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一福特覺得很委屈,委屈的只想摔東西。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這分明從始至終就是一場鬧劇,明明劫機已經結束了,將軍卻派他們衝進去。結果悲催得很,不但誤殺了四個公主侍從,自己的兩個手下也被流彈擊傷了。
然而這還沒處說理去,克拉克將軍親自下達了封口令,不但不讓他們到處亂說,還限制他們的行動。從機場回來已經快一個小時了,特戰隊員還被關在小黑屋子裡面,外面都是一些實槍核彈的士兵。
這讓很多人都忍不住懷疑,該不會被滅口吧?
「轟隆隆」幾輛軍車開到小黑屋子面前,克拉克將軍和一個中年人從車裡下來「哼利認出第一百五十九章 公主殿下來了,那個中年人是剛才他從專機上解救出來的「人質」之一,是珍妮弗公主殿下的侍從官。
亨利的心沉到了谷底,完了,這肯定是來指證兇手的。
剛才自己率隊衝進機艙就是一陣掃she,珍妮弗的一個侍從女官就是被自己親手擊斃的。
克拉克拿出一個huā名冊,大聲喊道:「亨利,凱特,文森特,馬文……………」一連點了十二個人的名字,凡是被點到的都大喊一聲「到」然後戰戰兢兢的從小黑屋子裡面鑽出來。
「上車!」克拉克大手一揮,命令這十二個人立刻鑽進裝甲運兵車,然後對那個侍從官說道:「根據首相大人的指示,這些人現在歸你調遣。請放心,任務完成之後他們將會被隔離一段時間,任何信息都不會洩露出去。」那個侍從官滿意的點點頭:「將軍那我就去執行命令了。」侍從官進入運兵車,立刻變得一臉嚴肅,說道:「出發,去鐵腳丫酒吧。」
亨利等人徹底糊塗了,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本以為要被殺人滅口,卻沒想到被趕進了運兵車,而第一百五十九章 公主殿下且車內有全套的特戰裝備,這顯然是執行一次特殊任務。可是執行特殊任務讓這個侍從官來做什麼,難道是他帶隊?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從這一刻起,你們將歸我調遣去執行一項公主殿下和首相大人聯合下達的特殊徑務。你們必須絕對服從我的命令,只需要執行不許問為什麼。」侍從官以前也是軍人,因此面對一群特種兵一點也不發楚,很快就把這十二個人分成兩組然後說道:「待會兒你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國家的重大機密,任何人不得外傳,否則軍法從事!」
「是!」原來是執行首相和公主聯合下達的命令,剛才還忐忑不安的特戰隊員頓時熱血沸騰了。
運兵車很快駛抵鐵腳丫酒吧,侍從官一擺手一組六個特戰隊員迅速下車,繞道酒吧後面包抄,侍從官則帶領另外六個特戰隊員直奔酒吧門口而去。
一進門,亨利就看到一幅令他怒髮衝冠的畫面。
酒吧內一片狼藉,兩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都碎了。在一張桌子旁邊站著一個東方面孔的年輕女子,女子看到闖進來的特戰隊員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卻什麼也沒說。而在女子身邊則有一個東方面孔的青年男子,正笑瞇瞇的看著亨利等人。
讓亨利憤怒不已的是,他還看到了雪li。此刻的雪li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她躺在地上上衣的扣子脫落了,兩隻雪亮的大nǎi子裸露在外。雪li的假腳已經被扯了下來不知道被什麼東子砸的徹底變xing,根本就不能修復了。在雪li手腕,居然有一個觸目驚心的窟窿,殷紅的鮮血正在一滴一滴的流淌。而桌子上面,卻有一隻沾滿血跡的啤酒杯,顯然這裡面曾經裝滿雪li的鮮血。
更令亨利心碎的是雪li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在因為失血過多而慘白無比的臉龐的襯托下,顯得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
亨利的血液頓時沸騰了「哼利和雪li的關係,遠比其他士兵深厚,因為當年雪li的丈夫駕駛的飛機就是為了掩護亨利才被擊落的,雪li是他救命恩人的遺孀,多年來耍li之所以能夠在這個動亂的城市安然無恙,和亨利的保護不無關係。
如今雪li竟然被兩個東方人折磨婁這個樣子,怎能不讓亨利憤怒。
剎那間,亨利忘記了侍從官的吩咐,嚎叫著撲了過去。
「亨利,站住!」侍從官大驚。
然而已經晚了,亨利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根本就聽不進侍從官的話,他一心想要把這兩個東方人撕碎,為可憐的雪li報仇。
「愚昧的凡人啊!」蕭強憐憫的擺擺手。
向前飛奔中的亨利突然像是遇到了一股強勁的龍捲風,身體無法控制的迅速旋轉起來,直接從酒吧門口摔了出去。
侍從官連忙上前,恭敬地對蕭強說道:「尊敬的蕭強先生,尊敬的鑒真小姐,我是珍妮弗公主殿下的特使海格,奉公主殿下命令,前來接兩位前去和公主殿下一唔。」蕭強站起來,說道:「嗯,頭前帶路。」海格指了指地上的雪li:「先生,這位是……」
蕭強淡淡回答:「一個血族,和飛機上的卡米拉是一夥的。」「哦,上帝啊!」海格頓時大驚失se,倒退兩步之後大聲命令道:「快,把她捆起來,用最粗的繩子捆三遍。」海格生怕這樣還不保險,低頭在地上尋找了一番,撿起一根手指粗細一尺多長的金屬條遞給一個特戰隊員:「橫著捆在她的嘴裡,千萬要小心,注意別被她咬到。」特戰隊員都傻眼了,他們都認識雪li,都曾經聽說過雪li丈夫的英雄事跡,因此打死都不會相信這樣一個缺了一條腿的寡婦是劫機分子的同夥。
一個隊員問道:「海格光生,是不是弄錯了?」
「執行命令!」侍從官幾乎要抓狂了,看向雪li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厭惡。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然覺得蹊蹺,但還是有兩個特戰隊員走上前去,拿出繩子把雪li捆了個結結實實。
然而,不幸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個士兵在往雪li口中塞鐵條的時候,因為雪li用力掙扎,他的手指被劃破了。
那個士兵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還在小聲安慰雪li:「雪li,別怕,我想這肯定能是一場誤會,你很快就會沒事的。」「哦,上帝啊!」見此情形,海格頓時嚇得面無人se,幾乎歇斯底里的沖另外兩個士兵喊叫道:「快,把他也捆起來。」
「為什麼?」晃晃悠悠從門外重新進來的亨利顯得有些憤怒:「他是我的部下,我以我的生命作擔保,他對不列顛王國絕對忠誠。
「這和忠誠無關,這是因為哦,我不能說,這會引起全世界的恐慌的。」海格有些氣急敗壞,用力跺著腳說道:「不要再多說了,立刻把這兩個人送到克拉克面前,將軍會給你們解釋的。」
鑒真看了直搖頭,這些不列顛人被血族嚇壞了,一看到血就歇斯底里。其實鑒真剛才看的清楚,那個大兵手上的血不是雪li咬的,而是被金屬條扎的。
原來是要送給克拉克,士兵們不再爭辯,立刻抬起雪li和那個可憐的大兵,鑽進一輛運兵車呼嘯而去。
驚魂未定的海格額頭冒汗,尷尬的沖蕭強笑了笑:「他們是上帝的棄兒,應該捆在火刑柱上。呵呵,先生,女士,請隨我來吧。
坐上另外一輛運兵車,很快就抵達了坎大哈機場,在一架不列顛皇家空軍的飛機前停了下來。
珍妮弗公主的腳踝扭傷,隨行的人員當中也有三個受了槍傷,理應在戰地醫院進行治療,然而不列顛國內風起雲湧,珍妮弗必須盡快趕回去定鼎乾坤,因此皇家空軍早就為她安排了另外一架飛機。要不是等著和蕭強見面,這架飛機早就起飛了。
飛機前,珍妮弗公主率領劫後餘生的幾個侍從,以及克拉克安排的安保人員早就列隊等候多時了。蕭強一下車,四周立刻掌聲雷動。珍妮弗和她的隨從眼神狂熱,臉上充滿了感激。而克拉克的人則神se木然,搞不懂這兩個東方人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讓公主殿下撇開國內的大事專門在此恭候。
公主親迎,可以說是一種極為高規格的接待,以往只有華國部長級的高管造訪不列顛才會享受這樣的殊榮。如果是小國,即便是國家元首親臨,也不可能享受公主接機的待遇。
「尊敬的蕭強先生,尊敬的鑒真小姐,我謹代表不列顛王國王室,對兩位的到來表示最熱烈的歡迎」珍妮弗的禮儀官快步上前,準備發表一篇洋洋灑灑的即興演說。
然而蕭強卻直接揮手打斷了他的發言,逕直走到珍妮弗面前,點點頭說道:「公主平安無恙,很好,本尊正好有事要去不列顛,搭乘你們的飛機去,多謝了。」
這是什麼話,翻譯官鼻訝的忘記了翻譯。
沒有翻澤,珍妮弗只能禮節xing的笑了笑,伸出一隻手。
按照不列顛的禮儀,公主主動伸手,成年男子都要恭敬地彎腰行吻手禮。這是一種極大地榮耀,任何男子都夢寐以求。
然而蕭強卻誤會了珍妮弗的意思,他以為珍妮弗這是讓他登機。
「公主請!」蕭強說完,就帶著鑒真向飛機的艙門走去。
身後,卻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的不列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