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別玩我媽咪 正文 她發現他是五年前房間內的男人!(3000+)
    ()    每一個清晨,總是會在或輕或重的夢縈中醒來,只是這一次,睜開水眸看到的,是這個男人強健的臂彎。

    可可看著他,腦海中是昨夜的一幕又一幕,這麼多年,第一次這般接受一個人一起入眠,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對她做了,在她覺得他們之間,應該這樣止於這個孩子時,他的身體卻不放過她的感官,她的身體,每一處都印上了他潮濕的吻,這個一條手臂擁著她的男人,是迷人的,迷惑了她清醒的理智,迷惑了她與他一同沉淪。

    她就那樣水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俊臉,原來他睡著的時候,竟也像孩子一般的模樣,薄唇緊抿著,他的眼睫毛同樣濃密,高挺的鼻樑很好看,這樣精緻的五官讓她嫉妒自卑,她緩緩伸出手指,輕輕碰上他的鼻樑,緩緩向下,動作非常輕非常輕,碰上他好看的薄唇。

    沉睡的人攥住她的手指,一條手臂摟著她的身體翻了一個身,未睜開那雙深邃的眼眸,唇角揚起一抹笑,屬於早上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老實一點,好癢……」

    她的心上似乎有羽毛輕輕拂過,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被他的手臂一圈,窩進了他的懷裡,臉頰貼在了他的肋骨處,她聽到自己的心跳,在隨著他的沉沉呼吸,加速。

    似乎是身體太累,她再次沉睡……

    紀典修在感覺到她睡熟時將她放下,動作很輕,他掀開被子起床,強健的身體俯下,親吻她光滑的肩膀。

    第一次醒來臂彎裡有著女人,第一次睡著的時候感覺著身邊女人輕輕的呼吸,他窒息般地輕輕親吻她的髮絲,他喜歡揉她的頭髮,她白皙的小臉幾乎透明,她抿著唇睡著,一條手臂橫在胸前,胸部的弧度若隱若現,小腹那裡正孕育著他的孩子,她的雙腿很美,很直,交疊著蜷縮而躺,腰部橫著薄被,紀典修對這一幕感到不可思議,如果他願意,每天他的身邊都應該有這樣一個女人,但他清楚,這個是可愛的,美的,是他眼中獨一無二的。

    當紀典修一身黑色西裝,拎著車鑰匙,面上清爽推開臥室的門時,艾可已經醒了,正在安靜的如同可憐的小貓一樣抱著被子蜷縮在那裡,盯著紀典修輕輕張口,「我的,衣服呢?」

    騰家,廖芝走上樓,剛好看到添添從洗漱間走出來,廖芝挑眉,「你的同學來找你了,我讓她在樓下等你。」

    添添的黑眼圈很重,沒有休息好,她微蹙眉,「媽媽。不下去嗎?」

    廖芝想了想,「等你出來,我要進去打掃洗漱間。」

    添添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但她也小心的關上自己的房門,看了一眼媽媽,才走下樓去。

    廖芝抱著手臂看著添添下樓。

    廖芝將眼眸看向添添小心翼翼關上的房門,瞥了一眼樓梯口消失的添添,推開門走進去。

    添添的筆記本電腦在床上,還在插著電,廖芝握住鼠標,將桌面上的東西逐一點了點,在看到一行數據頁面中間的一行,用紅色圈住的地方後,眉頭蹙起。

    「媽,你在看什麼。」添添返回推開門。

    「哦……」廖芝邊回頭邊點了上面的X,「看到你的床鋪這樣亂,想先關掉你的電腦再打掃。」

    添添走過去,將電腦合上,抱在懷裡,「我來打掃。」

    中午,廖芝對添添說約了人打牌,開車走了。添添思緒有些亂,擔憂的事情好多,卻也每天中午必須幫癱瘓在床的爸爸按摩。

    廖芝在一處樓盤前停車,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等竇麗倩接起來的時候,廖芝語聲不平靜的說道,「沒有人知道艾可的孩子是誰的嗎?」

    「廖阿姨,我為上次對你的態度不好道歉。」然後竇麗倩說道,「廖阿姨還記得五年前我和我媽媽回國去參加雷斯特的一個晚會嗎?我的朋友們將艾可送進了一個房間,可是第二天我剛好看到,紀典修從那個房間走出來,但是我沒有多想,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她會懷孕,而且在國外那麼艱苦的情況下,生下來那個孩子。你的女兒添添也在調查這件事,她問的那個人,是我在雷斯特的朋友,所以我在知道後,第一時間給她發了短消息,不過她不一定知道是我。」

    「什麼?修那孩子的?」廖芝的眼睛瞪得很大。

    「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沒人知道這中間,艾可是不是接觸過別的男人,不過……修最近在準備驗DNA確定親子關係。」竇麗倩將知道的都告訴了廖芝,然後說道,「阿姨,我要上飛機了,先這樣,到了中國我找你。」

    「哦,好。」廖芝失神的掛斷電話,將手機緊緊攥在手中

    紀典修因為有事情要出去,所以讓艾可繼續睡,可是艾可睡不著了,醒來就很難再睡著,紀典修對她說,給她請了假,叫典點

    找別的借口請了一天假,他怕她累,所以讓她在這裡休息,等他回來,可是她不。

    紀典修站在門口等,等著張秘書送來衣服,他蹙眉看著艾可,薄唇輕啟,「真的不需要再睡一下嗎?」

    艾可抿著唇搖了搖頭,「為什麼丟掉我的衣服。」

    「因為。」紀典修輕聲咳嗽,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聲音磁性動聽,「因為你廉價的地攤貨輕輕一扯就撕壞了。」

    「……」艾可再也一句話說不出,想起昨夜,想起她的衣服怎樣從身體上消失,想起他怎樣耍無賴。

    紀典修蹙眉看著她害羞轉過去頭的樣子,聲音再次響起,「還好穿的是地攤貨。」

    艾可猛地回頭挑眉?他在說什麼,佔了便宜還要這樣幸災樂禍!真是的,這種男人一點都不可愛。

    張秘書送來衣服的時候,艾可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裡,紀典修將衣服放在床邊上,然後自己去門口等,面對著門,很耐心。

    艾可在幾分鐘之內穿好了衣服,她狐疑地問,「這是典點的衣服?」

    紀典修終於轉過身,說道。「同樣164-165公分,你們的身材看上去差不多,同樣是女生,你的衣服少了點。」

    「不少的,我家裡很多。」艾可看著身上這條白色緊身褲,上身寬鬆洋氣的T恤,。

    勁典修去了一處私人莊園,因為這種場合艾可真的不適合進去,所以便在山下他的車裡等。

    看到紀典修挺拔修長的身影上了山,有莊園主人和很多人一同接待進去,艾可深深地呼吸著,他這樣的時候,和在她面前,完全是兩種樣子,到底哪一種才是他的真性情。

    當他說要將她留在公寓房間內,她很怕,很怕一個人,在看著他的時候,她的心裡很靜,什麼都不會去想,可是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她就會怕,怕寂寞的時候會想很多事情,把自己逼向崩潰的邊緣,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眼中才不過幾秒鐘,她已經開始心裡亂了,這是在依賴?是對這個男人依賴嗎?

    以後的歲月可以通過努力而靜好,卻抹不掉曾經的年華有傷,此刻有些尤其掙扎。

    紀典修出來的時候,手背在後面,往日的冰冷全無,帥氣地佇立在她面前。

    「嗯?」艾可皺眉看著他的樣子,身後有什麼東西嗎?

    「閉眼!」勁典修大手在她眼前蒙了一下。

    艾可不明所以的閉上。

    紀典修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將冰涼的戒指套進她的中指。

    艾可倏地睜開眼睛,看著那款很別緻簡單的戒指一怔,紀典修摸著她的手指,「因為莊園主人下星期要在雷斯特舉辦珠寶展,這是第一次我收別人送的東西,因為那一刻想到了你!」

    勁典修將另一隻男士的戒指放在艾可手中,艾可深呼吸低著頭,要給他戴上?這樣不好,可是,不想他這樣的心情變成失落,她顫抖著手指拿起那戒指,手碰觸著紀典修的手,她的手指很白,修長,很漂亮,艾可在準備翻轉他的手為他戴上戒指時,看到他的手心虎口處有一顆黑痣。

    「……」她驚恐地抬起頭,注視著他精緻的五官,為什麼他這裡有一顆跟五年前那個將避孕藥遞給她的男人,相同的,讓她唯一記住的,一顆這樣特別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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