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酒店,房間裡。
吳正東坐在床上可憐兮兮地揉著自己的耳朵,楊靜雯坐在另一張床上,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原來他是看見自己胸罩小了,以此推斷自己是D罩。只是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胸圍的正確測量方法,總是覺得能夠裹住胸部就夠了。想想剛才試穿新文胸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是心裡有底了一般,清爽、自信!這些東西還都是他給我買的,我剛才對他那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楊靜雯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到吳正東的身邊,用盡全身的溫柔勁道:「還疼嗎?讓我幫你吹一吹吧。」
其實吳正東早就不覺得疼了,他故意裝作可憐兮兮,這樣也許下次她再拽的時候就會輕很多,就像這次被拽的耳朵遠沒有第一次被拽那般火辣一樣。
既然裝可憐騙來了這種自己最喜歡的溫柔勁,那就繼續裝下去吧,多享受一會這種暖洋洋感覺∼
楊靜雯一邊溫柔地吹著吳正東那微微發紅的耳朵,一邊有些迷惘地問道:「正東,你小小年紀,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想起了這一周多以來,與吳正東的每次見面,彷彿都能夠感覺他對自己那股特別的關注。
「呃,我說了,你保證不要再拽我耳朵了!」雖然沉浸在溫柔鄉里,但是吳正東仍然有些警惕地道。
「說吧,我保證不會拽你耳朵了。」
「因為,你是我最喜歡的老師。」吳正東故意地省略了一個女字,而且用了極具迷惑性的表達。
「剛到燕南市,你就毫不避諱地揭開了昨天做給我看的騙局,我那時候竟然沒有怪你。也許是因為車上你對我的照顧讓我不忍朝壞的方面想你,可是你竟然敢偷偷地摸人家那裡,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聽著楊靜雯淡淡的描述,雖然語調依然溫柔,但是吳正東依然變得有些毛骨悚然起來,他生怕這是她發作前的前兆。只是他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只好乖乖地聽她把話說完。
「就在剛才,你又設計替我買了這麼多衣服,讓我內心對你充滿了感激。而今晚,我們只能共處一室,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漸漸地,楊靜雯的聲音逐漸變得嚴厲起來,吳正東只覺全身汗毛倒豎,趕緊跑吧∼
吳正東果斷地跑到了洗手間裡,把門反鎖了起來。靠在門背面,心中猶自驚魂未定,暗叫驚險。
楊靜雯悠閒地走到洗手間門前,敲了敲門道:「快把門打開,我說過不會再拽你耳朵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啊?你總不能整晚都呆在洗手間吧。快出來吧,我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吳正東想起了這次帶楊靜雯來燕南市的真實目的,頓覺自己根本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那就完全沒必要這樣躲躲藏藏的,大丈夫走的正,行的端,大不了如實跟她坦白,趁機勸她趕緊改行就行了。於是,他定了定心神,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坐回了床上。
楊靜雯隨著他坐下,溫柔地看著他道:「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是不是想要摸摸它們?」說著她雙手向上托了托沉澱澱的一對玉女峰。
只聽吳正東咕咚一聲,嚥了一大口口水。他的神情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不如將錯就錯,說不定真能攀上玉女峰也說不定呢?帶著這種想法,吳正東就欲借坡下驢,突然一個機靈,他清醒了過來。
不對,楊老師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作出這種故意誘惑自己的事情!還有她的神情,溫柔的背後分明掩藏著一絲冷厲。吳正東越看越覺得像,於是他連忙轉過頭去,故作深沉地搬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答案,這也是他把楊靜雯騙到燕南市的真實目的。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那天,就曾經問過你今後的打算嗎?你是一名民辦教師,也許你當時的目標就是轉成公辦教師,這樣端著一份鐵飯碗,過完這平平庸庸的一生。」
楊靜雯靜靜地聽著,這的確是自己當初的打算。
「但是我覺得你該擁有更加精彩的人生,不知道今晚逛了一整晚,你的目標是否有過動搖呢?」
楊靜雯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道:「外面的世界的確很精彩,我說不動心那是假話。但是我能辦到嗎?我只是一個自學成才的英語老師,哪有能力到外面的世界闖蕩呢?」
吳正東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淡淡地道:「你知道嗎,我有一個夢想。我是吳家這一輩子的獨苗,老爸老媽都很重視對我的教育,希望將來我能有出息。但我給自己訂的目標卻要更加遠大,我要重振我們吳家的往日豪門雄風,甚至超越過去!」
言罷他轉過頭看來,看著楊靜雯的眼睛道:「楊老師,你覺得我能辦到嗎?」
楊靜雯看著他眼中充滿的近乎瘋狂的自信,不禁受到極大的感染,有些調皮地道:「好吧,看在這麼多漂亮衣服的份上,我決定試一試。但是如果將來我混的連飯都吃不起,你可得對我負責哦。」
吳正東鬆了一口氣,自然而然地接道:「如果是那樣,我養你一輩子!」
楊靜雯嬌羞地白了他一眼道:「小流氓,總想著佔我的便宜!天色不早了,我先去洗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買電腦呢。」
……
房間裡陷入了黑暗之中,吳正東和楊靜雯各睡一張床,呼吸聲此起彼伏。但是兩人誰都沒有睡著,楊靜雯在反覆思考著今天的這一決定到底有多大的衝動成分,對於相信吳正東,她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是人生能得幾回搏,如果不搏一搏,也許終將成為一生的遺憾。但是風險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關鍵取決於這以後的路要怎麼走,怎麼去奮鬥?想到這裡,楊靜雯的腦中總是一片空白。畢竟這是突然的決定,誰能在一晚上就做好各種打算呢?
另一床的吳正東卻不是在這想著這些,他的腦海裡反覆地放映著幾個畫面:領口的春光、激凸的畫面、以及剛才那充滿誘惑地托胸動作。黑暗讓少男的春心騷動了起來,黑暗更加壯了少男的色膽。關燈半個多小時後,吳正東聽著臨床的呼吸聲越來越平穩。於是他悄悄地走下床來,輕手輕腳地摸到楊靜雯的床邊。
黑暗之中,他看不太清她的臉。只覺得一股香氣撲面而來,吳正東緩緩地靠近黑暗中的那張俏臉,循著鼻息對著那張說英語時很性感的小嘴吻了下去∼
「哎,哎,哎呦,哎呦,姐姐,輕點,輕點,疼∼」可憐的吳正東再一次被拽著耳朵提了起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黑燈瞎火的,你就有色膽了是吧?」楊靜雯一邊數落著吳正東,一邊打開了房間裡的燈光。
在明亮的燈光下,身穿睡衣的楊靜雯顯得女人味十足,空空蕩蕩的睡衣下似乎什麼也沒穿,因為吳正東再次看到了那若隱若現的激凸,而且還如此清晰!所以他漸漸忘記了耳朵上的疼痛,緊盯著睡衣下那時隱時現的激凸!
楊靜雯很快發現了他異樣的表情,啊的一聲尖叫,像一隻小貓一樣很快地鑽到被窩裡面,警惕地看著吳正東。
看來這個小流氓今晚色膽不小,如果就這樣防下去,我們兩人誰也別想睡覺,不如……,楊靜雯心生一計,笑臉滿盈道:「正東,你真的很想摸嗎?」
吳正東想也沒想,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好吧?如果你能做完一百個俯臥撐,就算你贏;如果做不完,就算我贏。我贏了,你老老實實地回去睡下;如果我輸了,那你就可以∼」
吳正東彷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豬哥般地點了點頭。旋即趴在地板上做起俯臥撐來∼
哼哼,我看你做完一百個俯臥撐後,是否還有精神想入非非?楊靜雯不禁為自己的主意暗自得意。
五十,五十一……六十……七十……
看著後勁十足的吳正東,楊靜雯徹底傻眼了,自以為高妙的主意卻把自己給賣了。自從早晚堅持修煉八段錦,吳正東漸漸覺得自己的體力不能增加,耐力也有所增強。平時在學校之中不顯山不露水的,根本表現不出來。但是吳正東堅信,雖然自己的個頭目前還不高,但若真的單挑起來,班裡能夠打過他的人著實不多。
十分鐘之後,吳正東完成了極其標準的一百個俯臥撐。楊靜雯躲在被窩裡,猶如一個受到驚嚇的小貓一般。吳正東坐在了她的床邊,看著她有些害怕的模樣,溫柔地道:
「楊老師,我很喜歡你,要是你也喜歡我就好了。剛才的賭約就當是一個玩笑吧,其實我做二百個俯臥撐都沒問題。以後可千萬別拿這個來跟我打賭了哦。」
說完,吳正東站起身來,關了燈,安靜地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
黑暗之中,楊靜雯的臉色像熟透了蘋果一般,吳正東剛才的話讓她的芳心撲通撲通直跳。十多分鐘過去了,鄰床的他彷彿真的沒了動靜。楊靜雯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來到吳正東的身旁,一手挽著自己的秀髮,看著黑夜中他的臉龐,心想道:「既然你這麼乖,就賞你一個香吻吧∼」然後緩緩地,對著吳正東的嘴巴吻了下去。
就在兩唇相接之時,吳正東一把抱住了楊靜雯,隨即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後毫不停留,對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堅定地吻了下去。
「嚶嚀∼」楊靜雯只覺得腦部轟的一聲,立刻就迷失在這霸道的一吻之中,彷彿天地之間的一切都消失了一般,只剩下雙唇之間傳來那種**蝕骨的感覺。
吳正東感受著身下美女的生澀的吻技,極其耐心地引導著她的香舌,時而糾纏,時而分開。十**歲的女孩就像是一朵初開的花朵,只需稍加點綴,就能展現出最美麗的一面。
吳正東貪婪地品嚐著她性感的香唇,盡情展示著高超而複雜的吻技,直吻得身下美人嬌無力、喘微微,顯是情動之急的徵兆。在這一刻,吳正東再也不把她當成自己的老師,而是自己即將占|有的第一個女人!
撩起睡衣,緩緩地向上推進,吳正東首先在平滑的小腹上劃著圓圈,微妙的觸感讓身下的嬌軀微微顫抖。手指輕柔地劃過,若有若無之間,最是撩人心弦。離開讓人留戀的小腹,吳正東的中指緩緩開進了兩座玉女峰的山谷中間,隨即整個手掌終於印上了雄偉的玉女峰。一種說不清的滿足感覺從他的心底升起,直升到腦海之際,匯聚成一個字:爽!
用柔軟的指縫輕夾著玉女峰上的激凸點,整個手掌開始緩慢地蠕動起來。楊靜雯感到自己的身心已經全部淪陷了,淪陷在了這個小流氓的手裡。胸前傳來的如潮的美感將她徹底淹沒,不一會兒,斷斷續續的誘人呻吟漸漸流淌成一首美妙的音樂。
吳正東雙手齊上,隨著音樂的流淌,節奏不斷加快著。最先建功的嘴唇在此時也加入攻城掠地的戰鬥中,輕輕地含著吮著那粒葡萄般的激凸,給這首美妙的音樂時而點上高昂的音符,時而綴上低沉的聲調。
良久,美妙的音樂走入一次高昂的過門,隨即緩慢地停歇下來……
身下的小正東早已堅硬如鐵,吳正東迫不及待地摸上那最後一道防線,正欲輕輕扯下,卻遭遇了無比堅定的阻攔。
楊靜雯急切地道:「那裡,不行!」
吳正東有些喪氣,再次攻上了玉女峰,下手之間不覺加大了力度,彷彿在替小正東發洩著怨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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