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悲慘的石柏年!
王紹唯的做人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十倍還之
石柏年陷害自己多次,不過這杯具的傢伙每次無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對此王紹唯也是懶得去理會什麼,但向這樣的糾纏,王紹唯可沒興趣陪他玩了,如若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認為自己好欺負?
既然選擇打壓,那麼就要不給敵人留下任何的反手的餘地,讓他身敗名裂僅是第一步,王紹唯的目標是,讓他喘不過氣來,無法翻身
「既然選擇了招惹我,那麼,就承受我的怒火」
「別過來」石柏年臉色大變,疾步後退,眼皮急跳,他意識到事情不妙,「我已經照著你說的去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可問題是你成功了麼?這可跟你當初的承諾不一樣。&&這可是和當初咱們的約定不一樣喲,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說做的了主?怎麼現在又完全變了樣兒了呢?難道你當時只是在哄我們玩的嗎?既然沒那種實力,就不要信口胡謅,你還想空手套白狼呢?」
「再說了,我有說過不揍你了麼?」王紹唯冷冷一笑,「剛才那只是利息而已,現在,是時候收回點本錢了咱兩的賬,還沒算清楚呢,趁現在,就好好算算」話音剛落,王紹唯身體急馳而過,霎那間已經衝到石柏年的身前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放過我,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錢?權利?還有女人」石柏年怕了,真的害怕了。前面的兩位先例,容不得他不怕。他此刻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王紹唯那冷厲的臉龐,「我錯,你饒過我一次,我發誓,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從小到大,他都不曾被人打過,正因為如此,面對這樣的危險,他終於怕了,這傢伙就是一個不怕死的惡魔,現在王斌和雷東兩個還在抽搐著,無法說話,他不想步入他們兩個的後塵後塵。
這一刻,他真的後悔了,後悔當初因為常誠和陳燁的事情而去招惹這個不該招惹的煞星。更怨恨剛才雷東的輕舉妄動,以至於招惹出了這個煞星的怒火,如果早寫低頭,壓根就不會有這出事情
最重要的是,王紹唯的手段讓他感到恐懼,這傢伙下手完全沒有任何輕重可言,石柏年很怕自己下半輩子在輪椅度過,因此,不惜卑躬屈膝的委屈求全,只要能夠逃的過今天,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逃出生天,他便有很多的機會去報復王紹唯
可現在,想這些已經晚了,王紹唯已經近身於他的身前,距離他僅不到三米之隔
石柏年嚇的急忙跪了下來
剛才王斌的事情都不曾讓他下跪,這會兒卻是乾脆利落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放過我。我發誓,今後一定會老老實實做人」石柏年哀求道,「從此不在觸怒你分毫」
情勢,已經逼迫到他不得不哀求
站在眼前的王紹唯,甚至都能讓他生出一種對於死亡的恐懼。
這傢伙下手沒輕沒重,稍一失手,自己天不是躺在這兒,估計離開了,也必然會落的殘廢。
他石柏年還年輕,什麼事情還沒玩夠,不想死,更不想下半輩子就那麼躺在輪椅度過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只是你自己不珍惜罷了,怪不得別人。逼我出手,就得受到懲罰」
「你我本無怨,要怪,就怪某些人早在惹惱我之前,你就應該想過這樣的結果,現在後悔,晚了」
話音剛落,王紹唯再沒有任何的廢話,石柏年只看見殘影一閃,下一刻,自己的脖子,變是已經傳來劇烈的疼痛,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而他的身體,頓時也被舉到了半空之中。
徒手將一個一百多斤的人舉到半空中,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啊?眾人倒吸了口涼氣,這幅瘦弱的身板,竟然會爆發出如此的力氣,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兩人本身就無冤無仇,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進水不犯河水,偏偏有些人就是那麼不知死活。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無疑都是石柏年一手造成的,他曾經也不下於一次的給過石柏年機會,可這傢伙就是腦子進水,非要整到他才罷休,這就怪不得別人了。
緊接著,王紹唯的手狠狠一扭,石柏年的身體重重的被摔倒在地。
王紹唯一腳重重的踩在石柏年的手臂。
既然是算賬,那就好好好算清楚。
「這是報復你對我的算計」
「卡嚓……」
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操場之中很嘹亮。
起碼,在場諸人都聽的非常清楚。緊接著,便是傳來石柏年那如同傻豬般的嚎叫聲。
他躺在地翻滾著身體。
王紹唯嘴角冷笑。
「這是你在次酒想要害我」
「卡嚓……」
王紹唯一腳再次踏石柏年的右腿。
這一刻,所有人的腿都是不由的一陣顫抖。
這還沒完。
既然開始做了,已經真正的撕破臉皮了,那王紹唯就要讓對方感到懼怕,將所有的債都要回來,否則,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是你對孫穎母親的陷害」
「這是你這次運動會想要害我」
「這是你在田徑項目找人來陷害我的」
「這是你強迫孫穎,逼迫她的懲罰」
「這是你兄弟雷東剛才讓我背後挨一板磚,我就在你身算回來了」
伴隨著王紹唯每一句話的落下,緊連接著就是一陣接連不斷的『卡嚓』聲,和石柏年的嚎叫聲。王紹唯的腳幾乎右腳每次踏下,便是代表著石柏年身有一塊肋骨的折斷,石柏年那刺痛的嚎叫聲不絕於耳旁,身體四肢的肋骨,無疑不是硬生生的讓王紹唯給踩斷。
這比王斌和雷東的一次讓他們疼個夠還要淒慘。持續性和連續性總是有很大的差別嘛。作為那兩人的頭頭,王紹唯對石柏年的懲罰又怎麼小的了呢?王紹唯一向很少想去折磨人,但能讓他折磨的人,無疑不是十惡不赦的。
對付什麼樣的人,就需要什麼樣的手段。王紹唯是個記仇的人,石柏年對他做過,或者是對他朋做過的任何事情,他全部都記在心裡,不是不報,是等著積攢起來,到時候到時候,一起統統都算回來
這得有多大的力量啊?在場只人,一個個倒吸了口涼氣,這傢伙,好狠辣的手段光是看這場面,都讓人心頭一顫,石柏年身體的疼痛感雖然是感覺不到,但是每一下,他們都是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的手臂……似乎被折斷的是他們似得。
對付對手,王紹唯沒有絲毫的憐憫,他清楚,對待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石柏年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他,那就得做有這樣為結果的準備。呵,如果今天倒下的是他,那麼石柏年將會以百倍,甚至千倍來對付他
對於石柏年來說,此時身體傳來的強烈疼痛感,實在是痛不欲生。恨不得死了痛快特別是這四肢,已經開始有些無力去感覺了,大鬧的感覺很麻木,這完全就是在折磨他。就在這之前,他本以為事情會因此而結束,誰想,王紹唯會如此的難纏?
怨恨、恐懼、兩種不同的感覺情緒互相糾纏在他心頭之。他想要報復,只要今天走出這裡,他就絕對不會放過王紹唯,然而王紹唯所展現出來的那種強硬和強勢,卻讓他感到有些難纏和恐懼,他很害怕再一次這樣……呃,今天的事情還沒結束呢
王紹唯猛地一腳踩在石柏年的肚皮,下手毫不留情。
肚皮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霎時間,石柏年只覺得肚皮一陣陣強烈的劇痛感傳來,久經不息,緊接著腹中一陣翻湧,喉嚨一陣澀苦,一連串的口水從嘴裡吐出。他的身體在地翻滾著,抽搐著,那吐出的口水,甚至還帶著些許的白沫。
「啊」尖銳的嚎叫聲,石柏年捂著肚子,身體甚至連翻滾的力氣都沒有了,眼角的眼淚,甚至都留出來了。
這一腳的力道,毫無疑問
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心神抽搐。
不血腥,卻很暴力
一陣陣尖銳犀利的叫聲,石柏年從小到大,還沒受到過這樣非人的折磨
這一刻。王紹唯將他狠狠的踩在腳下
從今天開始,他的確完了
或許他壓根就沒想到過,這一天不僅是身敗名裂,並且還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總算見識到了,招惹王紹唯的下場會是如此。一種顫慄的感覺,蔓延至渾身下,這寧大內稱王稱霸的三人組,僅在頃刻間便是被他瓦解,並且還是倒在他的拳頭之下,這三人看起來,還受傷不輕。
這就是要對付王紹唯的下場
王紹唯充分的向所有人證明到了。
此人,在平和的時候,或許會很好說,而一旦他發怒起來,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絲毫的用處這僅是對於男生而言,對於女生而言卻有著另一種感覺,有些姑娘眼前甚至閃閃發亮,站在身邊,你絕對不會缺乏任何的安全感
從今往後,恐怕這寧大內已經沒啥人敢去招惹他了
連在寧大內稱王稱霸的石柏年都落得這樣的下場,其他人又有什麼樣的資本呢?那些原本還有些妒忌他的人,這會兒,恐怕連一點兒妒忌之心都生不出來了。嗯,是不敢
此刻的石柏年,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了,除了那種疼痛感外,只是腦袋裡一陣迷濛,這對於他嬌生慣養,從小甚至連父母都捨不得打他一下的他來說,第一次受到挨打,並且還是如此劇烈的,無疑是一種折磨,堪比進入十八層地獄,石柏年甚至都生出一種死的念頭
「既然你父母沒有好好管教過你,那麼,我就替你父母管管你好了。省的以後在外面惹是生非,招惹到一些不該招惹的人。」王紹唯拍了拍手,似乎是打完收工了,他冷淡的撇了石柏年一樣,聳肩道,這剛才的一切,好似隨手辦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看在眾人的眼裡,臉龐不由的一陣抽搐
崔浩訕訕的低著頭,腦袋已經縮到衣服裡去了,站在那些參賽運動人員的身後,盡力的想要掩飾自己。想起之前的挑釁,以及自己對他的不屑和最後的脅迫。他終於是害怕了,連石柏年都躺在他的手裡……這傢伙要是發起狠來,他壓根就不是對手。
「我該怎麼辦?」崔浩心裡頭的煩躁就別提了,有一種迫切感。此刻他恨不得離開這鬼地方,當初就不應該來參加這鬼比賽,更別提跟王紹唯玩什麼狗屁的賭注了,那純粹就是在自找死路麼不是,都怪石柏年的慫恿,以至於現在落得這樣的地步,崔浩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至於那些參賽人員……他們情緒雖然有些恐慌,但相比起崔浩卻要好不少。此刻他們心中是一陣慶幸,慶幸自己還好剛才在比賽的時候看錯了人,把崔浩當成王紹唯了,不然這會兒他們也必然會遭殃。而現在,這傢伙雖然手段殘忍,但應該會放過他們?
收拾完石柏年這三人,王紹唯目光在人群之中緩緩掃過,經過崔浩之時,略顯停了停,後者頓時被嚇了一條,心中發毛,腳甚至都失去了站穩的力氣,還好有扶著旁邊人的肩膀,這才站穩。王紹唯的目光很快便是移過,這讓他頓時鬆了口氣,還好……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
王紹唯隨手一拍,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差不多要完事的事情,猛地,操場外忽然傳來一陣湧動聲。
緊接著,操場外圍的人群中讓出了一條人群通道。
一群數十人,一個個都是三四十歲以,西裝革履,神情嚴肅的朝著這邊走來,而寧大的校長這站立其中,不過在這其中,他這個堂堂的一校之長,倒是變得好像沒啥地位似得……其臉更是帶著一種恐慌之意。
「這是……學校董事會的人」
這十餘人中,忽然衝出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腦門的禿頭煞是耀眼。
他目光一轉,最後猛地在不遠處,軟到子在地王斌身挺了下來,緊接著便是猛地朝他衝去,「小斌,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