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秀允受到了種花升級版的懲罰,那就是在操場上撿石頭了。=ˍ=ふ
「該死…是哪個長舌婦,抓住她…我一定要告訴我們運河。-ˍ-ふ」
我們昨天在練歌房的事情,不知道被哪個該死的丫頭告發到了學校。=ˍ=ふ不過…剛才-ˍ-ふ秀允說什麼來著??…我們…運河??oˍoふ…
「哎…運河…不就是黃毛兒嗎?…」
「對啊…ふoふ」
「為什麼說我們運河?!」
「…就是我們運河呀…ふoふ」
「你們已發展到那種關係了嗎?…」
「ふoふ…」
「啊啊啊!!!!!不要!!!!!我討厭他!!!!!別和他交往了,秀允!!」
「你這樣才討厭呢-ˍ-」
該死…因為黃毛兒,我們本不堅固的友誼大堤出裂縫兒了…-ˍ-。
「對了…昨天李介止讓你給他打電話…oˍo。」
「…-.,-怪彆扭的…不好意思打…」
「哪兒呀…我覺得現在不錯呀…可能他對你來說是有點兒壓力,-ˍ-ふ李介止」
該死,我怎麼一聽她這麼說就來氣啊…。好,好…我打不就行了嗎!這傢伙肯定也在伸著脖子等我聯繫呢,呵呵……嘁…=ˍ=…雖然我知道不可能.-ˍ-ふ嘟…嘟嘟…嘟嘟…
-找死嗎??…誰呀
呵…李介止…怎麼一接電話就說人找死啊…
「-ˍ-是我。」
-我是誰啊??…該死…
「…你沒存我的號碼嗎?…-ˍ-」
-你以為你是誰
「是我夏媛!!」
-…夏媛是誰啊…該死…
-ˍ-ふ這傢伙什麼時候能把我名字的三個字全記住啊…
--喂喂夏媛是誰啊???
這傢伙好像在問旁邊的人…-ˍ-……
--啊>ˍ<你怎麼老忘啊>ˍ<鼻孔少女該多傷心啊。>ˍ<
黃毛兒好像對我的名字很上心啊…真是感激涕零…TˍT…
-…啊對了…是她…喂…喂…!
「呃,oˍo!!嗯…」
--…-ˍ-ふ…你們學校現在課間休息嗎?
「…=ˍ=不是啊。」
-那幹嘛打電話…-ˍ-ふ
「…=ˍ=…」
啊…真是的,我沒上課他就以為我們課間休息。=ˍ=好在聲音不大。=ˍ=…
「對不起…ふoふ…那我掛嗎?」
-呃
-ˍ-…我可不是想聽這個該死的回答才這麼說的…=ˍ=…沒辦法,我只好掛了。TˍT
-對了…喂…
「oˍo嗯!!!什麼!!!」
「-該死…白癡…!…下回再喊你就真的死定了。-ˍ-ふ」
「-ˍ-…」
「-我們一會兒去喝酒…你來嗎…?」
「-TˍT嗯我去。」
-那你來我們學校吧…一下課就來。-ˍ-ふ
「嗯,ふoふ…嗯?=ˍ=不…等會兒…去哪兒?」
-你來尚高正門,我不走後門。
「…-ˍ-…你來不行嗎?」
-找死嗎?
「…=.,=那我去吧,掛了…」
嘟!!嘟-嘟-嘟--ˍ-ふ殘忍的傢伙…可怎麼去尚高啊TˍT我可不想這副模樣去…啊!!>ˍ<對了!!兩個人去總比一個人好啊…
「…-ˍ-…秀允啊…嘿嘿嘿…」
「…我不幹!!!不幹!!死丫頭…」
「>ˍ<呀呀!!來都來了你能不能老實呆會兒!!!再說還能看見黃毛兒,不挺好嗎?」
「這麼亂的頭髮怎麼見運河啊?!!!>口<」
仁一尚高前,啊!真是丟臉到家了。不領秀允出來好了…更加的招人眼了。-ˍ-…。TˍT嗚嗚…,要是後門該多好啊。從正門出來的這些死丫頭一個個斜眼兒瞟著我們,該死-ˍ-ふ氣死我了,撂倒她們???!!!-ˍ-…不行啊…我可是益山的有名的呆子學校的啊。-ˍ-…
「呃?!!>口<鼻孔少女!!!秀允!!!!」
喂…那個黃頭髮的男同學,-ˍ-ふ你幹嗎不叫我的名字??啪嗒啪嗒-ˍ-ふ…黃毛兒壓根兒不管我樂不樂意,跑到了秀允的身邊=ˍ=ふ…嘁-ˍ-ふ
「來了?…讓你來還真來了?-ˍ-ふ」
李介止…本姑娘我現在心情不大好,你最好不要惹我。-ˍ-ふ
「幹嘛一副臭臭的表情看我…我好欺負嗎??」
「…=ˍ=ふ嘿,幹嗎?…」
我指著介止,向旁邊站著的小紅臉兒問道-ˍ-…
「哦ふˍふ;…,剛才他上課時間接了個電話,手機被沒收了。」
-.,-!!!呃!!!剛才是我打的電話啊…=ˍ=…
「=?犖=…唉…真是的…」
「該死,你現在聯繫不上我了…很難過吧?」
隨你怎麼想了…(還真的有一點難過…=ˍ=)
「…-.,-那你一點兒也不難受?一點兒也不想哭嗎?」
「…我高興死了」
「…-ˍ-那該恭喜你啊…。」
嘁…你這個首飾傢伙。
到了酒吧,呵呵…介止領我們來的地方是「高漲」啊…這兒多貴啊…好久沒喝貴的酒了…呵呵。我們找了一個角落裡的桌子坐下。一共六個人,oˍo我,李介止,秀允,黃毛兒,小紅臉兒-ˍ-還有一個叫銀進浩的面無表情的傢伙。
「…我們一直都這樣在一起的ふˍふ」
見我不住地打量他們,小紅臉兒親切地回答道-ˍ-。
「噢…?犖-是嗎?」
小紅臉兒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啊。
「喝點兒什麼?」
這時,染著草綠色頭髮的服務生哥哥走了過來。>ˍ<原來他在一家紫菜包飯餐廳幹活時,我和秀允總去那兒…>口<
「…我們還是要上次的…>ˍ<」
黃毛兒點完東西,服務生哥哥就轉身走了。我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想再多看一眼他,結果一下子碰上了對面介止的目光。
「…-ˍ-ふ…白癡…」
「…-.,-…我…屁股硌得慌,活動活動。」
「…白癡」
-.,-幹嗎老叫我白癡,快把瓶子啟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