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六百四十章被人欺負的少將
第六百四十章被人欺負的少將
第六百四十章
和睦的局面,顯然是葉正勳想看見的,當然也是澳國老國王最想看見的。
老國王雖老了,可沒有老糊塗,更多的倒是老謀深算,他懂得如何巧妙得利用葉正勳的能力,為夏欣宜清除掉一切障礙。
後天婚禮的日子,葉正勳看上去還有一天的時間準備婚禮,可事實上,葉正勳卻很忙,忙得連挑選禮服的時間也沒有。
總之,婚禮的事情,他是全部讓別人去做的,他只要聽從別人的安排就可以。
公主大婚的事情,當天傍晚,老國王就已經將消息公佈出去,說是將舉辦盛大的婚宴來舉國同慶。
已經連續好幾年政局陷入混亂的澳國民眾,難得聽得這樣的好消息,紛紛在網絡上表自己的看法和祝福。
加上因為公主要嫁的人是葉正勳,夏欣宜的支持率直線上升。
夜晚的愛麗捨宮殿同樣有著它特有的美麗,葉正勳呆在宮殿之內,看著夏欣宜,程若琳,夏清盈還有林芯瀅幾人在試穿婚紗,婚紗的類型各有不同,可穿在這些女子的身上,不出意外的美。
看著這些美若天仙,而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女子,葉正勳的笑容怎麼看都有些得意,賞心悅目,貌似也是一種生活方式。
有如此多的美嬌娘,又怎麼可能不得意呢。
不過葉正勳沒得意上幾分鐘,就被夏欣宜看在眼裡,然後惡作劇了一回。
「你們說,在結婚的時候,讓那臭小子也穿婚紗跟我們結婚好不好?」
夏清盈笑而不語,不反對,也不摻和。
程若琳望了葉正勳一眼,贊同的點了點頭,林芯瀅也點頭,於是葉正勳就悲劇了一回,被眾人拉去試穿婚紗。
向來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葉正勳自然是不肯答應,硬著頭皮道:「欣宜,我好歹也是個少將,而且還代表著一個國家形象,讓我穿婚紗,這這絕對不行這多麼難為情啊」
「哈哈,少數服從多數,臭小子,總之你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再說了,這是我的地盤」
夏欣宜是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樣子,咄咄逼人。
葉正勳四處張望,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夥伴,好在夏清盈在關鍵時刻幫忙說了一句話道:「欣宜,我看不如這樣吧,後天在婚禮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他穿婚紗的話,好像有點不妥,不如讓他現在就穿著我們看看,我們可以拍照留念的」
夏清盈這樣的提議,眾人自然是一拍即合,無奈之下的葉正勳只好妥協,所以這個夜晚的葉正勳幾乎處於被蹂躪中,被化妝,還被強迫穿上婚紗,更被拍照留念。
夏欣宜一直張揚著說:「臭小子,如果以後你不聽我們的話,那麼我們就把你的公佈於眾,讓你抬不起頭」
葉正勳只能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在這些美嬌娘身邊,他只是一個最普通的男人而已,未來的路,看來少不了被欺負啊
事情總有過去的一刻,時間總有過去的一天,當夜深人靜之後,葉正勳卻不得不為其他的事情而權衡著,他現在所處理的任何一件事情,其實都關於到一個國家未來的命運,包括澳國,也包括中國,同時也關係到其他的國家。
先給葉正勳打來電話的是安娜,這個在俄羅斯政黨之中已經有著相當的地位的美女特工顯然很關心葉正勳的一舉一動。
這種關心除了自肺腑的真心之外,顯然還有另一種含義存在,那就是拉近和葉正勳之間的距離,搞好彼此的關係。
表面上看起來,只是兩個個人之間的關係,可實際上卻牽扯到兩個國家之間的關係。
「聽說你又要結婚了?」
安娜的開場白顯然有些醋意。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那就是了」
「這次娶的是澳國的公主,後天就是你們大婚的日子,我是不是該祝福你呢這是你個人喜歡,還是因為外交關係和手段呢?」
醋意很濃的感覺,倒是讓葉正勳覺得想笑,因為他從沒想過安娜會如此在意這個問題,當然他也清楚,安娜並不知道目前的澳國公主和葉正勳之間的感情,曾同居在一個屋簷下的,彼此有些相依為命的。
「和外交沒任何關係這是個人的感情,安娜上校,你不會在吃醋吧」
「當然吃醋,我為什麼不吃醋」
「那我倒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吃醋呢?」
「反正你是知道的,對了葉正勳,我們說點正事吧,中國在南海的問題,你不再準備插手了嗎?」
「如果純粹只是中國和周邊等國的矛盾,我覺得我沒有插手的必要」
「可現在的問題是美國政fǔ已經很明顯地在干預了」
「我知道,那俄羅斯政fǔ方面呢,你們國家的態度呢?」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具體表態,可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幫忙的,相信我國一定會和中國站在同一立場」
「也行,那就先謝了,安娜上校,美國政fǔ那邊的干預,我會用自己的辦法去處理的,至於最後中國會用何種方式處理南海問題,那就是決策者的問題了,他們要考慮的方方面面實在太多」
「中國的決策者一直沒俄羅斯的強勢,葉正勳,其實你應該加入到決策者的行列」
「安娜,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且我不知道能不能解決那個問題。」
「那讓我幫你好嗎?」
「再說吧,到時候有需要的話,我會聯繫你的」
「那我等你葉正勳,你一定要記得,千萬別把我忘記了」
「會的」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遇見一個合適的男人,就應該牢牢抓住,而對於有些特別的安娜而言,她覺得沒人會比葉正勳更合適她了,比如身份,比如思想,所以她期待葉正勳能夠找她幫忙,或者說一起繼續執行任務,只不過葉正勳所要面對的下一個任務,已經是末日的災難,一個幾乎沒人可以化解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