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啊!」秦二寶在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在眼未睜之時,懶散的伸展了下四肢,愜意的自言自語道:「好久沒睡過這麼久了!」原本這會兒應該在自己的房間裡的他,睜開眼睛一瞧,腦袋有些發懵。
四周潔白的牆壁,顯得整潔而明亮,明媚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房間裡,散射在地上,四周散發著淡淡地消毒水的味道,旁邊的還有兩張床鋪,顯然沒有人睡過,疊放的整整齊齊。
秦二寶打量完了四周,又打量了一下自己,望著身旁輸液架上輸液袋裡面還剩下不多的殘液,在不僅不慢滴著,順著管子下來的液體一直往自己的胳膊的流淌著,看樣子已經有些時間。
「我這是穿越了?還是重生?」秦二寶搖晃著發懵的腦袋,除了自己在醫院以外,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明明記得和羅世寒那幫鳥人,打得興起,現在怎麼又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秦二寶也算看過些網絡小說,知道什麼叫穿越,什麼又叫重生,但他很快就否定這一切,因為,他看到他昨天被人砍傷地方,已經被細心的包紮了起來,而且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只是輸線管的限制,讓行動有些不便罷了。
正當他發懵之際,殷萱羽和安琦兒正打門口進來,眼見剛才還躺著的秦二寶,竟然自己坐了起來,眼睛裡露出欣喜的神色,但這樣的神色很快就消失不見,時間之迅速,轉換之快,讓秦二寶覺得肯定是個錯覺。
「你還知道醒過來啊?」安琦兒見秦二寶沒事,便沒好氣的責怪道:「你不管不顧的昏睡過去,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安全?」
「就是,就是!」殷萱羽也是一臉的鄙夷的附和道:「真沒出息,保鏢竟然還暈血,真讓我大開眼界。」
「……」秦二寶被心情大好的兩個左一句右一句的調侃,一時還真找不到話來回,知道她們一時半會兒沒完,也沒心情跟她們鬥嘴,只是想把自己不明白事情搞清楚。
「表姐,你看秦二寶是不是傻了!」安琦兒她跟殷萱羽配合這麼默契,一唱一和的在調侃秦二寶半天,沒想到,他竟然一句話也沒回,真讓她感到異常的意外,用一種十分不確定的表情向殷萱羽問道:「難道昨天被打壞的腦子?」
「這個?」殷萱羽這會兒,也很疑惑,在以往,她不用想也知道,她們的一唱一和,秦二寶肯定不會就麼算了,說什麼也要跟她們鬥到底,但沒想到,今天竟然做個閉口不言,真讓人感到非常的意外。
「我怎麼到這裡來了?」秦二寶見她們眼神越來越古怪,猜測越來越離譜,白她倆一眼,沒好氣的問道:「誰送我來的?」
「你好意思問!」安琦兒見他開問了,便知道他沒什麼事,也就不再擔心,繼續調侃道:「除了酒吧老闆,還會有誰啊?」
「酒吧老闆?難道也是他報的警?」秦二寶忽然想到昨天才最後,不知道是誰報了警,搞得酒吧內是一片混亂,奇怪的問道:「他沒事報警幹嘛?」。
「幹嘛?」殷萱羽沒想到他竟然會問這麼白癡的問題,對其智商深表同情的說道:「他再不報警,他的酒吧就要被你們拆了!」
「哦,哈哈哈……」秦二寶聽殷萱羽這麼解釋,饒是臉皮很厚,也不好意思的撓起後腦勺笑道:「說得有道理!」
「表姐,要不要找個醫生,給他全面檢查一下!」安琦兒故意大聲朝殷萱羽問道:「這傢伙的頭腦看來是真有問題。」
「嗯,好像很有道理哦!」殷萱羽裝作十分認同的模樣附和道:「我們一塊去吧」說罷,竟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而她一笑,安琦兒也繃不住了,也跟笑起來。
「**!」秦二寶無語的望著這兩個小丫頭,一時半會兒還真沒什麼話好說,只能用一記大大的衛生眼來表示自己對她們的不滿。
正當他們在閒扯之際,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只見殷世平腳底生風的從外面走了過來,表情露出關切的神色,而在他後面是張平山他們的神情也一臉焦急。
「小友,你沒事吧?」殷世平關切的問道:「我處理完警局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帶著平山他們過來了!」
「呃,沒事啊!」秦二寶心知這次又給殷世平惹麻煩了,但見他卻沒怪責自己,反而出言關心的問侯,心裡多少有些感動,拍著胸脯回答道:「我現在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要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殷世平見秦二寶平安無事,焦急神色得到了舒緩,轉過頭朝殷萱羽她們說道:「小羽和安琦兒讓李良和劉寶先送你回去,我這會兒有話要跟秦二寶談。」
「舅舅」安琦兒帶著幾分不願的喊著殷世平,希望通過這一舉動,讓他改變心意,順便還拉了拉殷萱羽,希望她也能跟自己統一戰線。
誰知,殷世平把臉一板,盯著安琦兒她們,沒有說話,而他這一板臉,著實把安琦兒和殷萱羽,讓她們生生的把後面話吞了下去,百般不情願的在李良和劉寶的保護下離開了病房。
秦二寶望著她倆的離開,心知殷世平要跟自己談重要的事情,便也不著急,而是坐病床上,一副很有耐心的等候著。
「你們這次又遇到羅世寒他們了?」殷世平見殷萱羽她們走後,便開口問道
「嗯,是的!」秦二寶淡淡地笑著說道:「這次去酒吧,他們叫了打手,想要我的命!」
「真是欺人太盛了!」殷世平聽秦二寶這麼說,顯得很生氣,用手重重的拍在病床,把張平山和秦二寶著實嚇了一跳。
「呃,殷先生,別激動!」張平山在一旁安慰道,他的感覺跟秦二寶現在一樣,沒想到一樣大度淡定的殷世平,今天為什麼如此的激動。
「這個羅世寒,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欺負,前幾次,我都怕把事情鬧大,不跟他一般見識,沒想到,他越來越過份了!」殷世平情緒激動的說道,而隨著他越來越激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像羅世寒,在我看來,他只不過是個跳樑小丑,不足為懼,但是他背後的勢力,就沒那麼好對付了!」秦二寶冷靜的分析道。
「嗯,你說很對!」殷世平認同的點了點頭後,補充道:「但你別忘了,我在東江也不是誰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
「……」秦二寶沒有說話的望著殷世平,明顯的感覺到這次他的氣場相當強,讓秦二寶感到壓迫感十足。
「你好好休息!」殷世平安撫的說道:「一切有我!什麼事情都不要擔心!」
「呵呵,老實講,我還真沒擔心過!」秦二寶無所謂笑了笑,說道:「就他的低智商,還真沒辦法拿我怎麼樣!」
「嗯,很好!」殷世平讚許望著秦二寶,原本緊繃的臉露出笑容道:「小友,我最欣賞你就是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能保持一顆輕鬆的心態。」
「呵呵,習慣了!」秦二寶謙虛的說道
「嗯,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剛想轉身離去,眼見著張平山眼睛裡的關切的神色,心知他還有話要對這小子說,便體恤的說道:「平山,你跟秦二寶聊一會兒,我自己開車先回去。」
「殷先生!」張平山知道殷世平體恤,感動的說道
殷世平用眼神示意他,大可不必般感動後,便匆匆離去,病房裡只剩下秦二寶和張平山兩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秦二寶被張平山深情的注視搞得大呼吃不消,出言制止道:「你丫的,能不能別這麼看我,我又不是斷背!」
「少跟老子扯!」張平山一見秦二寶又恢復了嬉皮笑臉,便也出言罵道:「老子是在看你小子,怎麼沒死的!」
「呃,你丫的,太缺德了!」秦二寶沒料到張平山會說出這番話來,表情僵硬的問道:「我死了,你有什麼好處?」
「有好事,也不吱聲!」張平山一臉恨恨地模樣,罵道:「總想著多吃多佔,真太不仗義了!你說,你這小子活著幹嘛?」
秦二寶被張平山一通搶白,反而沒了脾氣,呆呆的說道:「我錯了!」
「嗯,很好!」張平山滿意的望著秦二寶,說道:「你知道錯在哪了?」
「我不該多吃多佔!」秦二寶自省道:「不該不喊你們!」
「不錯,繼續……」張平山望著秦二寶呆呆的模樣,忍著狂笑一番衝動,繼續催促道:「對於錯誤,只能反覆的深挖,才能進步,才會取得進步。」
「**!你老兄在以前部隊干政委的啊?」秦二寶忍不住罵道:「拿腔拿調的,把老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哈哈……」張平山再繃不住笑出聲來,而他這麼一笑,秦二寶也似乎明白了什麼,也跟著笑了起來。
「兄弟,看到你沒事,真好!」張平山笑畢,眼睛露出關切的目光說道:「以後,記得莫逞強,有什麼危險,支會兄弟們一聲,無論在哪,無論有多遠,我們都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秦二寶被張平山如此煽情的話語,搞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使勁揉了揉發酸鼻子,說道:「你這傢伙沒事總說這肉麻的話,真讓我真有些吃不消。」
「呵呵,李良和劉寶,他們聽到你有事,也都很焦急!」張平山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他們都說,他們跟羅世寒的梁子算是沒辦法結了。」
「替我謝謝他們!」秦二寶說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大事,現在就可以出院。」
「不剛說莫逞強,你小子又記不住了?」張平山知道這小子閒不下來,不免又怪責道
「我真好了!不信,你瞧!」說罷,秦二寶竟然病床上表演了鯉魚打挺,嘴裡念叨著:「我鯉……魚打……挺,我鯉……魚打……挺!」一連好多遍,誰知他一動,原本牽在他手上的輸液針管被扯斷,鮮血開始發生回流的現象,望著鮮血,秦二寶暈血的毛病又犯了,頭是一陣陣的眩暈,哀呼道:「平山兄弟,快幫我喊醫生!」
「早叫你別逞強,你就不聽,你看出事了吧!」張平山嘴裡責怪著跑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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