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都不想放棄,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談什麼放棄.從對方的眼神看到一絲決然,餘風和光明教皇不約而同的發起了攻擊。
光明教皇使用了生命獻祭,他已經活的時間不算短了,若是讓這惡魔再活下去,他也沒臉再回到教庭,他已經沒有把握用平常的攻擊來殺死餘風,而自己的體力隨著流出的血而不斷的消逝。再等下去,他不能保證餘風在他先死。他可以死,但是他要在死前留下餘風的命。哪怕就是沒有留下,後人也不會說他什麼,因為他盡力了,以教皇之尊使用了生命獻祭魔法再加身的聖器,就算輸了,他也無憾。所以他燃燒了自己生命,用自己流出的血來來洗清身的恥辱,用自己的命來挽回失去的尊嚴。
餘風暗中逆轉自身精血,以魔門秘法挖掘身的最後一絲潛力,此戰之後如果死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如果活著也要因為秘法的反噬再修養成數年才能好。而且自己還身受重傷,估計就是數年時間也好不了。從教皇那發紅的眼中就能知道此時已經沒有任何退路,而且他也不想退,修道之人,一生逆天而行,又豈能在這時退出。只能一往直前,將全身的真元全部注入那青玉劍中,在青玉劍尖之已經吐露出一尺多長的劍芒。劍光所過之處,盡成粉塵。
本已安靜下來的海島,出現了一道強烈的白光和一道青光,在瞬間相撞。然後冒出一聲巨響,二個最後一戰之地出現了一個大坑,而對戰的二人都被彈出數十丈之外。砰的一聲,二人同時掉在地。
餘風掉下來咳了幾口血,差點又暈過去。在原地坐了一會,努力平息著體內混亂的聖力,餘風拿出聖十字架,很快一道白光從餘風身體內部飛向它,被吸收進去。
幸好,還有這十字架,要不這次死定了。沒想敗在那聖物聖經之下,卻又被這聖十字架所救。因為餘風的體內沒有任何真元可以壓制那聖力對他身體的破壞,要是再過段時間則會被這聖力暴體而亡,這還是他經常用真元淬煉肉身的結果,要是其他人,一被這暴烈的聖力進入體還不立即暴開。
這時在教皇身的白光已經消失了,而他手裡的聖經卻又自動飛了起來向著羅馬所在的地方飛去。看到這個結果,餘風也只能苦笑,要是平時說不定還能攔住它,只是這個時候自己恐怕走路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更別說去攔著那速度飛快的聖經了。
剛才在最後一招中,教皇幾乎沒用祈禱就使出了末日審判,而餘風則將所有真元灌注劍身硬接了那一道末日審判,但是隨後餘風便用自己的身子穿過末日審判的餘威再次衝到教皇身前,那一劍仍然剌向教皇。
教皇那時剛用完末日審判,就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也被消耗了所有力量,沒有任何能力去擋住這飛劍,而餘風這經過全身真元灌注的飛劍經過末日審判再穿過聖經的守護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不能進入一分,正在此時,餘風自暴了這把陪了他五十多年的青玉劍。
在這極品飛劍的自暴之下,教皇再也沒有任何可以逃脫離的可能性,所以教皇死了。而餘風本來就身受重傷,再逆轉精血,又自暴與其心神合一的飛劍,最後還被這飛劍自暴所波及,除了沒死之外,比那永遠安靜下來的教皇也好不了哪兒去。
靠在一顆樹下休息了半個時辰,餘風覺得自己走路時不再那麼艱難了,便開始打掃戰場,收了那所有的佈陣之物,儘管有些已經損壞嚴重,但是自己回去再重煉一下還是可以用的。那些聖騎士的聖衣只有一件在戰鬥中毀壞了,其餘的都早就自動飛回去。所以餘風又收到了一件破損的聖衣和一桿長槍,其餘的倒沒什麼東西讓餘風看眼的。
走過去看著那教皇死不瞑目的樣子,餘風伸手幫他合了眼睛,這個動作又讓他咳出一口血來。但是他不在意,對於教皇這個對手,不得不承認,他還算是一位可敬的對手,至少他也敢也能走出那最後一步。雖然他有些可恨,但也可敬。
事情都完了,而現在唯一的一件事就是療傷了,這些天做的最多的就是這種事。餘風已經很有經驗了。
「幸好我早就料到自己可能會重傷,甚至連御劍都不能,還在這島留有些佈置。」餘風在湖邊洗一下那滿是血跡的臉,把那身全都碎掉的衣服換下,對著湖水看著自己蒼白的臉。不由得自言自語。在十幾天前,餘風在這島布下埋伏之後,便想到自已面對的絕對是一次慘烈的大戰,儘管有九幽滅魂陣和癸水玄陰陣作為底牌,但是一戰之後自己很可能重傷,所以他在這海島之的另一處地方留下了後路。
一旦自己受到傷勢實在不能離開這海島,便可以借那處的各種陣法藏身,因為如果自己不死的話,那肯定是光明教眾全滅,所以光明教會肯定還會派出人手來搜查這小島的,至少他們也得為那些人收屍,裡面的聖騎士,紅衣大主教甚至還有教皇在裡面。光明教庭肯定知道這座小島的存在,那麼總不可能讓他們曝屍在這荒無人煙的小島之。
如果在這島還有條後路,再不濟也能為自己增加一點療傷的時間。沒想到現在還真的用了。餘風儘管身受重傷,留走路都些困難,但是想自己之前的佈置,還是開口的愉快地笑了起來。
走進那處藏身之所,勉強開啟了所有的陣法,將身傷口全部止住這後,餘風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即開始入定療傷。他先找一塊舒適的地方躺下了。
「不管怎麼樣,哪怕光明教庭已經派出人來了,現在也得讓我睡一覺再說,我實在太累了。」心裡想著這樣一句話,餘風進入夢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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