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緣六道之間三千大千世界百萬菩提眾生為何與我笑顏獨展惟獨與汝相見?若有緣待到燈花百結之後三尺之雪一夜白至此無語卻只有灰燼沒有復燃?
第一眼見到這個渾身透著神秘氣息的小女孩琅琊便依稀想起這句似乎很熟悉的佛語只是這個很有傷春悲秋嫌疑的念頭一閃而逝就泛起一陣古怪的想法這個如同精靈的小女孩現在就出落得如此顛倒眾生若大些那該是怎樣匪夷所思的場景?琅琊在離奧迪還有五六米遠的地方再次停下腳步一頭出乎想像漂亮紫的女孩纖弱精緻的腳丫輕輕一點縱身一躍像是一隻紫色的蝴蝶飄向琅琊。
琅琊本能地張開手臂將她抱在懷中小女孩閉上那雙妖魅的眸子如同一隻無家可歸的小流浪貓依偎在他的懷中不說話精緻小臉佈滿倦怠竟然沉沉睡去。琅琊自然而然流露出難得的溫暖神情將她的紫色長理順抱著這個橫空出世的孩子坐進奧迪。
平穩驅車來到納蘭殊清所說的郊區一棟別墅門口站著幾個眼神警惕的壯漢此刻琅琊懷中酣睡的小女孩也睜開眼睛一雙令人不敢正視的詭魅眸子盯著窗外那些壯碩結實的傢伙琅琊把手輕輕伸入她的絲中頓時一股清涼沁入指尖摸著她的小腦袋琅琊笑了笑似乎跟這孩子還真陌生不起來。
抱著她走下車琅琊等著一個能夠說話的角色。
很快別墅院子中就走出一個胖子將近有兩百斤肉的他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陽光笑容他一出現那幾個打手都下意識地退開幾步似乎並不喜歡接觸這個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都皺在一堆的大胖子這個讓人看到一眼後很難忘記的胖子來到車前笑瞇著眼睛熱情道:「是琅琊大少吧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納蘭小姐會一見鍾情我如果是個女的肯定也會對琅琊大少青眼相加。」
那幾個壯漢臉部肌肉微微抽搐可迫於這胖子平日的淫威卻不敢絲毫表露出來是個正常人就很難接受一個身上掛著兩百斤肥肉的胖子脈脈含情的深情凝視。
除此之外所有人都把視線更多停留在琅琊懷中的小女孩柔柔弱弱依偎在他懷中的她實在太耀眼這樣的孩子根本就是注定要在未來禍國殃民的一瓢傾城禍水雖然琅琊暫時對這個女孩沒有啥邪惡念頭可不代表其他牲口沒有點非同尋常的**。
琅琊對胖子的刻意恭維是渾身雞皮疙瘩不敢再就這個話題展開任何談論這馬屁拍得未免也太沒水準抱著小女孩率先走入別墅院子。
尾隨其後的胖子笑容依舊燦爛卻再瞧不出半點恭敬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泛寒的冷笑對他來說琅琊一個靠臉蛋吃軟飯上位的年輕人想要他心甘情願地俯稱臣琅琊就是散再多的王八之氣也絕無可能。
胖子每走一步肥肉便顫顫巍巍極為壯觀他尋思著是不是找機會給琅琊下套子穿小鞋。
笑裡不藏刀他就爬不到今天這個位置。
心中打著小算盤的胖子突然臉色一僵因為小女孩的腦袋枕在琅琊肩膀上那一雙無比華美的紫色眸子正凝視著他他竟然有點毛骨悚然感覺就像是背著納蘭殊清做點中飽私囊的小勾當然後被比他更狡猾的主子有意無意地側面敲打他。
只是對方僅僅是個長得有點妖艷的小女孩可不是老奸巨滑的納蘭殊清胖子對自己的表現有點惱羞成怒看到那張清冷絕美的稚嫩臉龐他腦海中猥瑣地想起一些十八禁畫面嘴角也淫蕩起來。
接下來那群保鏢看到這些年做打手以來最驚世駭俗的一幕。
砰!
小女孩不知怎麼就從琅琊身上飄落一記平實無華的勾拳擊中胖子腹部然後身材異常臃腫肥大的胖子就像個沙袋一樣被重創後硬生生離地斜飛出去不等那幾個打手回神那個紫眸紫的詭異孩子便眨眼間出現在轟然墜地的胖子身旁一腳猛然砸中胖子的腦袋。
可憐的胖子根本連呻吟的機會都沒有。
狠到極點也快到極點。
別墅門口那群打手和別墅內幾個觀望的傢伙都流了一身冷汗身體泛寒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胖子雖然看上去只是頭光長肉的肥豬但其實是個能夠跟主子身邊那四個貼身保鏢任何一人打成平手的高手而且以胖子的抗擊打能力尋常人的打擊對他完全就是撓癢。
這意味著什麼?
這群平常拽得跟天王老子一樣的打手頓時老實本分起來別說打那小女孩的主意就是看琅琊也多了幾分敬意和懼意。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現實拳頭硬才是王道。
「抬出去。」
琅琊面無表情道這是個不錯的開頭想要接手納蘭殊清這個狂人的手中資源如果沒有半點風波那才是怪事。
小女孩面對他依然像是個單純無邪的正常孩子撲到他懷中繼續閉上眼眸半酣起來琅琊對這種再怎麼思考都想不出所以然的問題懶得深究看著胖子依依呀呀嗚咽著被抬出去有點無奈道:「這裡還有誰能說話。」
沒有人敢站出來一山不容二虎看來這個胖子在這一畝三分地裡還是極有威嚴的琅琊只好隨便找個人讓他帶自己去關押記者的地方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那記者並沒有一般影視中那樣被手腳捆綁關在地下室或者陰森森的小黑屋中而是一間豪華客房中推開門除了兩名24貼身小時看守的打手就是那個戴著一副破碎眼鏡的中年男人四十來歲可能是稜角太分明的緣故使得斯文書卷氣中帶著點天性的倨傲。
琅琊抱著小女孩坐下揮手示意那群納蘭殊清的手下退出房間。
斯文男人斜眼瞟著琅琊也不說話最後乾脆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閉目養神。
雖然不至於鼻青臉腫可琅琊也看得出納蘭殊清沒有少「招待」這個膽大包天的記者不過下手比較聰明比較毒盡往內傷方面靠琅琊納蘭不急不緩地把殊清給他的資料報出來「趙觀潮男41歲自由記者妻子喬晨南京市宣傳部新聞辦負責人女兒趙知秋目前就讀於浙江傳媒學院。」
「咋的想綁架我老婆女兒來要挾我?」
趙觀潮冷笑道「不出意外我女兒早已經被接回江蘇你們要是想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倒是沒有意見就怕你們到得了蘇北就再也出不了蘇北了。黔驢技窮了吧?我就等著這件事情鬧大我看你們怎麼收場!」
「底氣很足嘛。」
琅琊笑道不管是不是趙觀潮大吹法螺看來他老丈人在蘇北確實有點後台琅琊輕輕摸著小女孩的柔順紫最後兩指把玩起一簇紫看著仍然不肯低頭的男人「我不做捨近求遠的事情有你在手上就夠了。」
「哦?接下來要怎麼折磨我活活打死?還是把我塞進麻袋丟錢塘江?」趙觀潮不屑道「又或者迫於杭州甚至是浙江政府上頭的壓力來求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不妨把話跟你挑明要麼玉石俱焚我死你們老闆和那家企業也一起跟著完蛋要麼在原先基礎上再給我一千萬否則免談。」
「這似乎有點獅子大開口。」
琅琊大笑道懷中被吵醒的小女孩睜開眼眸凝視著他那張神情略微輕狂的臉龐琅琊手指鬆開那縷異常漂亮的紫斜眼瞥著趙觀潮「你該不會是覺得你女人那個家族給杭州政府施壓你就掌握了一張免死金牌吧?所以敢在這裡跟我漫天要價?這樣其實很天真真的。」
「我不想跟你談換個說話有份量的人來!」趙觀潮一臉自負的冷漠虎落平陽被犬欺的他在這種時候依然保持他的那份驕傲尤其是覺得天平逐漸倒向他的時刻他覺得自己絕對不能有絲毫妥協。撇過頭趙觀潮不再正眼看琅琊。
「那就是沒的談。」
琅琊聳聳肩一臉無所謂起身放下紫眸中再度散森寒殺意的小女孩他隨手操起這把椅子上前幾步就揮向背對他的趙觀潮。
卡嚓。
椅子結結實實砸中趙觀潮的身體側面椅子應聲而裂而趙觀潮的手臂估計比這張椅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聰明人知道別人給他敬酒的時候不管如何迂迴最終都還得接下來。」
琅琊一臉充滿邪魅意味的陰冷笑容站在床邊俯瞰躺在床上痛苦嚎叫的趙觀潮走過去一把扯起痛出一額頭冷汗的趙觀潮的頭琅琊冷聲道:「少跟我玩你那些自以為是的談判技巧記住現在是我要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
擁有一張絕美臉龐的小女孩對這種血腥暴力場景眼眸中絲毫不見畏懼反而有嗜血的雀躍純澈的興奮就如同一般尋常小女孩見到精緻的芭比娃娃一頭紫的她有一種沒有城府的**裸冷酷。這個時候外面那些人聽到聲音第一時間衝進來看到琅琊的手段不禁有點忐忑起來看來這個書生模樣的青年也是個狠種。
「既然你覺得那張老丈人底牌打出來就無敵了那我就讓你清醒清醒。」
琅琊將趙觀潮的頭摔向床鋪掏出一根煙啪點燃深吸一口瞇起眼睛看著那群噤若寒蟬的打手道:「去搬台像素高一點的攝像機再叫幾個身材結實一點的爺們過來。」
所有人都雲裡霧裡不知所措。
琅琊吐出一個煙圈緩緩道:「暴菊花懂不懂?今天教你們玩點不一樣的大家都是斯文人對著這位記者大人總是喊著打打殺殺太不文明顯得我們做流氓的忒沒素質所以等下叫幾個男人跟他來次**上坦誠相見的負距離接觸。我先說好等下誰上我就給誰一萬塊一次一萬要是誰能男人地來個十次八次錢我照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