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寶感受幸福的味道,淡淡地微微帶著些甜味,還有著醉人的功能,讓他情不自禁的感到了自己有些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他閉上眼睛,希望這一刻,能久一點兒,再久一點兒。
殷萱羽把頭深埋在秦二寶懷裡,俏臉因羞紅鮮紅欲滴模樣,惹人憐愛。剛才的種種不快,全被秦二寶讓她毫無準備的一抱,變得煙消雲散。
「放開我!」殷萱羽羞紅的俏臉小聲的抗議道,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這般,待好不容易緩過神來,饒是滿心的歡喜,怕秦二寶太過得意,違心的抗議道秦二寶那容得她提出抗議,緊緊地抱著,不容她任何的掙扎,生怕懷中的可人兒,掙脫了出去,那滿懷的香味,也只能變成回味。
「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殷萱羽再次的抗議,自己的力氣到底不如秦二寶,被他緊緊地一抱,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秦二寶帶著得意的笑容,滿臉戲謔的望著殷萱羽,眼神中透出的炙熱讓她難以抵擋。
殷萱羽低下了頭,滿面的羞紅,不敢抬起頭迎著秦二寶炙熱的目光,她心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咚咚地亂跳,一刻也停不下來。
正當殷萱羽意亂情迷之際,秦二寶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用手從殷萱羽的下巴托了起來,深情的望著她,兩人深情款款的相互對視著,這一刻,在這世界上,似乎只有他們倆個人。
秦二寶慢慢地把頭低了下去,殷萱羽睜大著美眸,卻沒有逃避,眼睜睜見秦二寶吻了下來,兩人臉貼臉,嘴對嘴,相互交織在一起,體會幸福的味道。
「你們在做什麼?」秦二寶和殷萱羽兩人難分難捨之際,安琦兒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睜大著眼睛目睹著二人的纏綿,語氣中透出了幾分驚訝安琦兒的一聲疑問,在他們二人的心中猶如驚雷一般,他們迅速的分開,頭扭向了和對方相反的方向,表情極度不自然,而且相當的尷尬。
「難道你們……」安琦兒知道自己撞破兩人的好事,心知秦二寶又一把柄在手,心裡是那個得意就別提了。
「琦兒,你別瞎想!」殷萱羽知道安琦兒要說什麼,出言制止著,但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很顯然,有任何的作用。
「你們呀!」安琦兒把手背後,裝出老成的模樣,居高臨下的說道:「太讓我失望了,竟然搞在一起了。」
「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嗎?什麼叫『搞』在一起。」秦二寶對安琦兒的評價頗為不滿「那我應該怎麼說?難道,祝你們幸福,白頭到老?」安琦兒調侃著二人,兩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笑意很濃。
「……」殷萱羽徹底無語,滿面通紅。
秦二寶卻說道:「難道我們青春年少,自由戀愛都不可以嗎?」
「啥?你這模樣也青春年少?」安琦兒對於秦二寶的臉皮厚度,實在有些驚訝。
「我模樣很差嘛!我可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呀!」秦二寶對自己的相貌,頗有些得意,自覺得天底下就沒比他帥得人。
「真不要臉。」安琦兒裝作嘔吐的模樣,以表達自己對於秦二寶的不滿。
秦二寶當然也不善茬,自然也不客氣的回擊著,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針尖對麥芒了起來。
「好了,別吵了!」殷萱羽見兩人沒完沒了,知道自己再不干涉,肯定一時半會兒的結束不了。
兩人見殷萱羽滿臉的不高興,自然也不再吵,而是各自收兵,回去睡覺,一件被安琦兒撞破的尷尬的事情,被秦二寶這麼一攪和,尷尬的氣氛沒了蹤影。
第二天,清晨秦二寶帶著張平山按照起先跟飛燕門約定,再次的前來。
「大哥,我們又來打擾了。」秦二寶自打一進門,就熱情的喊著冷明,而冷明也感受到了他的冷情,冰冷的臉上浮現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嗯,兄弟!」冷明話雖不多,但一句兄弟,卻表達了任何千言萬語,張平山沒料到兩人會熟絡到這般地步,驚訝的打量二人半天,也沒出聲。
「閒話待會兒再敘。」秦二寶也不再客套,直言不諱的對冷明說道:「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你有什麼打算。」冷明在表達自己的想法之前,想先聽聽秦二寶的意見「我已經跟東江弟兄們說過了,他們會過來一部分。」秦二寶說道張平山大為驚訝,他沒想到秦二寶的辦事效率會快到這般地步,不顯山不露水,竟然一切都辦得妥妥當當,忍不住帶著幾分抱怨的說道:「兄弟,你太不厚道了,辦什麼事情,也不跟哥說一聲。」
「哥,不好意思,事情來得及,所以,沒來得及通知。」秦二寶怕張平山多心,好言安撫著說道張平山也不是真的跟他生氣,只是想表達自己在整件事情,一點兒力都沒出,稍許失落的情緒。
只見張平山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只要兄弟,到時候出力的時候別忘了我就行。」
「這個自然!」秦二寶把臉轉了過去,對張平山笑道:「有平山兄弟在,我們就多一份強力的支援。」
秦二寶話一說完,幾人發出會心笑聲……
賓館今天殷萱羽沒有接到通告,難得閒暇的窩在房間裡睡覺。
安琦兒卻沒讓她得逞,一大早,就擠了她的被窩,兩姐妹從小就樣睡在一起,所以殷萱羽對於安琦兒這一舉動,當然,也不會有太多的反感。
「表姐,你跟秦二寶接吻時,是什麼感覺?」安琦兒一直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耿耿於懷,趁四下無人,忽然開口問道「安琦兒,你能不能別問這麼讓人難以回答的問題,好嗎?」殷萱羽覺得沒回答這個難以啟齒的話題,只能羞紅著臉提出抗議道「可以!」安琦兒見殷萱羽急了,也不好再繼續追問,於是答應道「嗯!」殷萱羽見安琦兒不再追問,心裡稍稍地鬆了口氣,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拿起身旁的水杯剛想喝口水,誰知安琦兒,又出言問道:「表姐,你跟秦二寶上過床嗎?」
咳咳咳殷萱羽被水杯裡狠狠地嗆一大口,呼吸急促,眼睛帶著怒意望著身旁的安琦兒,失聲的叫道:「安琦兒,你怎麼能問這種問題?」
「我好奇呀!」安琦兒見自己的問題,讓殷萱羽感到如此的難堪,表情很無辜的問道:「再說,要是沒做過,幹嘛這麼著急呀!」
「你要死呀!你個小屁孩,腦袋裡整天都了些什麼?」殷萱羽有些氣急敗壞的,用手點了點安琦兒的腦袋說道「小屁孩?」安琦兒故意把那對發育過於豐滿的小兔子,往殷萱羽面前挺了挺,明知故問道:「那我那裡小了?」
「……」殷萱羽望著安琦兒的發育豐滿的小兔子,實在無語,她知道自己也算是凹凸有致,標準身材,但比起眼前這小妮子,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怎麼?」安琦兒見殷萱羽又再一次的無語,不無得意的問道:「又無話可說了?」
「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收拾你!」殷萱羽見安琦兒委實囂張的厲害,伸出纖纖玉手,化指為爪,對著安琦兒那對小兔子,狠狠地捏了下去。
「表姐,你好色呀!是不是跟秦二寶學得?」安琦兒嬉笑的調侃道,手上也不客氣,對著殷萱羽咯吱窩就是了一陣猛攻。
床變成了戰場,兩個小丫頭打鬧成了一團,連走道外服務人員,也能聽到兩人銀鈴般嬉笑聲。
升仙教安籐大輔坐在會議桌前,望著祝真希望他能夠盡快的表個態。
這幾個門派已經明確表示效忠於他,但安籐大輔希望自己能在成事前,把秦二寶這個絆腳石先處理掉。當他這個要求提出來後,升仙教的教主祝真卻陷入了長考。
而祝真顧慮重重的模樣,讓安籐大輔有些意外。
「怎麼了?難道殺一個人很難嗎?」安籐大輔等得不耐煩的問道「殺一個人不難,難得,是你要殺這個人,似乎沒那麼容易。」祝真覺得應該讓安籐大輔知道一些事情。
「怎麼說?」安籐大輔有些意外,他感到對秦二寶還真得不是很瞭解。
「至於怎麼個前因後果,我就不多說了,你只需要瞭解,在燕京孔家算是有實力的,但卻跟他的關係異常的好,甚至是可以說是巴結這小子。」
「為什麼?」安籐大輔驚訝的脫口而出道,他沒想到秦二寶竟然背後,竟然站著如此強大的勢力在支持著他。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祝真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收到情報,上次在火狼酒吧,孔飛做也家的家族世子,竟然在拚命的討好秦二寶,而且語氣也很客氣,這是在平時很難見到的。」
「……」安籐大輔無語,他實在想不通,秦二寶這個鄉巴佬到底為什麼會讓孔飛巴結他。
「所以,我們還必須從長計議。」祝真本不想說這句話,但是,還是決定說出來,免得讓安籐大輔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不管!」安籐大輔花了這麼大的代價,首仗還沒打,就未戰先怯,覺得很沒有面子,厲聲道:「不管如何,我都希望見到秦二寶死。」
「……」祝真沒話可說,對於安籐大輔的偏執,他知道自己能說都已經說了,其它再說也沒意義。
「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幫我做這件事情。」安籐大輔下命令道:「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祝真很無奈,拿了人家錢,就得為人家辦事,所謂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嘴短,一切只能各安天命,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