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強橫並不在於讓你一生處於地獄,而是讓你身處天堂的你瞬間墜入地獄,然後永世不能翻身,就像一個健康的人突然得知身患絕症,一個婚姻美滿的人突然現另一半竟然還有一個家庭,一個億萬富翁在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後者並非最大的致命,在中間的巨大落差才是最讓人痛入骨髓的.
就像現在的丫丫.
雙目無神神情憔悴的她跟齊青欣和吳思媛三女已經不需要在捆綁起來,知識四個身材壯碩眼神警惕的綁匪時刻注視著她們的一舉一動,別墅中沒有任何通訊器械,她們的手機也被砸碎,身處別墅二樓的根本就無處可逃,跳樓?細胳膊嫩腿的她們恐怕就算有膽量跳下去也沒那本事能夠一瘸一拐地站起來,用被單當作繩子爬下去到也是個方法,可下面三條虎視耽耽的巨大純種狼狗恐怕不介意把這幾個肌膚水靈的娘們撕成碎片.
「思媛,你在想什麼?」齊青欣望著三人中神情最為平靜的吳思媛,齊青欣不明白為什麼她能夠保持如此冷漠的心態,雖然說吳思媛確實有冷美人的外號,但那僅僅是對待感情而言,齊青欣認識的那個吳思媛只是個見到血都會嚇得抖索的小女人.
「我?」
吳思媛冷冷的道:「我一直在告訴自己該如何去記恨一個人」
「誰?」齊青欣皺眉道,這樣的吳思媛讓他覺得陌生,還有可怕.
「這不重要.」
吳思媛冰冷道,用憐憫而鄙夷的眼神瞥了眼神恍惚的丫丫,綻放一個足以讓那幾個監視他們的男人目眩的迷人笑容,「重要的是我覺得這個值得讓我去憎恨的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去報復,相反,我會很聽話的做他的傀儡.
思媛你到底怎麼了?!「齊青欣恐懼道她生怕是這次劫持把吳思媛嚇出毛病。
吳思媛閉上眼睛微笑道:」青欣知不知道其實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生活以為我比你比丫丫都更適合這個社會所以我將來會比你媽走的更高爬的更遠。
「你在說什麼?齊青欣臉色蒼白道。
「怎麼我的攤牌讓你很難堪?其實待面具交往你累我也累我們做女人吶就是喜歡玩城府裝清高其實特幼稚青欣你覺得呢?除了紅豆我你yy誰不是一臉虛偽?」吳思媛冷笑道「我沒傻也沒瘋。」
「我們還是朋友嗎?」齊青欣苦笑道。
當然。」
吳思媛輕聲歎道伸手摸了摸齊青欣冰涼的臉頰可如今的朋友真的有你想像中值錢嗎?
吳思媛知道認識葉無道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悲哀也是最大的幸運。
「那個人是琅琊吧。」齊青欣漠道。
吳思媛臉色巨變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死黨這麼快就猜出答案.
「根子你給哥參謀參謀傅儀這個我們蘇北的大奸人到底想做什麼?」被傅儀喊做韓老哥地男人站在這棟別墅冠以齊青欣那房間地隔壁陽台雙手撐著欄杆眺望遠方這兩單生意加起來就是7oo萬現金對他們這兩個從蘇北農村殺出一條血路來地黑道大佬來說這筆錢意味著能夠足足養活那幫替他們賣命的兄弟兩年可為了錢肯搏命地他也不傻。懂得回報跟風險成正比地道理。
「嫁禍。」
乾瘦男子咧開嘴露出散口臭的一口黃牙抽著一根一品梅道:「大哥,我雖然不知道當時你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問下去但這錢可拿著燙手啊一不小心我們就得在南京這地方陰溝裡翻船。雖然不知道他嫁禍地那個男人什麼來頭可值得傅儀這麼孤注一擲去賭博的我估摸著怎麼都跟他差不多的地位現在我們就只能希望他成功搬到那個對手。」
「十多年前我這條命是傅家救下來的算是我欠他們一條命所以這次不管如何我都要還這個人情。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哪怕是命。」壯碩男人撫摸著那只左臂上漆黑深刻的蜈蚣紋身歎息道隨即笑了笑拍了拍那個乾瘦男子的肩膀「根子那幾個妞不錯。等完事後你玩夠了再放人我就不信這些個女人敢聲張。」
就是不知道這幾個娘們是不是原裝貨如果還沒有開苞。我就賺大了大哥你可別跟我搶。」那瘦小男子淫笑道。搓著手躍躍欲試。
「你小子大哥可從來不跟你搶女人。」
蜈蚣男大笑道一想到傅儀很快就要到手的另外5oo萬現金他原來略微陰霾的心情頓時就亮堂起來刀尖上討生活討了將近三十年的他在這個世界上不認爹不認娘只認一樣東西那就是錢若只是換人情他大可以拒絕這個很可能陪上全部家當的生意。
乾瘦男子陰森森一笑眼神異常玩味。
傅儀江南甲第俱樂部。
這就是魏天元能夠找到的唯一線索傅儀去江南甲第做什麼見到什麼人都沒有辦法查出來。這倒也不能怪魏天元在南京不夠勢力其實他在不僅南京在蘇南都是極有影響力的只是他的實力範圍並不包括某些地點。這就像武俠小說中都會有類似禁地的存在南京黑道地禁地就是江南甲第俱樂部。
在魏天元的陪同下葉無道和趙寶鯤來到江南甲第俱樂部身材曼妙的司儀小姐帶領來來到乙等天字好vip包廂這是江南甲第俱樂部排名第二的頂尖豪華包廂但是魏天元仍舊不滿意對那名時刻保持溫婉微笑的漂亮女人道:「甲等天字號是誰?」
「魏大少。您也知道這個是我們的規矩我沒有辦法告訴您。」那一襲古典旗袍的女子楚楚可憐道柔柔弱弱一副任君采ji的嬌滴滴模樣。
「無所謂.」葉無道並不想刻意要那間甲等天字號VIp包廂.
那名江南甲第的小姐見這裡的常客魏家大少竟然一臉虔誠和恭順心中驚訝雖然沒有溢於言表可卻暗中揣摩猜測許多南京大少她不敢說全部認識九個絕對是眼熟整個江蘇的公子哥十個眼熟九個可排的上號的她肯定見過可唯獨就是這兩個陌生青年沒半點印象.
魏天元並沒有讓她把俱樂部的蘇州小玉和揚州瘦馬叫進來,只是讓她上幾瓶紅酒.
「葉子哥,要不要乾脆動粗的?直接把這江南甲第的老闆揪出來問不就成了.」趙寶鯤最喜歡暴力流,在他看來這樣最為直接和舒暢,而且效果還立桿見影.
「俘儀沒那麼笨,恐怕知情的再也說不了話了,再者按照他這種小心謹慎的性子,他見的人也沒那麼輕鬆就被人指認出來,你就算搬出一個根本毫不知情的江南甲第打老闆也於事無補.」葉無道打量起這間異常寬敞的包廂設置,言語輕鬆.
「那咋辦?」趙寶鯤鬱悶道。
「盯著傅議就夠了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的我想他還沒有那麼快能割掉那些尾巴。」葉無道翹著二郎腿。
「葉子哥,那三個女人?」趙寶鯤小心翼翼道。
「她們?」
葉無道輕輕一笑露出一個讓魏天元毛骨悚然的笑意漫不經心道:「被殺被奸其實對我來說並不是件大不了的事情她們既然不是我的女人我又不是救世主你說我急什麼?」
趙寶鯤繞了繞頭。
葉無道接過魏天元遞來的一杯酒道「再者她們現在就算想死也比不想死難多了。」
魏天元心中極為不解。聽意思似乎這個太子已經掌握那三個女人的行蹤?他還清楚記得那個吳思源的女人已經安全到達桃葉酒樓為什麼她始終還是身陷險境?只不過這些他不明白也不去想明白》聰明人往往早死。因為他們覺得無處表現他們的聰明所以做些花蛇添足的事情殊不知這根本是弄巧成拙魏天元不做這種傻事。
「那我們現在?」趙寶鯤納悶道。
玩女人「
葉無道喝了口酒既然這裡的揚州瘦馬那麼喲名氣他倒想見識見識能夠跟北京天上人間俱樂部齊名的江南甲第能出什麼樣的花魁。
傅議?
這種跳樑小丑素來是蹦達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