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人家羅伯斯言行舉止挺像個女人,但要說做事的效率倒挺快,殷萱羽前腳剛說服了自己父親,後腳他就把演出合同拿了過來,就這樣,殷萱羽一直期待島國之行,眼瞅著就要成行,當然,也是秦二寶一直期待著。
如果殷萱羽如果知道秦二寶的此行的目的,一定會鄙視,甚至還會極力反對,但秦二寶卻沒這個覺悟,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他覺得自己和殷萱羽去都是一個目的,都是為了藝術,殷萱羽是為和偶像近距離接觸,而自己也是為了與偶像近距離接觸,所以,在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區別。
「表姐,你路上可要當心哦!」安琦兒在機場,有些戀戀不捨得望著將要遠去島國的殷萱羽說道
「安琦兒,你就放心吧!」殷萱羽跟自己的小表妹說道:「等我回來一定會給你帶禮物的。」
「嗯,那先謝謝啦!」安琦兒笑了起來後,又小聲在殷萱羽耳邊說道:「一定要注意那個秦二寶哦,別讓他佔你便宜哦。」
「這個你放心,我會注意。」殷萱羽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祝你一路平安啦!」
「嗯,謝謝!」殷萱羽朝安琦兒揮手道,說罷,領著秦二寶和張平山,跟著羅伯斯辦好了手續登上了國際航空公司飛往島國東京的航班。
「哇塞!到底是頭等艙,就是非同一般哦!」秦在頭等艙內四處張望叫嚷道,讓在一旁的殷萱羽,不禁大皺眉頭,心道:「還是離他遠一點兒,免得跟他一起丟人!」
這次羅伯斯和殷萱羽他們一行四人,去島國拍廣告的事情,殷萱羽和羅伯斯去島國的一切費用是由公司出,而秦二寶和張平山的費用,卻是由殷世平一力承擔,本來是由演唱公司負責殷萱羽的安全,但殷世平出於自己考慮,還是派了自己信得過的人,所以,費用當然也是自己出,不過這些錢對殷世平來說,只算是小錢而已。
正當在殷萱羽一行人,在頭等艙準備落座的時候,又來了七、八個日本人,為首的名字叫安籐大輔,是日本黑龍會的二號人物,他此行的目的,是與在華夏國東江市的義和幫,為了幫裡面的事情進行談判,但談判進行的很不理想,讓他也是帶著一肚氣踏上了歸國航班。
安籐大輔的心情很不好,見到殷萱羽他們一行人,唧唧嘰嘰,覺得甚是煩躁,叫來手下吉田直樹說道:「你去跟那些華夏人說,這個頭等艙我全包了,讓他們到別的地方去,如果要錢的話,就給他們,免得他們來煩我。」
吉田直樹點了點頭,跑到殷萱羽那裡,語氣傲慢的說道:「請問你們這裡誰做主?」
「請問有什麼事嗎?」殷萱羽奇怪的問道
「你能做主嗎?」吉田直樹重複道
儘管吉田直樹的語氣很不友善,而且很讓人反感,但殷萱羽還是展現了個人的良好的修養說道:「你跟我說吧!」
吉田直樹趾高氣昂的說道:「我的老闆安籐先生為了不被別人打擾,所以準備把這裡包下來,所以想請你們到二等艙去,你們所蒙受的損失,我老闆答應給你們二倍補償。」
「對不起!」殷萱羽覺得吉田直樹講出的事情太過荒謬,不滿的說道:「你這個條件我們沒辦法接受」
「就是、就是!」羅伯斯扯著嗓子,尖聲尖氣的說道:「你們老闆也太霸道了!」
而羅伯斯的附和,卻驚動了安籐大輔,做為一個中國通,中國話還是能夠聽得懂的,當他聽到有人說霸道之時,本來就己煩躁的心情,就更加控制不住起來,大聲罵道:「巴嘎!」說罷,站起身來,朝手下一揮手,向殷萱羽他們走了過去。
「你們想幹什麼?」殷萱羽見來者不善,覺得有些害怕的問道
「小姐,華夏國有句古話叫做『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很希望你們別這麼做!」安籐大輔用流利的華夏話說道
「本來就是你們不講道理!」殷萱羽爭辯道
「八格牙路!」安籐大輔一個手下見殷萱羽絲毫不肯退讓,沒等老大下令,就衝了上去想給殷萱羽一點教訓
殷萱羽眼見那個黑龍會成員,衝到了自己的面前,當看到他伸出手來之時,嚇得眼睛都閉上了,但等了半天,那個黑龍會成員的手打了下來,把眼睜開一瞧,只見張平山正抓著那個黑龍會成員的手,怒目圓瞪的望著他們。
對於突然冒出的張平山,讓安籐大輔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他笑了笑威脅道:「得罪我們日本黑龍會,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所以,我希望你們放聰明一點兒。」
「哦,是嘛!」這時秦二寶才從自己座位上懶散的站了起來,說道:「我這人很笨,實在不知道,得罪你們有什麼後果,但我又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所以很想試試。」說罷,面色一緊,安籐大輔就覺得眼前一花,秦二寶已經站在面前,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啪」一聲,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耳光,打完還不忘補上一句:「我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敢打女人的人。」
這一耳光,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實在不敢相信,安籐大輔捂著臉,怒目圓睜得望著秦二寶,似乎一副要把他吃掉一般,秦二寶與安籐大畏對視道:「打你們,老子也算抗日英雄。」
安籐大輔何時受過如此大辱,此時的他氣得渾身發抖,大聲的罵道:「你們死啦死啦的!」而他的手下,見老大受辱,紛紛衝了上來,想要了秦二寶的命。
「哈哈,就憑這你們這幾個爛蕃薯,臭鳥蛋,想取我的性命,未免太過兒戲吧!」秦二寶笑著說道
「都給我住手!」安籐大輔喝止道,他明白在飛機上鬥毆的後果,會很嚴重,而自己現在又不在本國,所以,冷靜了下來,制止了手下的進一步的舉動。
「怎麼,怕了?」秦二寶卻管不了這麼多,他剛擺好架式準備動手,突然不打了,有些鬱悶的問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還會再見的!」安籐大輔陰陰的說道:「小子,有種把名字告訴我!」
「我靠,問我名字幹嗎?想泡我啊?我可是男的!」秦二寶不明就裡說道
「哈哈……」安籐大輔聽到秦二寶這麼說,突然大笑起來,但他的大笑聲,卻讓殷萱羽聽得頭皮發麻,好半天,安籐大輔才停下來笑,目露凶光道:「小子,我記住你了!」說罷,便帶著自己的手下走出了頭等艙。
「記住我幹嘛?我真的是男的!」秦二寶自言自語道
「你怎麼能打人呢?」羅伯斯知道情況的嚴重性,有些氣極敗壞的說道:「你想過後果嗎?」
在一旁的殷萱羽也感到,秦二寶闖了大禍,也著急上火的說道:「你怎麼總是闖禍啊?早知道我就不帶你出來了!」
「好像闖禍的是你吧?」秦二寶聽殷萱羽這麼說,反駁道:「你要是讓了,不就沒這事兒了嗎?」
「你……」殷萱羽被秦二寶這一反駁,一時間不知道該些什麼,嘴張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好半天才說道:「氣死我了!」
「怕啥?」秦二寶滿不在乎說道:「再說,我也是為了你才動手的!」
在一旁的張平山也覺得秦二寶這一巴掌,打得挺解氣的,便替秦二寶說話道:「我最看不慣仗勢欺人,再說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怎麼也算自衛而已。」
殷萱羽見他們如此說,心知他們也確實因是自己才出手,便不再多說什麼,但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這次島國之行一定要平平安安,別再出什麼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