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話,吳天麟的眉頭不由地皺了皺,看著眼前這個臉色白皙的沈公子,笑著對一旁的吳思琪問道:「思琪!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來這裡的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姓謝的臭蟲嗎?我聽說那個傢伙好像是個同性戀,而且還跟他表哥**搞出那種噁心的事情,這樣性取向不健康的人命一般都不會太長,所以你可不能像這位先生說的那樣,在性取向方面一定要正常,哥是一名醫生,實話跟你說,艾滋病除了吸毒知道,就是那種濫交的人最容易得到,一般被傳染了艾滋病的人臉色都會特別的白皙,眼圈黑,走路無力時不時還會冒虛汗,所以你以後看到這類的人可要躲遠點。」
正準備怒的吳思琪沒想到自己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大哥竟然會講出這麼損人的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咯咯笑道:「哥!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那個姓謝的真的是同性戀,不會吧!那簡直是太可怕了!咱們中國的人那麼多,他什麼不喜歡竟然喜歡女人,而且還和自己的表哥搞那種事情,哥!你還是別說了,想想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那名沈公子聽到吳天麟的話,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豎了起來,白皙的臉上暴起一道道青筋,像樸鼠之貓似的盯著吳天麟,他知道對方這話明顯就是衝著他來,顯然對方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故意這樣說,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爆無疑就承認對方說的話,所以他只能激動地對孫俊傑說道:「孫俊傑!這個傢伙是誰?你們的聚會這麼可以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參加?」
吳天麟聽到對方的話,知道對方顯然猜疑自己的身份,所以沒有直接火,而是問站在一旁強忍住笑意的孫俊傑,於是他馬上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著說道:「你看我!關顧著跟妹妹說話,忘記自我介紹,我是吳天麟,吳思琪的親哥哥,不過這位先生,我剛才只是把今天剛剛聽到的事情告訴我妹妹,你這麼會那麼激動?是不是這個笑話真的很不好笑呢?唉!你的臉色怎麼變的那麼難看,剛好我是一名醫生,如果你不建議的話,不如讓我幫你把個脈。」
「沈少爺!我哥可是一名非常有名的醫生,這次小日本要是沒有我哥幫忙,估計死的人就不止四萬多了,所以你趕緊讓我哥幫你看看吧!萬一真的染上有什麼頑疾也好趁早治療。」一旁的吳思琪見到沈公子的臉色從白變青,連忙再添一把火說道
得知對方就是把自己舅舅.和表弟送進監獄的吳天麟,正準備爆的沈少爺強忍著把這口氣給吞了下去,惡狠狠地盯著吳天麟,伸手拉住身邊那個正慢慢跟沈少爺拉開距離的女孩,氣沖沖地往包廂門外走去。
「啪!」的一聲,看著包廂的門被重重.地關上,整個包廂裡立刻想起一陣譏笑聲,吳思琪更是笑著淚流不止,伸手邊擦眼淚邊說道:「哥!沒想到你損起人來竟然會這麼高明,把沈伯雄氣的差點就七孔出竅。」吳思琪看到沈公子被氣的狼狽而逃的樣子,高興地跳了起來,對她大哥奉承道。
吳天麟聽到吳思琪的話,滿臉.關愛地看著自己的妹妹,笑著說道:「你這個丫頭就知道唯恐天下不亂,你哥我的做人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怪只怪他不應該惹你,好了!咱們走吧!」吳天麟說到這裡,笑著對一旁的孫俊傑說道:「俊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有機會咱們再聚。」
孫俊傑也曾經聽說過吳天麟把沈公子他舅舅和.表弟送進監獄的事情,所以他在意識裡把吳天麟和沈伯雄當做同樣一類人,可是經過之前的接觸,他現吳天麟似乎並不是那種靠在父輩的關係囂張跋扈的那類公子哥,所以心裡就升起結交之心,但是因為吳天麟的身份,從吳天麟到這裡後他的身邊總是圍滿了人,好不容易等到吳天麟身邊沒人的時候,沈伯雄在這個時候又意外的到來,結果又讓他失去一次機會,看著沈伯雄憤怒地離開後,他更加確定結交吳天麟的想法,誰知道他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吳天麟竟然就準備離開了,想到這裡,他的心裡難免有些失望,於是就笑著說道:「從認識吳公子您到現在,我就覺得吳公子您是個非常豪爽的人,原本還想跟吳公子您好好喝幾杯,沒想到吳公子您竟然就準備要離開了,既然這樣那就等下次,如果到時候有機會咱們一定要好好坐下喝上幾杯。」說到這裡,孫俊傑握住吳天麟的手,接著說道:「吳公子!我送送你!」
孫俊傑一路把吳天麟送出包廂,見到身後沒人,就.笑著對吳天麟說道:「吳公子!那個沈伯雄是個非常小心眼的人,我知道您並不怕他,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有,你把他舅舅和表弟送進監獄,他已經是對您狠的咬牙切齒,現在您又當面羞辱他,他肯定會想辦法報復您,所以您可要小心啊!」
聽到孫俊傑的話,吳天麟並沒有放在心上,笑著.說道:「孫俊傑!謝謝你的善意提醒,我想他應該是不敢亂來的。」吳天麟說到這裡,停下腳步,再次跟孫俊傑握了握手,說道:「好了!包廂裡還有那麼多人,你就留步吧!改天如果有機會我想咱們一定會再見面的。」吳天麟說完,就轉身向著樓梯口走去。
離開了鑽石年.華會所後,吳思琪就連忙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然後開著車子載著吳天麟往市區的方向開去。
吃宵夜的時候吳思琪叫了幾個年輕人,從吳思琪的介紹中,吳天麟知道這幾個年輕人的父親都是爺爺在任的時候提拔的幹部,所以他們跟吳家的關係可以稱得上是魚跟水的關係,沒有吳家這潭水那就沒有他們那些魚,所以吳天麟在跟這幾個年輕人聊天的時候,不像在鑽石年華那樣拘束,反而是當做平常是朋友聊天,也許是因為氣氛很好,所以不知不覺中吳天麟也喝了幾杯酒,使酒量一向都不是很好的吳天麟回家時已經是大腦沉重,雙腿輕飄飄的,連走路都走不穩。
當吳天麟昏昏沉沉地回到家裡時,時間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他看到坐在大廳沙前等他回來的妻子時,臉上露出一副讓王雨軒非常熟悉的笑容,也不顧自己的妹妹在場,一把摟住王雨軒,笑著對吳思琪說道:「思琪!哥沒事,你就放心的回去吧!」
酒精對吳天麟來講一直都是**的催化劑,吳天麟摟著妻子剛回到房間,就一下子把王雨軒壓倒在床、上,一副猴急的樣子,快地講自己和妻子身上的衣服脫光,在沒有任何的前奏的情況下,佔領了那片只為他而開的蓬門,正所謂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很快的臥室裡響起了王雨軒這輩子只對吳天麟一個人哼唱的個人獨唱。
雖然光明醫院的新住院大樓已經投入使用,但是因為醫院的病人不斷地增加,再加上吳天麟急著回上海研究埃博拉病毒的抗體,所以他在北京才待了三天就帶著妻子返回上海。
早上吳天麟在家裡吃完早飯,就告別了妻子,開著車子來到醫院,當他挺好車子,來到重症病區的時候,幾位平時跟他關係特別好的護士就馬上圍了過來,各各臉上都掛著一副審犯人的表情,把吳天麟團團圍在中央,讓吳天麟看到是心裡直慌,很小心地問道:「幾位美麗的女士們,我的臉上有花嗎?你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
宋曉雨看著吳天麟,雙手cha腰,一副刁蠻的樣子,「哼!」了一聲,說道:「吳醫生!你可瞞的我們好慘啊!要不是我們看到報紙,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們最崇拜的偶像王雨軒在演唱會上說要嫁的男人是你,現在想想!難道當時你說能幫我們要到演唱會的票,原來你就是王雨軒的緋聞男友,虧咱們的琳琳對你一往情深,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是名草有主,而且對方還是我們琳琳最喜歡的人,所以為了補償琳琳的損失,補償你對我們的有意欺瞞,我們可是天天在這裡等著您回來,現在你說該怎麼辦吧?」
自從上次回北京結婚在機場時他跟王雨軒的身份曝光後,就知道這樣的事情醫院裡的這群小八卦們早晚肯定會知道,所以現在見到幾個護士們興師問罪的樣子,他也沒感到多大的意外,而是笑看著幾名護士,問道:「曉雨!你這話可存在嚴重的誣陷,反而讓我覺得你從來都沒把我吳天麟當做朋友,雖然雨軒的身份比較特殊,但是我有必要隱瞞嗎,要知道如果男生們知道這個消息只會羨慕我,我何必隱瞞呢?不過話說回來,咱們認識這麼久,我都知道你有男朋友,可是你卻從來沒問過我是否有女朋友,說明你壓根就不關心你的朋友,現在倒好反過來質問我不夠朋友,故意隱瞞你們我跟雨軒的事情,如果說要補償那也是你補償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