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止不作聲地擺弄著面前的酒杯…為什麼…你不說不記得呢…
「那時…你多高興啊…好久都沒笑過的你…那天…你笑了…好漂亮…」
棉花女士…你剛才說什麼…-ˍ-…介止的笑…很漂亮…??…啊呦…真是難以想像,難以接受…-ˍ-…是因為…沒對我那樣笑過嗎…
「夏媛啊…你沒插進來之前我們可好了…啊…對不起…好像說的有點那個…對吧…對不起…」
收起你蹩腳的演技吧…-ˍ-ふ我已經知道你是多麼惡毒的人了…TふT!!!
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單純很可愛,可…TふT…你…TふT…你…
「日本白癡…」
oˍo…oˍo…啊呦…是介止…要罵你就痛快地罵吧…-ˍ-ふ怎麼聽著這麼深情啊…我的耳朵好麻…好酸啊…TˍT…
「夏媛啊…你自以為是真的是天下無敵啊…oˍo…」
「你不說病了嗎…看你說話的樣子好像一點兒事都沒有啊…」
我忍無可忍不想再忍了…=ˍ=ふ…
「沒有,我是病了…因為病了才來找介止的…最近感冒很厲害…」
「病了就去醫院啊…-ˍ-ふ」
「…對我來說介止就是良藥…是醫院…」
「…人怎麼能是藥呢…=ˍ=ふ」
「…生氣了嗎…??…生氣了啊oˍo你怕介止覺得我好…ふoふ所以…」
「啊!!!>ˍ<秀允來短信了…!!!!!!」
啊呦…運河…-ˍ-ふ…我知道的…現在你是故意這樣大聲喊的…TふT…一邊喊著萬歲一邊悄悄地按棉花糖妞兒的後腦勺…我也看見了…運河還是你最好啊…TふT…TふT…
李介止…你…你…=ˍ=ふ怎麼一直沒話啊…=ˍ=ふ幹嗎…幹嗎,你老是這麼搖擺不定啊…
「我…有點兒討厭…夏媛…」
啊呦…林海秀…你才喝了幾杯啊…馬上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吧…-ˍ-…
「你自以為是…你壞…=ˍ=…介止他不喜歡你的…你知道介止在動搖…卻還是不肯放手…你好壞…」
「…介止才沒有動搖…他是只認一個的單純的傢伙…」
「誰單純…要死嗎??!!??!?」
…李介止…這種情況下…你一定要這麼大喊大叫嗎…?…
單純無知…你這個笨蛋…-ˍ-…-ˍ-…
「夏媛啊,介止只認的那一個…就是我啊…其實你明明知道還插了進來…」
插進來…不行…不能對這種丫頭心軟…首飾啊…不要在那兒光玩兒杯子了…你倒是說點兒什麼啊…你好奇怪…你現在好奇怪啊…
「…你放開介止吧…他不是你的…夏媛…你對介止來說什麼都不是的」
啊呦…棉花妞兒…你倒是滿會挑刺人的話…呃…不知什麼時候…介止的視線轉到了這邊…
「…閔夏媛…放手」
「…呃…??…」
「…放手!!」
我呆呆地…放開了被抓著的手…然後…介止的臉轉向了林海秀…
「臉…靠近點兒…」
「…oˍo嗯…??…」
「你耳朵有毛病嗎…我讓你靠近點兒…臉…」
…我不要看…林海秀那湊近介止的臉…可是…介止慢慢地舉起了面前的酒杯…然後…慢慢地倒在了林海秀的頭上…
…杯子裡的水沿著林海秀的頭髮一滴滴地…啊…自私的我…好安心啊…真是的…我要下地獄的…-ˍ- -ˍ-…TふTTふT…
「…好涼…好涼啊…」
是啊…是啊是不會暖和的…-ˍ-…可被澆濕的林海秀還是有點兒可憐啊…
「…你的心更涼…」
TˍT…TˍT…呃…介止啊…TふT…TふT…我的眼淚要出來了…
「是啊…你真的變了好多…夏媛…閔夏媛是誰…你居然變成了這樣…」
介止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林海秀…然後又說出一句讓我熱淚盈眶的話來…
「…你,只是林海秀…閔夏媛…她是李介止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