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保鏢 第一卷 搶劫還是陰謀 第一百四十六節 噁心的嘔吐
    柳定春和蟋蟀哥聽到李天祐的話,都哭喪著臉,就這樣抱著都感覺噁心,更別說要親嘴了,兩個大老爺們親嘴是什麼感覺?如果是基友倒是很興奮,可他們偏偏不是。

    李天祐又一腳踩在蟋蟀哥的屁股上,用力的摁了幾下,說:「快點親,別讓我再說一次,不然我就動針了。」

    李天祐又踩著柳定春放在蟋蟀哥菊花中的手,狠狠地一用力,柳定春的手指就全部沒入了蟋蟀哥的菊花之中。

    「噢……」

    蟋蟀哥又是那樣緊繃著臉,痛苦又興奮的叫了一聲,眼中便呈現出委屈並且夾帶著淚花,說:「春哥,我們還是從了吧,親吧。」

    柳定春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極像一位飽經侮辱的少女等待禽獸再一次的侮辱。

    「那我可就親了啊,春哥,你挺住啊,我來了。」蟋蟀哥的嘴唇嘟的老高,他的嘴唇本來就厚,嘟起來就活像一個豬嘴。

    「嘔、嘔……」

    當他們的嘴巴親在一起的時候,柳定春一下就吐了起來,吐蟋蟀哥一臉,青的白的紅的黃的東西都有。

    「嘔嘔……」

    蟋蟀哥被吐了一臉,也是一陣噁心,跟著也吐了出來,同樣吐了柳定春一臉。

    「嘔嘔嘔……」

    兩人又同時非常給力的吐了一回,腸子都差點吐出來了,全部吐到了床上,一股酸臭味和發酵的啤酒味頓時瀰漫開來。

    柳定春痛苦不堪的看著李天祐,哀求說:「天哥,可以了吧,可以放我們走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李天祐拿著手機對準柳定春那張沾滿了污穢物的臉,輕笑一聲,說:「嗯,可以了……」

    柳定春和蟋蟀哥一聽『可以』兩個字如實重負,都激動的有些想哭了。

    可是李天祐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嗯,這個動作可以了,換個動作吧,你們一定非常喜歡,讓我看看男男做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啊……」

    兩人聽到這句話從心裡涼到了腳底板,蟋蟀哥一下趴在了柳定春身上,好像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起這幅軀殼了。

    「不要啊,天哥,我們都是男人啊,怎麼能幹這種事情?」

    兩人同時求饒,不過蟋蟀哥的話就出現了很多重音,拖了老久才把這句話說完。

    李天祐知道他們不會就這麼乖乖照做的,就從腰間摸出了兩根銀針,晃了晃,盯著他們說:「那你們是想讓我來親自調教你們了。」

    柳定春想起剛才被他用針扎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割肉般的痛就全身的肉都顫抖了一下,渾身不寒而慄,趕緊說:「不用,我做,我做……」

    李天祐滿意的笑了笑,說:「這才乖,趕緊吧,別耽誤時間了,你們一人來一次,抓緊時間,你們不是喜歡做嘛,我也是為你們好,以後你們找不到女人的時候就可以彼此給對方一些慰藉了。」

    李天祐踢了他們一腳,拿著手機拍著,開導他們:「你們趕緊做完,反正你們遲早都是要做的,拖下去你們就會噁心更久,痛苦更久,煎熬更久,何不長痛不如短痛,三下五除二做完了大家都好閃人,趕緊的,別哭喪著臉了。」

    柳定春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反正這次是載了,怎麼也逃脫不了這個厄運了,只好忍了。

    於是,柳定春一咬牙將趴在身上的蟋蟀哥翻了過來,蟋蟀哥的頭就整個的栽倒了他們剛才吐的那些嘔吐物上,又是一陣噁心。

    柳定春下了床,對蟋蟀說:「**別磨蹭了,趕緊的,擺好姿勢,幹完就走了。」

    蟋蟀哥只好點點頭,翻了個身就撅起了屁股,說:「春哥,溫柔一點啊,這這這可是第一次啊。」

    柳定春看著蟋蟀哥那翹起的屁股,看著那含羞待放的菊花,心頭又是一陣噁心,下面那活兒實在是抬不起頭來,就轉身對李天祐說:「天哥,不是我不想做啊,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啊,硬不起來啊。」

    李天祐嘴角一揚,笑了笑,說:「這個好辦。」

    他說著伸手就在柳定春的尾椎骨上點了一下,柳定春頓感一股酥麻感湧向下體,那活兒登時就翹了起來。

    李天祐說:「現在可以了,趕緊吧,要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這麼喜歡做。」

    柳定春咬著牙,不敢去看,握著那活兒慢慢的靠近了蟋蟀的菊花,不禁又是一陣噁心,可是剛才把東西都吐完了,現在再噁心也只剩下乾嘔了。

    蟋蟀哥菊花一緊,感覺一條東西緩緩進入,扭頭往回看,似乎是想看清楚自己的菊花第一次被爆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可是他再怎麼扭頭也看不到自己的菊花,只能勉強看到柳定春的那條東西緩緩進入自己的菊花,不禁收縮的就更緊了,咬牙忍著痛。

    柳定春就罵道:「操,你給老子放鬆一點,插了一半就進不去。」

    「哦。」蟋蟀哥應了一聲,說:「春哥,痛啊,你悠著點兒,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柳定春不管他了,他現在只想趕緊做完走人,於是就拚命的抖動起來,這讓蟋蟀哥就更痛了,感覺菊花都要裂開一般。

    此刻的蟋蟀哥似乎體會到了那些女孩被強姦時的痛苦了,以前他沒少幫著柳定春陷害那些女孩,那些女孩多半都是第一次,原來被人強姦是這麼的痛苦、無奈、不甘。

    站在門邊的夏婉玉和夏婉茹聽著他們三人的對話,又聽到他們又是嘔吐又是求饒的,房間裡還瀰漫著一股酸臭味,姐們倆對視一眼,臉上都是無盡的疑惑。

    夏婉玉眼珠轉了轉,說:「姐,我們去看看吧?」

    夏婉茹正扶著還暈迷的葉梓蘇,就說:「我不去,你想看你去。」她雖然好奇,也不會去看的。

    夏婉玉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摸著牆壁,探出頭來,一看臉就紅了。

    「呀,流氓……」

    夏婉玉驚叫一聲又縮回了頭,靠在牆壁上捂著雙眼,自語道:「這兩個畜生,竟然幹這種事,噁心。」

    柳定春和蟋蟀哥見夏婉玉探頭出來更是愣住了,可是柳定春正好到了興奮點,那所謂的男人的精華一下就噴湧而出,盡數射到了蟋蟀哥的菊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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