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寶少爺捂著紅腫的雙頰,還沒進men,離著老遠就哭喪著臉喊道,他知道目前也只能唐紹儀能幫他出這口惡氣。(小說)
唐紹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眉頭微皺,他知道麻煩又來了,這一次又不知道會,向他提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這個寶少爺,姓方,全名叫方xiǎo寶,跟金庸筆下的韋xiǎo寶也就差一個字,不過xing格倒也差不多,整天游手好閒,不學無術,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
不過,卻有著一個好姐姐,嫁給了唐紹儀,要說唐紹儀雖說做事心狠手辣,心機重重,但卻是個癡情種子,遇到方xiǎo寶的姐姐方慈,就情定了終生,可惜天不遂人願,沒幾年方慈就因心臟病撒手人寰,臨終前唯一的要求,就是照顧著從xiǎo跟著她長大的不成氣的弟弟。
唐紹儀含著淚義無返故的適應了下來,他知道,這是為她做得最後一件事情,而方慈的離去對他的打擊卻很大,使他的xing格變得愈發的yīn郁,但對方xiǎo寶卻很不錯,從不吝惜錢財,從不怕麻煩。
可是,方xiǎo寶卻不成器,三天二頭給他找麻煩,這也讓他頭痛不已,又無可奈何,答應了方慈要好好照顧這個不成氣的弟弟,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每每遇到危險時,給他擦屁股。
「怎麼了?」方xiǎo寶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讓唐紹儀覺得很笑,心裡盤算著,這xiǎo子肯定又出去逞能,碰到狠人被修理了一通,這樣的事情,已經在他的身上不止發生過一次了。
方xiǎo寶雙眼噙淚,低聲下氣的說道:「姐夫,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說吧,你那次遇到麻煩,不都是我替你做得主?」唐紹儀對他的一貫的說辭,早聽的厭煩,便不再聽他那絮絮叨叨的廢話,唐紹儀只想知道到底誰這麼大膽子,敢打他的xiǎo舅子,難道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嗎?
方xiǎo寶見唐紹儀要為自己做主,剛才還哭喪的一張臉,立刻又恢復神氣起來,可是一笑臉就疼,所以,方xiǎo寶的表情很古怪,一會兒笑,一會兒又因疼痛而呲牙咧嘴。
「是個叫秦二寶的xiǎo子打的。」方xiǎo寶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三個字,由此可見,他心裡是多麼恨這個人。
唐紹儀聽到這個名字,渾身就像通了電一樣,坐在沙發上的身體一下子站了起來,問道:「你見秦二寶了?」
「怎麼?姐夫你認識這xiǎo子?」方xiǎo寶很驚訝唐紹儀會有這個反應,弱弱的問道唐紹儀歎了一口氣,對著方xiǎo寶說道:「xiǎo子,這次算你倒霉。」
「什麼?姐夫,這xiǎo子倒底什麼來歷,連你都怕他?」方xiǎo寶打死也不敢相信,在四川還會有唐紹儀怕的人,「難道……難道這次我就白挨了?」
「閉嘴!」唐紹儀呵斥方xiǎo寶說道:「你整天給我惹事,還怪我不幫你!
方xiǎo寶畢竟還是從心懼怕唐紹儀,見他發怒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不敢再說一句話。唐紹儀繼而又說道:「不過,我也不會讓你白白吃這個虧,對付這xiǎo子,我已經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所以,不能因為你,而cao之過急!」
「姐夫,到底什麼計劃?」方xiǎo寶xiǎo孩心xing,總是喜歡打聽些自己本不該知道的事情唐紹儀自然不會跟他多說,只是吩咐管家,給方xiǎo寶消腫,沒再多說一句,方xiǎo寶沒打聽到,帶著幾分失望離去了。
香格里拉秦二寶一行人收拾完寶少爺一行人後,自然坐在當初訂好的包廂裡,這次來這裡的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慶功,另一方面就考察一下新接手的飯店運作如何。
要說香格里拉的生意這麼好,大老闆是不可能賣的,可是,要怪就怪唐紹儀的xiǎo舅子,整天來這裡撒酒瘋,吃喝也就算了,還不買單,一次兩次也就算,可是這xiǎo子還真是惹事的行家,基本就把香格里拉當成了家,天天來白吃白喝,還撒酒瘋。
要說開飯店的大老闆還算有些背景,但比起方xiǎo寶的背景,就差很多了,眼瞅著生意被這xiǎo子折騰的一日不如一日,索xing把飯店一賣,自已換別的地方再去開一家新的。
秦鵬通過朋友得知老闆要賣的消息後,便第一時間跟秦二寶說了,兩人在這件事上,可謂是一拍即合,很快便投入到運作之中,一個想買,另一個又想賣,所以成jiāo的很快。
成jiāo的時候,很多內部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消息,導致那個酒店經理,有眼無珠得罪了真神,最終落到被趕出酒店的命運。
「為我們的明天,乾杯!」秦二寶說完祝酒辭,舉起了酒杯,向大家示意道,眾人早就把秦二寶當成jīng神上的支柱,那還等得他舉杯,便就紛紛按捺不住jī動的心情,跟他碰起杯來。
大家都很高興,憋屈了這麼久,終於換得揚眉吐氣的這一天,這一晚,他們笑呀,唱啊,吃啊,玩啊,顯得很盡興,最後,秦二寶決定把酒店jiāo給秦良代為打理,這讓著實讓秦良感動了一把。
酒盡人散,大家都喝得有些高,秦二寶雖說喝得不少,但的身體明顯跟普通人都不一樣,所以一點喝醉的跡象都沒有,幫著席間沒有喝酒的nv士們,扶著那些醉得不省人事秦良等人,在酒店人員的幫助下,把他們一併送到了車,由那些沒喝酒駕車,送他們回去。
秦二寶沒喝醉而且意識很清醒,自然也逃不掉這一差事,當他剛發動引擎的時候,秦柔忽然想到自己的包還落在了酒店,立刻驚呼道:「等一下,我的包還在包廂裡!」
「那怎麼辦?」秦二寶轉過頭來問道:「用不用我在這裡等你?」
秦柔本想讓秦二寶等一會兒,但見身旁秦鵬和秦良都醉得不省人事,都吐了好幾回,心想著讓秦二寶早點將他們送回家,便說道:「不用了,你把他們送回去,我從酒店出來後打車回去。」
「真的不用嗎?」秦二寶問道「真的不用。」
秦二寶便不再堅持,讓秦柔下車,而她下了車後,就急沖沖的往酒店裡跑了去,生怕酒店服務員把自已給nong丟了,倒不是這個包很名貴,只是對自己很有意義,所以自己很用心。
秦柔快步上了二樓,走到包廂裡,發現自己包還在包廂的掛衣架掛著,心也就放了下來,取下包就準備朝包廂,因為,包沒丟,心情也變得愉快起來,甚至哼起了xiǎo曲。
不料,剛走到men口,就見men口,不知從那裡冒出幾個彪形大漢,擋在她的面前。
「對不起,麻煩你們讓一下!」秦柔並沒搞清楚狀況,見有人擋路,便有禮貌的說道。
誰知,那幾人卻不說話,依然擋在她的面前,紋絲不動,這時,秦柔才感到情況不妙,轉身yu逃,可是包廂裡又有多大,逃又能逃到那裡?
當然,那些人也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剛一轉身,就覺得有人掏出手帕摀住口鼻後,意識也跟模糊起來,隨即就失去的意識,昏了過去。
秦二寶把喝醉的秦鵬和秦良送回去之後,卻沒睡著,洗了個澡後,坐沙發上喝著茶,看著電視,倒也tǐng逍遙,但心裡卻一直有些隱隱不安,秦柔一直未歸,讓他一直覺得有些不妥。
當時鐘指到十二點之時,秦柔依然沒有回來,這時,他猜測秦柔可能出事了,剛想給秦柔打個電話,就聽自己的口袋裡的手機響,換出來一看,是老朋友王世平的電話。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即便是生死之敵,秦二寶覺得禮貌還是必要,再說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來,肯定不會平白無故。
王世平jiān笑了兩聲後,說道:「秦二寶,你以為讓我損失了一千多億,我就會這麼容易算了嗎?」
「那你想怎麼樣?」秦二寶一點兒也不害怕,他明白即便王世平他們不找自己的麻煩,自己也會去找他們麻煩。
「把錢還給我!」王世平就像一個被人搶走糖的xiǎo孩子,竟然死乞白賴問秦二寶要還自己的錢。
秦二寶覺得王世平的jīng神肯定是受了刺jī,不然,也不會作出這樣的事來,想也沒想就拒絕道:「不可能。」
「哦,是嘛!」王世平早知道這個結果,也不跟秦二寶廢話,「如果我拿東西跟你換呢?」
「你的東西,我不稀罕。」秦二寶已經意識到秦柔遲遲未歸,跟王世平多少有些關係。
王世平卻沒理會,繼續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想清楚,回答我這個問題,不然,有人就死了,而且是先jiān後殺哦。」話沒說完,就無恥的笑了起來,**的聲音,讓秦二寶熱血直衝腦men。
「你敢動她一下,我就把你的家給拆了,而且我說到做到!」秦二寶威脅道,他知道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沒想到王世平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
王世平絲毫不把秦二寶的威脅放在心上,用著有些變。態的腔調說道:「別威脅,我會害怕的,我一害怕,就會做錯事情,到時候萬一做錯了什麼事情,可就不能怪我了!」
「你想怎麼樣?」秦柔的生死,牽掛著秦二寶的心,投鼠忌器他自然不敢再逞強鬥狠,:「要不我們見面談談吧!」
「你終於願意跟我談談了?」王世平得意笑了幾聲,「明天你只准一個人來,帶上我的錢,一分也不許少,不然,你就再也見不到她。」說罷,便掛掉了電話。
秦二寶望著時鐘離明天早上還有幾個xiǎo時,而幾個xiǎo時,對他而言,已經相當的充裕了,秦柔被綁架,也許就是給王家的致命一擊的最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