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當年我聽了這個故事之後,心中一直就非常疑惑,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孩會和自己的親生父親發生那樣的事情。
這其中的內情,沒有人知道,但是,相信任何聽到這個故事的人,都會浮想聯翩,心裡充滿yin穢的意念,但是與此同時,嘴上卻還是一直在批判那對父女的惡劣行徑。
這就是人心的矛盾之處。
所以說,其實要我講述一些特別內涵的故事,真的有大把的可以說,不過,我拒絕講述這些故事,因為,我知道大家根本就不會去關心它的內涵,只會去期待其中的se-情成分,從這一點講,這是一種讓人非常遺憾的無奈。
因此,我佩服王安憶,佩服她的勇敢,可惜,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所活著的時空,根本就不允許新的王安憶出現。你看,就算是莫言獲得了諾貝爾獎,《豐-rǔ-肥-臀》還不是不加橫隔短線,就會變成星號嗎?
這就是一層無形的jǐng戒線,沒人敢觸碰,也沒人能夠撼動,因為它摸不著,看不見,卻實實在在地控制著你的一言一行…………這是我們整個時代和社會的虛偽和悲哀,你根本就無法看到真正的現實,這裡只有娛樂,沒有內涵。
扯得有點遠了,回來說正事。
泰岳很會選時間,正好是yīn歷的月底,入夜之後,天上有星無月。四野一片深暗的漆黑。
我開著車子。帶著冷瞳一路向前駛去,先是走高速,然後拐下高速公路,沿著一條公路,進入了燈火繁華的沭河市。
在沭河市,我們照常是沒有停留,直接一路向南,沿著公路奔馳了一段時間,然後就駛上了一條沒有路燈的土質山路。
這個時候,四野一片漆黑。車燈光照亮前方的路面,留下兩道白渣渣的光影。
冷瞳坐在我旁邊的副駕駛座位上,小胸脯上勒著安全帶。
她透過車窗,四下望去。只看到遠處有點點的星火,不覺就有些心虛和膽怯。
她雖然是從九yīn鬼域出來的,但是,說實話,她還真沒見過這種如同黑墨一般的黑暗,特別是當這種黑暗直接籠罩了整個大地的時候,那種孤寂的感覺,是讓人不寒而慄的。
小丫頭下意識地解開了安全帶,向我身邊挨了過來,一言不發地用小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緊緊地靠著我,生怕我會突然間就消失了一般。
見到冷瞳的舉動,我微微一笑,輕輕撤手,單手開車,一手將她攬到臂彎,把她護了起來。
「大哥哥,這裡是哪兒?你要帶我去哪裡?」冷瞳抬起眼眸,有些擔憂地問我。
「帶你去山裡,做點事情。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沒事的。今夜你可能還要幫我點忙。」我輕輕撫摸小丫頭柔潤圓滑的肩頭,對她柔聲道。
「嗯,要幫什麼忙?」冷瞳顯然不知道我到底要去做什麼。
「到時候,我可能要從你身上取一點血液。」我輕輕捏捏她的小手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弄疼的。」
「哦。那就好,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冷瞳擔心地問道。
「天亮吧,如果事情順利的話,大概天亮就可以回去了。」我說完話,深吸了一口氣道:「天黑了,正好路還長,要不你先閉眼睡一會吧。等到了地方,我再叫你。」
「嗯,好,」聽到我的話,小丫頭非常順從地輕輕向我懷裡靠了靠,接著卻是舒展著水蛇一般柔軟的纖腰,趴在我的大腿上,睡著了。
小丫頭睡著的樣子,很安靜,鼻息輕動,一股股的溫濕氣息,正好落到了我的某些位置上,這不由使得我的心緒有些酥癢酸麻,禁不住渾身一陣灼熱的火燙,下面的某個東西,不知不覺就有些抬頭之勢,正好隔著褲子的布料,頂在了小丫頭的嘴邊。
「唔——」
小丫頭睡夢中,被我頂動,不覺輕輕哼了一聲,翻轉了一下臉孔,這才使得我的壓力減輕了一些,身體也感覺好受了一點。
車子晃晃蕩蕩,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馬陵山療養院門前的平台上了。
停下車子,我輕輕關掉引擎,拔了鑰匙,然後則是抄手攬著女孩的纖腰,另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扶坐了起來,讓她靠在了椅背上。
將她安頓好之後,我則是挪到了後排座位上,開始收拾我的裝備。
我收拾裝備的當口,盡量動作放輕,目的就是想要讓小丫頭多睡一會,不想太早吵醒她。
可誰知,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小丫頭醒了過來,然後她猛地揉了揉眼睛,左右一看,發現我不再,不覺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腦袋「咕咚——」一聲就撞在了車頂蓋上。
「呀——」
一聲尖叫,冷瞳捂著腦袋,縮身坐到了座位裡,哭聲大喊了起來:「大哥哥——」
「我在!」
我連忙應了一聲,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沉聲道:「別怕,我在的,沒事的。這裡是馬陵山,我們要去找泰岳。你應該知道他的吧?」
「嗯,」聽到我的話,冷瞳低頭想了一下,大約從記憶中找到了關於泰岳的資料,這才舒了一口氣道:「我大約想起來了。」
「嗯,那就好,」我說完話,將背包背好,然後則是打開車門下車,然後又拉開了冷瞳的車門,將她從座位上拉了出來。
「大哥哥,你知道嗎?」冷瞳下車之後,一邊緊緊拉著我的手,隨我沿著山路往上走,一邊對我道:「我從你那裡複製過來的記憶。好像正在慢慢消失。我現在越來越有些記不清你曾經遇到過的事情了。我能夠知道的,就是一些關於現實世界的,基礎xing的概念。所以,剛才你問我泰岳的事情,我其實記得不是很清晰,我只能大約想起一個模糊的面容。」
「沒關係的,這很有可能就像是錄音磁帶一樣,雖然yīn陽法陣,通過吸收雷電的能量,強行將我記憶複製到了你的腦海之中。但是畢竟人腦的複雜xing太高,而且是不停成長和運動的,所以,這種固定式的記憶複製。就會隨著時間的延長,慢慢地消失。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因為,我的記憶畢竟是我的記憶,你就算是記著,對你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的。」我說著話,領著冷瞳走上了一條僻靜幽深的小山路。
這個時候,四野的蟲鳴不斷,山風習習。樹葉晃動,雲葉沙沙,氣氛很是清涼。
我拿著手電筒照路,一邊走,還要一邊查看方位和路徑,行動不覺就顯得有些猶豫。
見到我的舉動,冷瞳還以為我迷路了,不覺有些擔憂地攥著我的手,小臉之上,滿是緊張的神情。
「放心吧。很快就到了,」我說著話,有些無奈地取出了電話,撥通了泰岳的號碼。
「嘟——」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裡面緊跟著傳來了泰岳那中氣十足的聲音。
「在哪了?」泰岳問我。
「你在哪了?」我反問他。
「老地方。」泰岳對我說道。
「你那邊手機也有信號?你現在夠先進的啊。」我在電話裡訕笑道。
「廢話,這才到哪兒啊?怎麼會沒有信號?時代不一樣了。有先進的設備,為什麼不用?你以為我是老古董?」泰岳說完話,頓了一下道:「好了,不廢話了,趕緊過來吧,我這手機話費貴得很,打不起,前幾天才剛買的。早知道這麼貴,就讓你給我買了。」
「嗯,好吧,那先掛了,不過,那個啥,你也不準備下來迎接我一下?我可是帶著一個小美女的,深更半夜,萬一我走錯路了,把她嚇著可不好。」我含笑說道。
「也好,那你等著,我馬上就來接你們,本來我還想宰隻雞的,剛想生火。既然你讓我去接你,那等會下酒菜可就得簡便一點了,你可不要嫌委屈。」泰岳含笑道。
「沒關係,難不成我來你這裡,是為了蹭吃喝的?」我微笑一下,掛了電話,然後則是領著冷瞳,又向上攀登了一段距離。
沒多久的時間,一陣冷風撲面吹來,我們爬上了一個稀樹林山頭,然後沒走幾步,就見到前面的樹林裡,一道燈光閃動,然後沒幾分鐘時間,泰岳的聲音就傳來了,對我喊道:「這邊——」
聽到他的話,我不覺一邊答應著,一邊問道:「你咋知道是我呢?」
「廢話,大半夜的,別人來這兒幹什麼?」泰岳說話間,已經迎了上來。
「吆喝,冷妹妹,這身打扮時髦啊,」泰岳拿手電筒上下照了一下冷瞳,禁不住為她的驕人模樣歎服。
「唔,刺眼,」冷瞳小手遮著眼睛,有些難受地說道。
「喂,你什麼習慣?不要拿手電筒照人眼睛知道不?」我說話的當口,泰岳已經移開了手電筒。
「好啦,跟我來吧,馬上就到了。」泰岳訕笑了一下,轉身向前走去。
我於是領著冷瞳,緊跟著他的步伐,沿著一條崎嶇隱蔽的小山路,一路向前走了過去,然後沒過多久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一處林中空地之上了。
那林中空地之上,有一座黑se的木屋,木屋前面有一小圈柵欄,柵欄圍成的小院子裡面,有圓形的石桌和石凳,院子的地面上,長滿了草,四周的柵欄上,則是爬滿了牽牛花。
山裡露水很重,如也到處都一片濕漉漉的,這個時候,手電筒的光芒照過去,卻發現柵欄上的牽牛花,正在迎著的夜風綻放,紅的、粉的、白的,如同一支支小喇叭,煞是清靜,美麗。
「就是這裡了,都進來坐吧,」泰岳推開只有三尺高的籐條小門,領著我們走進了院子中。
進了院子,我才發現,石桌上面已經擺好了酒壺和酒盅,還有幾碟小菜,不覺微微一笑,看了看冷瞳問道:「怎麼樣?餓了沒?正好咱們先吃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