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別玩我媽咪 正文 她發現,為什麼有血……(3000+)
    ()    終於到了他的私人公寓,艾可來過一次,紀典修二話不說將她抱起,她第一反應是環住他的脖頸。紀典修輕輕將她放在寬敞的客廳沙發上,俯身沙啞地在她耳邊,「好了,是我不對。」

    她其實想笑,便將額頭抵在他壓下來的胸膛裡,聲音輕輕地,柔軟的唇貼在了他的胸前,「明明就是你不對,從來什麼也不問。不是親眼看到的你憑什麼冤枉我?」懶

    她在他懷裡的聲音像是小貓兒一樣細軟。他吸著她髮絲的水果香,他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唇邊慢慢彎出淺淺的弧度,被她控訴帶著嬌嗔的話撩撥的意志薄弱。

    此時從心底最深處滲出一絲愉悅,柔和了他極其俊美的五官,他的神色似笑非笑,俊美的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個女人見了此刻的他都會抵擋不住那異樣魅力,直叫艾可怔然地移不開視線。

    他溫柔的唇落了下,溫柔中是無盡的狂熱,除了五年前一夜瘋狂,上次她醉了他失控,再也沒有放得開碰她,她身體裡的孩子不允許他釋放,越是這樣他的下.身越是容易生出反應,越是碰就越濃烈的止不住對她的渴望——

    艾可嘴唇被他狂熱的吸咬弄疼,在他粗喘不止的時候,她突然身體在沙發上一彎起,手摀住了小腹。

    「怎麼了?」他的聲音魅惑沙啞,貼在她耳邊擔心地問。蟲

    艾可疼的彎曲,在他迅速起身時艾可又覺得不疼了,她支撐著坐起身,額上因為那一下疼已經冒出了一絲冷汗,虛弱地搖頭,「不知道,總是小腹疼。」

    「不行,要去醫院看一看。」紀典修喉結滾動,看著窩在沙發裡的艾可,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紀典修的手擦過她的手指尖,冰涼,他又攥住她的腳趾,同樣冰涼,他抱起她,「出去吃些熱的東西,然後立刻去醫院。」

    她將額頭抵在他的心口,點了點頭。

    這幾日來總是會出現腹痛的狀況,艾可以為是天氣涼了導致,並沒太在意,想著去醫院看一看,可是等到不疼了,就望去了腦後,這會兒紀典修帶她去,就順便去了,檢查了放心。

    從醫院出來,下樓時,艾可冰涼的小手被紀典修的大手緊緊包裹著,一股暖流在身體裡蔓延,艾可對他笑了笑,「我就說吧,沒事的。我的孩子很頑強,像媽咪。」

    「還有爹地被你放在了什麼位置?」紀典修有些吃味。

    「更像爹地!」艾可對他豎起大拇指。

    紀典修唇邊漾起一抹笑,兩人走出醫院,在紀典修開車離開的轉角,艾可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

    已經十年沒見了,可樣子依稀還記得,只是她從十八歲長到了二十八歲,張校長也蒼老了那麼多。從前的張校長教訓學生很厲害,就連勒東昊都有些應付不來,可是她記得,在張冰出事後,張校長似乎一夜蒼老了許多。

    「在看誰?」紀典修敏感地望過去。

    艾可收回眼眸,手指揪著,「啊,沒誰。」

    紀典修特准她今天不用去上班,艾可心裡的波瀾很大,車行駛了一會兒,艾可叫他停車,她看著紀典修,「我不想瞞著你什麼。紀典修,我看到了熟悉的人。是我曾經的校長,她的女兒我認識,住院了,就在剛才那家醫院。我,能去見見她嗎?我們曾經是同學。」

    「同學?」紀典修疑問。

    艾可點頭,「前幾天我見東昊就是因為這件事。我的同學在雷斯特走秀摔下來了,我要去看看她。」

    「要我陪你嗎?」紀典修蹙眉。

    「不用。」艾可搖頭,不想瞞著他事情是一回事,不想讓他聽到某些事情又是一回事,她有分寸。

    艾可趕回醫院,找到了張冰的病房。

    在艾可還沒有進去時,張冰正好被護士用輪椅推出來,兩個人目光相對皆是一愣。

    「張冰。」艾可心酸。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張冰看著艾可,還是那張白皙的小臉,還是纖瘦的身材,個子都沒有變,聲音如是,可是為何自己變化那樣大?看到艾可,她甚至懷疑艾可這十年遭遇不悲慘,幾乎是十年光景保鮮了起來,到今日依舊如初模樣。

    艾可尷尬地笑,「是嗎?還是變了的。」

    護士將張冰推到一處走廊沒人的地方,護士離開,艾可走向她,眼神閃爍,最終還是開口,「我,對不起……」

    張冰唇邊一絲譏諷,「對不起我什麼?艾可,是我小看了你。一個小小的你,那時候都不配成為我的朋友,可是,我的人生卻因為你天翻地覆了。」

    艾可語塞。

    張冰低頭瞧著自己住院這段時間都沒有做的指甲,聲音顫抖地說道,「十八歲好像是我的一個劫。勒東昊混蛋!可不管勒東昊對我做了什麼?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為你。他為了讓你考個小小的第一名,讓一向清高自傲的我沉淪與他對我假的可笑的溫柔。讓我十八歲懷了他的孩子後在失去那塊意外的肉。最可氣的是,為什麼是在全校師生都在的時候讓我那麼狼狽難堪。你們不光是毀了我,更加毀了我的父母,她們那麼好面子,卻因為我……」

    張冰最覺得對不起的,最虧欠的,莫過於為自己操碎了心的父母。

    「對不起……」艾可除了說對不起,什麼都不能說。半分不能反駁狡辯,因為張冰說的都是事實,其實此刻說對不起顯得那麼蒼白,可是,能怎麼辦呢。

    張冰流著淚笑,「我走後聽班上同學對我說,校外公車站的長椅上。每天都有你的位置,勒東昊為你甘願被那些小學妹瞪眼,就是霸道地給你佔座?」想在她口中得知她真的那麼幸福嗎?

    艾可在她面前怎麼敢炫耀,只是隱晦地,「是因為那時候公車少,等來一輛要一個多小時。」

    「聽說你們和隔壁南校的男生搞聯誼出去野外玩,勒東昊不顧軍訓跳牆逃走三天跑去了山裡找你?艾可,聽說他總霸佔著你。聽說他在全校師生面前對你表白,聽說,他表白後,你就被警察帶走了。呵呵……」張冰唇邊溢出一絲冷笑。

    艾可深呼吸,並不怪她的冷笑。

    在護士將不願意再和艾可說話的張冰推進病房時,艾可的耳邊還迴盪著張冰的話,她說。勒東昊對她就不會那麼好,在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在酒吧裡,別校曾追求過張冰的小子喝醉酒大罵張冰你這個婊.子!勒東昊充耳未聞,繼續玩著他的,那時候張冰就明白,可是沉淪後哪容易再醒悟?痛就是這種感覺!

    艾可腳步艱難地,雖然時隔多年終於對張冰說了一句對不起。

    「他為你做過那麼多事?」紀典修突然從一個門後走出。就那樣突然站在艾可面前。

    潛藏的情緒終於在聽到那些話後從泛著酸味的心中勾出一絲不止,他幽深地眼眸望著怯懦的她,他倏然俯下身來,涼薄的唇在她耳際,「我嫉妒他為你做過那麼多!」

    他嫉妒,她該喜歡他嫉妒的啊,可是高興不起來。因為那個對象是勒東昊,並非其他不著邊際的男人,勒東昊在她生命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除了她自己,誰也不懂。

    勒東昊不止是呵護著她的每一分每一秒,而是在用生命保全她過

    紀典修下午時一直在注視著艾可,搞的艾可不知所措,最後紀典修盯著她淺笑,「長得那麼醜,除了我居然還有別的男人喜歡你!奇了怪!」

    艾可自然不客氣回了他一句,「長得那麼帥,居然除了我就沒有過別的女人!奇了怪!隱疾?嗯?」艾可湊近他取笑,紀典修只是笑,笑得極其陰險。艾可識相地躲開,他那笑分明就是在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晚上,艾可再次腹部疼痛,起床去洗手間,卻發現,為什麼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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