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起身,將段陽陽打橫抱起,走入內室放上床,靈巧的雙手卸除她身上礙事的衣物,完美的軀體很快的在他眼前赤裸裸橫陳。柔嫩的腿心早己濕潤,春液晶瑩閃動,粉紅嬌嫩的小花兒嬌美迷人,顫動胯間的粗碩,升起想一舉攻入嬌穴的強烈渴望。
她被他審視的眸瞧得粉頰兒羞人的紅潤,但也自他眸中的贊歎而充滿自信,明白自己可是將這顆大石頭完全俘虜了。
「來……」她舉起粉臂,扣上他的頸。
娘說過,女人可不能在床上都像條死魚,被動的等候男人,男人不會一直喜愛女人裝矜持,偶爾也要主動出擊,讓他們嘗嘗不一樣的感覺,才不會生膩厭煩,而將心思轉到其他女人身上。
光是母親能將父親控制得服服貼貼,連個小妾都不敢納,就表示母親說的話是對的。
她眉目含情,軟舌輕舔過嫩唇的勾人表情教他再也難以克制的一別以往的淡定,近乎粗暴的除去身上的衣物,伏上嬌軀,膝蓋將勻嫩的大腿推得更開,粗碩頂上花戶磨蹭,單手抓握雪乳,唇舌愛撫得激 情。
……
太棒了!他拉起她的上半身,舔吻嫩紅的雙唇,決定要玩到盡興為止。
於是,到日陽偏西之前,小小的木屋歡愉聲不斷,教在外頭偷聽的兩個男人再也受不住的干脆就地解決起來了。
歡愉過後,段陽陽窩在情郎懷中,看著那假寐的俊美面容,纖指躊躇的在楚天晚小巧如豆的乳頭旁畫圈圈。
「嗯……那個……」她想,是時候該提示一下成親之事了,「我記得你……今年二十六了吧?」
「嗯。」楚天晚輕應了聲。
「那……你不覺得該是時候了嗎?」
他微抬單眉,傳遞不解。
「就是……」她有些扭捏的揠弄他胸口前的小豆子,「也該是找個女主人的時候了吧?」
唉呀,她這哪叫暗示,根本是明示了嘛!
嗚嗚……她就是不會迂回這一套,不能怪她呀!
不曉得他會怎麼回答?
她緊張得雙手冒汗。
「二十六歲,還早。」現代人幾乎都過三十才結婚,三十之前就結,旁人還會好奇該不會是搞大肚子、奉子成婚了。
「還、還早?」他的意思是……他現在沒有成親的意思?
「可是我己經十八了。」她情急的脫口而出。
「十八,太小。」他微蹙雙眉,「再等個五六年吧。」
生育的最佳年紀約是二十三至三十,現年的段陽陽才十八,是過早了些。
等個五六年,她就要變成老姑娘了!段陽陽氣結。
他該不會壓根兒沒跟她成親的意願吧?
「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成親?」段陽陽因急躁而大聲起來。
「我尚未想到那方面去。」他們才在一起沒多久,自然尚未想到成親。
「那就是不想跟我成親嘛!」過分!難道他想始亂終棄?
「這是兩碼子事。」相處得好,感情越來越深,自是會走到成親那方面去,只是現在也才開始沒多久不是?
他並不是會閃婚的那種人,說來好笑,他甚至壓根兒沒想過會有個嬌滴滴的女人陪在身旁,一起牽手走過人生。
「這明明是同一樁事!」怎會是兩碼子事?
楚天晚從未曾跟女性吵架,更何況是跟「女朋友」吵架,他不擅長處理這類型的事,故沉默了一會,他決定一一轉移話題。
「我們晚上再去那間寺院。」
「去寺院干啥?」他是不是企圖轉移話題?
「抓鬼。」
那裡死過人,必定有不少冤魂,他相信必可撞見鬼。要不是最近忙著改善雞肉質量,他早出發去埋伏了。
那日,是段陽陽主動找他去鬼屋探險,故他誤以為段陽陽也是同好,他提議找她去一起去鬼屋抓鬼,相信她一定會點頭答應,忘了剛才那窒悶的話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段陽陽竟然推離他的懷抱,氣呼呼的坐起。
「我不要跟你去抓鬼!我討厭鬼!我怕鬼「你懂不懂?」
楚天晚因她的發飆而傻愣張眼。
她不喜歡鬼,她怕鬼?
那麼那日,她又為何主動找他去寺院探險?
「下一次見面,就是你來提親之日,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段陽陽生氣下床穿衣,甩袖離去。
這是在逼婚?
兩人相識、交往才多少時日,就要逼著往婚姻墳墓去,未免太兒戲了吧?
「無理取鬧。」有話不會好好說,非要這樣任性大罵?
不想理會大小姐的驕縱脾氣,楚天晚離屋回到放養山雞處,搜集雞屎好作處理成為肥料,讓他在後院種植的蔬菜水果成長得更為茁壯。
然而,當他走進放養處時,眾雞回避,不若以往,爭相圍繞在他周圍繞圈圈。
楚天晚也沒多想,雞群不圍繞著他,他更好做事。
「主人臉色好難看。」雞老二偷偷對雞老大說。
「我分析他在生氣。」雞老大一貫驕傲姿態。
「為啥要生氣?」雞老三不明白。
「會不會是他的女人今天沒來?」雞小四如此猜側。
四雞對望一眼,很有默契的同時點頭。
那個偷雞賊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主人的女人,猶記得上回主人帶她來時,她們還生氣的想啄她呢,卻被主人喝退了。
偷雞賊果然不能小覷,不只會偷雞,還會偷心,瞧主人的心都被偷走了,魂不守捨的,明明是要掃雞屎,卻把旁邊的石頭、雜草都一塊兒掃進去了,而且臉色還那麼臭,比雞屎還要臭。
還好她們沒有偷心這玩意,喜歡就搶、就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咕咕咕……
「段陽陽在山上養情夫?」坐在自家主廳太師椅上的陶幽蘭聽到李青的報告,訝異起身。
「是的。」李青奸笑道,「而且她想要跟人家成親,人家還不要呢!」
「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段陽陽如此神魂顛倒?」陶幽蘭好奇死了。
段陽陽今年都十八了,還未許婚配,有一說是段一二不想那麼早讓女兒嫁出去,另一說是段陽陽自視甚高,沒個男人看上眼。
想不到那個驕傲的段陽陽,竟然有喜歡的男人,還偷養在山上?
可淒慘的是,那個男人即使她一往情深,也不願跟她共結連理。
「我看那男人……」
「哈哈……哈哈哈……」陶幽蘭縱情得意的大笑打斷李青,「你不用再說了,把那男人請來做客。」
她要親眼見見那男的是有何過人之處,否則怎麼能讓段陽陽死心塌地。
恐怕……她環顧屋內眾男寵。
這屋內沒一個男人比得上。
「呢……」直覺告訴李青,陶幽蘭想把段陽陽的男人搶走,好重挫段陽陽的銳氣。「若那個男的不願過來呢?」
「綁也要把他綁過來!」陶幽蘭用力拍桌。
她才不相信,這世上有男人她要不到,尤其是段陽陽的男人!
當亮光重回眼前,楚天晚瞧見的是一間裝磺華麗的房問,紗帳處處,隨著自窗外飄進來的微風輕揚,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芳香,熏得人暈陶陶的,仿佛身處於夢境中。
而在層層迭迭的彩色紗帳中,有個容貌艷麗,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腰肢款擺,朝被扔坐在椅上,己解開手腳束縛的他走來。
她的衣著暴露,半透明的薄紗在她身上披掛,腰間以緞帶束起,她甚至沒有穿肚兜,高聳雪乳上的粉紅色小點若隱若現,雙腿之間的密毛隱隱約約,其過於性感的裝扮,可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責張、鼻血倒流,熱血全速沖往雙腿之問,分身在霎時雄赳赳氣昂昂的高舉。
可楚天晚不動如山,絲毫未將眼前春色放入眼底關心注意。
在被綁來之前,他正坐在桌前,就著一盞燭光,翻閱書籍。
眼睛盯著書上的毛筆文字,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頭。
他不懂段陽陽為什麼這麼堅持近日就要提親,她准備好了嗎?
至少,他還未准備好要與人共結連理。
他太習慣獨來獨往,對於有個人進入他的生活,他幾乎是排斥的,他雖然接納了她,但還是得給他時間一步步去適應、去習慣,更何祝他們才相識多久、又交往多久?
這麼短的時日就要講到成親上頭去,未免太把婚姻當兒戲了。
當他思考煩惱與段陽陽之問的事情時,忽然有人敲他家的門。
這麼晚了,會有誰來山上?
莫非,是那丫頭想通了?
他疾步走來門口,解了鎖,輕輕拉開,「陽……」門口佇立的並非去而復返的段陽陽。「找誰?」
敲門的是兩名大男人,面貌生得十分俊美,若是生存於現代,應屬偶像之流,不過魅力度與帥氣度還差韓睿一大截,頂多是二線小明星吧。
「我家小姐想請你過去做客。」李青開門見山道。
「你家小姐是誰?」他不記得認識除了段家以外的人。
「陶幽蘭。」
「不認識。」說著就要關門。
李青連忙阻擋他關門的勢子,「去了就認識了。」
眼前的男人長得一張俊秀清逸樣貌,膚白細嫩,五官比例完美,是易讓小姑娘一眼傾心的絕俊樣貌,李青與他對上眼的當下,就產生了敵意。
可恨若不是陶幽蘭命令就算綁也要將人綁來,他絕對馬上轉身就走。
這個男人,極有可能威脅他第一男寵的地位!
「沒興趣。」他才散得去認識不知哪來的小姐。
楚天晚再次伸長手臂欲關門,早有預備的兩個男人直接將大門撞開,先自他腹部重捶一拳,卸了他的反抗力氣後,以布條捂起他的嘴,綁起他的手腳,藏於身後的麻布袋兜頭罩下,將人直接捆綁走。
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楚天晚猜側應該就是男人口中的「小姐」了。
想他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就被兩個女人「綁架」,這是飛來艷福,還是橫禍?
他思考著這女人的目的,故對她一身半透明的捺人裝束,視而不見。
「小女子陶幽蘭,見過公子。」陶幽蘭在他面前盈盈一福身,大片白皙胸乳誘人的微晃。
「你想干嘛?」
陶幽蘭朝他嬌媚一笑,「公子啊,你見我長得可好?」
怎麼女人都愛問這種怪問題?
「還可以。」他淡道。
事實上,他完全未注意她的長相。
還……還可以?!
她氣質這般性感,肌膚賽雪、身段窈窕,面龐清麗完美,對他來說,竟然只是長得還可以?
「那公子,你覺得段陽陽長得如何?」她忍著氣問。
「還不錯。」整體加起來就是一個完美。
陶幽蘭聞言心略舒。
「那麼,小女子跟段陽陽,誰比較美?」
楚天晚很認真的思考起來。
天生的研究員個性讓他摒除了個人喜好,試圖用客觀的立場來比較兩人的眉眼等五官,氣質神韻、身材曲線等各方面,像水果日報的優劣評比,蓋上「勝」、「負」等章,比完後,還要數數誰的勝比較多,才能勝出。
他用心的要做出一個「公平」的結果,但陶幽蘭不耐煩了。
這問題有必要想那麼久嗎?
她的男寵們哪個不是很快的做出選擇?
「我覺得,」終於評比完的楚天晚抬起頭來,「你……」
「我就知道公子覺得我比較美!」陶幽蘭姿態嫵媚的坐上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