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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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二龍下意識的一舉手,伸手抓著徐興夏的馬鞭。握緊馬鞭以後,他下意識的向後一扯,想要將馬鞭從徐興夏的手裡扯過來。對於自己雙手的力氣,趙二龍還是很有信心的。他自我感覺,只要自己稍微用力,徐興夏的馬鞭,就會被他扯過來。徐興夏的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力量存在。
然而,令他感覺到有點意外的是,他連續扯了三次,馬鞭都紋絲不動。第三次他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馬鞭依然是紋絲不動。趙二龍頓時大怒,雙手握著馬鞭,身體向後傾,繼續向後扯。不料,突然間,徐興夏狠狠的一抽手,將馬鞭抽了回去。
「啊!」
趙二龍頓時大聲慘叫起來。
周圍的士卒,頓時看到趙二龍的雙手雙掌,完全皮開肉綻了,鮮血淋漓,恐怖非常。徐興夏剛才這一抽,等於是將一條鋼銼,從趙二龍的手掌裡抽出來,趙二龍能好受就怪了。這還是趙二龍發現不妙,及早放手,要不然,他的雙手,都要被活生生的扯斷。
「你!」
「啊啊啊!」
趙二龍完全失去理智了,怪叫著向徐興夏撲過來。
徐興夏從馬背上跳下來,將血淋淋的馬鞭一扔,身體微微下蹲,靜靜的等趙二龍衝上來。趙二龍好像瘋子一樣,衝到徐興夏的前面,舉起一雙砂鍋大的拳頭,就向徐興夏砸過去。徐興夏的身體突然下蹲,讓過趙二龍的拳頭,順勢一下子將趙二龍扛了起來。趙二龍的反應倒也不慢,拳頭立刻變向,凶悍的砸向徐興夏的太陽穴。
太陽穴乃是人體的要害穴位之一,如果被砸中,徐興夏就算不死,也要當場昏厥過去。周圍的人,看到趙二龍的這個動作,都是微微一怔,為徐興夏擔心不已。結果,他們的擔心純屬多餘。徐興夏一個漂亮的背摔,就將趙二龍扔到了外面的曠野上。
趙二龍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正要奮力站起來,忽然間,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他頓時鮮血狂吐,重重的趴在了地上。原來,徐興夏狠狠的一腳,踏在了他的後背。這一腳,徐興夏出手毫不留情,幾百斤的重量,全部壓了上去。
「卡嚓!」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清晰的響聲。
這是骨頭斷裂,刺入五臟六腑的聲音。很顯然,趙二龍完蛋了。就算他沒有立刻斷氣,這輩子也徹底的完蛋了。這個賀蘭山的悍匪,在一個照面之間,就被徐興夏給狠狠的教訓了。然而,徐興夏並沒有放過趙二龍,儘管他已經是只有出氣沒有入氣了。
徐興夏踩著趙二龍的左邊胳膊,臉色冷酷,冷冷的說道:「打翻我的白米白面,還有理了?是吧?」
腳尖用力一踩,卡嚓一聲輕響,顯然是趙二龍的左邊胳膊被完全踩碎了。踩碎了肩胛骨以後,徐興夏還沒有鬆開腳尖,繼續來回的磨動,將肩胛骨周圍的骨頭,也都全部踩得粉碎。可憐的趙二龍,哪裡經受得起這樣的摧殘?頓時昏迷過去了。
然而,徐興夏還不放過他。他不能讓趙二龍就這樣死了。敢到牛角墩來搗亂,就得做好被虐待被蹂躪的準備!他收回自己的腳尖,冷冷的看了王守祿和陳海一眼,又目光橫掃他們背後的黑衣家丁,冷冷的說道:「我的菜油是誰打翻的?」
沒有人回答。王守祿感覺自己的額頭和後背,全部都是冷汗,連褲襠裡面都是冷汗。陳海則耷拉著腦袋,死死的盯著自己面前的空地,好像空地上有無數的鮮花盛開一樣。那些黑衣家丁,更是低著頭,根本不敢接觸徐興夏的目光。
他們都在後悔不已。早知道這個趙二龍,如此的不經打,他們到來牛角墩做什麼?被虐待,被蹂躪嗎?他們甚至恨透了自己的上司,明知道這個徐興夏如此的凶殘,還派我們來送死,這不是故意將我們往火坑裡面推嗎?太沒有公德心了!
「老楊頭!」徐興夏沉聲叫道。
「在!」老楊頭急忙爬起來,下意識的回應。
「我的菜油,到底是誰打翻的?」徐興夏冷冷的問道。
「是……趙二龍。」老楊頭的回應,非常響亮,也非常的解恨。他剛才被趙二龍狠狠的踢了幾腳,差點兒將小命都葬送在這裡。現在,徐興夏來了,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個趙二龍打翻,真是太解恨了。媽的,你個趙二龍,你也有今天!
「還是他?」徐興夏有些驚訝的看看王守祿,又看看其他人,似乎覺得有些意外,又覺得有些不滿意。他本來想另外再找幾個傢伙出出氣的,可惜,這些壞事,基本上都是趙二龍干的。沒辦法,只好繼續找趙二龍出氣了。
他走到趙二龍的身邊,抬腳踩住他的右邊肩頭,用力一踩,只聽到卡嚓卡嚓的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趙二龍的右邊肩頭,就被踩得粉碎了。徐興夏再將腳尖不斷的磨動,趙二龍的整個肩胛骨,就算是徹底的完蛋了。
王守祿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更多了。他感覺自己的褲襠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不由自主的滲出來。陳海的腦袋,耷拉得更低,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那些黑衣家丁中,甚至有人在發抖。顯然,他們是被徐興夏的凶殘,實打實的震懾到了。可憐的趙二龍,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管是死是活,還是趁早斷氣了吧。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不知道還得遭多少的罪呢。
徐興夏目光再次橫掃,在王守祿和陳海的身上,略作停留,最後落在那些黑衣家丁的身上,冷冷的問道:「老楊頭,這些茶葉、細鹽、醬油之類的,又是誰傾瀉下來的?」
老楊頭內心大為解氣,大聲說道:「還是趙二龍。」
徐興夏嘴角邊滲透出一絲絲冷酷的笑意,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是他?不是其他人?唉,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說話間,他走到趙二龍的身邊,伸腿踩著趙二龍的左邊膝蓋,用力向下一踩,又是一陣卡嚓卡嚓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趙二龍的左邊膝蓋,頓時被踩得粉碎。徐興夏面無表情的抬起腿,又伸腳踩住趙二龍的右邊膝蓋,用力一踩,將他的右邊膝蓋也踩碎了。
可憐的趙二龍,已經處在了昏迷當中,徐興夏對他所做的一切,他應該都是感受不到了。趙二龍好像死魚一樣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還是不是活著。不過,在場的每個人,包括老楊頭在內,都覺得,這個趙二龍,還是趁早死吧。即使活著是生不如死啊。早知道這樣,打死趙二龍都不敢來招惹徐興夏啊!
徐興夏鬆開腳尖,瀟灑的踢了踢腿,又甩了甩自己的雙手,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地上躺著的趙二龍,就那麼躺著,彷彿和他完全沒有關係。然而,周圍的每個人,都覺得寒意從自己的心底下不斷的湧起。他們都暗暗的發誓,絕對不要再來招惹徐興夏。否則,自己一定會死得非常的難看。
王守祿又急又怒,口不擇言的叫道:「徐興夏,你怎麼胡亂殺人?」
徐興夏陰沉的目光,落在王守祿的身上,冷冷的說道:「第一,我說過了,廚房是我的私產。誰動我的私產,誰就得死。第二,他並沒有死,只是殘廢了而已。」
王守祿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好像是開了五彩的染坊,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倒是寧願趙二龍死了。一個殘廢的趙二龍,有什麼用處?要是徐興夏直接打死了他,反而可以栽一個胡亂殺人的罪名上去,讓上頭有對徐興夏動手的光明正大的理由。
偏偏趙二龍還沒死。既然沒死,對徐興夏動手的理由,就不夠充分。最要命的是,以後張秋慶還得負責趙二龍的醫藥費。趙二龍可是悍匪頭子,是有來歷的,即使是張秋慶,也不敢輕易將他扔掉了。這一次,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了。徐興夏沒有幹掉,反而搭上了一個大累贅。又氣又怒之下,王守祿只好外強中乾的說道:「你擅自殺人……」
徐興夏突然眼神一沉,銳利的盯著王守祿。王守祿頓時一驚,本來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壓了回去。由於事發突然,猝不及防,他的神情,顯得十分的古怪,就好像是硬生生的吞掉一個大螃蟹,要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差點沒有憋出血來。
王守祿的內心那個懊惱啊,真是沒法說。今天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估計。他痛苦的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徐興夏的實力。這個傢伙,真的是太變態了。本來趙二龍乃是賀蘭山的悍匪,在悍匪裡面也算是實力比較強的,張秋慶將趙二龍招募到自己的麾下,就是為了壯大實力,用來對抗徐興夏的震懾。
這次,張秋慶將趙二龍派來牛角墩,就是給王守祿撐腰的。剛開始的時候,王守祿也覺得有趙二龍撐腰,自己應該可以遏制住徐興夏,順利的完成瓦解白衣軍的任務。沒想到,徐興夏下手毫不留情,三下五除二,就將趙二龍給收拾了。沒有了趙二龍撐腰,王守祿就像是被抽調了骨頭的蛇,軟綿綿的,根本挺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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