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紅星傳奇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成都風雲(七)
    二天早上起來,吳征就送來了一份昨天接收情況的

    坐在辦公桌前,翻著吳征的報告,劉一民就感到奇怪,這成都應該是很難見到這麼好的陽光的,不知道為什麼,從紅軍5日佔領成都開始,連著幾天都是陽光燦爛,今天早上太陽一大早就照進了屋子裡,把冬天的寒意驅走了不少。看來老天爺都在啟示,飽經軍閥戰亂之苦的四川老百姓該翻身了。

    從吳征的報告上看,這些四川軍閥橫徵暴斂的手段令人指,劉湘、劉文輝、鄧錫侯、田頌堯,以及那些小軍閥們都是弄錢的高手,把各自防地的田賦稅最少也往後多征了四、五十年,有一個傢伙竟然把田賦稅征到了

    放下報告,劉一民站起來,背著手在房間裡踱步,想心事。

    穿越前,劉一民既然精研軍史,自然對蔣介石的**和地方軍閥的歷史也多有涉獵,想起歷史上抗戰時川軍慷慨赴難,前赴後繼,浴血奮戰,就覺得消滅這樣一支部隊,心理負擔很重。因此,入川以來,都以奇襲俘虜為主,基本沒有對川軍痛下殺手。佔領成都後,考慮到可能與川軍談判,也沒有對成都川軍各路將領的宅邸和家人、財產採取措施。

    原來還想著歷史上的劉湘不抽大煙、不賭博、不嫖娼、不玩女人,又是川軍出川抗日的領袖,是一個值得人尊敬的對四川和抗戰有貢獻的人物。

    劉文輝、鄧錫侯、田頌堯最後又都起義有功。感覺除了楊森,其他幾個四川軍閥巨頭還都有可取之處。畢竟人都是複雜的,都要生存,都要維護自己的利益。雖然孔老夫子早就說過,亂世大富是可恥,治世貧困是無能。但想想民國時期社會如此黑暗,這些軍閥要生存展,維護軍隊開支,自然要掠奪,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要能做到外敵侵略面前共禦外侮就不錯了。再說,國運如此,也不全是這些軍閥個人的責任,沒有劉湘、劉文輝,必然會有張湘、楊文輝地。

    現在看來,事情很複雜,至少抗日戰爭爆前的四川各路軍閥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民賊、民禍、民害。難怪二劉大戰時,劉湘的一個師長王緒曾對歡迎劉湘部隊的一個士紳說:「劉文輝不是好東西,你以為劉湘就是好東西了?都是一根**日出的貨,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王緒和劉湘是四川「目堂」的同學,對劉湘可謂知之甚深,他說的話自然得之於他的觀感。當然,王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劉湘好歹還死的及時,得了個抗日英雄地名號。王緒起義後,於五十年代末曾想到深圳叛逃,結果被抓住後死在獄中。

    再說這劉文輝,崛起時間雖然很短,但是手段卻相當激烈,一手抓擴軍,一手抓賺錢,販賣鴉片、放高利貸,啥都干。不斷參與四川軍閥混戰,在混戰中坐大,撈足了好處。偏偏被他的侄子劉湘打敗後,偏安一隅,主政西康時,對西康地教育又多有貢獻。歷史上,解放後劉文輝還做過新中國的林業部長。太複雜了!特別是劉文輝的胞兄劉文彩,曾被塑造為地主階級的代表形象,雖然那是特殊時代特殊需求的產物,難免有大量不實之詞,但是只要一看劉文彩既是劉文輝地禁煙主管、又是劉文輝的販賣鴉片地主管,就知道劉氏家族的錢是從哪裡來的了。

    看來。人地命運確實是隨著時代展而生變化地。抗日戰爭沒有全面爆。劉湘就只是個軍閥。川軍也就只是軍閥部隊。沒有絲毫光彩可言。只有抗戰全面爆。劉湘和川軍才會放出光彩。按目前地情況。紅軍遇到這些軍閥地財產自然是該沒收沒收。該分配分配。沒有什麼好商量地。可不能因為自己是穿越而來地。熟悉一些歷史展情況。反而縮手縮腳。

    想清楚了。劉一民就不再猶豫。交待吳征按照昨天早上地部署。清查各銀行裡各路軍閥地存款予以沒收。特別是對劉湘、劉文輝、鄧錫侯、田頌等人地家產。要嚴格看管。等總部到了。再行請示處理。同時要把後勤處和輜重團通盤考慮分工。組成小工作隊。在成都大規模收集物資。

    見吳征要走。劉一民想了想。還是交待他劉文輝有個哥哥叫劉文彩。是劉文輝地錢袋子。他開有銀行、當鋪。本金都是劉文輝、劉文彩弟兄販賣鴉片地收入。要特別注意徹查。

    吳征走後。劉一民又想了想目前地態勢和七軍團可能承擔地任務。

    現在中央軍恐怕已經齊聚仁懷地赤水河邊了。如果預料不錯地話。劉湘地部隊可能還在阻擋中央軍進川。但能不能擋住就很難說了。川軍南路主力估計已經向瀘州集結了。北路可能會收縮兵力。固守要點。現在地問題是紅七軍團下一步作戰行動怎麼確定。是向西與一、九軍團夾擊消滅劉文輝部隊。還是向東與三、五軍團聯手迎擊劉湘南路主力。或者是出擊川北。與四方面軍聯手夾擊四川北路剿匪總指揮田頌指揮地各路川軍。

    以劉一民地想法。應該迅集中中央紅軍主力。與四方面軍聯手。消滅川軍北路部隊。實現與四方面軍匯合。解決張國濤問題。實現紅軍統一指揮。然後一面與劉湘談判。一面揮兵北上。解決陝西、甘肅、青海、寧夏地各路軍閥。建立堅實穩固地根據地。展壯大。迎擊日軍。

    無奈總部沒有到達,這樣的大戰略必須通過中央會議才能確定,紅七軍團又急需整訓部隊,消化戰果,只能暫時等待了。

    門開了,蔡中拿著今天的成都各家報紙走了進來。

    看見蔡中笑瞇瞇的,劉一民就知道是昨天記者見面會的內容刊登出來了。

    拿過報紙一看,各報紙基本都是全文刊登了紅軍各項政策,以大幅醒目標題完整記錄刊載見面會內容,如《紅軍要做民族抗日先鋒》、《抗戰必勝》、《打紅軍就是漢奸——劉一民將軍如是說》、《國民政府應停止內戰團結抗日》,《蔣委員長攘外必先安內政策必然破產》等

    如《蔣委員長承認民不畏匪畏**》、《抗日先鋒,——紅軍軍紀小故事》、《英俊瀟灑、談吐不俗——紅軍衛戍司令劉一民將軍印象》、《智勇雙全之紅軍英雄劉一民》、《張漢卿應該羞愧上吊》等記者專訪。

    最搞笑的是一家小報,竟然以見面會主持人紅軍女戰士唐星櫻為題,寫了一篇《巾幗奇葩——訪紅軍女英雄》,把唐星櫻寫的是國色天香、木蘭再世。然後又編造了一段唐星櫻被惡霸搶親、路遇紅軍的傳奇經歷。最後記者筆鋒一轉,竟然說像這樣地美女都當紅軍了,我們這些年輕王老五還猶豫什麼?再不當紅軍的話,娶老婆就只能娶無才無貌、膽小怕事的小腳女人了。

    劉一民看的直笑,問蔡中唐星櫻看到報紙沒有,蔡中也笑了,直接說估計沒有。

    笑完了,劉一民告訴蔡中要抓緊做幾件事,一個是給曾照那裡配幹部,幫助他接受兵工廠的資產、設備和技術人員;二是給陳同的野戰醫院配幹部,到華西醫科大學和成都各醫院去做工作,爭取多挖醫生、護士,多搞藥品器械,爭取給各師都設戰地醫院,各團設戰地救護所,醫護兵派到排。三是組織力量深入各部隊檢查指導訴苦和三查活動開展情況,確保部隊整訓後能融為一體。四是幫助馮達飛盡快把教導隊拉起來,短期培訓一批基層骨幹。五是搞一次科技人才座談會,把成都各行各業的尖端人才請來,我要親自和他們座談。

    蔡中走後,劉一民想想不放心,就到曾照接管的兵工廠去了。

    四川兵工廠,最早是楊森辦的,可以生產一些川造步槍。後來楊森戰敗後落到了劉文輝手裡,劉文輝怕引起各路軍閥不滿,宣佈不再造武器,改成了24軍修理所。劉文輝為了解決兵工廠地鋼材問題,還專門在威遠建了一座新式的鋼鐵廠,可惜剛生產了50鋼,二劉大戰就爆了,鋼廠也被迫停產了。

    劉一民到兵工廠地時候,曾照正坐在廠區的一塊石頭上罵娘。

    看見軍團長來了,曾照不罵了,但渾身仍然在顫抖,劉一民一問才知道,原來成都的兵工廠有兩個廠區,和漢陽兵工廠齊名。楊森撤退的時候把四川兵工廠,也就是城外岷江北岸的廠區一把火燒了。只剩下城裡地機器製造局廠區,落到了劉文輝手裡,開始造幣了。結果去年劉湘打敗了劉文輝,把機器設備和材料全部運到重慶去了,光剩下一座空場區。本來這裡可以生產步槍、機槍、老式山炮、手榴彈的,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劉一民也非常失望,緊趕慢趕還是讓劉湘搶先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把重慶佔了呢,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劉湘早有防備了。剛才還交待蔡中派幹部幫助曾照來接受呢,忙活了半天,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奶奶地!

    看曾照仍在生氣,劉一民就告訴他,不要失望,兵工廠一定會有的,設備一定會有的。現在把工作重點轉向找人,找原兵工廠留下的技術人員和工人,挨門上戶,一家一家動員,盡量全部帶走。

    曾照忙著去打聽留下的人員情況了,劉一民灰撲撲地往回走,一路上直懊悔。看來還非得去搞閻老西的兵工廠了,而且還得快一點。

    仁懷小河口渡口,現在是人喊馬叫,中央軍薛岳部萬耀煌13師主力全部抵達這裡,正在架設浮橋。

    萬耀煌最近感覺自己地好運氣到了!洋坪鎮後山主峰戰鬥,自己雖然損失慘重,但是紅匪也不好受。相比薛岳的中央軍嫡系部隊,顯然自己地13師是出了彩的。這到了遵義,又是自己地部隊率先現了紅匪的蹤跡,薛岳已經明令表彰了。看來,鄂軍也好,中央軍也吧,憑地都是實力和運氣。只要打好了,不怕委員長看不見。

    按照萬耀煌的想法,最好是等到委座和劉湘談妥了,在揮兵入川。可是薛岳等不及了,嚴令13師由仁懷入川,控制古+。萬耀煌沒有辦法,不得不連夜進,一大早就趕到了渡口。

    渡口的渡船在紅軍渡河時被用來架浮橋了,紅軍過河後又進行了破壞,13師工兵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造了幾隻筏子,劃過赤水河,在兩岸拉繩造浮橋。

    沒有辦法,部隊只能在河這邊等了。萬耀煌邊等邊慶幸,幸虧紅匪主力早就走了,如果還在附近的話,全師暴露在渡口,那不是給人家樹地靶子麼?

    這邊萬耀煌正在慶幸,那邊副官就報告,赤水河對岸來了川軍,看樣子是一個旅。

    萬耀煌心道麻煩了,忙舉起望遠鏡觀看,果然對岸來了一支川軍部隊,並開始佔領對岸渡口附近要點。

    一會兒功夫,萬耀煌的望遠鏡裡就出現了約一個營的川軍,正向渡口跑來。參謀長說:「師座,這幫川軍要幹什麼?」

    萬耀煌說:「還能幹什麼?一定是來阻止我們過河的。」

    參謀長說:「這群棒老二,紅匪過河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堵截啊?輪到我們去幫助他們追擊紅匪了,他們開始堵截了。看來,這中央軍還沒有紅匪面子大!」

    萬耀煌也被逗笑了:「可能他們感覺我們比紅匪更可怕吧!」

    參謀長嘿嘿一笑:「王家烈的效應啊!」

    兩個人笑聲剛停止,就見那一營川軍把自己過河的工兵排給繳械了,把他們押上了繡子,並隨手砍斷了已綁好的繩子。

    赤水河河面不是很寬,喊話聲都能聽到。一見自己的工兵弟兄被趕了回來,河這邊地中央軍弟兄不願意了,開始鼓噪起來。機槍和迫擊炮也架了起來。

    萬耀煌對參謀長說:「你去看看,問他們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不能打。」

    參謀長領著幾個人跑到河邊,用手攢成喇叭形,大聲喊道:「對岸的弟兄們,我們是**13師地,奉令過河追擊紅匪,請不要誤會!」

    對岸一個川軍軍官也大聲喊道:「中央軍的弟兄們,我們劉總司令說了,四川的問題由四川人自個解決,就

    央軍的弟兄們辛苦了。」

    參謀長又喊道:「我們是**,你們也是**,我們都要服從國民政府和蔣委員長的命令。請讓開道,我們要過去幫助你們剿匪!」

    那川軍軍官不耐煩了:「要是讓你們過來,我們地腦殼就搬家了。你們還是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不要給弟兄們惹麻煩!」

    參謀長想試試對方的底線,一揮手,一個排地士兵上了竹筏子,幾隻繡子一起向對岸劃去。

    那川軍軍官一點都不含糊,直接喊道:「別逼老子,老子認得你是中央軍,可老子手裡的傢伙不認得你龜兒子是中央軍。我數一馬上劃回去,不然,老子就開槍啦三,打!」

    川軍果然開槍了,好在川軍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第一輪射擊的子彈都是朝天飛去,嚇得那一個排的士兵慌忙把竹筏子劃了回來。

    那川軍軍官命令停止射擊後,又喊道:「中央軍的弟兄們,這就對了,你好我好大家兄弟伙都好,你們在河那邊巴適了,我們在河這邊也就安逸了。不要想著過河,如果想喝酒,派一個竹筏子過來,我這裡有好酒,管弟兄們喝夠。」

    參謀長氣極反笑:硬是要得,你們想喝酒了也過來,我們這裡也管喝夠!」說完,就走回了萬耀煌身邊。

    萬耀煌歎了口氣:「留下一個連監視動靜,其他部隊後撤宿營。給薛長官報,對岸有川軍一個旅阻攔,我軍無法渡河。」

    參謀長說:「對岸也就一個旅,如果薛長官能派飛機助陣的話,我們還是有把握過去地。」

    萬耀煌看了看參謀長,這傢伙好像有病了,這樣渡河,讓川軍半渡而擊,那不是尋死麼?再說了,即令是能過去,這13師還能活幾個人啊?到時候,恐怕委座會像消滅了1萬紅匪那樣開心的!傻瓜!

    參謀長說過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不等萬耀煌再說話,就快步疾走,前去報了。

    接到萬耀煌地電報時,薛岳已經到了仁懷。

    此時的薛岳已經知道了紅軍佔領成都地消息,而且也知道了紅軍在成都搞入城式和劉伯承任成都市長、劉一民任成都衛戍司令的消息。

    正坐在臨時指揮部裡生悶氣,尋思為什麼紅匪總能搶得先手,自己追來追去,距離紅匪越來越遠。這下倒好,紅匪竟然佔了成都,那可是四川地省會啊!雖然現在劉湘要把省會設重慶,但他早晚還是要把省會設成都地。完了,想不到湘江戰後元氣打傷的紅匪竟能起死回生,而且更加強大了,連高牆厚壘的成都都敢去攻佔了,難道哪一天**心血來潮了,連南京也敢打不成?簡直是反了!

    薛岳正在生悶氣的時候,參謀長就拿來了萬耀煌來的電報。薛岳一看,怒火上湧,劉湘這個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想投紅匪不成?人家都把你的成都佔了,你不去追剿反擊,反而派部隊攔截入川剿匪的中央軍,這四川到底還是中華民國的領土不是?你劉湘到底還是**將領不是?王八蛋!棒老二!

    薛岳馬上喊參謀長記錄電文:「劉總司令甫澄兄:近聞紅匪已陷成都,舉國震驚。

    職奉中華民**事委員會委員長命令,率軍入川增援貴部,不意在仁懷小河口渡口遭貴部攔截。職不解,甫澄兄不督率大軍平匪患,反而攔截友軍增援,意欲何為?職觀今日之紅匪非前時湘江邊之紅匪,戰力激增,靈活機動,僅貴部恐難平滅。況北有徐匪向前與之呼應,若兄再遲疑,恐川北、川西、川中盡淪匪手。到時,甫澄兄將以何面目見國人?以何面目見委員長?望甫澄兄深思!現我大軍齊聚赤水河畔,單等甫澄兄一言決之。若甫澄兄執意不允我軍入川,則紅匪赤化全川之日,即是甫澄兄向國人謝罪之時。若甫澄兄願意我軍對貴部施以援手,請明令貴部遵令讓路。請三思!追剿軍前敵指揮、貴州綏靖公署主任薛岳。」

    口述完電報,薛岳猶不解恨,對參謀長又吼道:「記錄,給委座報。我軍已抵達赤水河渡口,遇川軍一個旅阻擋,並開槍警告。職已給劉湘報,陳述厲害,但恐劉湘不能採納,懇請委座再次諭令劉湘讓開道路。若對方執意不允我軍進川,則我大軍勢必不能頓於野外荒灘。請委員長明示處置辦法。若委員長命令職部武力入川,職有絕對把握迅擊潰當面之川軍。懇請回電。」

    參謀長完電報,見薛岳還在生氣,就勸解到:「司令官,我們是軍人,這些政治上的事情,還是讓那些政客去斡旋處理吧!我們謹奉命令就行了。現在紅匪雖然佔領了成都,但都是偷襲過去地,還沒有和川軍硬碰硬打,那幫專打內戰的棒老二還不知道疼,一門心思不想做王家烈第二。等紅匪抄了他們地家底,消滅了他的主力,他就知道厲害了,會哭著喊著求我們去的。你不要著急麼,時間會解決一切問題的!」

    薛岳搖搖頭:「參謀長,你說的道理我何嘗不懂?不過,你注意了沒有,這一個來月時間,紅匪好像脫胎換骨了一樣,越來越能打了,胃口也越來越大。早已經不是從江西南逃時候地喪家犬了。現在他們已經成了吃人的老虎了,誰也不知道他們下一個目標是誰。成都都敢打,我想不出中國還有什麼地方他們不敢打。原來我們判斷他們即便是潛入川南,也不過是在邊遠山區隱蔽潛行,誰能想到他們竟敢沿大路大搖大擺地去襲占成都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紅匪根本就沒有把川軍看在眼裡,別說劉湘沒現,估計他就是提前知道了,也是擋不住地。不敢想啊,越想越怕。假如現在遏制不住紅匪的展勢頭,等他們在川西平原獲得補充,站穩了腳,參謀長,你說憑我們手中的這些人馬,還敢去追擊麼?」

    參謀長一言不,指揮部裡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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