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彼得·昆伯顯得十分尷尬,沉思片刻,他正色的說道:「以前,我們和謝先生之間存在許多誤會,這次我前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誤會。雖然我們對謝先生有過一些過激的行為。可是謝先生也然我們損失慘重,付出很大的代價,雙方算是扯平……」
不等他說完,謝文東擺擺手,臉上笑容漸漸收斂,瞇著雙眼,幽幽說道:「過激行為?你說得特太輕鬆了吧?你們處心積慮的想要我的腦袋,現在吃虧了,又來和我和解,這實在是很搞笑!」
彼得·昆伯說道:「如果我們繼續為敵,對雙方恐怕都沒有好處。」
謝文東點點頭,冷笑著說道:「以前,CIA的官員也這麼對我說過,可惜,你們言而無信。」
彼得·昆伯歎口氣,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向前一遞,正色說道:「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這個,請謝先生收下。」
謝文東沒有接,眼簾垂下,只是淡然的撩了一眼,然後看著彼得·昆伯,笑而不語。
感覺他犀利的目光彷彿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彼得·昆伯暗暗吸氣,強作鎮靜,繼續說道:「另外,我們希望謝先生能放了我們的人。」
「呵呵!」謝文東搖頭輕笑,說道:「你們的人,不應該向我要,他們並不在我手裡。」
「可是……」
「昨天,我的兄弟看一群外國人坐船出海,結果船上發生爆炸,他們都墜海了,至於是死是活,那就不清楚了。他們不會是你們的人吧?」謝文東笑瞇瞇的說道。
彼得·昆伯聽完臉色頓變,過了好一會,方緩過神來,暗歎一聲,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啊!謝文東已經對他們下了毒手。暗道一聲可惜,他強顏歡笑,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與謝先生和解的心意是不會變的。」說著話,又將支票向前遞了遞。
謝文東目光幽深的看著他,過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將支票接過來,笑道:「昆伯先生替我多謝貴方高層的好意,你們的裡屋,我收下,以後,大家還是朋友!」謝文東不是衝動的人呢,既然CIA主動和解,他當然願意接受,畢竟CIA追殺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的,無時無刻都得小心提防,實在令人頭疼。
見他收下支票,彼得·昆伯很搞笑,繼續說道:「那安哥拉那邊的事……」
這段時間以來,以東尼為首的武裝力量對美國在安哥拉的企業大肆襲擊和破壞,打死打傷不少人不說,也使大多數的企業無法正常運作,損失很大。這些企業的幕後大老闆大財閥對此事十分不滿,他們所造成的壓力,也成為CIA高層大規模被更換的主要原因之一。
「安哥拉那邊沒事的,大家是朋友嘛,淡然一起賺錢咯!」謝文東含笑說道。
彼得·昆伯鬆了口氣,自己這趟總算沒白來,解決了安哥拉那邊的事,也算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他微微欠了欠身,笑道:「那就多謝謝先生了!」
「不用客氣!」
幾經波折,謝文東和CIA雙方在經過數次的明爭暗鬥之後,再次言歸於好,當然,這種友好只是暫時的,也是很脆弱的,一旦發生利益上的衝突,雙方還是會隨時演變成仇敵。
一番談判下來,雙方皆大歡喜,謝文東令人好生款待彼得·昆伯,第二天,他便起程前往南京.
本來,謝文化東打算在南京住一晚,先理解這段時間的戰況,然後再去往上海,與南洪門的主力做zhan,可是到達南京之後,他臨時改變了主意,不去上海,改去湖口.
在湖口,南北洪門雙芳的主將分別是孟旬和張一,這兩人都是以善於謀略著稱,各有所長,前期,雙方一直都是勢均力敵,誰都在對方身上佔不到便宜,可近段時間,形式卻發生改變.
張一利用以退為進的戰術引南洪門深入,結果孟旬是進來了,可暗中也加足了小心,做好提防,當張一率眾展開偷襲的時候,早已作好準備的南洪門從容迎戰,給了張一迎頭痛擊,北洪門強攻可幾次,非但沒有取得進展,反而損兵折將,在混戰中,張一也受傷了,無奈之下,北洪門只好選擇撤退.
當雙方對峙勢均力敵的時候,孟旬穩如泰山,而現在南洪門扎局優勢,張一又受傷了,他則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下令手下人員全面反攻.
在南洪門的犀利攻勢下,慌亂的北洪門抵擋不住,一退再退,最後,其主力全部龜縮到堂口內,張一帶傷上陣,及時穩住己方的潰敗勢頭,可即便如此,形勢岌岌可危.
在這種形勢下,謝文東來到湖口。
其實,張一的傷勢倒並不嚴重,只是肩膀被砍了一刀,縫過針上過藥,做過處理之後,調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可要命的是在南洪門連續不斷的瘋狂猛攻下,張一得不到休息,只能咬牙堅持,傷勢不見好轉不說,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當謝文東見到長一點時候,被後者蒼白的臉色,消瘦的樣子嚇了一跳,見張一要向自己行禮,他急忙上前將他扶住,關切地問道:「張兄,我看看你的傷口!」
「唉?」張一連連擺手,笑道:「不用。東哥,只是小傷而已。」
「哪是小傷?」張一旁邊的手下人紛紛說道:「張堂主本來是小傷,可是縫針後又崩裂,崩裂之後又縫針,現在……已經二話的很嚴重了!」
聞言,謝文東心中一顫,臉色沉了下來,正色說道:「張兄,讓我看看!」
見狀,張一無法再推辭,將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肩膀,傷口上包著紗布,不過紗布上卻都是滲出來的血水,紅通通的一大片,即使不用拆開,謝文東也能感覺出傷口的嚴重。他眉頭擰成個疙瘩,對下面兄弟說道:「你們帶著張兄去醫院,不把傷口處理好,就不要回來!」
「是!」眾人早有此意,可他們說話,張一根本不聽,現在東哥發話,眾人臉上都露出喜色。
張一嘴角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謝文東不滿地看著他,問道:「你還想說什麼?有傷就要治,你這樣拖下去,不是在幫社團,而是在讓社團出現不必要的損失。」
張一笑了笑,垂下頭來,不再堅持,在手下兄弟的攙扶下,去了醫院,以前不去,是因為他走不開,擔心萬一自己不在,南洪門趁機來攻,無人主持大局,情況就糟糕了,現在謝文東到了,有他坐鎮堂口,萬無一失,他就不再勉強了。
看著手下兄弟送走張一之後,謝文東這才向堂口裡的人瞭解湖口發達詳細形勢。
湖口現在的狀況一片混亂,雙方的勢力犬牙交錯,不過從總體上來說,南洪門已佔有一定的優勢,北洪門的主力全部退縮到堂口內,另外一部分幫眾還在死守各處據點,咬牙堅持著,南洪門攻勢如潮,一到晚間,進攻不斷,彷彿永無止境.
邊聽著下面的講解,謝文東邊點頭,做到心中有數,等下面兄弟講述完,他低頭沉思起來,琢磨破敵之策.
現在所面對的敵人並非平凡之輩,而是南洪門的新起之秀孟旬,連張一都在他手上吃了虧,可見其厲害之處.
謝文東西正在琢磨的時候,負責守堂口的兄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稟報,南洪門對堂口的進攻又開始了.
謝文東點了點頭,揮手說道:"迎戰!"說著話,隨眾人一同向外走去,他也想看看,在湖口的南洪門人員戰dou力究竟如何.
當他們出來時,雙方已經在堂口的大門處交上手,南洪門前來進攻的人並不多,說是進攻,倒更像是試探,打了一陣子,見討不到還處,邊倉皇敗退下去.
此時,有掌門大哥親自坐鎮,北洪門上下的鬥志都很旺盛,見對方撤退,許多頭目紛紛請令,要追殺下去,一掃連日來的窩囊氣.
謝文東還未表態,從人群中走出一名漢子,阻止道:"不行!南洪門明顯是詐敗,故意引我們去追,不追還好,一追肯定上當!"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皆都洩氣了一個個張開的嘴巴紛紛合上,腦袋也耷拉下來.
謝文東扭頭定睛一看,笑了,這位漢子不是旁人,正是張一對湖口調派的第一波援軍的負責人,霍文強.
他暗暗點頭,這人倒是機敏,很會打仗,按理說,己方在湖口的實力並不弱,要人有人,要將有將,可張一最終還是吃虧,實在讓人費解,他微微一笑,隨手指了兩名幹部,問道:"你倆可看出對方來了多少人嗎?"
"最多一百!"
"恩!"謝文東含笑答應一聲,說道:"你二人各帶一百兄弟,前去追擊,無比將對方一網打盡!"
"是!東哥!"兩名幹部聽完,神情激動,偷偷白了一眼霍文強,各自帶領一百兄弟,從堂口裡追殺出去.
哎呀,霍文強暗中驚叫一聲,想要阻攔,已然來不及,他急忙轉身,對謝文東說道:"東哥,不妥啊!孟旬狡猾,詭計多端,這些兄弟追殺下去,必定會中對方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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