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別玩我媽咪 正文 第七十四章,她遇東昊
    ()    「你是……艾可?」杜純露不可思議的指著面前的人,怎麼會,她以為她已經……

    都五年了啊!天哪!她竟然在國內,而且是在這裡上班。添添她知道嗎?

    艾可被她尖嗓子的聲音嚇了一跳,退後一小步,手裡還捏著托盤,「是我,怎麼了?」

    她又不是鬼!

    她也很意外,怎麼就遇到杜純露了,這個人算不上敵人,但也絕對不是好朋友。

    杜純露驚恐中回過神兒,轉身對身邊的姐妹說了什麼,然後艾可就看到那幾個人離開了,往另一側方向走去,是通往等下用餐和舞會場地的地方。

    艾可對於杜純露是瞭解的,也不想跟她說話,轉身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走。

    「誒,你先等等!」杜純露跑上前幾步,攔住她。

    艾可皺著鼻子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她窮,聞到昂貴的香水味道會感覺到不適,她抬起頭,「有什麼事嗎?」

    杜純露臉上全是膩人的笑。看著艾可的臉說道,「怎麼?見到學姐都沒話說的嗎?敘敘舊也是好的嘛!哎呦呦,你說你怎麼就淪落到做服務員了呢?不過這裡的薪水,的確很高呢!」

    杜純露的手指捏著艾可胸前的胸牌,「西餐廳,你居然在西餐廳那邊做事啊。」

    「放開!」艾可打掉她的手。

    杜純露冷哼一聲,雙臂環抱著,高姿態瞧著她,「脾氣倒是見長了,不過,過的怎麼樣啊?聽說你出國了,怎麼混成這幅樣子回來的?到底嫁了什麼樣的老公啊。都養不起你嗎?還是……你還沒人敢娶!啊,也對啊,誰會娶一個坐過牢的殺人犯呢,如果你肯,我不介意讓我老公介紹幾個他們公司的員工給你的,起碼,還能讓你吃飽飯。」

    艾可閉上眼,似乎是被人戳中了痛楚,所有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臉色一瞬的煞白,毫無血色,她暗暗的咬著嘴唇,閉上眼,思緒彷彿又回到了以前,再次置身在不見天日的監獄之中。

    不堪回首的往事,十年了,她以為自己已經把那些不好的都塵封了起來!

    可是,每一次遇到熟人,每一次聽人說道監獄,殺人,都要被掀開那層結痂的皮,只有她自己在血淋淋的疼著,疼的身體抽搐……

    所以,她怕遇到熟人,怕遇到同學,怕遇到一切關於她那些年的人,更怕遇到一切知道她和勒東昊事情的人!

    手裡顫抖的捏著托盤,攥在手裡那種冰涼的感覺,像是當年手中握著的那把刀子。

    她的表情開始無措,驚慌,懼怕。

    「光當。」手裡的托盤掉在地上,她猛地睜開眼,痛苦萬分的看著地上泛著寒光的銀色托盤,彷彿又看到了當年掉在地上帶血的匕首。

    「我沒有……」她顫抖著嘴唇,強忍著淚水,步子向後退。

    「什麼?」杜純露沒聽清楚,被艾可的樣子嚇到了,她突然怎麼了。

    艾可一步步後退,嘴裡痛苦的呢喃著,搖著頭呢喃,「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殺人……」

    所有被壓抑著的痛苦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她感覺到嘴唇被咬破了,有點點的血腥味道瀰漫在口腔中,又是血,她討厭血,厭惡那噁心的鮮紅顏色。

    她雙手抱著頭對杜純露流淚說道,「我不是殺人犯,我不是,真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她的聲音輕極了,輕的似乎聽不見,輕的好像一下子就會消失那麼輕。

    「神經病!我只是關心你而已,人家勒東昊都結婚了,你還等什麼啊!算了,我先走了。真是的……」杜純露嚇了夠嗆,轉身就慌張的走了。

    艾可揪著身上的工作服,胸口傳來一陣慌悶的感覺,她努力的呼吸,想要緩解這陣不舒服。

    他結婚了,已經結婚了……

    是啊,都已經七八年過去了,不結婚才奇怪……

    可是為什麼胸口這樣悶?這種喘不上氣的感覺,像是被剝了外殼的刺蝟,本身鮮血淋淋,卻被人丟棄在沙漠中,無以得生……

    努力的忍住不要哭,討厭自己每次都承受不住有人提起他的往事,她會心驚,會膽戰的……

    「嗨~~美女。」突如其來的男人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她回頭,竟然是宴客廳裡的法國男人,那個用奇怪眼神看她的法國男人,他來這裡做什麼。

    「您,您走錯地方了,那邊……那邊才是……」艾可擦了一下淚水,指著等下要用餐和舞會的場地,她以為他是不是迷路了。

    「美女——」

    法國男子似乎沒聽見她的話,繼續靠近她,大手伸向她的臉,臉上的笑容猥瑣不堪。

    他的樣子昭顯了他的

    目的,艾可驚恐,想要驚呼,卻發現附近哪裡還有人。

    ***

    「東昊在哪裡?」紀典修從裡面走出來,看到竇麗倩一個人站在空地上,問道。

    竇麗倩回頭,眼睛眨了一下,「可能,在哪一處吧,說是想一個人走一走。」

    紀典修看出了竇麗倩眼神中的落寞,蹙眉問道,「去了哪個方向?」

    「那邊——」竇麗倩指著東邊。

    紀典修手裡捏著一隻高腳杯,裡面還有一些紅酒,他走向竇麗倩指著的方向,似乎,還沒有好好的跟東昊談一談。

    「總裁!」客房部經理對他打招呼。

    「嗯!」紀典修淡淡應,隨即轉身問,「看到勒東昊了麼?」

    客房部的人早就認得勒東昊,指著竇麗倩指著的方向說道,「剛才看到東昊少爺往那邊走去了,自己一個人。」

    紀典修點頭,轉身朝那個方向走過去。

    竇麗倩站在那裡,望著這樣美好的夜,不會覺得幸福,只覺得很冷很冷。

    回了一次家再次來到這裡的騰添添看到竇麗倩,側臉很熟悉,但是她不敢確定是不是照片裡的那個人。

    騰添添捏著手裡的包包,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竇麗倩聽到聲音回頭,與騰添添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請問,是竇麗倩嗎?」騰添添小心地看了一眼別處,問道。

    竇麗倩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是誰?我似乎並不認識你!」

    「五年前……」騰添添緩緩張口,眼神閃爍不定,「我們通過電話。」

    「……」竇麗倩掩住嘴驚呼,驚恐的睜大眼睛,好半天才緩過神兒來,「我們,我們去別處說話。」

    騰添添看著竇麗倩害怕的摸樣,深呼吸,姐現在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這個女人還怕什麼呢?還是,姐真的還在,墓地那一束花,很奇怪。

    ***

    「啊!你放開我,放開!」艾可掙扎著,這個法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她是這裡的員工並不是什麼其他的人啊。她用手裡的托盤打著這個撲上來的法國男人,她恨極了自己力氣怎麼這樣小。

    「Letmekiss」男人急的想親親她的小臉。

    艾可整個人被壓在了小橋旁的石頭邊上,後背被咯的火辣辣的疼著,手中的托盤打到法國男人的頭,卻惹怒了法國男人,更是往她臉上猛親了去,固定住她的一隻手。

    「啊,滾開……」艾可皺眉掙扎,這股煙酒的味道湊近她,好噁心的感覺。

    「放開她!該死的!」

    一股力量猛地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扯開,由於力道太大,法國男人被扯開的同時,艾可也被甩的摔倒在一米遠外的橋邊上。

    「欺負中國女孩子?死老外!你憑什麼?真是找死——」勒東昊揪著老外的西裝領子,揚起拳頭就揍了下去,重重的兩拳,老外被打的嘴巴裡亂叫著法語,嘴角已經被打出了血,可是勒東昊法語非常不好。

    「那位摔倒的!起來,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心跳定格了,這個熟悉到近乎恐怖的聲音,一瞬讓她的血液都凝凍了,他們之間,有太多不能面對的,每一個曾經,都像是無形的利刃,狠狠剜割著她的心。

    PS:喜歡勒東昊還是紀典修呢?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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