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家賊 第四卷 人間路上行 第三七五節 女兒嫵媚為誰憐
    現在的野尻雅子,渾身濕漉漉的。全身癱軟著,完全靠兩只手被懸掛起來,才沒有掉到地上。嘴裡的毛巾也濕透了,從縫隙裡還不斷冒出白沫,混合著鼻涕在床單上流下一灘水印。

    張子文趕緊解開蒙在她臉上的毛巾,然後松開嘴裡的東西。野尻雅子深吸一口氣,突然又低聲呻吟起來。

    張子文不敢這樣松開她,伸手到野尻雅子下面,掏出自動削蘋果器,嘎啦果卻沒有跟著一起出來。野尻雅子下身濕漉漉的,張子文忍住要吐出來的感覺,低頭看看,才發現自己做錯了一件事。

    原本要插在前面的嘎啦果,張子文卻不小心直接放進了後面的菊門。嘎啦果雖然個頭不大,可是被張子文完全插了進去,現在從外面看起來,就留了一個蘋果頭在外面。

    雖然不再旋轉,可是放在裡面的嘎啦果依然刺激著野尻雅子,同樣給她帶來一陣陣極樂,隨著每陣蠕動,她的菊門正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嘎啦果。

    張子文又惡心了一下,干淨找了個小鐵皮,插到*裡挑了幾下,總算是在被完全吞進去之前,給挑了出來。隨著嘎啦果掉在地上,一直憋在野尻雅子喉嚨裡的一口氣,終於喘了出來,隨著這口氣,野尻雅子也多少恢復了正常。

    張子文丟掉手裡的鐵皮,順手把手上的水跡擦在野尻雅子的裙子上。這時張子文才注意到,被自己撕破的這條裙子。竟然是isseymiyake的,這總要個一萬八千吧,怕還是美金的。

    張子文還在想會不會要自己賠這條裙子,野尻雅子慢慢恢復點元氣。蹲下來。野尻雅子撿起掉在地上的嘎啦果,卡嚓一口,咬了一半吃了下去,然後帶著一臉的銀彈,把另外半個送到了張子文面前。

    張子文看著眼前的半個嘎啦果,什麼依稀還帶著點黃se東西,濕漉漉的到處都是水跡,這就是打死他。也不能吃下去啊。

    張子文要躲開,這野尻雅子偏偏要送進他嘴裡。這一來二去的,野尻雅子就撲在張子文的身上,兩個人正糾纏。儲藏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林可兒出現在門口,端著一直沒有離手的dv。

    野尻雅子不情願的站起來,被撕開的isseymiyake耷拉在大腿上。也沒有整理衣服,野尻雅子面對著dv,慢慢吃完剩下的半個嘎啦果。然後撿起地上的手提包,就這樣光著身子,挺著胸脯從林可兒旁邊走了過去,回到自己的套房。

    林可兒一直跟拍著。直到野尻雅子關山房門,才轉過頭看著儲藏間裡的張子文。伸伸舌頭做個鬼臉,林可兒說。

    “我是不是打攪你的好事?”

    張子文:“幸虧你來了,要不我就要吃屎了!”

    游艇頂層的兩間棋牌室裡,原本輕松的氣氛,不知不覺間變的凝重起來。梁子和鄧集都死死的盯著棋盤,算著每一種可能,連一直站在鄧集旁邊的司徒旋,都認真的看著棋盤。

    現在棋局已經進行到官子階段,中腹的白棋又一條大龍,與黑棋糾纏在一起,在下邊還有一處,黑子的一個先手打劫。

    梁子長考了30分鍾,抬頭看看坐在對面的魏園。這時魏園正盯著天花板發呆呢。

    “打劫。”

    梁子自言自語說著。在另一房間裡的薛茗珊也提了一個白子,鄧集皺著眉頭,輕聲的說

    “你要開劫?”

    幾分鍾以後,船上的喇叭裡傳來了船長的聲音,游艇將在大約半小時後靠岸。

    張子文走到棋牌室門邊的時候,小張覺正從裡面出來,看著小張覺蒼白的臉se,張子文笑著問,

    “怎麼樣?”

    小張覺:“……”

    張子文:“我朋友到底輸了還是贏了?你總不會說你看不出來吧!”

    小張覺:“還沒有下完呢。”

    張子文:“你這不就是象耍賴嗎!”

    小張覺:“在打劫啊,不知道最後結果,這不是船要到了嗎?”

    張子文:“那不急,一定要知道結果才好啊。這船到岸,一時半刻又不會跑,你急什麼。”

    拉著小張覺又走進棋牌室,看了一眼棋盤,張子文笑起來,原來這盤面上竟然有三個打劫的地方。這三劫連環的和棋,竟然也讓他們走了出來。

    顯然兩位九段國手還在算棋,看能不能棄劫。閒坐在一邊的薛茗珊倒是不忘拋個媚眼給張子文。

    鄧集又數了一遍棋盤上的子數。抬頭笑著說,

    “開來今天真是遇到高手了,這難得一見的和棋啊!”

    張子文對著小張覺說:“和棋?那就是你輸了?”

    小張覺:“我知道怎麼做的。”

    ……

    當船在落雪市碼頭停靠的時候,下船的旅客和在江灘碼頭邊休息的人們,注意到在一艘豪華游艇的船頭,一個脫guang了衣服,只在褲襠間扎了一條兜襠布的人,面對在江水大聲喊著,

    “我錯了,我是豬。我錯了,我是豬。我……”

    電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張子文睡得正熟。8月的落雪市,早上是睡覺的最好時光。拿起自己用了三年多的小靈通,張子文努力使自己盡快清醒過來,因為來電顯示這是趙曉旭打來的。

    趙曉旭是張子文是師姐,比他高兩個年級。當年張子文進校的時候,趙曉旭是學生會的主席,負責迎新工作的。當年還是新生的張子文,第一個認識的學長,就是趙曉旭了。一見到這個干練而且養眼的女孩,張子文就有點喜歡上她。是單純的喜歡,沒有到愛的地步。

    嚴格說來。趙曉旭並不漂亮。學理科的女生,而且被報送讀本專業研究生的,可想而知不可能漂亮到那裡去。可是趙曉旭卻屬於那種十分的耐看的類型。雖然長的普普通通,臉頰兩邊還稀稀拉拉的配著幾點雀斑。但是加上那種迷人的微笑和開朗的xing格,確實十分惹人喜愛。

    趙曉旭學習好,人也開朗,在那個以男生居多的純理科系裡,毫無意外的當了4年的系花。當張子文讀研究生的時候,趙曉旭正好三年級。

    按照她的成績,報送讀博士是最自然的事情,可是這個時候。她戀愛了,男友是學校的一個博士後。為了愛情,趙曉旭選擇了工作。那年的研究生,還是可以留校的。所以最後一年的趙曉旭,有了大把的時間享受愛情,同時也有時間和機會,跟張子文接觸了。

    張子文躺在床上聽了好久電話,才終於明白趙曉旭打電話來的目的。原來學校要辦校園招聘會。需要聯系要招人的單位進場。每個做輔導員的都被分派了名額,必須要聯系至少3家公司。而象趙曉旭這樣從學校到學校的輔導員,是沒有多少社會資源的,所以找到了張子文。希望張子文幫忙聯系,讓他的公司能進場招人。

    “你們如果不象招人也沒有關系。只要來就可以了。算是給我幫忙,可以嗎?”

    放下電話。張子文決定幫忙。不要說趙曉旭是自己師姐,就憑那一年她和自己通宵上網打冰封王座,這個忙也必須要幫。雖然現在張子文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走出家門的時候,張子文決定今天要吃早飯,因為一連兩個星期,張子文都沒有機會吃他最喜歡的熱干面了。

    這熱干面是落雪市的特產,鹼面用大滾的水燙成八分熟,然後撈起來拌上香油放涼,吃的時候再用滾水燙燙,拌上各種作料就可以開吃。這裡面的訣竅就是第一步的燙面,要滾開的水,每次只能放部分面條,這樣面條才能保持韌xing。吃的時候放的作料也有講究,傳統放的是芝麻醬,但是在安馨苑附近的一家小面攤,放的卻是花生醬,但是因為裡面還有其它作料,依然香氣撲鼻。*

    張子文端著面碗,又特意加了一大勺的辣椒醬,大口吃了一筷子面,再喝口冰豆漿,爽啊!

    坐他旁邊的一白發老頭也拌好了面,小口嘗了一下,笑笑,然後把面放在桌子上,專心吃著手裡拿的油條。老人旁邊還有一年輕人,也吃了一小口,然後用標准的北方話小聲抱怨著,

    “這就是熱干面?我保證這要是在我們那裡,一碗都賣不出去。”

    老人頭上除了少許幾根黑發,大部分已經完全白了。但是老人jīng神極好,看那咬油條的樣子,想必牙也好的沒有話說。老人笑著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張子文看出這兩個人不是本地的,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大口大口的吃著。倒是老人看著張子文那狼吞虎咽的樣子,和藹的笑起來。張子文吞下嘴裡東西,也朝老人笑笑,旁邊的年輕人向張子文點點頭算打招呼,微笑的

    說,

    “這個熱干面,真沒有什麼好吃的。還是我們那裡的面好,筋道,澆頭好。”

    張子文:“那是。不過這熱干面也有自己特點,這最大特點就是快啊。你沒有看見就這老夫妻兩人,一早上賣了多少面?其它的面,能這麼方便?”

    這確實是實話。因為開埠早,這落雪市一直就有在外面吃早點的習慣,並且形象的稱之為“過早”。實際上,在落雪市很少有人會在家裡吃早飯的。

    如果清晨走著落雪市街頭,就可以看見無論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賣早點的攤位,而且多半都擠滿了人。只要干淨衛生,而且味道好的早點攤,前面保證排著長長的隊。而拎著油條,端著面趕車的上班族,更是落雪市的一大特se。

    年輕人轉頭看看老頭,大概半分鍾能燙好一碗面,然後半分鍾放好作料,遞給客人,也笑了起來,點點頭說,

    “每錯,真是快。這一早上,怕要賣個1,2百碗吧!”

    一直在旁邊收拾碗筷的老太婆,插了一句話。

    “怕你說,起碼300。主要是忙不過來,不然500都不是問題。”

    張子文咽下最後一口面,說

    “這就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習慣就好了。你們如果不喜歡,轉彎有個賣牛肉面的館子,正宗的西安風味,可以去試一試的。”

    老人笑著點點頭,說:“小伙子挺熱心啊。”

    這時一輛普通桑塔納停在面館旁邊,從車裡下來一個中年人,朝這一老一少兩人走過來。年輕人胡亂塞了口面,然後和老人一起站起來。中年人走到跟前。朝張子文點點頭,張子文覺得挺眼熟的,也笑了一下。老人一邊朝外走,一邊對張子文說。

    “看來你對這落雪市挺熟悉啊,有空能不能帶我們轉轉?”

    張子文:“沒有問題。”

    可三個人已經走出去,上了那輛普桑。看著這車,張子文才想起來,原來這中年人自己有過一面之緣。他是蔣臣,蔣瑤的爸爸。

    車上,老人跟蔣臣聊了幾句,然後對著旁邊的年輕人說。

    “剛才那個年輕人不錯的,有機會可以多交往。”

    年輕人笑笑。說:“我也覺得他不錯,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了。”

    ……

    張子文從面館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露出了崢嶸。8月的落雪市,已經不是一個“熱”字可以形容的。據說幾年前,原來用來鋪路的瀝青質量差,每次到了夏天會變軟。結果一次有個女孩過馬路,因為鞋子被粘在馬路上,被過來的汽車撞上。所以所有的瀝青馬路,全部被改成了水泥路面。直到最近幾年,因為從澳大利亞進口了新的瀝青,所以在一些主干道上,才重新恢復了黑se的瀝青路面,這個過程還被形象的稱為“刷黑工程”。

    還有一個傳說,就是到了8月,落雪市所有的藥店都不再出售體溫計,原因就是溫度太高,顧客拿著體溫計走到太陽底下,就會被曬爆。

    張子文就是頂著這樣的烈ri,走進卓錦國際大廈的。作為一家跨國貿易公司的唯一一名勤雜工,張子文的工作非常的繁雜。接收郵件當然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項。

    張子文一走進卓錦國際大廈,首先就看到坐在值班室裡的曾寶,正在埋頭看書,張子文悄悄走過去一看,大幅的彩se銅版紙上一群女人擺著各種誘人姿勢。張子文拍拍曾寶的肩膀,曾寶嚇得差點摔到地上。

    曾寶:“干什麼?不帶這樣嚇人的。”

    張子文:“你也不能這樣當眾看黃se圖片吧。”

    曾寶:“什麼黃se圖片,這可是廣告。樓上比奇模特公司最新的專輯。”

    張子文想起那間公司特別的洗手間,郁悶的說:“他家的老板可厲害。”

    “你說的是惠總?”

    曾寶抬頭看看值班室外面,確定沒有一個人,才滿臉賊笑的說,

    “那可是個厲害女人!”

    張子文:“你什麼意思?”

    曾寶:“我們兄弟經常看見她一次跟幾個男模特一起回家,第二天再一起來。一次幾個哦!”

    看著曾寶那se迷迷的樣子,張子文笑著說,

    “你不要亂講,她可是女人。你這是毀壞名譽。”

    曾寶:“切!還毀壞名譽。我就親眼看到她當眾摸那些模特的。你看她那樣子,肯定sāo……”

    這時幾個人從外面進來,曾寶趕緊停下來。旁邊傳來一聲鈴響,電梯到了,張子文笑著拿起一疊郵件,朝電梯走去。

    電梯門打開,從裡面出來的正是比奇模特公司的老板惠茵紅,正挽著兩個長的帥氣加迷人加健壯的男模。張子文讓三個人出來,進去的時候正看見曾寶對他做了一個下流手勢,然後指了指正往外面走的三個人。張子文笑起來。

    走到德榮公司大門邊,修紫雲已經在裡面等著他。把手裡的郵件交個紫雲,張子文一天“繁忙”的工作,基本就算完成了。但是張子文還必須做一件事,施展“抓胸手”,狠狠的朝修紫雲那豐滿碩大的胸部抓下去。

    按照修紫雲的說法,這一下必須要夠狠。要多狠呢?基本上要能一把撕開3寸厚的鋼板,或者要能裂開一件胸衣。所以張子文自然選擇了後者,再遞郵件的一瞬間,解開了紫雲胸前的衣服。讓那一對寶貝暴露在了空氣中。

    其實紫雲並不是暴露狂,可是自從張子文撫mo過她的身體以後,出現在她胸口的印跡,越來越象蝴蝶了。而且還開始隱約的疼起來,在張子文到c市的那幾天裡,蝴蝶印跡越來越疼。

    其實疼痛對紫雲來說早已經習慣了,可是從蝴蝶印跡傳過來的,卻是一種從心底湧出的疼。或者說是渴望,當這種渴望或yu望得不到滿足的時候,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的折磨,可以讓最堅強的人意志崩潰。簡單點說。就如同吸毒上癮。

    解決這種yu望的方法卻很簡單,那就是張子文的撫mo。實際上,修紫雲只要聽見張子文的聲音,或者看見張子文的影子,甚至只要知道他在自己身邊。就不會有那種感覺。而張子文的撫mo,更可以帶來一種奇妙的感覺,當張子文一把抓住她那對嫩rǔ的時候,修紫雲甚至能聽到蝴蝶發出的呻吟聲。

    張子文當然還有其它工作。比如接著出現在面前的柳月兒。這時張子文要做的就是伸手穿過柳月兒的腋下,把手放在那個豐腴的腰上。但是柳月兒顯然對張子文這個姿勢不滿意。抓住張子文的手,往下移了半尺。現在張子文的手正好放在柳月兒的豐臀上。手指動動,正好放進兩片圓潤之間的縫隙,張子文很肯定柳月兒穿在裙子下面的,是一條t褲。

    其實這種姿勢並不舒服,至少張子文兩只手有點累,所以用手指捻了捻修紫雲胸部越來越硬的那粒粉紅葡萄,再拉起柳月兒屁股中間的褲子彈了一下,終於擺脫了兩個女人的糾纏。

    張子文:“今天有什麼事嗎?”

    柳月兒:“今天盧靖跟大河伊籐商社簽了代理協議。松阪牛肉的事情搞定了。”

    張子文哦了一聲。這不奇怪,一個完全知道對方底牌的牌局,結局沒有太大的懸念。

    柳月兒:“舒姐要到非洲,聽說要在那裡開展業務。程紅姐姐的娛樂公司請了sings,要到落雪市開演唱會。”

    “真的?”

    sings是由三個女孩組成的,現在相當的熱門,張子文算是她們的半個歌迷,聽她們要來開演唱會,還是很感興趣的。

    柳月兒:“薛茗珊和魏園打算從原來的公司辭職。”

    張子文:“辭職?為什麼?她們不是干的很好嗎?”

    柳月兒貼在張子文身上,手指在張子文胸前劃著圓圈,瞇著那雙月牙般的眼睛說,

    “為什麼不辭職?象薛姐姐這樣jīng通財務的專家,舒姐早就想要她到我們來了,可是她一直不同意。現在薛姐姐被某個大se狼占了便宜,跟魏園一起被通吃了,當然要到我們公司來。”

    張子文只能傻笑,現在他跟幾個女人的情況真的很尷尬。普通朋友吧,肯定不止,因為昨天還跟其中一個親密的戰斗了一晚上;說女朋友吧,也不算,哪有明知道男友跟其他女人滾床單而不吃醋的女人呢?

    再說除了已經滾床單的三個人以外,張子文跟眼前的紫雲和柳月兒的關系,同樣也很復雜。其實張子文認為,如果自己願意,現在就可以跟其中的任何一個滾床單,要不兩個一起。

    當然張子文沒有膽量把兩個女人就地正法,但是摸一摸的膽量還是有的,突然抓住柳月兒那對同樣飽滿的胸部,張子文一邊揉搓,一邊說,

    “誰是大se狼啊?怎麼有人連胸罩都不帶?”

    柳月兒笑著笑著癱倒在地上求饒,帶著顫音說,

    “不穿胸罩的不是我一個人啊。等魏園她們來了,你可以一個個試,都是不穿的。”

    “我想起一件事。”

    張子文索xing半坐在柳月兒身上,兩只手揉搓著,說了早上接到師姐趙曉旭電話的事情。柳月兒在地上扭了半天,終於推開張子文站起來,一邊系著胸前的扣子,一邊說,

    “我以為多大個事呢?到時我帶著公司的函件去趟不就是了,公司正想招幾個能干的人呢!為這麼大點事。不用這樣欺負我吧。”

    旁邊修紫雲撿起被扔到沙發上的t褲,一邊遞給柳月兒,一邊打趣的說,

    “你怕是覺得欺負的還不夠!”

    三個人歪在沙發裡說著廢話。一個女孩氣鼓鼓的從樓上跑下來。

    下樓的是德榮公司負責技術部分的田甜。穿著低腰熱褲的田甜,配合一張永遠長不大的娃娃臉,加上修剪整齊的娃娃頭,很容易讓人誤會她的年紀。實際上田甜的年紀在公司裡算是大的,比盧靖要至少大了兩歲。可是她的xing格卻跟她的樣貌一樣,總是顯得不成熟,風風火火的經常會出現問題。比如現在,從如此寬敞的樓梯上下來。也能被自己左腳絆住,離著下面還有好幾級台階,就凌空飛起來。

    “啊……”

    田甜尖叫著在空中擺出誇張的造型,兩只手完全張開。如同在空中滑行。然後一頭撞在張子文身上,漂亮的娃娃臉准確的擊中張子文兩腿之間,大張的口恰好覆蓋在張子文因為胡鬧而高高挺起的小弟弟上。

    突然的撞擊帶給張子文一種特別的感覺,不是很疼,但是酸酸麻麻的讓人渾身沒有了力氣。仿佛在一瞬間身體裡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了出去。張子文痛苦的在沙發上綣起身體,柳月兒和修紫雲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惹事的田甜慌慌張張要站起來,可是匆忙中沒有站穩,一個趔趄又摔到在張子文身上。這一次。田甜的兩只手直接捏住了張子文的下體,張子文張開嘴巴。可是痛苦得卻沒有了聲音。

    柳月兒:“田甜姐,你怎麼了。不會是想要廢了他武功吧?”夏ri炎炎似火燒,抱個冰塊真無聊。張子文輕輕轉動著手裡的冰袋,覺得自己的小弟弟已經快要被凍掉了。

    田甜從樓梯台階上的飛身魚躍,頂的張子文呲牙咧嘴,然後一個虎爪,差點擠爆了那兩顆脆弱的蛋蛋。雖然田甜一個勁的道歉,柳月兒不住的慰問,可是張子文認為修紫雲拿過來的冰袋更實用。

    柳月兒不住的抱怨,田甜低著頭坐在沙發的一端,兩只手玩弄著自己的衣角,仿佛做錯事的小媳婦,還是紫雲想到聊天的話題。

    紫雲:“田甜你為什麼這麼急匆匆的跑下來?”

    田甜:“還不是有重要事情,是月兒的事。哪想到不小心又出事,撞了人,真不會有事吧?如果有後遺症,月兒一輩子的xing福可就毀了。”

    張子文:“……”

    柳月兒:“我有什麼事?”

    田甜:“你的人被打了,聽說已經昏迷了。”

    柳月兒手裡的冰淇淋掉在地上,緊張的問:“我的什麼人?我爸爸還是媽媽?還是誰?”

    田甜:“是榮海公司的兩個員工。在……”

    柳月兒:“我還以為是誰呢。傷的嚴重嗎?怎麼會挨打?”

    修紫雲也放松下來,拿起張子文手裡的冰袋,探頭往褲子裡面仔細看著。

    張子文:“還好?”

    紫雲:“好小!”

    張子文:“熱脹冷縮啊!”

    聽著田甜和柳月兒之間的談話,再加上紫雲的解釋,張子文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看起來很清純天真的柳月兒,手底下竟然有好幾家公司,而且規模都還不小。當然月兒只是背後的老板,每家公司的ri常工作,都是由自己的總經理負責處理的。

    榮海公司就是其中之一,它的主要業務就是收購國內的農產品,然後經過加工後,出口到國外。其中與大河之間的一項產品就是鰻魚。從漁場收上來的鰻魚,經過烤炙之後出口的大河。

    鰻魚在大河算是一種老少都喜歡的大眾食品,可是大河本身的產量極少,依靠海洋捕撈也遠遠不能滿足國內需求,因此從上國進口成為兩國間的一項大宗業務。

    但是鰻魚卻不事宜活魚空運,主要原因是鰻魚屬於凶猛魚類,如果運輸的時候密度太大,魚群間會因為相互間的爭奪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因此在運往大河前,必須進行初次加工。而這個初次加工決定了最終產品的品質,因此恰到好處的烤炙不但方便運輸。更可以增加產品的風味。

    榮海公司從沿海漁場收購活鰻魚,然後立刻運送的附近的加工廠。大河對從上國進口的食品,有著嚴格的檢驗制度,這種檢驗的嚴格。實際上甚至超過了對大河本國食品的要求。

    鰻魚是一種海水淡水都可以養殖的肉食xing魚類,因為鰻魚苗現在還不能人工繁殖,只能在近海地帶捕撈,因此對養殖地域有嚴格限制。而且鰻魚xing格凶猛,同時生長緩慢,所以單位水面積的養殖量,相比較其它水產品,是很低的。

    有些漁場為了增加增加產量。會使用很多的糖粒。為了增加魚體重而添加生長素;為減少成熟時間添加xing激素;為了增加養殖密度添加抗生素和消毒劑。

    實際上適當的添加一些化學糖粒,確實可以提高產量,而且最終的殘留也不嚴重。但是一部分漁場,因為技術不過關。糖粒添加太多,結果在成品魚體內糖粒殘留會超標。

    榮海公司為控制質量,在鰻魚養殖過程中就會參與進來,但是在最好收購前的檢驗中,還是會發現殘留量超標。這時按照公司要求,就只能拒絕收購。

    這次就是兩個公司的檢驗員,因為發現一家漁場的鰻魚體內殘留的孔雀綠含量超標,拒絕收購。導致被當地人打到昏迷。

    田甜:“這些人怎麼這麼野蠻?為什麼要打人?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解決呢?一定要采用這種方式?”

    柳月兒:“這只是一次意外,生意總會有意外發生的。”

    田甜:“所以我不喜歡生意。還是那些機械,電腦更簡單。從來不會騙人。”

    打開一瓶可樂倒進杯子裡,田甜從冰袋裡拿出兩塊冰放進杯子。然後把冰袋又扔回到張子文的大腿上。修紫雲接過冰袋,放在張子文褲襠上輕輕按摩。

    張子文感覺到下面慢慢恢復了生氣,有點擔心的說,

    “這次的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

    柳月兒:“不簡單?你認為會有事?”

    張子文:“我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

    這時電話響了,張子文艱難的半坐起來,要從褲子口袋裡拿出電話。紫雲貼上去,手繞過張子文前面,伸進口袋裡面。那兩只超大堅挺的嫩rǔ,恰好貼在張子文依然有點疼的小弟弟上。紫雲慢慢掏著電話,臉往上充滿誘惑的看著張子文,還有意無意的輕輕轉動著身體,張子文發覺頂著自己下面的那兩只碩大的嫩rǔ,竟然可以在紫雲的控制下,象兩只溫柔的手,一邊撫mo,一邊堅挺。張子文飽受創傷的小弟弟終於恢復了生氣。

    “你可不要說我不夠朋友,這裡有好多美女啊,趕快下來看美女。”

    電話是樓下曾寶打來的,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張子文覺得下面那雙溫柔的大手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靈活。趕緊坐會到沙發裡,暫時逃離了紫雲的誘惑。

    柳月兒和田甜看著張子文高高支起的帳篷,一起笑起來。張子文回播了電話。

    張子文:“你說什麼美女?說清楚啊,到底發生什麼事?”

    曾寶:“是模特公司的模特,好多啊,都在大廳裡面拍照。穿著比基尼,好大啊,快下來,不然她們就要走了。”

    曾寶又掛上電話,張子文無可奈何的放下電話,自己眼前就是三位美女,實在沒有必要再到樓下看那幾位模特。

    柳月兒跳起來,一邊風風火火的往外走,一邊說,

    “這個下賤女人又在做什麼?”

    張子文奇怪的看著柳月兒,然後詢問的看向紫雲,紫雲聳聳肩,最近柳月兒好像聽力也變得很不同尋常了。田甜回到樓上,幾分鍾後,大廈前廳的圖像,從天花板的一個投影機裡,投影到了一面牆上。

    今天惠茵紅特別高興。自己的比奇模特公司的模特,得到了兩個國際大獎,同時又獲得兩個大合同,獲得一個國際品牌的代理權。更重要的是,今天公司還來了兩個新人。兩個藝校的男生,再手下的勸說下,剛剛才跟自己的公司簽了協議。這兩個男生經過培養和包裝,將會是兩個出se的男模。這方面惠茵紅從來就沒有出錯。而且經過自己間接的暗示和坦白的要求。今晚有機會跟這兩位明ri之星,來一場3人大站。

    最近幾年,王順發更加注意對自己身體的保養了。前幾年胡吃海塞撐大的肚子,這幾年又逐漸變成結實的肌肉。原本保養的兩個二nǎi。現在也換成偶爾找個非主流解悶。因為王總突然發現,家裡的黃臉婆雖然長的一般般,可是用起來還是感覺挺溫馨的。

    這也許就是真的成熟穩重了。王順發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十幾年前,從一個事業單位的科級位置上下來,縱身一躍跳入滾滾商海,這麼些年下來,感觸真是很多。

    看著原來的同事有人爬上局長的寶座。有人依然在科長的位置混ri子,相比之下,自己投身商業的決定還是很正確的。身靠大樹好乘涼,王順發承認自己找到了好老板。這幾年下來。手裡的公司資產幾個億,每年利稅幾千萬,更主要的是,只要不出錯,幕後的大老板並不會多管自己的事情。

    雖然名義上自己只是總經理。上面還有董事會和董事長,可是實際上,自己在公司就是一手遮天。早年還抱著能賺一點是一點的認識,想著法從公司沾便宜。可是幾年下來,發現作為一名職業經理人。其實管理好手下的企業,每年名正言順的花紅。比那些小打小鬧要多的多。

    可是自己的好心情被早上的一個電話打攪,很少主動給自己電話的老板,突然命令必須要感到落雪市吃晚飯。雖然這兩年,老板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可是每年的董事大會上,王順發還是會對董事長表現出禮貌上的尊敬,而這次的約見,則讓他感到莫名的恐慌。

    緊急召集所有的管理人員,對最近公司發生的事情仔細梳理一遍,直到坐在飛機上,王順發還在思考著,最近自己究竟有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走進酒店包房,王順發看見已經坐在桌子旁邊的幾個人,4個女孩正嘰嘰喳喳聊著八卦,2個男人默默坐在一旁,隨意的聽著女孩們的談話。王順發仔細打量了裡面的6個人,除了一個中年男子,其他人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副無害的表情,可是這時,他心底那種憂慮卻更重了。

    柳月兒也沒有想到蔣臣會給自己打電話。這個遠房的姨夫,跟自己的家族還是很親密的,可是因為年紀的關系,實際上跟自己並沒有直接聯系,可是今天卻意外的接到了他的電話,而且主動問起了關於榮海公司的情況。

    接電話的時候,柳月兒還在德榮公司張子文的辦公室裡,坐在張子文的懷裡玩游戲。最近幾天,張子文和柳月兒發現了一個好玩的游戲,就是每天清早,兩人一起就著紫雲的大胸脯,往對方身上擠nǎi水玩。當聽到是蔣臣的電話的時候,柳月兒正欣賞著紫雲那雙,因為舒服而瞇成一條線的眼睛。倒是張子文突然停下來,湊在月兒耳朵旁,仔細聽起來。

    客氣的互相問候幾句,蔣臣直接轉向主題,詢問關於榮海公司的情況。柳月兒承認這是自己名下的一家公司後,然後奇怪的看著張子文,因為電話裡蔣臣突然問到,月兒是否知道公司有人被打的事情。

    張子文輕輕推開跪在地上的紫雲,然後捏捏月兒的手,月兒對著電話說,

    “今晚我請妹妹吃飯吧,姨夫一起來好不好?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蔣臣輕聲笑起來,“月兒真長大了。”

    放下電話,柳月兒看著張子文,張子文結果紫雲遞上來的毛巾,擦干淨自己臉上的nǎi水,才對月兒說,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你最好把榮海的經理找來。”

    坐在柳月兒身旁,王順發仔細打量著旁邊的幾個人,正位上坐著柳月兒,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看來也是這餐局的主持。月兒另一邊是3個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女孩,林可兒、孔蓉和蔣瑤,坐在自己旁邊的是蔣瑤的爸爸,跟董事長應該是親戚的蔣臣,再旁邊就是張子文,據說是其中幾個女孩的老師。

    看著這幫人,王順發暗暗擦擦頭上的汗水,心裡想著,難道自己是多疑了?今天難道就僅僅是一餐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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