時刻,光這速度,她這個眾人謬讚的「計算機高手,就遠非金宇星之敵。
「速度快的不一定是高手,但高手一定速度快」這一條算是計算機界的鐵律。所以,不管之前成讒表到底有沒有設密碼,能夠擁有如此速度的人絕不會是計算機庸手。
驀然,寒映秋又回憶起那次在圖書館的經歷,1小心心中越發肯定金宇星是個計算機高手。
「怎麼樣,你確定了嗎?」楊洋道「這個金宇星能不能參賽?」
寒映秋俏臉上閃過一絲篤定的光彩,道:「絕對行!不過我知道他這個人比較固執,想要讓他參賽恐怕不容易,所以,這一點還需要楊老師你多做做他的工作呀!」說完,她當著楊洋的面,把金宇星的名字添在了報名表格上。
不等楊洋再分說什麼,寒映秋打了個招呼,就徑直離開了。畢竟計算機系專業不少,她還得一個個走訪呢!
楊洋還不知道寒映秋把燙手的山芋留給了她,坐在位子上自語道:「既然金宇星有這天賦,那我就以學委的缺來youhuo他參賽吧!」
宇星剛走到105門口,就聽到裡邊鬧得很大聲,衝過去一看,原來上學期期末傳授作弊經的那個眼鏡老兄又來了,正裹挾著章羿、曹東林和肖涅打麻將呢!
見宇星進來,105眾紛紛起身招呼。不過人家四人剛好,宇星沒必要一來就槽位,所以自顧自地搬了根塑料凳坐到了麻將桌旁。
那眼鏡老幾站在生活陽台上,大聲道:「你們聽好了,我開始講了,你們要是再不笑,算我認栽!」
宇星看著mi糊,指著桌上的麻將問:「不是打麻將嗎?他這是發哪門子瘋,又要講什麼?」
章羿撇撇嘴道:「他狗曰的害得老子補考,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他。」
曹東林點頭贊同道:「就是,今兒不讓他輸掉一個禮拜的飯,老子絕不罷手!」
宇星越聽越mi糊,忙望向肖涅,畢竟三人豐只有他和眼鏡兄沒仇。
「三哥,咱打麻將不打錢,輸飯,至於飯的質量不論,有菜有肉管飽就行平胡,誰點炮就輸人一頓飯,自mō一次贏三頓,其餘的按著番數來。」肖涅解釋道「這老幾連續好幾把槓上炮了,輸得忒慘!」
宇星納悶道:「既然是輸飯,那他這是在幹嘛?」
「他輸太慘,想挽回點飯錢,就又出了一條餿主意」曹東林不屑道」「每次輸的人可以站在陽台上大聲講笑話,上一把輸了幾頓飯就可以講幾個,只要有一個笑話贏的人被逗笑了,那這把欠的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切!想得美,老子今天就憋著不笑,反正免費的笑話就當一樂子了…」章羿發狠道「不贏tnd一個月的飯,老子對不起交的那些補考費!」
看來這倆貨是憋著想讓眼鏡大出血。
不過,對於老大老二跟眼鏡兄的恩怨,宇星也懶得多管,他倒是饒有興趣地等著眼鏡的笑話。
這時,眼鏡開始講了:「有個老太打電話報警:「【警】察先生,我家對面的大樓上有一個男的赤果著身體!」
老實說,這笑話的開頭就勾起了章老大和曹老二的se心,兩人都豎起了耳朵,等待下文。
「【警】察道:「夫人,別害怕,我們馬上到」幾分鐘後,【警】察趕到了現場…【警】察問:「夫人,那個有傷風化的男人在哪兒呢?,老太說:「就在對面樓上。,……」
說到這裡,眼鏡兄故意頓住不說,瞧看眾人的反應。說到底,這是他這把最後一個笑話了,關係到八頓飯。新學期第一個月,上半月的飯他基本上都輸了,下半月是吃干還是喝稀全指著這笑話了,由不得他不謹慎。
可是,這講笑話最怕的就是遲疑。本來章羿和曹東林臉上還有那麼半分喜意,可眼鏡這麼一頓,他倆就又變成了撲克臉。
眼鏡兄看到這樣的情況,滿臉愁苦,無奈之下,也只有繼續:「…【警】察伸出頭望了望,滿臉疑huo道:「到底在哪裡啊?我怎麼沒看到」老太道:「你用望遠鏡就能看到了」、,
聽到這裡,宇星一愕,旋然爆笑出聲。
曹東林跟著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肖涅也是捧腹大笑。
獨獨上把被眼鏡點了槓上炮的章老大憋得滿面通紅,可就是不笑。
眼鏡哭喪道:「大哥,你好歹笑一個撤!」
章羿沒答他,仍在使勁憋著。
宇星笑著拍拍他,道:「老大,笑出來吧,憋著不好!」
「哇哈哈哈靠,我差點就憋成功了!」章羿邊笑邊埋怨「老三,都怪你,讓我一下子少了八頓飯!」
眼鏡看到章羿笑了,終於鬆了口氣,跳腳道:「哦耶!我的下半身算是保住了!」
105眾又是一通笑。
笑過之後,章羿不懷好意地問:「還來不?」
「不來了!」眼鏡的頭搖得跟潑浪鼓似的「你幾爺子打麻將算得忒精了,我不是對手,還來個屁呀!」
章老大不依叫,吼道:「不行,現在離飯點還早,至少還得來兩圈!」
「不來,就不來!」眼鏡耍賴道「反正我債多不愁,你要是敢要挾我,當心俺們連之前那些飯也不餵你!」
沒等章羿說什麼,曹東林和肖涅就齊刷刷地站了起來,道:「你敢!」看來這老幾欠的飯著實不少。
(1:字段是數據表中的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