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猖狂的小子
誰也想不到,這個時刻,王紹唯並沒有躲避著,而是果敢的站了出來
這讓所有人心中不禁一沉,他難道不知道王超正在憤怒的時候,會遭到不可預測的後果麼,有些人瘋狂起來,那可是什麼都幹的出來。後果極其嚴重啊。就算是你打的,你就不能暫避鋒芒麼?這有屁好出風頭的?
面對著王超的憤怒,絲毫不懼的迎面而
眾人不禁猜疑,這傢伙到底是有恃無恐,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王紹唯嘴角淡笑,對於王超那猛地轉過頭的犀利目光,視而不見,並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反正遲早都會知道的,還不如直接站出來,王紹唯並沒有躲避的習慣,並且,這傢伙如若真失去理智了,對他當前的情勢就越有利
「果然是他……」張玉年嘴角不由的泛起一絲苦笑之色,這個高考狀元,還真不是一個能夠讓人省心的傢伙。雖然在這之前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但聽到他的話,並且親自站出來,這一刻,張玉年還是有些無奈。
換做平常人,不管誰對誰錯,這王超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張玉年倒是可以由著他,但是王紹唯的話,那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起碼王紹唯現在,誰也動不得。不說他高考狀元的緣故,就因為他的人脈,張玉年就必須要保他。
只是,這王超可是董事會最大的股東,出身又是社會的人士,很多方面,倒是有些不好辦了。
張玉年緊鎖著眉頭。思索著看有沒有什麼能夠解救他的辦法。他目光移動,最後在楊焱身停了下來,自己到來的原因倒都是因為這個大人物,而他剛才似乎也一直在現場,張玉年打算聽聽他的想法再做定奪。
「是你?好大的口氣,我孩子怎麼教,還不需要你來說教。」王超的神色沉冷的有些可恐,輕輕的叫王斌放在一邊,冷眼面對著王紹唯嘴角掛著一抹陰冷之色,「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敢作敢為,很不錯的年輕人,但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從現在開始,你將不再屬於寧大的一員,怎麼對我兒子動的手,你最好自行動手不要逼我出手,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王超強硬的說道。他本就是混社會出身,花錢買了個寧大的董事會大股東罷了,如今碰這種事情,那種強硬本色盡顯無遺。
雖然憤怒,但他並沒有著急的沖王紹唯動手,他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小孩子,這麼多年的闖蕩。他做過的事情不少,最後才成為寧大董事會成員之意,雖然說不是百煉成精的老狐狸,但距離倒也不遠了。王紹唯的表現讓他側目,心下有些掂量。
所以,再不瞭解對方的家世之前,自己一旦對他動手,很有可能會被落入話柄,到時候反而就不好說話了,因此才說話威嚇道,想去試探試探。儘管,無論對方背後有任何關係,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就此了結的。
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他如果還能做到不管不顧那就是窩囊廢了,隨意的瞥了石柏年一眼,他手下按了一個電話,心中暗暗冷笑,今天你這小子算是走到頭了,無論是你誰家的人,都沒用任何的用處。
「呵,那我倒是要試試了?」王紹唯的笑容很淡,面對著這個四十多歲的董事會成員,怡然不懼,並且那氣勢,竟然是隱隱於他有齊平的可能,這讓一些人不禁錯愕,仔細的揉了揉眼睛,這傢伙真是一個才入大學的二十歲青年麼?
對王超的這種氣勢,恐怕一般人都無法抵擋?平常人在他面前根本就強勢不起來,不說其他的,恐怕都無法說話了。反觀王紹唯倒是神色如常。不急不躁,蛋定的很啊並且,面對他的目光,隱隱有一種兩者交鋒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他,倒是展現著無限的魅力一些個女孩子看起來,神色之中,色彩飛揚。就連謝夢露,目光之中也是不經意的流露出了一絲醉人的光彩,不過她醒悟過來的很快,慌忙的搖了搖頭,喝了一口水,以掩飾心中的激盪。
或許……他會沒事的?謝夢露心中突生而出那樣的想法。王紹唯帶給她的驚訝,實在太多太多了。看他神情淡淡,好似胸有成竹,對於這事情他能夠完全解決似得。光是那種自信,可不是平常人所嫩擁有的。
「此人若是留著,將來無論是對王斌,還是對我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還無盡的壞處」王超眉角皺的很緊,事已至此,不給他點教訓教訓,還真認為自己一家人好欺負了?當即便是沒有遲疑,扭著壯實的身體朝王紹唯衝去。
他務必要給這小子一點兒教訓。
王紹唯不閃不躲,嘴角淡笑,這傢伙如果真敢動手,他不介意……教訓教訓他。揍了兒子,再揍老子,這種事情,很好很強大,嗯,我很喜歡。反正,有其子必有其父,光看這傢伙的面相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對於王紹唯這種沒有舉動,所有人倒是並沒有什麼表現,這很正常,以這傢伙非人類的力量,這王超,未必是王紹唯的對手啊。這麼一想眾人倒是有些期待王紹唯揍王超了畫面了……
張逸誠輕輕一笑,對王超,他多少有些不以為意,他擔心的,還是某些人的到來。想到這裡,他目光望了望陳雨果,如果這姑娘肯幫忙的話,王紹唯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情況,希望如此,如果可以,他自然不喜歡王紹唯這個很和胃口的人被開除
「夠了」王超剛欲動身,張玉年便是站了出來,沉著臉冷聲喝到:「王超,你給我停手關於王紹唯開除不開除,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這件事情再沒有全部查清楚之前,誰也不准動手,等事情查清楚後,錯的人將嚴懲不貸,絕不姑且」
王紹唯靜靜的看了張玉年一眼,摸了摸鼻子。
「一碼歸一碼,他打了我兒子,我自然要替我兒子算回來。張玉年,你確定要插手這樣的事情嗎?」。王超臉有著掩飾不住的陰霾,很出乎意料,張玉年竟然會站出來幫助王紹唯說話,這不得不讓他掂量掂量,心中急切,那位大人物,怎麼還不來?
「沒什麼插手不插手的,這件事情總歸是學校的事情,那就得按照學校的方式來解決你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雖然是學生的家長,但同時也是學校的董事局股東,如果有違反任何董事會的相關條例,我有權利發佈董事會」張玉年陰沉的說道。
「當然,你王超如果硬要不聽的話,你可以動手啊,我朋就站在這裡。不過我會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告訴我爸的。嗯,沒有絲毫的保留。」是張逸誠的聲音,他緩緩站了出來,嘴角略顯得有些不屑,他在說出自己父親的同時,也在向他證明,王紹唯是他的朋
這個時候,王超才注意到張逸誠,瞳孔之中,聚然一縮,作為周寧的層人物,他對同為一個層次或者更高一點兒層次的人自然有些熟悉,而張逸誠,再一次宴會,他見過他,當時他正跟在他父親身邊,因此此刻見到,自然是想起來了。
「張玉年,你決心是要和我玩到底是?」王超的臉略顯的有些猙獰了,他選擇了無視張逸誠,轉而將目標放在張玉年身,「好,很好有你的,我現在就要看看,這事情,你能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倒是要瞧瞧,一個學生,將人打成這樣,難道還有理了不成?」
他冷冷哼了一聲,選擇了沉默,但這並不代表著退讓不管這事情是不是自己孩子沒理,他都要為王斌主張公道,不過當前的局勢很明顯,一切都傾向在王紹唯那邊。所以他只能暫時避讓,等他到了,無論是誰,都將沒有任何的用處
並且,自己的孩子已經王斌等人都受傷到了這樣的程度,就算對方有理,恐怕也需要負擔很大的責任,到時候,自己也就有很多順理成章的理由了。他不是那些頭腦發熱就對一切不管不顧的年輕人,活到這種歲數,混到這種地步,基本的沉穩還是懂得的。
不過現在,他很好奇,王紹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有張逸誠幫忙不說,竟然能讓一向很和顏悅色,跟自己,也算是有一些小小交情的張玉年,不惜代價跟自己翻臉,這其中的一切讓他捉摸不透,真是為了公平麼?扯淡
「有理沒理,那就問問你自己的兒子了」王紹唯神情淡淡,這傢伙一開始變現出來的一切讓他非常不喜歡,並且,按照現在看來,他和王超顯然已經屬於對立的場面了,自己和他兒子都那麼深的仇恨,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了。
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王紹唯不想放任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因此,他剛才就一直在思考著對付王超的辦法,這傢伙可不像王斌那樣那麼好對付了,雖然有些棘手,但他大致有了一些想法,「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他活該,今天沒有我打他,總有一天也會有其他人」
「猖狂的小子」王超冷然的盯著王紹唯,「希望你一會兒還能猖狂的起來。」他目光移視向石柏年,此刻後者還在治療當中,心中暗暗震驚這傢伙的手段,不過這也更好,一會兒,會讓你死的很慘
本來幾人的傷勢,這會兒送到醫院裡是最好的選擇,但他就是希望石柱看到自己兒子那副痛苦的畫面,那是刺痛內心的。這樣,他才能更好的報復王紹唯。
「他是高考狀元,其他方面,完全不值一提。爸,一定要為我報仇啊咳咳咳咳……我調查過了,他爸還是個民工,就是這傢伙的武力值有點變態。」緩了這麼久了,王斌終於是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便是在王超耳邊低聲說道。
「嗯?高考狀元?王紹唯?民工?」
這幾種身份一聯合起來,王斌無疑是給了王超最重要的信息,心中倒也暗暗驚訝,難怪,張玉年會如此維護他,那樣的話,一切倒都是很好解釋很多了,想想對方只是一個民工的兒子,王超不屑一笑,就這樣還敢猖狂,本來還挺凝重的,現在看來,事情倒是好辦了?
只是,他心中也破有些思量,縱然王紹唯是高考狀元的身份,但真要說起來,也不值得讓張玉年這麼出手幫助?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他沒有什麼太大的身世,僅是一個民工的兒子,那麼,他就逃不出他王超的手掌心
「放心爸我對你承諾,這個敢招惹你的傢伙。我一定不會放過的,一定會為你報仇給你討個公道」王超鄭重其事的說道,一臉的陰沉狠辣之色,在他看來,欺負他兒子的王紹唯,已經是死定了,就算不死,他敢保證,下半輩子必將在醫院裡度過
得到父親的應允,王斌整個人倒是一下子輕鬆了不少。他臉閃爍著怨毒之色,目光寒芒連閃,激烈的疼痛感已經算不了什麼了,他要報復,酣暢淋漓的報復,身的傷勢,都是這傢伙一手造成的,如果不狠狠的報復一翻,那他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安心
至於剛才的恐懼,見鬼去
現在他父親來了,主場,自然就毫無疑問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石柏年嘴雖然是吐著白沫,身體雖然疼痛,但腦海卻是清醒著,雖然是在救治當中,但那雙漆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王紹唯。
「其他的話都別說了,楊老教練,剛才的事情,您在場都看的很清楚,請您來詳細說一下剛才事情的經過。」張玉年目光冷冷的再人群中掃過,最後在楊焱的身停了下來,目光之中,略顯尊敬之色。
這會兒,所有人才注意到,這旁邊一直以來竟然還站著一個年級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呢。瞧張玉年對他那恭敬的模樣,想來地位自然是小不到哪兒去……不過懂得他身份的人,卻是暗暗驚訝,他怎麼來寧大了?還目睹整件事情的經過?難怪張玉年會如此興師動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