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委員長,秦騎軍集結完畢「報告委員長,漢騎軍集結完畢在高一功負責組建山地戰鬥部隊的同時,在黑山營,白衣軍也有兩支新部隊成立。
這兩支部隊,都是普通的騎兵戰鬥部隊,裝備的武器都是日月銑口它們的番號,分別叫做秦騎軍和漢騎軍。每支部隊的兵力,都是兩個大隊,十個中隊,總共三千人左右。
這兩支新部隊的成員,可謂是真正的末自五湖四海。相當多的兵員,乃是來自附近的山西、河南,山東等地。相關的情報顯示,這此地方,接連爆發了旱災、蝗災等自然災害,加上當地官府的不作為,又或者是胡亂作為,導致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在某此人的指引下,在當地無法生存下去的民眾,千里迢迢的投奔到了寧夏鎮,投奔到自衣軍的麾下來口白衣軍對此自然不會拒絕。只要是條件合格的,都全部招收到了部隊裡面。其中,最遠的,甚至有采自嶺南雷州府的百姓。
從萬里之遙的嶺南,來到寧夏鎮參軍,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同時,可想而知,雷州府當地的情況,已經黑暗到什麼樣的地步口如果不是在本地實在是活不下去了,誰願意穿越大半個中國,跑到寧夏鎮來參軍力這一路上吃的苦頭,自然就不用說了。
當然,最多的兵員,依然是延綏鎮的軍戶。延綏鎮的軍戶,參軍的積極xing的確很高口當地的好戰的傳統,始終都沒有改變。而且,他們的身體素質也不錯,通過考試的機會比較大。
「兄弟們,我可以保證,你們一定不會再被欺負!無論你們以前是多麼的卑微,多麼的弱小多麼的不起眼,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頂天立地的好漢了!你們的命運,就掌握在你們的手裡!你們手裡的武器就是打敗一切敵人的根本依靠……」
高台上,張天豪正代表徐興夏,慷慨jī昂的發表演說。
秦騎軍和漢騎軍的六干戰士,都全部**到了高台的前面,拎聽張天豪的演說。在各種各樣的言語刺jī下,兩支部隊的戰士,都顯得臉頰漲紅,精神抖擻,很想大幹一場口這樣的效果自然是徐興夏願意看到的。只有這樣的部隊,才是有士氣,有朝力的。
在高台的後面,徐興夏正低聲的和兩支新部隊的指揮官密切交談口秦騎軍的統領叫做陳八尺,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渾身黝黑黝黑的,皮膚丹不溜秋,連汗珠都無法停住口他據說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當然這純粹是開玩笑的。
不過,從他的名字可以看出來,他早年的時候家裡的確很窮,連請sī塾先生來幫忙起一個名字的錢財都沒有口陳八尺這個稱呼,原來是外號,後來乾脆當做名字使用了。這樣的情況,在白衣軍部隊裡面,十分的普遍,越是底層出身的人越是如此。
陳八尺的確有點張飛張翼德的風貌,黝黑黝黑的肌膚,銅鈴一樣的雙眼,身上的肌肉都成塊狀,四肢都要比一般人粗碩一半以上。拳頭握起來的時候,套用一句後世的話,那就是砂鍋一樣大口兩條tuǐ也幾乎可以用大象tuǐ來形容了。
漢騎軍的統領,名字叫做劉一索口這個名開,卻是sī塾先生選取的。估計是sī塾先生有點脫離生活實際,喜歡掉書袋。本來這個名字的意思,應該是路漫漫而修遠矣,吾將一心一意的上下而求索。只可惜……般的百姓,根本無法理解如此深巽的含義。犬字不識一個的他們,想要理解屈原的文章,怎麼可能嘛?結果,這個名字,往往被叫做「留一手」。其實,一索絕對是個豪爽的人。
和陳八尺的塊頭比起來,劉一索完全就是斯文人口他的身軀,奉多只有陳八尺的一半狙壯。他的外表看起來,還有點yīn險,時不時的給人一種yīn冷的感覺,好像是一條潛伏的毒蛇。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長著一雙三角眼,給人詭異的感覺口這樣的人,適合去做狙擊手。事實上,這個劉一索,的確是狙擊乎出身,槍法相當的不錯。
張天豪發表完演說以後,兩支新部隊就各自解散了。他們幾個領導,也都聚集到了一起。部隊剛剛成立,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作為新部隊的統領,陳八尺和劉一索,都很希望可以從徐興夏這裡,得到更多的指導。現在徐興夏麾下的騎兵隊伍,有十多支,他們兩支新部隊,想要脫穎而出,成為主力部隊,還是有點困難的。
只是,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個主力部隊的頭銜,就算難度再大,也是一定要爭取的。對於這一點,無論是犬塊頭的陳八尺,還是毒蛇一樣的劉一索,都心意相通。他們倆本來就是很好勝的人,從來沒有過主動認輸的時候口兩個各自的功底也非常的紮實。否則,也不會被徐興夏任命為新部隊的統領了。
大海航行靠艙手,萬物生長靠太陽。對於新成立的部隊來說,除了好的兵員,好的裝備,嚴格的紀律,科學的訓練,不斷的實戰,還必須有一個強大的領頭羊。這個領頭羊,可不能是孬種口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是古人一早就說死了的。
對於這一點,徐興夏自然是很清楚的。他挑選的統領,都是很爭氣的。即使他們在其他方面有此缺點,只要足夠上進……徐興夏都可以視而不見口好像高傑這樣,缺點其實多多,但是只要能打仗,徐興夏都可以容忍。相對而言,那此老好人,又或者是循規蹈矩的人,幾乎沒有成為統領的可能。戰場上,可不需要這樣的人。
徐興夏拍了拍陳八尺的肩頭,深沉的說道有沒有壓力。
陳八尺tǐng直身軀,朗聲回答:「報告委員長!沒有!」
徐興夏轉頭看看劉一索,捨笑不哦劉一索老老實實的說道委員長,要說沒有一點壓力,那是不可能的。三干雙眼睛都看著我呢!老實說,我感覺壓力很大!如果我這個統領做的不好,給咱們白家軍丟臉了,估計漢騎軍的三千兄弟,會直接將我撕成碎片,一人一口就吃掉了。」
徐興夏點點頭,誠摯的說道:「不管你們有沒有壓力,秦騎軍和漢騎軍,我就交給你們了。現在正是節骨眼的時候,新部隊能不能打出威風來,就看你倆的本事了。大海航行靠舵手,你們就是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你們就是太陽。新部隊到底是好漢還是孬種,都看你們倆口我醜話說在前面了,打得好,表彰,獎勵,提撥,傳授經驗。打得不好,批評,懲戒,降職,閉門思過。」
陳八尺頓時熱血上湧,臉se漲紅,jī動的大聲說道「請委員長放心,我們秦騎軍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徐興夏搖頭說道「我要的不是你們的口頭保證,我要的是實效。
陳八尺就不言語了。但是從他jī動的神情可以看出來,他的決心是很強烈的。從他的神情完捨可以看出柬,秦騎軍的各位兄弟,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只怕禎練會十分的艱苦,十分的難受口如果有人跟不上訓練進度的話,估計陳八尺是不會有好臉se給他看的。
相對而言,劉一索的神情,就要平淡多了。如果徐興夏不問,他幾乎不說話。但是,如果你覺得這個劉一索,是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漢騎軍的訓練強度,向來都在秦騎軍之上。無論秦騎軍怎麼追趕,始終都差了漢騎軍一線口sī底下,陳八尺也不得不佩服劉一索的狠勁。都說亂吠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從不亂吠,估計咬人的毒蛇也是默默無聞,靜靜潛伏的。
徐興夏頓了頓,又緩緩的說道:「由於局勢緊張,你們的訌練時間,可能要縮短了。你們要抓緊時間,完成所有的訓練科目,盡快形成戰鬥力。告訴戰士們,他們面臨的,乃是最凶殘最狡猾的對手口如果自己不想死的話,就得拿出十二分的力氣來,認真的訓練自己。在訓練場上流汗,總好過在戰場上流血。」
陳八尺和劉一索齊聲說道:「沒有問題!」
徐興夏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口他要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他們兩個的職責範圍了。秦騎軍和漢騎軍的未來,都掌握在他倆的乎中口希望他們不要讓自己失望。秦騎軍和漢騎軍,分別以秦和「漢命名,可不要丟這兩個字的臉啊!
劉漢武忽然到來,低聲的說道:「委員長,高傑來了。
徐興夏點點頭,隨口說道「請他進來口……」
陳八尺和劉一索就要告辭。
徐興夏說道你倆不用走……起見見高傑。」
陳八尺和劉一索互相對望一眼,都有此疑huo,不知道徐興夏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和高傑,有什麼關係口似乎沒有任何的關係啊刁難道說,以後,他倆都要配屬在高傑的麾下戰鬥?有消息說,這次高傑率領獒騎軍從甘肅鎮急匆匆的返回,就是要承擔重大任務的。或許,高傑執行的重大任務裡面,就有他倆的位置。
他們的猜測,的確相差不遠。徐興夏的確是有這樣的意圖。高傑身上的戾氣,徐興夏還是比較欣賞的。或許在外人看來,高傑太嗜殺,太血腥,太冷酷,太沒有人xing了。但是……戰爭年代,絕對少不了這樣的人。戰場上本來就不是講人xing的地方。在徐興夏看來……個高傑還不夠,如果多幾個就好了。
那種軟綿綿的部隊,井於戰事,沒有太大的好處口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儀仗隊。這年頭可不是太平時代,刀光劍影……暗流湧動,生命是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是成百上千,甚至是數萬,數十萬的人頭落地。
沒有足夠的力量,根本無法保證自身的安全。徐興夏不希望自己麾下的任何一支部隊,被人稱作是綿羊之類的。
決心讓秦騎軍和漢騎軍,都跟著高傑一起戰鬥,就是要讓他們學一學高傑身上的戾氣,學一學獒騎軍的戰鬥精神。以高傑的脾氣,陳八尺和劉一索,要是不努力一點,只怕會被罵得半死。事實上,徐興夏的期望也不是很高,只要秦騎軍和漢騎軍的戰鬥力,能夠有獒騎軍的七成,他就很滿意了。
現在徐興夏麾下的這麼多部隊,要說打仗最凶,殺敵最狠,忍耐力最強,戰鬥意志最強的部隊,自然是獒騎軍。每次打仗,獒騎軍的那此傢伙,都好像是瘋狗一樣,咬住了敵人就不肯鬆口的。不將敵人咬死了,堅決不肯罷手。這次在甘肅鎮的戰鬥中,不少韃靼人都被獒騎軍的不要命勁頭給嚇壞了。他們也見過變態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口獒騎軍從上到下,就是一群變態的組合。
當然,要說紀律最差,作風最差,被人投訴最多的部隊,也非獒騎軍莫屬口光是科對高傑的投訴,就不知道有多少。這小子不但能打仗,還特別能搶口除了搶戰利品,還搶友軍的物資。上次在甘肅鎮,狼騎的後勤物資,就被高傑派人給直接槍走了口氣得狼騎軍統領張峰找上門來,狠狠的投訴了高傑一番。
針不能兩頭利,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獒騎軍的特點十分的鮮明,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是最突出的。關鍵還在於上級主管的掌控。好像獒騎軍這樣的部隊,永遠都要用在第一線,和敵人對陣12只有這樣,它的鋒利刀刃,才能時時刻刻對準敵人。千萬不要放在後方休養,否則,刀刃就會弄傷白衣軍自己。
果然,一見面,行完軍禮,高傑就忍不住的說道:「大人,我們就不當預備隊了吧。我們不是當預備隊的料啊!」
徐興夏不動聲se的說道部隊的恢復情況怎麼樣。
高傑傲然說道:「很好!咱們從來就沒有叫苦叫累的井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