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jīng彩開始拼音&&)在眼下這個時刻,是無比真實的寫照。從華耀安保的情報小組傳來的消息,真正的韓庚辛車隊已經距離申滬市只有十分鐘的車程了。一直耐心等候在銀行的吳正東心裡在爭分奪秒地計算著,表面上卻不時地和身邊的白領麗人打情罵俏,做足韓庚辛風流輕佻的做派。
如果行動順利,歐佩佩現在已經離開申滬市半個小時了。如此算來,吳正東心裡除了席文燕這個牽掛之外,再無旁騖。這般想著,吳正東的心裡頓時輕鬆起來。不多時,那白領麗人一個嬌俏的媚眼飛來道:「韓少,您吩咐的事情全部辦完了。請問您還有其他業務需要辦理嗎?」
「哦,暫時沒有了。謝謝美女,今後有其他業務,我還會來找你的。」
「可是,韓少,難道不準備今天好好謝謝我嗎?」白領麗人明顯是想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與眼前年少多金的富少創造更多的交集。
好在吳正東並不缺乏應對的經驗,他在便簽上刷刷寫下一串號碼,遞給那白領麗人,神秘兮兮地道:「今晚打這個電話,我會好好感謝感謝你的。這個號碼一定要保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言罷,拿好美女遞過來的文件袋,大步流星地離開了VIP專屬服務辦公室。
等到吳正東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白領麗人興奮地揮揮小拳頭,心裡面暗自慶幸著:今天總算是抓到富少的衣角了,只要今晚好好表現一番,還愁以後在姐妹間沒有炫耀的資本嗎?
白領麗人這樣的想法,吳正東自然是估摸不到了。(_&&)他寫下的那串號碼根本就是個空號,這樣等到白領麗人現的時候,頂多自棄運氣不好,暗自罵罵韓庚辛。
進到車裡,僅剩的兩名安保隊員放下心來。車子啟動之後,吳正東立刻撥通遠洋電話。吩咐唐納德開始轉移這筆巨額資金。事情進行到這裡,可以說一切都已塵埃落定。韓氏遠洋貿易注定要成為一個空殼子所在,而燕南韓家也注定要接受它不得不覆亡的命運。至於韓氏父子和韓門是否會因此有反撲的計劃。華耀安保公司的各情報小組和安保小組已經悉數行動起來,開始對燕南韓家的所有人員進行嚴密監視。至於韓門那邊的動靜,吳正東還是大大方方地交給了呂門,交給那個昔ri兢兢業業的呂靈萱了。
當吳正東的車子在城市裡胡亂轉了幾圈之後。確認沒有任何可疑人員時,最終停在了一處交通繁忙的路口。此時吳正東已經化去了韓庚辛的裝扮,變回了馬小茂。再過半個小時,就是下午班的時間了。馬小茂還要及時趕回韓氏遠洋貿易,因為席文燕還在那裡。
此時的韓氏遠洋貿易早已亂成了一鍋粥。在韓少一通胡亂的打砸搶摔之後,韓烈的辦公室裡幾乎沒有了立腳之地。除了韓烈之外的其餘元老戰戰兢兢地站在牆邊,活像是被老師罰站的小學生。還沒從失意之中恢復的韓烈終於跌跌撞撞地趕了過來,看著一屋子的狼藉和雞飛狗跳,心裡充滿了莫名其妙。
直到韓庚辛將一疊文件摔到他的臉上時,他才明白過來,頓時間面如死灰,和屋內的其他人統一了臉se。
「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比失意更糟糕的是絕望,到這一刻,韓烈才真正地體會到。他老淚縱橫,情不自禁地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大呼道:「少主,我們冤枉啊∼我們冤枉啊……」
伴隨著這一聲痛哭。原本罰站的幾位元老也悲愴地失聲痛哭。這不僅是韓氏遠洋貿易的末ri,更有可能是他們幾個的末ri。生活本是那般美好。突然之間卻糟亂得不成樣子。難道真的是壞事做多了,要遭報應的嗎?
突然有個元老大呼道:「韓少。這事怨不得我們啊!監控錄像你也看了,如此逼真的詐騙,我們怎麼分辨得出來?對方對於你出場的時間以及我們之間的約定絕對是一清二楚,否則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就算是再頭暈眼花,也斷然不會將四十多億的現金流白白拱手送人啊?還望韓少念在我們幾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過我們這一回?」
韓庚辛鐵青著臉,想到燕南韓家今後的落魄以及韓門可能的懲罰,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恐懼。可是造成這一切的幾位失職的元老居然還有臉在自己面前求情,這讓他立刻變得歇斯底里起來,衝著幾位元老大吼道:「饒過你們?你們知不知道,這筆巨額現金流是我們韓家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現在說沒就沒了!你們還好意思跟我求情?韓家今後要喝西北風了,你們這些失職的老奴才也別想過上消停的ri子!我告訴你們,我要把你們全部告上法庭,讓你們下半輩子在鐵窗裡度過!一群沒用的老廢物,徹頭徹底的廢物!」
這幾位元老在韓氏遠洋三四十年了,經手的走私數額都不在小數。聽見韓少居然這般不顧往ri情面,妄圖把怒火洩到自己這幾位昔ri的功臣身上,眾人心裡除了一陣悲涼心戚之外,還有一些憤憤的不平!當下有不怕死的某人跳將出來,爆紅著一張老臉嘶叫道:「韓庚辛,我告訴你,想要我們幾個老奴才不得好死,你也要好好掂量掂量!韓氏遠洋貿易這麼多年來,走私販賣,無所不作。如果我們幾個踉蹌入獄,那就沒什麼好顧忌的,大不了魚死網破,拖上你們韓家父子倆。就算是死,黃泉道上,我也要看到你們走在前頭!」
「給我弄死他!」韓庚辛蹭地一聲站起來,怒指著這位想要魚死網破的元老人物吩咐道。這回跟來的韓強健快步上前,右手輕而易舉地托起這個老奴才的下巴,沿著牆壁徐徐舉起。剛才還大聲叫囂的嘴巴立刻沒了聲息,肥膩的舌頭瘋狂外吐,只為換得那一點點苟延殘喘之氣。這種威懾讓心有同感的其他幾位元老立刻偃旗息鼓,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任憑冷汗淋漓、四肢亂抖!
「韓少,使不得,使不得!」一直愕然而跪的韓烈蹭蹭地跪行向前,拉著韓庚辛顫抖的雙手哀求道。
韓庚辛剛才怒衝冠之後,很快就有了一絲明悟。畢竟身為豪門子弟,即便臨危不亂做不到,但是事情的輕重緩急還是能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