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的身體在縮小一雙原本握住長槍的手變得有如七歲孩童般大小,力氣弱得連殺隻雞都吃力。
好痛,身子如抽筋剝骨般的劇烈疼痛著。
他的手、他的腳、他的身軀、他的……痛到幾乎失去知覺,難以忍受的黑暗鋪天蓋地而來。
「嗯……叔叔,你幫我……」
厚實大掌溫和地往眼皮一蓋,裹在一團御寒衣物中的孩子陷入黑甜鄉里,再也不省人事。
風聲,驟停。
雨,也不下了。
一道晨曦射入。
風平浪靜。
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