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伊盈香一步步後退,直到身後的床柱阻住了她的退路,她才蒼白著臉蜷縮下來。
瑟瑟冷冷瞧著她臉上那深濃的驚恐,她知道伊盈香怕了。原來她也知道怕,怕自己的清白被無緣無故奪去?既然如此,為何要那麼對她?
瑟瑟冷笑著,故意放慢腳步,一步一步,凌遲著伊盈香的心跳。
「別,別,別,求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我還是清白之身,我的初夜要留給我心愛的人。求求你,不要,你要別的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金銀珠寶,隨便你拿啦。」伊盈香一邊輕聲哭訴著,一邊從頭上將珍珠翡翠的首飾不斷摘下來,捧在手中,高舉著,奉到瑟瑟面前。
她的初夜要留給心愛的人!
瑟瑟只覺得她的話,就像是一把鹽,撒在了她心靈的傷口上。難道她的初夜就不是要留給心愛的人嗎?伊盈香的清白是開在山巔的高貴雪蓮,她江瑟瑟的清白就該是開在淤泥裡的野花,可以任人來採擷嗎?
等等!她的初夜?!
瑟瑟凝眉,伊盈香還有初夜嗎?夜無煙這麼寵愛她,她還有初夜?
瑟瑟眸中閃過一絲清冷的寒意,唇邊卻勾著邪邪的笑意,一把掃落伊盈香手中的金銀首飾。她以為,清白可以用金銀首飾來買嗎?
瑟瑟抬手,用手中花枝挑起了伊盈香的下巴,逼視著她和她直視。
「身為璿王的正牌王妃,你還有初夜?說實話,我可不喜歡玩毫無技巧的雛兒。」瑟瑟慢條斯理地粗著嗓子問道。
薔薇花枝上的尖刺,刺入到伊盈香細嫩的肌膚內,刺疼襲來,伊盈香嚇得渾身戰慄。她毫不懷疑,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她的小命就嗚呼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雖然是璿王的王妃,但是,卻是名義上的,我依舊是完璧。王爺此次回城,之所以帶著我,只不過是要用我奪回王妃的位子,讓我佔著這個位子,好留給他心愛的人。」伊盈香戰戰兢兢地說道。
瑟瑟瞇眼,覺得頭腦有一瞬間的停滯。
她不會忘記,如若不是夜無煙帶了伊盈香回來,如若不是他搬出北魯國和親的幌子,那王妃的位子就是她的。這麼說,他帶伊盈香回來,只是為了將王妃的位子從她江瑟瑟手中奪走。
瑟瑟怒極反笑,夜無煙,倒真是心機深沉不可揣測啊。
他這麼做,不僅順理成章,讓皇帝和她的爹爹江雁無話可說,而且,名義上,他還為北魯國和南越的比鄰友好作了貢獻。
瑟瑟咬牙,她倒是對他的意中人極感興趣,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值得他如此大費周折。
「王妃,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胡言亂語,像你這樣國色天香的美人,璿王會不喜歡?」瑟瑟冷聲說道,伸指,將花枝上一朵薔薇的花瓣,一瓣瓣扯下。
伊盈香望著一瓣瓣殘紅從眼前飄落,臉色愈加慘白,聲音抖著道:「或許我生的算不錯,但是,王爺的意中人比我更美,她就像仙女一樣!」
「仙女?她是誰?」瑟瑟冷聲道,玉手輕抖,手中花枝亂顫。
「她是她是你為什麼要問這個,難不成你這個淫賊要去採她?」伊盈香瞪大了眼,黑眸中恐慌逝去,她顫聲道:「就算你殺了我,就算你毀了我的清白,我也不會說的,我不會讓你這個淫賊知道她是誰的!」
方纔還一臉驚恐怕得要死的伊盈香,一瞬間竟然堅強起來,就為了維護那個夜無煙的意中人?!
那個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
瑟瑟瞇眼冷笑,她為了那個女子,真的連死都不怕了?既是如此,她為何要給她下媚藥?難道不怕夜無煙為她解毒,還是為了要別的男人為她解毒,被夜無煙當場抓獲,好趕她出府?
「哦?」瑟瑟挑眉,「我也沒興趣知道她是誰,只對你這個小美人感興趣。不過,既然你是雛兒,我也索然無味了。不過,我可不白在這裡蹲守一晚上,還看到你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哎,聽說用了媚藥會更銷魂,我看我去找被你下了媚藥的江側妃好了。」瑟瑟淡淡說著,將手中花枝一撤,轉身欲走。
「不許你去找江姐姐!」伊盈香霍地站起身來,說道。
「不許?」瑟瑟伸手,蔥白的指捏了一下伊盈香瑩白的酥肩,道:「難道你要陪我,但是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哎。還有,沒人解毒,你那個江姐姐會死的啊。莫非你是要害她死,哎,世上竟有你這樣狠毒的女人!」瑟瑟譏誚地說道,眸中閃耀著冷冽的寒芒。
「我不是要害她死,我只是要她和王爺在一起,你這個淫賊不要去破壞!我不會讓你去破壞的!來人啊,抓」伊盈香終於不顧性命歇斯裡地呼喊起來。
瑟瑟眸光一冷,倒是沒想到伊盈香也有這麼大的勇氣。手中花枝一揚,花瓣紛飛,將她身上的肚兜和褻褲全部褪了下來。
「原來你想讓侍衛看到你赤身裸體的樣子?!」瑟瑟清眸一瞇冷聲說道。
伊盈香驚呼一聲,只覺得身上一涼,所有的衣物都已離她而去。她雙臂抱胸,可是護住了上邊,護不住下邊。小臉上瞬間羞怕交加。
院外響起侍衛奔來的聲音,有人在門外問道:「王妃,出了什麼事?」
瑟瑟冷冷逼視著她,唇角勾著冷寒的笑意。
「沒事,我做了一個噩夢,沒事的。你們都下去吧!」伊盈香躊躇片刻,終究還是揚聲道。雖然,現下狀況已經夠她羞怒了,但是,若是被那麼多的侍衛看到她這般模樣,她會比死還難堪。
腳步聲逐漸離去,瑟瑟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對她羞辱的也算夠了,手指一彈,一片片花瓣飛去,封住了她的穴道。
清冷的目光從伊盈香纖白的身上掠過,紅唇輕勾,涼涼地說道:「小美人的身材倒是不錯,不如,我就破一次例,也玩一玩雛兒!」言罷,忽然俯身,湊近伊盈香的身子,唇邊勾著邪魅的冷笑。
伊盈香嚇得雙眸閃耀,淚珠不斷滑落,只是穴道被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瑟瑟眨了眨眼,冷笑道:「不過,狠毒的女人,我還真不屑碰!」
她冷笑著,推開後窗,蝶一般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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