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直纏著他,是她一直看著他,是她說喜歡他,一切都是她……她將他逼到懸崖上,讓他不得不正視那早已偷偷悸動的心。
他認了,服了,輸了。
即使她想逃,他也不許了!
養貓守則第三條:
別冷落它,不然它會鬧得你雞飛狗跳,人都有報復心,更不用說九命怪貓。
「柏小貓一」柏堯一怒爆青筋。
飄滿毛絮的客廳,地上攤著被抓破的軟枕,沙發也留下好幾個爪痕,水和詞料落得滿地,還印著黑漆漆的貓爪印……好樣的,那隻貓連陽台的盆裁都
翻倒了,
他該把它送去寵物店的……柏堯一萬般後悔把那只該死的貓留在家裡。
眼睛搜尋一遍,他知道那只描一定躲起來了,很好,還知道躲,讓他找到絕不只打屁股了事。
而某只不知死活地躲在廚房門後的貓咪正舔著爪子,微瞇的貓眼隱約閃著得意的笑。
少女雪白的胸體透著動人的青澀,小巧的胸乳包裹在純潔的白色胸衣下,連小褲褲都帶著草每圖案,一點都不女人,一點都不性感,
可是柏堯一卻發現自己停不下來,手掌緩慢地滑過每一時白嫩肌膚,牛奶般的光滑觸感彷彿想吸住他的指頭,讓他捨不得收回手。
「阿一……」睜圓的藍眸困惑又緊張,她不懂他為何要把她的衣服脫光光,她的嘴巴被他咬得又痛又麻,心跳莫名地加快,身體在他的撫摸下開始發
熱,整個感覺都好奇怪。
難道這就是大黑說的發情嗎?
「嗯?」他的身體壓上她,舔吮著唇瓣,輕巧地勾住粉舌,捉弄儀地輕舔而過。「不喜歡嗎?」
「不是……」她困難地吞嚥口水,想縮回舌頭卻被他含住用力一吸,她覺得自己的舌頭也麻了。
「你……嗯……要跟我交配嗎?好不容易在被咬得發麻的空檔,她掙扎地吐出這句。
啃著下唇的動作微頓,柏堯一抬頭,見她緊張又好奇的模樣,可愛得讓他彎唇。
「不是。」他將手指伸進小嘴,勾纏著粉舌,豐滿的唇瓣粉紅水潤,香軟的粉舌被手指夾纏,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淌出,柏堯一伸舌舔去,這才
用撩人的聲音回答她。「是做愛。」
做愛?那跟交配有什麼不同?
吉兒滿腦子疑間,可在嘴裡挑撥的手指讓她無法發間,甚至連口水都無法吞嚥。
她不喜歡,舌頭想推出長指,卻反被夾纏住,「唔嗯……」看著他的眼睛有著抗議。
柏堯一輕笑,不打算如她所願,她太多話了。
「乖,會讓你舒服的。」他誘哄,輕柔的吻落在藍眸、鼻尖,然後抽出手指,勾出透明銀絲,小巧的粉舌隨著手指探出擅口,他張嘴含住,吸住軟舌
,密密地覆住小嘴。
吉兒最無法抗拒他的沮柔,她喜歡他哄她,喜歡他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廈本反抗的心思m失在他的輕哄下,她的嘴裡都是他的昧道,她—吞下…
她喜歡他的昧道。
像是好奇又像是貪戀
過一絲-毫。
她主動纏住長舌,輕舔一下,柏堯一當她在挑逗他,加重唇舌的啃咬,激烈地舔看小嘴,將她的每一分甜美都舔進嘴裡,不放。
……
他幾乎是瘋狂的,不放開她,要她一直看著他,他是她的世界,她的唯一,她只能屬於他。
只能……
吉兒是被餓醒的。
睜開酸澀的眼,日光照映窗簾,在地板折射些許微光,不過房間仍是幽暗,而床上只剩她一個人。
吉兒蹭了蹭枕頭,酸疼的身子讓她皺眉,雙腿仍是發軟,身體印著許多紫紅色的吻痕,不過已經被潔理過了,雖然身體酸軟,不過少了濕粘感,感覺好一點。
慢慢爬起身,她揉了下眼,再摸著空空的肚皮,過多的運動讓她體力盡失,需要食物恢復力氣。
她爬下床,環顧一下,沒看到她的衣服,就隨便從椅上室了黑色絲質襯衫穿上。
過大的襯衫長到她的大腿,剛好遮住圓臀,她將過長的袖子折一下,赤著腳,踩著微涼的地板緩慢地走出房間。
「醒了?」柏堯一站在廚房,他光著身子,嘴裡咬著培根,
他也是被餓醒的,醒來時,她窩在他懷裡睡得正熟,撥開她頰畔的髮,而她在他胸前蹭了一下,嘴唇擦過他的乳頭,差點引起火來。
要不是看她睡得熟,而且他餓了,他真想壓倒她,肆意啃吻她身體的每一寸,然後進入她,再次感受她的濕潤與緊 窒。
可惜,她疲累的模樣讓他心軟,他只好下床,打算先餵飽肚子。
「我以為你會睡到下午。」他靠著吧檯,見她穿著他的襯衫,黑色襯衫襯得她膚色更白,金髮披散,從過大的領口能看到半露的酥胸和她脖頸上的吻痕,襯衫下的雙腿纖白修長…他清楚記得她的腿環住他的腰,然後他貫 穿她時的美妙,立刻感覺自己身下又起了騷動。
沒察覺到危險,吉兒摸著肚子,小嘴微撅,「我餓了。」
他也是,而眼前是最可口的甜點,不管吃幾次,他都覺得自己不會滿足,這種感覺陌生又奇特,可他不討厭。
柏堯一吞下培根。「過來。」
吉兒乖乖走向他,柏堯一將手上的牛奶遞到她唇邊,見她猶豫,他說:「不燙,是溫的。」
他一直覺得她的飲食習慣很奇怪,不碰冷食,可太燙也不要,只有剛好溫熱的她才會碰。
聽他這麼說,吉兒才啟唇,就著他的手,將杯裡的牛奶喝完,上唇自然地印了一圈奶印。
柏堯一低頭舔去奶印,舌頭自然地探入小嘴,在她嘴裡嘗到牛奶的昧道,舌尖在貝齒裡舔了一圈,在她嘴裡吮了一遍,徹徹底底地將牛奶的昧道換成他的,然後到她決不能呼吸了,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
吉兒軟軟地偎在他懷裡,小臉因方纔的吻而泛紅,水潤的唇瓣微啟,吐著急促的喘息。
柏堯一將她抱起,讓她坐在吧檯上,分開她的雙腿,將身體擠進,不給她將腿併攏的機會,手掌白襯衫下探入,往上撫摸嬌胸。
他輕吻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神。慵懶卻又隱藏著銳利。「對於昨天發生的,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吉兒被他摸得好癢,嘗過情欲的身體極敏感,一下子就有了感覺,她差點就發出呻吟,嚇得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摸下去。
「要說什麼?」躲開他的吻,她低頭與他相視,眸裡有著疑惑。
「不後悔嗎?」他再問,看似漫不經心,可身體卻微微緊繃。
「當然後悔她都嘴,沒察覺他冷了眸,繼續抱怨。「明明很痛的,你騙我」
說什麼會很舒服……雖然後面是滿舒服的,可是好累,她現在身體好酸好痛。
吉兒不滿地瞪他。「你這個壞蛋她也只懂得罵這兩個字,貧乏又沒有新意,可聽在柏堯一耳裡卻是無比悅耳。
繃緊的身體放鬆,他勾起唇角,眼裡的冷意早被她的話掃退,「可你喜歡我這個壞蛋,是嗎?」」
「是呀!」吉兒一點都不扭捏地點頭承認,藍眸真誠無偽,沒有一絲虛假。「雖然你壞,還騙我,不過我還是喜歡你。」
「為什麼?」柏堯一好奇,她為何會喜歡他?
為什麼……因為是他把她撿回家,給她吃,給她喝,給她住,對她很好很好,任她撒嬌,任她撒潑作亂,雖然生氣,雖然罵她,還打她屁股,可是從沒想過要丟下她。
那個雨天,好多人經過,卻只有他停下,站到她面前,然後抱起她,給她溫暖。那抹溫暖陪她好久好久,佔據她所有世界,她再也看不到別的,只能
看到他……
吉兒垂下頭,額頭貼著他,碧藍的眸瞳映著他的倒影,深深的,唯一的。
「我只看到你,沒有別兒只有你。」
在死去的那一刻,她想的只有他,醒來時,她的世界起了變化,可她仍是想著他。
她要找到他一她只想著這個。
她每天往外跑,努力尋找他。她知道他要搬到巴黎,卻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在巴黎,還是仍在紐約。
她想找他,卻不知道他在紐約的住址,也不知道他的電話,她茫無目的,沒有頭緒,只能靠著自己,胡亂地在街道上亂逛,祈禱能找到他。
然後,她終於看到他。
她興奮地想衝上前,卻又害怕,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樣子,他不會認得她,這讓她失落,也讓她難過。
她只能偷偷跟在他身後,這才知道原來他們的距離並不遠,她不知該怎麼接近他,只能用最傻的辦法,站在他家門口,等他撿走她——就像那個雨天他撿回她一樣。
「喜歡你,只喜歡你。」他是她的救贖,是她生存的唯一「阿一,好喜歡你。」
她的語氣好認真,藍瞳深深照映著他,柏堯一的心震動,心跳鼓鼓擂動一因她的每一句話。
不是沒聽過女人對他說愛,可他從不以為意,他知道那只是隨口而出的話,男歡女愛,沒人會當真。
可她的喜歡不一樣,他無法不以為意,無法不當真。
「你呢?阿一,你喜不喜歡我?」吉兒睜著大眼,好奇地反間,可不等他回答,又自顧自地說:「我知道你一定喜歡我,」
不然不會任她纏著他,也不會跟她交配……哦,不對,阿一說是做愛。
柏堯一沒回答,任她得意地自說自話,他不反駁,只是看著她一如她一直看著他一樣。
而揚起的嘴角,遲遲未消。
大黑說,愛情是一種戰斗。
我不懂愛情是什麼,可是我願意為你而戰。
吉兒輕輕推開門,探出腦袋,眼睛滴溜溜地環視一圈,見沒有人,她踮著腳尖進入,再慢慢關上門。
「小姐。」
「哇」吉兒嚇一跳,心臟差點跳出來,她拍著胸口回頭。「蘇珊,你嚇到我了。」
不過還好不是艾瑪,唉………才正慶幸,就看到艾瑪出現在蘇珊身後,臉色不佳地看著她。
「小姐,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艾瑪沉著臉,現在已經快八點了,「小姐,你這幾天回來的時愈來愈晚,難道你忘了自己答應過五點前會到家的事嗎?」
吉兒摸摸鼻子,她知道自己理虧,可是比起回來這裡,她更想待在柏堯一身邊。
最近柏堯一對她愈來愈好,她纏他鬧他,他也不生氣,頂多就是抓著她咬她嘴,然後跟她做愛。
她喜歡柏堯一抱她摸她,雖然做完愛會很累,可是很舒服,因為那人是她最喜歡的阿一,所以她更喜歡。
她喜歡跟柏堯一享受這種舒服,他進入她時,兩人汗濕的肌膚相貼,心跳和著心跳,彷彿他們只有彼此。她喜歡這種親密的感覺,也就更加粘著柏堯
不想離開他,所以每次要離開柏堯一家時,她就覺得腳步好艱難,可又不得不離開,真麻煩!
尤其晚回家就要面對艾瑪的臭臉和質間,讓她頭好疼……
吉兒好無奈,可面對艾瑪的關心,也只能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雙手合掌求饒。
「艾瑪,你別生氣,我保證我以後會注意回家時間,絕對不會再這麼晚回來。」
好吧,至少乖個幾天讓艾瑪消氣,省得艾瑪一直緊迫盯兒她都快受不了了。
可惜艾瑪不吃她這套。「小姐,這話我聽很多飲了。」而她每次都被小姐哀求的模樣弄得心軟,可這飲不會了。
見艾瑪這談儀乎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吉兒不禁偷偷瞄瞄蘇珊,,暗示蘇珊幫她求情,
看到小姐向她求救,蘇珊也很猶豫,畢竟小姐最近的行蹤真的很奇怪,不只艾瑪擔心,她和保羅也很煩惱,可是又不忍心拒絕小姐。「艾瑪……」
「蘇珊,我衣服還沒收進來,可以麻煩你去收一下嗎?艾瑪完全不給蘇珊幫忙說話的機會,微笑地支開蘇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