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光明教庭發現那島跟本沒人。於是大家都把那目光盯在教皇身,想看看他會怎樣處理這件事情。因為這位置是教皇提供的,還說自己已經派人來查探了一下,而且確實發現島有人存在。只是他們不知道那個時候餘風發現只有幾個人來,教皇又不在,而自己還在療傷的關健時刻,沒有理會他們,懶得出手才讓們察覺出島有人,要不他們跟本就出不了這個島。
教皇的臉一陣白一陣綠,這次顯然又被那個該死的異教徒給涮了臉面,一次再怎麼還見著了真人,並且讓他傷加傷,這次更慘,連人都沒見著,自己二次勞師動眾都沒能抓住人家。
「回去,那惡魔肯定被我派出來查探的幾個驚跑了。」看著那些人的眼光,教皇嘴裡吐出一句話,就直接飛著回去,也不再坐船了。顯然是氣得不輕啊。
餘風在海裡看到這一幕就在笑啊,你個老東西臉又丟大了,下次再來找我會讓丟更大的臉。打定住意不解決這件事情他就不回中土了,我就不相信你們教庭能天天追著我打,狠狠的殺一次看還有幾個人再敢追來。
一個半月後,教庭的大軍又出發了,竟然還是那坐小島。雖然教皇前一次又使用了一次密法,但是沒有找到餘風的蹤影,好像就是他帶著聖十字架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不甘心的教皇在十幾天之後又使用了一次,卻發現那該死的異教徒竟然還呆在那個島。於是光明教庭的新任裁判所所長和二位紅衣大主教悄悄的去查詢,確認島的確有人之後,便派出不少人遠遠的守著,以防止像次一樣的事情出現。
裁判所所長和那二位紅衣大主教回來後說出自己所觀察的事情,大家都認定一件事情,就是那個異教徒認為他們已經搜過了這地方,便想那個地方現在已經很安全了,正是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大家都對這次行動都充滿了信心,那邊還有人守著,要是他一出來就會被人發現,至少不會出現向一次大軍一發卻捕了個空的事情。
次餘風在他們走了之後,本想出去再找個小島,後來想想又算了,隨後在島又過了一個月,終於將傷勢全部療好,一身修為再也不受限制,便開始準備著埋伏的事情。這次余用的是九幽滅魂陣,對,就是那餘風跟本支持不了多久的陣法。然而還有另外一種佈陣之法,就是利用地脈靈氣催動並維持陣法的運轉,只是這種陣法是固定的,不能移動,只能守株待兔等敵人進來。
餘風把九幽滅魂旗按照陣式的運轉方式插入地面,圍住了島方圓三里的地方,沒辦法,他所布下的聚靈陣法最多只能支持方圓五里陣法的運轉,但是如果遭到攻擊還得需要靈氣供應,要不陣式就會有破綻。
所以餘風只能選擇方圓三里的地方。不過這也差不多了,只要重要人員包括教皇進來後就可以啟動陣法,而自己藉著對陣法的瞭解瞬間出陣,把那外面的人員全部幹掉,那麼教皇他們就只能從裡面攻破了,在裡面破陣的難度又何止比外面大了十多倍。只要自己手腳快點,這些人能不能回去還真是難說。餘風想到。
二天過後,教庭的船又像以前一樣開來,就在光明一方把整個小島包圍後,也沒有感到什麼動靜,而光明教眾都能感覺到小島中央坐著一個人,於是大家都不約而同屏住氣息,的小心走過去,心裡都想著,這下子看你怎麼逃。離那個人還有幾十丈遠時,已經完全可以看清那個人了,只是他的臉還戴著斗蓬,不知道他的面貌而已。雖然大家都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很可能是這人動功的關健時刻,不能動而已,因為他的身子正不停的抖動著。
教皇輕輕對後揮了揮手,數以百道的聖光狠狠的劈像那個讓光明教會丟了不少臉的異教徒。只是一瞬間所有的聖光將那人的生路全部封住。一聲大聲過後,地面只剩下一個大坑,而那異教徒留在這世間只幾塊碎佈一個小銀牌。
這麼容易就幹掉了他?大家心裡都不相信,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人曾給光明教庭造成過什麼樣的損失。有人走過去把那個從天掉落下來的銀牌撿起來交給教皇。
「這是白衣主教拉莫爾的身份牌。」教皇淡淡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然後大家都靜下來,誰也不敢發出聲音,很顯然這次的計劃又以失敗而告終。而且那人肯定知道了自己一方的計劃,要不不會留個人在這兒的,三番二次的戲弄已經讓光明教眾怒火滔天了。
沒等他們開始發火,一陣黑霧升起,把周圍三里之地全部籠罩在內。裡面陰風怒號,陣內到處都充滿了各種怨魂和戾氣。正是餘風悄悄的啟動了這九幽滅魂陣,這陣法一成,陣內處處充滿殺機,有怨魂索命,厲鬼纏身,戾氣入體,但是這些光明教眾都不是普通人,這些怨魂厲鬼一時也不能對他們怎麼樣,相反他們還滅了不少。
只是這些怨魂厲鬼被滅後就立馬在黃泉之水中再次重生,威勢一點也沒有削弱,而陣法完全啟動後已經生成魔道的頂尖法術追魂奪魄音,不少的人在這魔音之下開始迷失心智,攻擊著自己人。
餘風啟動完陣法之後,便不再停留,任由那大型聚靈陣抽取方圓百里的靈氣來維持陣法。他御著飛劍,開始對著那些外圍的人員大下弒手,一大半的高手全部進入那九幽滅魂陣中,在短時間辦肯定出不來,那麼現在正是追殺這些人的好機會,一來他們的戰力不像裡面的那麼強,二來也免得他們在外面破掉陣法。
「啊,那惡魔逃出來了!聖光彈!」餘風才殺了三個人就被發現了,一名白衣主教在發現他的瞬間就喝出來,並且對他攻擊。
可惜,遲了,餘風在這島呆幾個月早就厭了,要不是為了給教庭再留下一個教訓,他早就回中土自己的洞府去了,反正那十字架被封之後他們也找不到自己,又哪用的著在這兒多呆二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