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保證不大喊大叫
剛剛推倒冰骨寒髓體,劉弼以為自己告別了寒冬,溫暖的春天即將來臨,可是又被賊老天狠狠的在膝蓋上開了一槍,華麗麗的跪倒了——接下來竟然就要推倒至陰絕脈體,否則依舊有著被卡嚓掉的危險。
劉弼正頭疼人海茫茫上哪去尋找呢,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在睡夢中竟然能夠感應到另外一份和自己在相同頻率上的心跳——這不是徐芳芳的,也不是自己,那麼答案也就揭曉了。
他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睜開眼睛,看著一身護士套裙翩翩走來的多情俏護士,劉弼的心臟再一次砰砰、砰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凌艷玲!」
劉弼有著不敢置信,可是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頻率,很顯然凌艷玲就是第二位特殊體質的女子——至陰絕脈體。
不過他有一點疑惑,之前自己怎麼沒有心跳的感覺——難道說必須要先推倒第一人,才會感受到第二份心跳嗎?
這個理由貌似還真的可能。
劉弼心跳不已,凌艷玲也是心中震撼非常——她竟然對病床的那個小弟弟有心跳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兩人前世乃是白頭偕老的夫妻,今生再續前緣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會這樣呢?
凌艷玲推著手推車。就那樣定定的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床上的劉弼,愣愣的出神。
「咳咳。」劉弼最先回過神來,被人這樣盯著看,尤其是自己剛剛才『脫貧致富』摘掉了純情小處男的稱號,怎麼都有種「戀外情」的感覺啊,「你這樣盯著人家看,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凌艷玲翻了個白眼,這個傢伙,還是自己原來認識的那個死性不改的小弟弟,「你不盯著我看。怎麼知道我在盯著你。」
「是你先盯著我的,我是被迫反擊。」劉弼想了一下解釋道,「不然我豈不是被你眼睜睜的佔了便宜。」
「油嘴滑舌。」凌艷玲白了他一眼。
「你又沒嘗試過,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知道凌艷玲就是自己的第二個目標。劉弼的膽子更甚,開起玩笑來也是更為露骨和放縱,臉上露出一抹害羞的笑容,「還是說,你在暗示什麼嗎?」
「你認為我在暗示什麼呢?」凌艷玲拿劉弼沒辦法,俏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走到床邊,慢慢俯下身去,飽滿高聳的酥胸因為身體的前探而更顯雄偉,似乎要撐開護士裙,跳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你……你想幹什麼?」劉弼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雙手抱胸,身體靠在枕頭上,眼神四下查看了一下,「房……房裡沒人,你如果……如果真的想對我做什麼的話,我……我不會反抗的。」
「真的嗎?」凌艷玲臉上的笑容更甚,「你保證不大聲喊叫?」
「嗯,絕對不!」劉弼很是純爺們的說道,隨後雙手雙腳形成一個大字伸展開來,「你來吧。我會主動配合你的。」
「那好。」凌艷玲露出惡魔的微笑,「轉過身,趴在床上。」
「啊?」劉弼似乎驚嚇到了,不過還是聽話的慢慢轉身,「原來你喜歡這種體位。」
「嗯。」凌艷玲很滿意的點點頭。「乖,自己將褲子脫了。」
劉弼想也不想。右手拽出褲子就是向下一拉,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突然,他心臟一跳,有種不好的念頭,這個情景貌似什麼時候遇到過。
他轉過頭,卻是看到了凌艷玲一臉笑容,右手拿著一根針管,針尖泛著寒光,刺瞎了他的雙眼。
他明白過來,凌艷玲不是要逆推自己,而是要針扎自己啊。
「不要啊!」
「小聲點。」凌艷玲左手重重的在劉弼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立即白花花的屁股蛋上印上了一隻手掌印,很是耀眼,「剛剛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了不會出聲喊叫的。」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劉弼微微的掙扎,他不敢動作太怕,害怕針尖紮著自己的寶貝屁股蛋,「我身體好了,已經沒事了,這次真的不用扎針了。真的。」
「我知道。」凌艷玲點點頭,「不過,扎針對身體沒壞處,你就別忘心裡去了。」
說著凌艷玲在劉弼絕望的注視下,右手拿著針管快速的落下,針尖扎入劉弼的左邊屁股蛋上。
「啊——」
劉弼很不守信用的慘叫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徐芳芳急色匆匆的從**衛生家裡跑出來,身上的衣服還有些褶皺,露出大片的春光,看到了房間裡的情景,鬆了口氣,「嚇我一跳,凌護士來扎針的吧。」
「已經扎完了。」凌艷玲站起來將用過的針管收拾好,有些詫異的看了衣衫不整的徐芳芳一眼,「你好好照顧他吧。」
說完,便推著手推車離開了病房。
徐芳芳這時也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面上一陣慌張和羞澀,隨即瞪了還在大呼小叫的劉弼一眼,「都怪你,讓我出醜。男子漢,扎個針而已,用得著大呼小叫的嘛。」
劉弼想哭——這前後的態度變化也太大了吧。難道都說女人推倒不得:推倒之前。她是你的,推倒之後,你是她的。從屬關係變了,性質也就變了。
雖然很想繼續待在醫院享清福,但是害怕被凌艷玲抓住機會公報私仇,用扎針來要挾自己,所以劉弼在清醒後的第十二個小時,辦理了出院手術。
沐水嫣剛剛從藥房拿了今天的藥往父親的病房走,在經過的電梯的時候,驚鴻一瞥。卻是看到了在電梯裡的劉弼,嬌軀一顫,連忙飛奔過去,可是還沒等她衝進去。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看著不斷減小的數字,沐水嫣一咬牙,從旁邊的安全樓梯裡一路飛奔向下,可是等她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卻早已沒有了劉弼的身影,追出去環視周圍,百米外一輛豪華轎車飛馳而去,劉弼就坐在副駕駛位上,駕駛位上的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
直到轎車消失在視線之中,沐水嫣這才收回了視線。幽幽歎息一聲,「為什麼每次都擦肩而過?」
帶著一絲落寞和孤寂,沐水嫣拖著疲倦的身軀朝回走去。
因為酒店事件是在週五晚上發生的,雖然事件鬧得很大,但也就是那些政府官員和商業巨鱷出面接受記者的採訪,劉弼這個幕後英雄則是被眾人給遺忘了——這是他拜託徐洪亮和古德的,自己也參與其中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為好,他不想給自己招惹來麻煩。
而且從徐洪亮那裡他也隱隱約約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這起「恐怖襲擊」事件絕對不簡單。
正因為消息封鎖的好,除了劉弼徐芳芳古慈三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昨晚他們身上發生了那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寢室三人打來電話,劉弼一個身體有恙就給打發了。
「真是禽獸啊,我都說了身體有恙,竟然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回到芳慈別墅,劉弼心中不忿。在聽電話的時候,那邊不斷傳來催促的聲音。還有什麼『播音系』『妹紙』之類的詞語,顯然他們禽獸三人組又要對那些妹紙伸出邪惡的雙手了。
或許是因為今天梅開幾度的緣故,徐芳芳回到別墅之後盡顯疲倦,原本清澈明媚的雙眸也是疲態盡顯。古慈也好不到哪裡去。
「額,你們照顧了我一整夜,肯定很累了,現在就輪到我報恩了。」劉弼走到兩女身邊,用手推著她們往樓上走去,「你們先去休息,我來準備晚餐。算是報答你們不辭勞苦的照顧之恩。」
「劉弼,你身體真的沒事了嗎?」徐芳芳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我的身體怎麼樣,你不是深入瞭解了嘛。」劉弼一語雙光的說道,臉上還帶著壞壞的笑容。
徐芳芳俏臉一陣血紅,這傢伙,古慈還在旁邊呢,當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也不再推辭,快步跑上樓去了。
「古怪!肯定有古怪!」古慈有些詫異的打量著兩人,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想什麼呢,快上去休息。」劉弼拍拍古慈的肩膀說道。
古慈對於劉弼這麼親暱的舉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轉身也跑上樓去。
劉弼摸摸鼻子,有些後怕,差點被發現了,到時候以古慈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魔女脾氣,自己還有好日子過嘛。
不管世界如何發展,太陽依舊每天東昇西落,全世界每天都在上演各種各樣的事情。
經過一個週末的休息,劉弼和徐芳芳兩人也是緩過神來,酒店恐怖襲擊事件全權由警察和徐洪亮負責,自己的那一點猜測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妙,到底真相如何,等調查清楚再說吧,他才沒有那個心思插手政界呢。
週一清晨,劉弼照例早早起床,在滋蘭池修煉功法,剛剛進入第二層,必須要快速穩固基礎才行,也好為接下來的推倒做好準備。
修煉了一個小時,劉弼睜開了眼睛,面上有些遺憾,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有吸入日出那一刻的東來紫氣。
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
順著滋蘭池小跑起來,準備回寢室,不過就在經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卻是聽到了一陣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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