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什麼情況?
「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這幾乎是所有人一致的想法,王紹唯的武力值很變態是沒錯,以一敵十的事情他也不是沒有做過,但你要看看那是什麼人啊?兩者對比一下能一樣麼,在這群強大的保鏢面前,曾經倒在他腳下的人,說句不客氣點的,完全就是爛蕃薯,丑鳥蛋了。!。
看著些保鏢,一個個身姿雄健,那種冷厲的殺伐之氣更是令人不敢近前,就你那身板……恐怕還不夠他們其中一人一隻手提的,縱然已經知道了王紹唯的身板的確是不敢小瞧,他的武力值也比較變態,但……這已經不是小瞧不小瞧的問題了
「嗯?王紹唯,廢話少說,這會兒可不是離開不離開的問題了要死,大不了陪你一起死罷了,有什麼?再說了,這傢伙還真未必敢在這學校內公然傷人呢。」張逸誠站出來說話道。劉思玲等人也是一臉的堅毅,顯然,都很贊同他的話。
「說這些,太早了」王紹唯淡淡一笑,只覺得心中卻是暖暖的,微微笑道:「你們要對我有信心,不就是這麼幾個人麼?我還真想會一會他們呢,只是,你們在身邊,我不好發揮,一會兒保護不了你們」
此話一出,她們頓時是沉默了。對於王紹唯的話有些拿捏不定,他到底是為了不讓她們受到危險故意說出這樣的話。還是真的有把握對付這些傢伙……只是環視了一圈,張逸誠就馬否認了這樣的想法——這不可能
「不行」張逸誠咬了咬牙,堅決道。
「你們相信我嗎?」。王紹唯嚴肅的問道。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
「這就是,相信我能贏,那就看著再說了,就算我真的在這裡倒下了,你們還可以幫我報仇呢,我可不想我們就這樣被一網打盡啊。」王紹唯半開玩笑的說道,這讓人頗感頭暈目眩,這都什麼時候的,這傢伙還能這樣子的開玩笑。
「可是……」張逸誠還想說話。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現在不是講義氣的時候,將來有的是機會。」
「我們走」這話是劉思玲說出來的。
「嗯?」
目光移視,所有人顯然都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劉思玲的嘴裡。
按理來說,她的立場應該比張逸誠還要堅定啊?
怎麼突然改變了?
王紹唯笑了笑。
劉思玲,讀懂了他的心思?
是的
不管王紹唯是輸是贏,她們站在旁邊,真要動起手來,只能是拖他的後退。
劉思玲一直覺得,只要自己堅定不移的陪著他,那麼一切就會沒事的,這也是自己對他的一種態度。但現在看來,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甚至天真的有些苦笑,沒有任何的能力,呆在他身邊,非但起不到幫助,只能給他拖後腿
這一刻的劉思玲想了很多,自己,真的是一無是處的花瓶麼?幫不到王紹唯也就罷了,竟然還……不過很顯然,現在不是感歎這種事情的時候,越是在這種情況,她就應該幫助王紹唯將朋勸出去,別讓他們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
雖然自己沒有什麼能力,但這基本的幫忙還是需要有的
不過同時,劉思玲心中也是暗暗發誓。
她並不想當一個花瓶,她更需要刻苦,她要有能夠幫王紹唯的一天
當然,此刻王紹唯並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對於她的那種理解感到很欣慰,這或許就是兩人之間一直有擁有的一種默契?
王紹唯與劉思玲之間的小曖昧張逸誠並不清楚,他一直都將劉思玲當作王紹唯的正牌女,而這個正牌女都發話了,這就不得不讓他掂量掂量了,而在這裡的幾個人都不是傻子,相反都很聰穎,剛才僅是被那種感覺所沖昏了頭,現在,稍稍一想便是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所在。
「走,或許,紹唯更希望你們在旁邊看著,而不是參與進來,嗯,至少,那不是無意義參與的前提下。」劉思玲說完,深深的看了王紹唯一眼,美眸一眨,便是率先離開了這個包圍圈內,這一步,代表著她內心中的一種堅毅,這一步,更是讓她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王紹唯欣然一笑。
張逸誠沒有說話,重重的哎了一聲,扭頭離開,緊握著的拳頭,指甲,甚至都要陷入手掌心之中,他雖然下去了,但只要一發現王紹唯有任何的危險,都會毫不猶豫的衝來。
所有人一一離開,不過離去前,那目光始終是圍繞著王紹唯,對此,後者臉的淡淡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過,給人一種很自信的感覺,雖然並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他故意站出裝出來的。她們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恨自己,怪自己沒有能力,不僅幫不忙,反而還是拖了他的後腿。
「無論你做什麼,老師都支持你」謝夢露說。
「謝謝」王紹唯發自肺腑的說道。
最後一個是——陳雨果
「我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給我教訓他們一頓。另外,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可別忘記了,所以,今天,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事情,哪怕是一點兒小小的傷害」陳雨果低聲說道,聲音很輕,只有王紹唯才聽得到,「這是你對我的承諾」
這一番話顯然讓王紹唯錯愕了很久,當反映過來的時候,陳雨果已經離開了。他笑了笑,她們的離去,讓她送了口氣,面對著旁邊虎視眈眈的十餘人,那雙拳頭,緊緊捏了起來,目光之中,露出了一抹戰意,「要打的話,來」
「真是個有趣的傢伙……」石柱叨叨自語了一聲,這時候的他,倒是微微有些重視起了王紹唯,這傢伙能讓張逸誠不惜一切想要去講那所謂的義氣,並且還能讓那麼多頗有姿色的女孩子跟他站在一起共患難,顯然也有他那獨特的人格魅力。
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傢伙很聰明,剛才自己所玩的小遊戲,他聚然是利用了起來,可見其心思並不簡單。光這一點兒就不是平常二十歲的青年所能夠擁有的了,還有一點就是,在表明的同時,最後這傢伙還能讓自己的朋安全轉移。
可見其心思,非同一般吶。同時,這似乎也是一種擔當感。以他這種狀態,如果真案遭這麼發展下去,還別說,恐怕還真可能有跟他處於同一條水平線的一天。
不過,這也免不了他即將要悲慘的命運。
石柱疼惜的看了一眼還處於搶救中的石柏年一樣,心中暗道:「孩子,看著,看著父親是怎麼對待欺負你的人」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將石柏年送去醫院裡救治,就是為了讓石柏年看到接下來的一幕,他這個做父親的,擁有者自己管教兒子的一套
他大手一揮。
那十名保鏢動了,身軀,就如同覺察到獵物的獵豹那般,靈敏卻不缺乏力度,朝著王紹唯襲去。雖然再他們認為,對付這麼一個小傢伙,一個人肯定夠了,但老闆的吩咐,他們自然不敢鬆懈,不僅如此,還使出了全力,十個人,分別從十個角度,朝著王紹唯攻擊而去。
王紹唯就靜靜的站在那裡,臉還掛著微笑,面對襲來的拳風,不閃也不躲。不過話說回來,被擁堵在這個範圍狹小的包圍圈內,他倒是想躲呢,但能躲得了麼?除非你有本事從天這個突破口裡飛起來,但問題是……你能麼?
「有危險」張逸誠的神情猛然一急。
這已經不是有危險了,是很危險。非常以及極其危險。哪怕是他這個外行都能看出,這十幾個人所發出的一拳,力道不可小瞧,單單一個打在身,不死也得重傷?更何況還是十個人同時打出的一拳,足以致王紹唯殘廢……甚至,死亡
而這傢伙,不閃不避,這看起來更像是無力等死的一種舉措?
「他應該像次那樣,飛起來,然後玩一計旋風腿啊」
你再看他,竟然連眼睛都一眨不眨的,整個人好似休克了那般,肯定是出了什麼狀況了
「不」趙靈猛地喊出了聲。
「不會有事的,不可能有事的」張青青喃喃自語。劉思玲臉色瞬間蒼白,險些暈過去。陳雨果表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在意,但她的手抓著衣角緊緊的,緊張急切的心情,導致她耳邊在聽什麼歌都忘了。
拳風所致,距離王紹唯越來越近,而王紹唯卻已然沒有任何的舉動
這個時候,他就算是想躲,長了一雙能從中飛出的翅膀,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刻,謝夢露等人終於是慌了神。
「不會有任何的奇跡出現了」何影月默然一歎,心中倒是有些複雜,這個貌似創造過不少奇跡的傢伙,似乎,也只能走到這兒了想起自己當初似乎還對他有一種淡淡的好感,想要接近他呢?想到這裡,她心中不由的有些好笑。
場,有些人甚至閉了眼睛,不忍看這充滿血腥的一幕。雖然腦海中已經浮想出了那種畫面,王紹唯應該是被揍的吐血,甚至是吐出了內臟?唔……很暴力,和血腥,很殘忍的一幕啊。想不到這麼個寧大新星,竟然會以如此的方式,曇花一現。
「哎……」張玉年歎了口氣,如果可以,他實在不捨得王紹唯就這樣犧牲了。
這很無奈。
他心中對王紹唯有了一種懺愧之心。
可笑他當初還信誓旦旦的對王紹唯做出了保證呢。
「就是這樣最好能夠一下子打死他」王超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王斌和雷東的拳頭緊緊捏著,好像這十拳中也有他們一份似得。
這一刻,那種怨恨和仇視終於在心中可以得以發洩了。
石柱並沒有去看王紹唯,反而是用一種教育的神色去看著石柏年。
就看看你能不能越過這道坎了
石柏年甚至已經是忘記了疼痛,死死的盯著王紹唯,這一幕比打了麻醉藥還有效。甚至連身的疼痛,都已經忘記了。
劉思玲等人不顧一切的猛然沖了去。
「住手」陳雨果喊道,這聲音,卻是帶著一絲撕心裂肺的感覺。她本以為應該能夠放下的,但這一刻,她發現這個交流並不長,但卻跟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她並不想他就這樣的死去,或者,下半輩子呆在醫院裡,她應該有能力救他的
這一刻,陳雨果充滿了後悔
不甘的怨恨和深深的自責
謝夢露的身體幾乎要軟到在地。
然而一切,好像已經無濟於事了,因為那十道拳頭,已經準確無誤的轟然打在了王紹唯的身。
這一下,沒有人認為他還會有生還的機會了
「噗~」一道悶響。
這更像是侵了水的悶彈所發出的聲音。
數秒後……
劉思玲疾奔的步伐猛地止住,就好似突然急剎車那般
「嗯?怎麼沒有犀利的慘叫,或者是嚎叫聲?」那些閉眼的人不禁是一愣,緊接著,緩緩睜開……睜開眼睛。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那十人以想同的姿勢,拳頭也都是擊打在了王紹唯的身體。
而縱觀王紹唯,貌似一點兒反映都沒有?
迴光返照?
他們看了看周圍的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目光中同樣閃爍著茫然之色。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在那些沒閉眼人的眼中,顯然也有所疑惑,雖然這一切都看的很清楚,但怎麼看怎麼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會這樣,這不科學啊?
尼瑪就算是不吐血,起碼你口吐點兒白沫意思意思一下行不?
就算是迴光返照,這會兒也應該倒下了。
可這傢伙,好似從頭到尾就那麼一副神情,壓根就沒變過麼?
難道沒事?
眼鏡掉了一地
十餘人同時收回了拳頭。
而王紹唯,依然是靜立在那裡,整個人,怎麼感覺怎麼像是一個石頭人?
受了這十拳,他竟然沒事?
這不會是在打假?
這不可能,他們否認的搖了搖頭。
難道是這十個人真的看如同所說的,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擺出點兒氣勢都是嚇唬人的?
有沒有那麼搓啊?
他不言不語,只是臉掛著淡淡的笑容,這種笑容,看在那群保鏢的眼裡,無疑對於身經百戰的他們來說,更像是一種嘲笑、譏諷,就好像再說,你們似乎也不過如此,原來已然和剛才說的一樣,只是中看不中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