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到旅店開間房。」楚可婧清冷的說著,冷如霜雪。
「不嘛,不嘛,人家不同意的。」楚可柔蹦蹦跳跳的小跑過來,可勁的撒著嬌,搖著楚可婧的手臂,「今晚可是咱們姐妹仨的二十一歲生日宴會呢,多有緣呀,再說他好帥的,可柔好想要他當男朋友的。」
楚可緣秀眸一眨一眨,碎步走了前,彎腰去扶爛醉的張子文,楚可柔見了,慌忙小跑過來跟二姐搶男人,一起把張子文扶進了粉紅寶馬後座,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挨著張子文坐下。
「你們倆個,真是管不了了,氣死我了。」楚可婧好生氣的,捏著粉拳,跺腳生氣,好一會兒才坐進駕駛室,頭也不回的說,「先說好了啊,不准幹傻事,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也難保不是爸爸的對頭派來的,要小心再小心。」
「不會的啦,姐姐你看呢,他多帥啊,身手又好,爸爸手下那幾個能打的,也沒見那麼厲害的,六個壞人呢,一下子就倒下了。」楚可柔好歡喜,柔軟小手捏緊鬆開,鬆開捏緊,「可柔可是美女法官,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
一輛白色麵包車無聲的從黑夜中駛來,車上下來十來個彪悍的青年,拿著黑粗鋼管,腰插匕首,為首是個光頭猛男大叔,戴了金屬尖刺拳套,猙獰恐怖。
楚可婧跟光頭猛男大叔點點頭,素手指了指那六個倒地的人,就開車走了。楚可柔好奇的轉過小腦袋,靈眸眨啊眨的,看著那些壞人被拖上麵包車,隨後麵包車開走:「二姐,虎叔還是好酷哦,最近都沒怎麼在法院見到告虎叔的案子了。」
「小孩子家家的,別管那些。」楚可緣輕聲點撥,眉眼細細,悄悄打量著張子文的眉眼,明俊貴氣,一顆芳心不知為何,竟有些加速,好生奇怪……她不知她吃了春藥……
「呀,二姐你看,你快看,他的皮膚好好哦,比可柔的都要好呢。」楚可柔驚聲嬌呼,好奇貓貓的摸著張子文右手掌,只見男生手掌寬大細膩,溫熱柔白。
楚可緣好奇的摸了下張子文的左手,那絲滑的手感一下驚了,男人能有比嬌嬌女還好的皮膚,真是奇葩。好奇心更重了一分,楚可緣明眸眨動,細細思量,身為南江省紀委,紀檢監察二室科員的楚可緣,可沒那般簡單。
「你們兩個不要那麼花癡好不好,就跟沒見過男人似的。」楚可婧受不了了,嬌斥道。楚可柔輕吐粉嫩小香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可又忍不住去摸張子文的手。
小半個鐘頭後,粉紅寶馬車來到了墨香林苑17號別墅,楚可婧開了車門,走在前頭,楚可柔、楚可緣扶著張子文,走進別墅。幸好張子文哪怕睡死過去,身體也帶著點武者本能,下意識的走路還是會的,否則小姐妹倆非香汗淋漓不可。
「真是累死了呢,大姐、二姐,快開空調呀,好熱哦。」楚可柔跟楚可緣把張子文弄到二樓客廳粉紅布藝沙發上,就微微嬌喘著說。
楚可緣也有些累,身子也有點熱乎乎的,腦袋有點小迷糊,可女孩沒多想,就在粉紅布藝沙發上坐了,跟姐姐撒嬌,生日呢,難得有一次:「姐,人家要熱牛奶,不要酸奶。」
「哼,兩隻小懶蟲,今晚姐姐我也罷工,要去自己去。」楚可婧難得小脾氣,耍賴的坐到長長的粉紅布藝沙發上,開了牆上的液晶電視,就是不肯動彈了。
姐妹仨同一天同一鐘頭出生,一樣一樣的美麗迷人,此刻三胞胎都嬌慵的坐靠在粉紅布藝沙發上,彷彿嫻靜的仙子。三個美女柔嫩白膩的臉蛋多了些粉紅,秀眸漸漸多了媚氣,細細呼吸多了一絲急促,卻是不知為何。
張子文呼呼大睡,一呼一吸之間隔,細細聆聽,竟是一般無二。
楚可婧、楚可緣、楚可柔仨姐妹懶懶的坐靠在粉紅布藝沙發上,懶懶的看著青春偶像劇,懶懶的一對眸,卻是媚氣如狐!
「嗯……」也不知是誰輕哼出一聲軟糯嬌膩的鼻音,剎那間引燃了一池春水……
張子文覺得好累,腰有些酸,呼吸有些困難,卻又好舒服,清淺幽香。柔膩嬌彈,臉龐微動,就能細品那美玉微妙,微微掙扎,張子文睜開眼眸,入眼是白膩柔嫩!
難道自己失身了?!
不可能的吧……張子文搖搖頭,把臉頰從那兩個嬌挺嬌彈嬌膩的寶貝中間挪開,眼眸四瞧,身下的是個上上品的美人臉蛋,媚的嬌妍。
再挪眼,一驚!竟是有個一般無二的美人躺在一旁,身無寸縷,再轉眸,二驚,又有個一樣一樣的美人抱著張子文左手睡得香甜,眼角眉梢微彎,點點苦楚。
三胞胎美女!真武大帝在上,這不是開玩笑的吧!
張子文輕柔的把左手從美人香懷中抽回,輕柔的把右腿從美人嬌軀上挪回,輕柔的撐手離開身下美人,輕柔的下床……見鬼的,衣服褲子鞋子呢?跑哪裡去了!
從三個嬌媚美人躺著的牙床白色碎花床單上,張子文能見到好多暗紅的血,再看自家小小文上的血,張子文心虛了,未來的武當內宗掌門心虛了!
要不……就跑了吧,就跑了吧,左右咱也沒帶身份證、學生卡,更是連個名字也沒留,這三胞胎美女自己也不認得,想來更不認得自己,跑了也就沒自己啥事了。
就在張子文站在房門前天人交戰之際,一聲清冷的嬌音微響:「你要是敢走,我就讓你後悔一輩子。」
呆若木雞的張子文僵硬的轉身,看著那被自己壓身下的美人清冷杏眸,苦澀的笑,點點頭,動了動嘴唇,卻又無言,猶豫半響,才垂死掙扎:「我是無辜的。」
楚可婧不理那混球,嬌軀軟綿綿的,有些無力,好一會兒才半坐起來,下身有些痛楚,腦袋都亂得一塌糊塗了,清冷的眸子只是盯著張子文瞧,哼了聲:「你的名字。」
要不要說呢?
要不要說呢?
要不要說呢?
深吸了一口氣,張子文下意識的把手放在房門把手上,楚可婧反應神速,冷聲:「你要是敢走出這個房間,我就馬上一頭撞死!」
好吧,好吧,死就死吧。
「張子文……我叫張子文,弓長張的張,孟子的子,文武的武。」張子文徹底敗給這美人了,乖乖的走回牙床,坐下面壁反省。
楚可婧盯著張子文,一直盯著,就算見著女孩家害羞的那物件,也還是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