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教皇的攻擊手段,媽的,深入地下十幾丈還有這種威力。」體內再也沒有聖力困擾的餘風全力運行土遁之法,幾個眨眼間就到了山下,出來的時候,他在御劍飛起時還不忘殺了二個白衣主教,以他的修為那二人肯定是必死無疑,你打了我一個,我殺你一二個人洩洩氣也不為過,餘風心想。
這次幸好發現的早,要是被他們圍起來恐怕又和剛開始的情況一樣,到時可就真的死定了,那時能弒出重圍是因為手還有不少的乾坤霹靂子和二顆滅魄神雷,現在可是除了一顆子母陰雷啥都沒有,子母陰雷威力太大,扔遠了沒用,要是近了說不定自己也得死在裡面,在突圍是他可不敢用的。
御劍在天空的飛行速度比起土遁之速又是天壤之別,他對自己的御劍速度還是很信心的,雖然自己因為受傷此時的速度不到平時的七成,但是想必那些光明教庭中人除了教皇外估計沒有什麼人能趕得的。
要知道當年餘風搜尋煉器之材的時候在中土飛了四五十年,幾乎有四十年的時間是在天飛著的,為了加快御劍的速度,餘風不停的思索著如何修改的法決使自己的速度更快一些,四五十年下來,再怎麼差也有些長進,更何況餘風本身由武入道,對天地靈氣的感受和運用遠超其它修道之人,也因此餘風在御劍的速度比同境界的道修人快了半倍不止。
看著後面追來的幾個人,一個教皇,一個聖騎士,還有一個穿著一身灰衣服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雖然很意外還多出二個人都跟來,但也看得出他們的速度有限,只是拼了命在趕,估計是擔心教皇一個會吃虧。
不過餘風現在倒是沒那個想法和教皇大幹一場,此時他本就身受重傷,又失血過多,在剛開始逃出包圍時又給教皇偷襲了一下,這個時候再去和教皇打鬥實在是不合時宜。要是在平時餘風傷勢全無,而又只有一二個追來的話,餘風也不介意和他們比個高下,雖然勝不了那教皇,但是讓他受點小傷總是能做到的。
看著那教皇好像又要動用什麼大威力的法術,餘風腳下再次加速,轉個方向瞬間和他們拉開了距離,要知道餘風可再也不想嘗試一下教皇的什麼末日審判那些魔法,吃虧吃一次就夠了,這是經驗不足,再吃一次同樣的虧那就是傻子了。餘風因為教皇的偷襲身的傷又反覆起來了,再不脫離他們的追捕可能還會遇到危險。
光明教皇見到發出去的一道攻擊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被他閃開,還能再次加快速度遠遠遁去,心裡的那憤火不知道該怎麼發洩。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剛開始的那道偷襲肯定中成功了,只是猜不出來他已經身受如此重傷還能以這麼快的速度逃去。
「不管怎麼樣,那聖物十字架一定要追回來,只要再次發現他的時候,一定不能像這次一樣輕率,到時候我們要調集所有人要布下天羅地網,讓他插翅難飛。」教皇陰沉著臉對著趕來的二個人說道,這次行動的失敗讓餘風再次逃出圍捕肯定會讓他的威信大打拆扣,到現在他連這偷襲都的身份都不知道。如果下次還沒成功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下面的那些光明教眾。
現在見到追捕餘風無望,他也就放棄了這次的行動。而他也完全忘記了這次的計劃全是他一手主持的,一開始他就宣佈要派出精兵以最快的速度將這異教徒抓住,追回聖十字架,為防止走漏消息和拖延時間太久他沒有通知附近的教堂加以授手。
「是!陛下,我們一定會抓住這該死的異教徒,並且從他身拿回聖物。」旁邊二人回答道。
余御著飛劍向海外飛去,他不想再呆在英國國內,自己的傷勢還沒好,要是下次療傷的時候又被他們圍住,可不是每次都會有這個好運氣會讓逃出來的。雖然還不清楚光明教庭到底是什麼方法找到他的位置,但是離這兒越遠總是越好的。所以他決定到海外,隨便找到一個島,那樣教庭就是派人來抓他也只能派少數人,而且這樣一來他們花費的時間也比較長。
半天過後,餘風已經在海外的一個小島降落,繞著小島飛了一圈,覺得還算不錯,不像剛開始看的幾個島,又小又全是石頭。這島不算小,面不但有一個小湖,還有一片樹林,這海的靈氣也比陸的要多一些,在這兒修煉想必是事半功倍。
餘風本想在一座懸崖用飛劍開個小山洞在裡面治療自己的傷勢,但是一想,那光明教庭既然次能找到他,說不定這次也不例外,要是在洞裡被人堵著出不來,更是悲慘,這兒全是石頭用起土遁之術還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法力,那樣雖然隱蔽一點,但是如果真被他們找到了就一點也不划算的。
所以還是老方法,躲到樹林裡面去,這次可不像以前那麼馬虎,餘風把全島都布警戒陣法,又擺出一個不小的聚靈陣,之後又在外圍布了隱逸陣法掩蓋靈氣的波動,也許幸好次還來得及把那些佈陣的陣子收集了不少,要不這些陣法還真布不出來。
將整個小島佈置好之後,先用飛劍傳告訴徒弟李祥這兒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他光明教會可能不會東征了,最少也得推遲十來年的,讓他不用擔心這兒的事情,自己大概再過些日子就會回去,讓他們做自己的事情,該幹嘛幹嘛去。
只是過多少日子餘風卻沒說,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如果教庭真的能一直找到他,他是不會回去的,他不可能把教皇這群人引到那邊去,那可正是和他的目的相反的,所以他可能要在這海外呆很長一段時間,確認那教庭中人不會找到自己的方向才回中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