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啊呀!」
連續的兩個聲音響起,李金剛怎麼也想不到范小勇會有這麼一招,躲閃不及,膝蓋被那石頭欄杆砸中,慘叫一聲,整個身軀撲倒在了眺望台的地面上……
范小勇像只發了瘋的獅一般,凌亂的頭髮在風中搖曳,那石頭欄杆,與李金剛的膝蓋相撞後,竟然一分為二,碎裂了……
李金剛的膝蓋骨已經被打碎了,再也站不起來,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嚎叫著,聲音攝人心魄。
你這大力小鋼炮,竟能把石頭撞碎,果然牛!范小勇看著破碎的石頭欄杆,心有餘悸,要不是我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拔起這石頭欄杆,估計現在躺在地上哀嚎的就是我了。
到這個時侯,李金剛和孟九都已經失去了作戰的能力,高聲慘叫著,聲音迴盪在附近的空中,淒涼無比。
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范小勇這才扶抱起人事不省的許丁三,焦急道:「瘦猴,你醒醒,你怎麼樣了?」
許丁三頭上的血流個不停,他的衣服已經是一片鮮紅。杜怡兒也反應了過來,跑近前來,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捂在許丁三的傷口上,為他止血。
可那紙巾根本抵不住血流的速度,瞬間就被染紅,順著許丁三的臉流到地上。[.]
「哇啦——哇啦——哇啦——」
就在此時,刺耳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應該是幾個群眾看到了這裡的事情。打電話報的警。
范小勇大驚,要是被警察逮到,可就麻煩了。雖然說自己也受害者,但現在大夥兒都是血跡斑斑的,根本說不清楚,現在當務之急是瘦猴的安危。
於是,范小勇一把抱起許丁三瘦小的身,拉著杜怡兒,下了眺望台,衝到了大街上。只留下李金剛和孟九兩個身受重傷的男人。在那裡痛苦地慘叫,無人問津……
登上了一輛出租車,范小勇抱著許丁三坐在後座,杜怡兒坐在副駕駛。
讓司機開往最近的醫院。范小勇這才吩咐杜怡兒繼續拿紙巾過來,幫許丁三止血。
「勇哥,我這是……」過了一分鐘,許丁三終於醒轉了,虛弱地問道。
范小勇喜道:「瘦猴你醒了,大丈夫被開了瓢也無所謂,這只是小傷,我相信你能堅持的!」
得到勇哥的稱讚,許丁三笑了出來,忍住痛說道:「勇哥。他們兩個怎麼樣了?你和嫂沒事吧?」
到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我們,范小勇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說道:「你放心,那兩個混蛋已經殘廢了,敢傷我范小勇的兄弟,沒有好下場!」
這時,他頭上的紙巾又被血浸濕了,血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流,范小勇只能叫杜怡兒把身上所有的紙都拿過來。[.]
「小勇。紙巾都用完了,而且似乎止血效果都不好。」杜怡兒回過頭來,為難道,「要不,用用這個吧。估計這東西止血絕對好使!」
范小勇心繫許丁三,忙道:「那就快拿過來吧。」
杜怡兒害羞地把東西遞了過去。范小勇結果一看,傻眼了,原來這是一包蘇菲牌衛生巾!
這玩意兒能用嗎?范小勇啞然失笑,不過此時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撕開包裝,把那衛生巾貼在了許丁三的額頭上。
許丁三頓時額頭上貼著衛生巾,滿臉的血,成了一個模樣古怪的男人……
說來也怪,用紙巾沒辦法,用這蘇菲一下就把血給止住了。范小勇看他的血已經不再冒出,誇道:「怡兒,還是你聰明,這東西止血果然厲害。」
杜怡兒聽得一陣羞紅。
出租車飛速行駛著,離前面的西區醫院只有百來米了,許丁三忽然覺得腦中混沌,嘴唇發紫,臉色愈發的鐵青起來,渾身不住地顫抖。
「瘦猴,你怎麼了?」范小勇覺得不對,趕緊問道,心說血不是止住了嗎,怎麼還在不適?
許丁三根本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緩緩地搖著頭,一臉無辜地看著范小勇。
范小勇急了,對那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再開快點,我這兄弟快不行了。」
那司機點頭答應,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許丁三,又道:「我說老兄,這責任完全在你啊,你的想法很不錯。不過,衛生巾這玩意兒,不光能止血,還能吸血啊,它吸血的能力厲害著呢!」
我靠,還有這麼一說?范小勇正發愣,車已經開到了西區醫院,三人跑了進去,找到了急診大夫。
還好,急診大夫經驗豐富,很快替許丁三止了血,又替他掛水輸液,包紮傷口,不多會兒就弄得妥妥當當。
「大夫,我這兄弟沒什麼大礙吧?」范小勇見他忙活完,拉到一邊問了起來,杜怡兒也跟著走了過來。
那大夫輕笑道:「沒什麼事,就是外傷,失血有點多,沒幾天就能好了。不過那衛生巾,是誰貼在他頭上的?」
怎麼問起這個來了啊,杜怡兒臉色一紅。
范小勇撓了撓頭,燦燦笑道:「大夫,是我貼的,怎麼了,有情況?」
「年輕人,做事還是太衝動啊。」那大夫半開玩笑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那東西吸血太猛,如果中途再換一片的話,你那兄弟估計就失血過多,只能掛了……」
說完,大夫就走回了病房中,留下范小勇和杜怡兒在走廊裡面面相覷……
經過了一晚上的照顧,許丁三居然好得差不多了,看來他的身雖然瘦弱,但是底還算不錯。包紮好了額頭,他這瘦猴就嚷嚷著要出院,范小勇擰不過他,只能同意。
送走了許丁三,杜怡兒這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小勇,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打架那麼厲害?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怡兒啊,我畢業以後,就一直在羅雲公司工作。」范小勇只能解釋道,「剛才那是沒辦法,我要保護瘦猴,又要確保你的安全,在逆境中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才把他倆一舉打垮的。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完全經不得打,對吧?」
這解釋也說得通,杜怡兒沒有多想,畢竟今天的事,又讓她憶起了自己在松州市被綁架的種種。
快進別墅的時候,杜怡兒再一次提醒了范小勇,讓他記住週一陪她去學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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