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坐在她身旁靜靜著,剛才**行樂的時候,他已經把宋韻芳的面紗摘了下來,這一副傾國傾城的嬌靨,令林楓不知道雄起了多少次,如今雖然煙過雲散,但是林楓再向她,依然難以忍受那股莫名的**沖動!
頓飯工夫之後,宋韻芳終於睜開了眼,體內的靈力暫時鞏固,下體的傷勢似乎了許多,她赤身**地立起來,並當著林楓的面穿衣服,然後冷冷地道:“選擇個死法吧,這是你臨死之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林楓先是一愣,接著低聲道:“既然都是個死,何必還要選擇怎麼去死?”
宋韻芳把頭一偏:“合歡宗的人在跟自己的交修伴侶決裂之後,再怎麼絕情也會讓對方選擇一個死法,這是我能做到的最仁至義盡的一步了。”
“你是合歡宗的人?”林楓驚呼出來。
宋韻芳臉色微紅,但是並無絲毫羞於啟齒的意思:“當然,若不是合歡宗的子,你剛才如何能輾轉反復了那麼多次?而且每一次都能洩得一塌糊塗?”
林楓繼續驚問:“可是我剛才,分明到了你手臂上有守宮砂!而且…而且在刺入的時候,你體內的處子之膜依然完!”
宋韻芳臉色陰冷:“合歡宗的人,難道沒有處之身麼?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冰宓之體,你或許就不會感到驚訝了。”
“冰宓之體?”林楓一聲驚詫,接著繼續道:“你修煉的是玄牝至魔訣?合歡宗上古魔功“玄牝至魔訣”,唯有冰宓之體的處子之身才可修煉,你竟然選修了這種極難修煉的功法?”
宋韻芳怒目圓瞪:“若不是你,我的處子之身怎麼會破?一身修為又怎麼會毀於一旦?你日若不殺你,我難消心頭之恨!”
林楓連忙道:“可是據我所知,玄牝至魔訣修煉到第三層的時候,必須要破開處子之身才可繼續進展,你體內淤積起來的玄牝之氣剛才洩到了我的體內,雖然令你修為大降,但這只是暫時的,玄牝之氣得到了我的體液精華,很快就會產更大的突破!”
宋韻芳死死盯林楓:“玷污了我的身體,居然沒有絲毫怯意,你難道不怕死麼?”
林楓搖搖頭:“我當然怕死,但是你不應該殺我!我侵犯你並不是有意的,而且我願意做出補償…哦,就算是補償吧,我想不出更能表達我心意的字眼來了。”
宋韻芳冷笑一聲:“補償?我一世的清潔,在剛才被你糟蹋得一塌糊塗,你拿什麼補償?”
林楓沉吟片刻,蜷縮在長袖裡的手向前一伸,將一樣物事遞交到宋韻芳跟前。
宋韻芳見林楓並沒有動過儲物袋,不知道他手中為何會突然多出一樣東西,來還在疑惑之中,但是到了眼前的物事之後,就再也來不及細想它到底從何而來,一時間竟愣在了那裡。
宋韻芳所見到的,正是前段時日在暮雲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那枚大熟幽陽果!
林楓將幽陽果交到她的手中,然後試探著道:“你的冰宓之體雖然不懼怕玄牝之氣,但是如果長期得不到陽力滋潤,體內淤積的玄牝之氣如果達到了極限,必定會有反噬之虞。
幽陽果含有精純的陰屬性陽力,對你的冰宓之體恰合適,你只要將它服下,可保體內的玄牝之氣持穩固,不會再有不受控制的現象發。如果…如果再有一個雙修伴侶跟你一起修煉,取得的效果還會更!”
宋韻芳竟再次回想起了剛才那番不顧一切的縱欲情形,身為處子的她大感羞澀,為自己的不加節制大為懊悔,數百年來忍受的空房寂寞,在剛才的幾個時辰內,全都讓林楓幫她消受了回來,如果不是林楓適可而止,她的境界恐怕不會只降這麼一點。
然而此時此刻過後的宋韻芳卻是惱羞成怒,一方面她感激林楓沒有讓她一洩到底,一方面又痛恨林楓用旎情香加害與她,另一方面還有剛才跟林楓的那段糾纏不清的纏綿,讓她既有不捨、又有一種被欺凌的感覺。
所有情感雜糅在一起,讓宋韻芳亂了陣腳,正是因為做不出一個令她滿意的決斷,所以才會勃然大怒,此時正朝林楓灑了過來:“只是一枚幽陽果,就足以免去你的死罪嗎?”
林楓連忙道:“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處!如果我活著,不定能幫你挽救整個宋氏家族!”
宋韻芳冷哼一聲:“什麼宋氏家族,他們都是合歡宗的弟子!是特意豢養出來送人當爐鼎的!”
林楓再次一愣:“它們…都是爐鼎?可是,不是還有幾個男弟子麼?”
宋韻芳有些不耐煩地道:“男弟子就不能做爐鼎嗎?有些修甚至同時需要幾個爐鼎呢,甚至有些喜怪異的男修士,也偶爾喜歡用男鼎加強修煉,只不過這些人大多都很變態!”
林楓:“既然跟你無關,那你為何還要幫他們?而且還為此付出了三樣極品材料作為代價?”
宋韻芳側首冷笑:“那三樣極品材料,你以為我真會給你麼?那是合歡宗歷經數代積累下來的財寶,這些合歡宗弟子聽自己要被送去做爐鼎,所以偷偷跑了出來,
臨走的時候順便帶走了合歡宗珍藏的幾樣東西,我給你的那三樣,原是這些弟子送給我的,它們的目的就是讓我保護他們免遭成為爐鼎的命運!”
林楓喃喃道:“怪不得呢,原來我還納悶,像幽髓鑽、太乙精金、和紫凝草這樣的極品材料,一般的修真家族怎麼會有,原來是合歡宗的財貨啊。這麼你潛入我的房間,就是為了滅殺我,然後取回這三份材料的?”
宋韻芳目光平靜:“若不是為了這三份材料,我才懶得管這般閒事,而且合歡宗的幾位老祖,竟然也想把我送去做爐鼎,我這樣做恰可以打亂他們的方寸,等我修成玄牝剎魔體的時候,必將回合歡宗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