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毛,古稱中原,乃是六大古都之一。
陸小班曾在開毛收過破銅爛鐵,此時,坐在馬車返抵開毛,而且坐在開毛第一家大酒樓,心中實在感慨萬千。
陸小班點過酒菜之後,一見翩翩將茶壺蓋取下,並且放在一雙筷子正中央,心知她必在等人來相會,立即默默的品茗。
不久,酒菜已經送來,陸小班一見她默默取用,立即也低頭取用。
好半晌之後,陸小班突聽右側不遠處傳來一陣男人的輕細聲音道:“蕭兄,你可知道通吃幫的總舵已被破了嗎?”
“噓!”石心師太及同陽大師正率領一群高手在繼續清剿該幫別處巢穴,最好別走漏風聲!”
“是!是!”
兩人立即改變話題,天南地北的聊著。
陸小班心中暗震,悄悄一瞧汪翩翩仍在沉思,心知她並沒有聽見那兩人的談話,立即付道:”哇操!汪晶晶不知有否嗝屁呢?”
那兩人又交談一陣子之後,立即坐帳離去。
陸小班一見她尚無離去之意,立即.又喚小二送來一壺酒,默默飲用著。
盞茶時間之後,突見一位灰發布衣老者手持琵琶和一位體態豐腴、桃花眼、相貌艷麗的布衣姑娘走了進來,
布衣老者朝掌櫃的遞去一個小包,哈腰陪笑問道:“掌櫃的,行個方便吧!”
“好吧!別惹事喔!”
“是!謝謝!”
艷麗姑娘和布衣老者走到廳路面,只見她朝酒客們襝衽一禮之後,脆聲道:“小女子艷艷,侍候各位大爺一段‘快樂人生’!”
酒客們立即鼓掌,以示歡迎。
布衣老者的指尖在琵琶弦上一陣撥動,立即流出一串清快的音符,陸小班只覺心兒一陣舒暢,立即瞧著老者。
艷艷嫣然一笑,啟唇吐出輕快的歌詞: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涼鳳冬有雪;
若無閒事掛心頭,
便是人間好時節。”
陸小班聽得神馳心悠,好似看見春天百花怒放,秋天沐浴在一輪明月下,夏天涼風拂體,冬天粉妝玉琢的雪晾之中……
琵琶聲音久久不歇,扣人心弦的歌聲持續不斷,酒淒中一切靜止下來了,每位酒客皆癡癡的望著遠處。
連掌櫃小二亦如癡如醉的望著遠處。
布衣老者逐桌打量,他終於發現被汪翩翩擺在桌上的壺蓋及那雙筷子,於是他立即朝艷艷使個眼色。
艷艷會意的點點頭,立即邊唱邊走了過去。
不久,她終於來到汪翩翩的身邊了,倏見她的雙眼一亮,緊緊的盯著陸小班的俊逸面孔,一時居然忘了唱下去。
市衣老者的雙唇連掀,以傳音入密低哼道:“艷艷,你在做什麼?”
艷艷悚然一驚,立即邊唱邊在汪翩翩的右太陽穴一拂。
蒼翩翩悠悠桓轉,瞄了艷艷及陸小班一眼之後,以指沾菜湯在桌上疾書道:“汪晶晶已叛變,速通知宮主。”
艷艷悚然點頭,又繼續唱下去。
汪翩翩續書道:“我已中蠱,功力大廢,速請宮主出來善後,走吧!”說完,立即拂去那些字。
艷艷頷頷首,緩緩的回到布衣老者的身邊細語著。
布衣老者神色一驚,遙朝汪翩翩一揖之後,立即在弦上一捏一松,“咯!咯!”兩聲,眾人紛紛桓轉過來。
艷艷取出一個小圓盤含笑走向每個卒頭,廳中立即付出一陣贊賞聲音及“砰……”的丟擲賞銀聲音。
陸小班悚然一桓,默默的望著艷艷忖道:
“哇燥!我方才是自私啦?難道她所施展的就是‘以音惑神,嗎?好家伙,沒啥損失!”
不久,艷艷已經走近了他們的座頭,汪翩翩將兩錠銀子拋入圓中盒中,朝陸小班指了指,示意已經包括他的賞銀在內。
艷艷朝陸小班嫣然一笑,方始轉到鄰桌。
不久,布衣老者及艷艷朝眾人一禮之後,緩緩的離去了。
汪翩翩嫣然一笑,低聲道:
“我們在此宿夜吧!”
陸小班點點頭,低聲道:
“你先回房,我去告訴車夫。”
汪翩翩頷首不語,逞自起身。
陸小班走到小二身邊,低聲道:
“替我們二人找間上房!”
說完,勁自走出大廳。
他剛走進馬車邊,立見中年叫化低聲道。
“少俠,石心師大及同陽大師已經率人毀去攬紅莊及怡紅院。”
“有沒有抓住汪晶晶?”
“沒有,被她由暗道逃走了,隨行的尚有一位少女。”
“有沒有抓到怡紅院那位南宮明珠呢?”
“一網打盡,目前正由暗道擴大清除中。”
“太好啦!對了,你有沒有注意方才那對賣唱者的行動?”
“有!汪翩翩以湯寫字,對那位姑娘下達指示了,在下已經請敝幫弟子分別轉呈幫主及跟蹤下去了。”
“很好!怪不得她要在此宿窗。”
“少俠,幫主率領三位長老和武當、峨嵋、崆峒、青城、丐幫各派掌門及高手,已決定在今晚同時掃蕩通吃幫,在北五省附近之巢穴。
“太好啦!但願能夠一網打盡,辛苦你了!”
“少俠,晚安!”
陸小班走進房間之後,立即看見汪翩翩正蹲坐在一個熱煙直冒的高圓桶中,他嚇得急忙道:“姑娘,你的傷勢……”
汪翩翩回頭柔聲道:
“謝謝你的關心,傷口已經結疤了。”
“哇操!這麼快呀!恭喜你!”
他立即向後轉,准備出房。
“等一下,煩你替我上藥及調元導氣。”
說完,緩緩的自桶中爬了出來。
陸小班立即看見一具雪白、均勻,散發迷人風彩的胴體,踩著桶邊的椅子緩緩的落地,而且坦然面對他。
陸小班立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你……你不敢瞧我嗎?”
“我……我不高興!”
“不高興?格格!為何不高興!”
“我若多瞧你一眼,會想侵犯你,而你是如此的聖潔,我怎可侵犯你,所以我只好忍耐,我就不高興了!”
“格格!你把我形容得太守分了!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嗎?”說完,立即默默的走向榻前。
陸小班暗暗松了一口氣,立即默默的走過去。
汪翩翩擦干前胸之後,將毛巾遞給陸小班,立即低頭不語。
陸小班在替她擦干後背及圓臀之際,一顆心兒幾乎要躍出口外,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標准,皮膚實在太細嫩了。
當他如釋重負的噓了一口氣之後,江翩翩躺在榻上,道:“你先沐浴吧!我先服些藥!”說完,果然服下一大口藥粉。
陸小班一見她以被覆身閉目養神之後,立即脫去衣衫,輕輕的掠入桶中之後,以桶中之毛巾搓洗著身子。
不久,他再度掠出桶外,當他走到榻前,正俗拿起毛巾拭身之際,突見汪翩翩張開雙眼,默默的盯著他那“話兒”。
他由於被熱水一泡,又想起汪翩翩那迷人胴體,因此,那“話兒”一直橫眉豎眼,殺氣騰騰的輕顫不已!
只聽汪翩翩沉聲道:
“原來是你,你裝得可真像!”
陸小班以中捂住下身,緩緩的後退著。
“哼!敢作不敢當,算什麼男子漢!”
陸小班一見她的神色倏冷,慚疾之心立消,立見他不退反進的走到榻前,朝榻沿一坐,沉聲道:“你方才在說什麼?”
說完,雙眼炯炯的凝視著她。
汪翩翩此時對陸小班是恨多干愛,只見她冷冰冰的盯著他道:“你既然敢毀去我的貞操呢?”
“你……你還不承認?”
“你就是有,沒有就沒有,我根本沒有做那種事,你別將白馬硬指為黑馬啦!哇操!好人真是難當!”
“你!你還在裝嗎?”
“別動火,慢慢的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我就令你啞口無言,上來吧!”
“上來?干什麼?”
“你這話兒比常人又粗又長,那一晚我雖然無法行動,可是,卻記得一清二楚,你敢上來比一下嗎?”
“哇操!無聊!神經病!天底下那有如此荒唐的逼對方試,我不干!”
“哼!你心虛了吧?”
“哇操!我心虛個鳥,你少誣賴我啦!天底下男人的話兒大小有異,你怎麼可以便要粘上我呢?”
“住口!我汪翩翩是何等的尊重,我如果不是咽不下這口氣,我何必要與你提這種丟死人之事呢?”
“哇操!不是我啦!別再無聊啦!”
“是不是,一比就知道,老實的告訴你吧!據先母說。我這個‘寶甕穴’百萬之一難以得一,更難碰上合適之男人,你……你……”
說至此,他奈然雙頰酡紅。
陸小班付道:“哇操!不錯!她那洞口又窄又緊,好似甕口,裡面卻又寬又深好似甕瓶,哇操!有夠邪門!”
“你……你怎麼不說話?”
“哇操!我該說什麼話呢?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你當真不肯上來嗎?”
“哇操!沒必要!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你……你……啊……啊……啊……”
倏見她抱著胸口邊叫邊翻滾著。
“哇操!少裝算啦!”
彌知,她越叫越淒厲,而且不停的撕抓著胸口,不但將剛結疤的傷口抓破,而且,到處胡抓亂扯,好似要抓破胸膛哩!
陸小班一見不對勁,立即毛住她的“啞穴”制住她的“肩井穴”及“麻穴”,使她不能叫,不能抓也不能翻滾
倏聽小二邊敲門邊喊道:“大爺,開門呀!”
陸小班以棉被蓋住她:匆匆的穿上衣衫,打開房門,陪笑道:“對不起!內人之‘癲瘋症’突然發作,驚動各位朋友,實在真對不起!”
眾人唔了一聲,紛紛離去。
小二關心的道:
“大爺,要不要找大夫來瞧瞧?”
“不必啦!她已經好了,這種病來得快,去得也快,謝謝!”
小二點點頭,立即離去。
陸小班如釋重負的關上房門,立即走向榻前。
陸小班掀開棉被,只見她全身肌肉劇顫,冷汗直流。五官扭曲,痛苦不堪,他立即輕柔的拿著她的左掌:同時替她拭汗。不久,她好似生場重病後,停止了抽搐。
陸小班解開她的穴道,替她服藥之後,開始替她抹藥。
陸小班替她抹過藥,就欲離去。
“你!你別走!”
“有事嗎?”
汪翩翩瞧著他道:
“真的不是你毀去我的貞操嗎?”
“真的!”
“你嫌充我是殘花敗柳之身嗎?”
“我……你要干什麼?”
“你肯與我成親嗎?”
“什麼?與你成親?我……我不敢高攀?”
“你知道我的來歷嗎?”
“不知道!不過,一定大有來歷!”
“你聽過歡樂宮嗎?”
“沒有!我根本對江湖上之事一竅不通!”
“那你總該知道通吃幫吧?”
“知道!汪晶晶目前是幫主!”
“知道:他只是暫代幫主職位而已!告訴你吧:汪晶昌只是家父之義女而已,她能有今日,都是家父的安排。”
“喔!令尊一定是歡樂宮宮主?”
“正是!歡樂宮乃是近五十年來最神秘,最厲害之處,任憑那一位英雄好漢也不敢進入歡樂宮!”
“哇操!怪不得通吃幫那麼的厲害!”
“不錯!通吃幫中,只有二十余名高手而已,歡樂宮中似這種高手,至少有兩百位,頂尖高手更不用提了!”
“哇操!那……歡樂宮豈非獨霸武林了!”
“不錯!歡樂宮在家父苦心經營之下,原本可以在未來一年內統一武林,卻被汪晶晶這賤人破壞掉了,可恨!”
“哇操!我和汪晶晶在二一起的時間很短,卻發現她很用心的吸收人員,而且還進展得很順利哩!”
“哼!他不該迷戀你而毀去洪天健,導致最近每宗戰役皆遭慘敗,目前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員而已!”
“哇操!少扯上我,我可沒有引誘她,是她害我的哩!”
“我知道!她天生淫浪,在我上回與她會面之時,她就一再的推崇你的武功及機智反應,我就暗感不妙了!”
“想不到她不但敢對我下蠱,而且還兩次役蠱害我,哼!等家父抓到她之後,我非將她生肅活吞不可!”
說完,咬牙切齒的凝望榻頂。
陸小班卻暗喜道:
“哇操!聽她說通吃幫只剩下十分之一的人,此次再被石心師大她們一清理,一定是清潔溜溜了!”
“哇操!色魔終於要來了,我可不能離開這個‘恰查某’哩!媽的!沒有碧血匕,我該怎麼對付她呢?”
他立即低沉思!
不久,突聽她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沒有。””
“陸小班不計較是不是你毀去我的貞操,只要你答應與我成親,等家父百年之後,歡樂宮及武林霸業就是你的啦!如何?”
“這……對不起,我已經成親了!”
“胡說!通吃幫早已察過你的身世,你不但沒有成親,而且根本沒有親人,你……你真的如此瞧不起我嗎?”
“哇操!不是啦!是我不敢高攀啦!而且,我真的已經成親了啦!”
“她是誰?”
“我不能說!”
“說!我保證不會對她不利!”
“不!少說為妙!”
“陸小班,你真的不願與我成親嗎?”
“真的啦!我實在不敢高攀啦!”
“如果我願脫離歡樂宮呢?”
“哇操!這……這……這怎麼行呢:令尊遲早會找上你,只要他一聲令下,那些高手非把我斬成肉醬不可!”
“哼!你既然怕他們,難道又不伯我令他們宰你嗎?”
“哇操!那又不一樣了,我與你私奔,死得不清不白、我拒絕你的婚姻,死得光明磊落,你明白嗎?”
“你……你給我滾!”
陸小班倏地毛住她的“啞穴”及“麻穴”,沉聲道:“保持一點淑女風度吧!此地是酒樓,並不是歡樂宮哩!”
說完,立即揮熄燭火,坐在椅上調息。
翌日一大早,陸小班吩咐小二將菜餚送入房間,解開她的“啞穴”及“麻穴”道:“我先吃啦!你去漱洗吧!”
汪翩翩冷冷的道:
“我的事不勞你操心,你請吧!”
“咦?你不是要去找汪晶晶嗎?我也要找她呀!”
“你為何要去找她?”
“她待我不錯呀!”
“哼!你還不是貪圖她的美色而已!”
“哇操!阿婆放尿,叉矣!我如果貪圖美色,你長得比她正點,又自動找我,我為何還拒絕呢?”
“哼!誰知道你安什麼鬼心眼?我看你如果不是作賊心虛,就是耽心我體中之蠱會跑到你的身上,對不對?”
“哇操!黑白講!黑白,只是不敢高攀而已!”
“好!咱們不提親事,上來吧!”
說完,居然脫去衣衫,躺在榻上。
陸小班頁對這種“王見王”的挑戰方式,念頭一轉,故意問道:“你真的不顧身上的傷勢,而硬要打一仗嗎?”
“不錯!”
陸小班將窗簾一拉,立即開始脫去衣衫。
不久,他站在榻前俯身親吻著她的嬌顏每一寸肌膚,然後深深的吸吮著她那兩片櫻桃小唇。
他足足的吸吮半個盞茶時間,將她逗得嬌喘呼呼,媚眼如絲之後,方始撐起身子,就“攻擊發起線”。
汪翩翩暗呼道:
“就是他!天啊!我該怎麼辦呢?”
她立即閉眼思付。
陸小班邊輕挺緩抽邊付道:
“哇操!她一定認出我了!媽的!我先把她搞垮再說!反正不搞白不搞!”
時間悄悄的流逝,房中卻逐漸熱鬧起來了。、
又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她終於整個的癱瘓了。
陸小班亦躺在她的身邊休息了。
兩人這一休息,直到響午時分才醒過來,只聽汪翩翩含笑朝他道:“麻煩你吩咐小二送來熱水及酒菜,好嗎?”
陸小班最惶的就是她開口質詢,一見她出奇的平靜,當然點頭應好,穿好衣衫,立即離去了。
不久,兩名小二來將那桶污水提走,同時換上了一桶干淨的溫水。
陸小班原本要讓她先入浴,她卻推說還要休息一下,讓他先入浴,陸小班面對她的溫柔攻勢,不由暗暗的緊張。
他匆匆沐浴之後,立聽她嗲聲道:“抱人家進去嘛!”
他將她抱人桶中,干脆“買一送一”替她搓背,樂得她格格輕笑不已!
好一陣子之後,她終於盡興的被陸小班抱上榻了。
他替她擦妥藥,穿妥衣衫,要出來喚小二送來菜餚之際,卻見一個包袱及一個食盒已經擺在房門外面。
他將它們提到桌上,汪翩翩一打開包袱,立即欣喜的一笑!
陸小班一見包袱中各擺著一套綢質男衫及女衫的靴帽,立即含笑道:“貴屬下挺善解人意的哩!”
“員外五日後抵京。”
“恭喜你,待會可以多吃些了嗎?”
汪翩翩啐聲:“討來!”只見她大大方方的脫去那套舊衫,將褻褲及肚兜一穿,立即先後穿上女衫及男衫。
“哇操!挺合身的哩!簡直就是套量裁制的嘛!”
汪翩翩眉開眼笑的將女衫收入包袱中,只將包袱中的那瓶藥文給陸小班道:“這瓶藥不亞子‘百草丸’你收下吧!”
“哇操:你正需要療傷呀!”
“不管啦!你替人家保管嘛!”
那份嬌態,不由使陸小班心潮一蕩。
汪翩翩將包袱拋到榻上,坐在椅上,啐道:
“你在發什麼怔呀!吃呀!”
“哇操:秀色可餐,飽矣!”
“胡扯!來!我敬你一杯酒,謝謝你的照顧!”
說完,竟自動替陸小班斟酒。
不但如此,在席間,她還不時的替陸小班挾菜,那份溫柔勁兒,十足是個賢慧體貼的妻子,不由令陸小班暗喊吃不消。
好不容易用完膳之後,立聽她含笑道:“出發吧!”
陸小班提著包袱走到前廳,等她會過帳之後,立即坐上馬車。
中年叫化立即沉穩的御車北上。
汪翩翩脫去上衫及肚兜,柔聲道:
“麻煩你替我上藥,好嗎?”
陸小班含笑點點頭,立即取出袋中那瓶‘特效藥’,將藥丸捏碎之後,輕輕的替她的傷口抹藥。
“班,此藥名叫‘神仙丸’,不但是療傷對藥,而且也可增進功力,你待會就服三粒,好嗎?”
“好!謝啦!光由這種清涼香味,足見此藥不凡哩!”
“哇操!這瓶有幾粒呢?”
“二十五粒。”
“哇操!你療傷要緊,我兔了啦!”
“不要嘛!人家只要用明日再換次藥,就刁”以結疤啦!”
“可是,萬一汪晶晶再役蠱呢?”
“哼!她會有這個機會嗎?”
“你是說有人去修理她了嗎?”
“不錯!家父只將這瓶藥交給我那位義兄,他既然送來此藥,一定早去找她算帳了,你等著瞧我如何凌遲他吧!”
“你還有一位義兄呀?”
“不錯!他名叫尚志勇,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敢拼善戰,他此番一出山,不但那賤人要倒相,各大門派也要遭殃了!”
“哇操!他真的這麼厲害呀!”
“格格!他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你啦!親我!”
說完,立即閉上雙眼,嘟起雙唇。
陸小班輕輕的摟住她,雙唇一觸,立即輕輕的吸吮著。
汪翩翩卻熱烈的吮吸起來,若非負傷,早就摟得死緊了。
好半晌之後,她方始滿意的躺在一旁邊喘,邊回味著。
陸小班躺在她的身邊,卻思忖如何修理那位尚志甬
突聽她含笑道:“班,你介意我如此的稱呼你嗎?”
“你方才不是如此喚過了嗎?同意!”
“格格:班你真好!你怎麼不喚聲好聽點的嘛?”“翩翩!”
“喔!班,人家好愛你喔!”
說完身子一貼就要摟他。
“哇操!小心扯裂傷口!”
“好嘛!那你再吻人家一下嘛!”
陸小班無奈的只好親了她一下。
倏見她的雙臂一摟,立即熱烈的吸吮起來。
好半晌之後,陸小班方始皺眉道:
“翩翩你別再逗我啦!當心我又要侵犯你了!”
“格格!饒了人家吧!人家至今還手腳發軟哩!”
“那你就眼藥休息一下吧!”
“好呀!不過你也要服三粒喔!”
“好!三粒就三粒!”
那三粒藥丸一入腹,陸小班倏覺全身真氣活蹦亂跳,立即盤坐調息,不久之後,悠悠的入定了!
等他醒來之後,只見汪翩翩羨慕萬分的道:“班,想不到你的武功居然已經到達‘五氣朝元’的境界了!”
“哇操!還不是那三粒‘神仙丸’的靈效,謝啦!”
“不對!它們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哇操!瞧你還會風氣相哩!咱們干脆到天橋去擺攤吧!你負責相命,我負責收費,保證鐵口直斷,生意興隆的。”
“格格!胡扯!告訴我你是如何練成這身武功的?”
“咦!你不是全部明白了嗎?”
“她們只報告你的武功神秘,掌出如風,既快又猛而已!”
“哇操!我就那招而已呀!有何神秘的呢?”
“人家是在問你是如何練成內功的嘛!”
“哇操!說起此事,就糗大,我以前在開毛撿破銅爛鐵之時曾經遇見一個人被六名黑衣人追殺……”
“我知道!那人名叫柳義榴,他是通吃幫的叛徒,他欲侵占一粒‘玉指令’被關中六煞追殺,啊!難道你是吃了‘玉指令’嗎?”
“哇操!好像是吧!我返家整理東西之際,突然發現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瞧立即看見一個清香的硬物。
我忙了一天早就腹響如雷,當然就把它吞下,那知它人口即化成一股熱烘烘的東西,害得我在地上翻滾到昏倒哩!”
“唉!可惜!聽說武林皇曾在玉指令上留了他的武功心法,你若先練成心法再服下它,如今早就天下無敵了!”
“哇操!我那知道那麼多呢?”
“咦咦!我見你好似跟隨一位中年人哩!他難道沒有發現你的異狀嗎?”
“有呀!我被罰一天不准吃飯哩!”
“那你是如何練成掌法的?”
“我到處流浪經常看到武林人物在拼斗,我悄悄的學者亂揮亂劈,結果稀裡嘩的會揍人啦!”
“我聽說你還有一套的身法哩!”
“哇操!什麼不錯嘛?爛透啦!我也是偷學來的呀!七拼八潛伏的學會那個閃躲及追人功夫,勉強自保哩!”
“格格!太神奇啦!你如果經過明師指點,一定未可限量!”
“算啦、我已經很滿足現狀啦!”
“你……你想不想跟隨家父練武?”
“謝啦!我沒舉!”
倏聽中年叫化問道:
“公子要不要停車用膳?”
陸小班望了汪翩翩一眼,立聽她低聲道:“找家客棧休息吧!”
陸小班便道:“長家客棧宿夜吧!”
不久,馬車緩緩的停在一家豪華酒樓前面,陸小班二人下車之後逢自跟隨著小二進入一間清靜的上房。
不久,小二送來兩桶熱水及一個圓澡盆,小二離去之後,汪翩翩含笑替陸小班脫去衣衫之後,立即雙雙脫光身子。
只見她溫柔的替陸小班洗發搓背,陸小班輕撫她的手腕道:“翩翩,你的傷勢尚未復原還是由我自己來吧!”
“人家高興嘛!”
“哇操!你也使用高興的字眼啦?小心我告你侵用專利哩!”
“格格!人家高興嘛,隨你的便啦!”
陸小班立即摟住她來記長吻,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之後方始將她松開,同時開始替她搓背。
兩人足足的洗了半個時辰的“鴛鴦澡”,陸小班方始替她上藥,只聽他贊道:“哇操!神仙丸就果真不賴哩!快結疤了哩!”
“格格!最神奇的是,疤落之後不會留下痕跡哩!”
“哇操!這麼棒呀!”
“政,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哩!”
“哇操!你少勾引有婦之夫啦!”
“討厭!你真的成親了嗎?”
“真的呀!而且已經有三個老婆了哩!”
“胡說!那有人討那麼多老婆的!”
“哇操!你又不是沒有嘗過我的厲害,我如果不討三個老婆,夠用嗎?”
說完,得意的輕笑著。
“死相!你真的討三個老婆了嗎?”
“真的啦!你難道要我發誓嗎?”
“那……那我該怎麼辦?”
“哇操!拜托!你別認真啦!”
“不!我……”
“哇操!我去催催酒菜吧!”
說完,立即落荒而逃。
汪翩翩望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陸小班,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討了三個老婆,我將你押回歡樂宮之後,就不讓你出來了!”
不久陸小班帶著一名小二進房。
小二將酒杯菜擺妥,領了賞銀即欣喜的離去。
汪翩翩仍然溫柔的侍候陸小班用膳及陪他飲酒,飯後兩又打情罵俏一陣子方始上榻入眠。
翌日辰初時分陸小班陪著汪翩翩會過帳,他們剛走出大廳,立即看見一位魁梧大漢含笑迎了過來作揖道:“熊武參見小姐!”
江翩翩欣喜的道:
“是你呀!有事嗎?”
“員外吩咐小的來接你!馬車已在院中侯駕。”
陸小班嘖著熊武所指方向一瞧,只見兩匹高頭健騎馱著一輛嶄新豪華馬車停在院中,他立即思緒電閃。
汪翩翩脆聲道:
“班,煩你去取回玉佩,我在車上候你!”
陸小班點點頭立即走向馬車。
中年叫化在他上車轅取下那面玉佩之際,借著人車廂替他取包袱之際,傳音道:“通吃幫已瓦解僅剩汪晶晶及一名少女未見蹤影。”
另外有數撥來歷不明,臉覆面具之人計允豐余人,分別往北走路,幫主吩咐你多加小心些!”
陸小班接過包袱,含笑大大方方的道句:“謝啦!”立即行向那輛豪華馬車,不久即輕靈的掠人車廂。
只見車廂中不但鋪著紅毯厚墊,而且枕被齊全,更有一個精巧茶壺,此時正見汪翩翩倚在被上食用蜜餞。
馬車駛上官道之後。即平穩的馳去,汪翩翩將兩粒蜜餞塞人陸小班的口中,立即倚在她的右肩。
“哇操!好豪華設備囑!”
“格格!好似以‘蜜月旅行’吧!”
“哇操!你那麼喜歡嫁給我呀?”
“討厭!你不會說些甜言蜜語呀!”
“哇操!這蜜餞已經夠甜的了,我若再灌迷湯你豈會不是要昏了頭啦?我看還是算啦!”
“討厭!你專門吃定了人家啦!替人家瞧瞧傷口是否結疤了嘛!”
“哇操!熊武他……”
“他若敢說出半字我就害了他的知頭!”
“哇操!別‘恰’!我看就是啦!”
說完,立即扯袖察看她的右腕。
“不是那邊啦!那兒早就結疤啦!”
說完,干脆將身子脫得光溜溜的!”
陸小班立即以被蓋住她的下身,低聲道:“翩翩,你是不是吃錯藥啦?現在是大白天,來往人甚多,萬一……”
“格格!安啦!熊武出現之處,其余四人也會在附近,誰敢惹‘歡樂五衛’呢?”
“哇操!你們宮中的官職不少哩!”
“他們乃是家父的死衛!”
“哇操!死衛大難聽了!”
“他們可以死,家父不准死,懂嗎?”
“那他們來此,令尊豈非危險了?”
“備花?是母的嗎?”
“什麼母的,公的?難聽死了,她們是四位三旬以上的婦人,自幼即跟隨家父練武,到今仍留在家父身邊哩!”
“那你該喚她們阿姨了吧?”
“討厭!你想到那兒去了嗎?她們已經分別與五衛中之四衛成親了啦!而且還有小孩子了哩!”
“哇操!失禮,恕我失言!”
“少羅嗦!快替人家瞧瞧結疤了沒有嘛?”
陸小班一見她的那付浪態,立即以右掌撫遍她胸前的每個傷口,等到他驗完傷之後,她立即媚眼如絲,嬌喘呼呼了。
“班!讓我!再死……一遍吧!”
“這!”
“來嘛!”
馬車倏地轉入柯,在一片草地中停了下來。
熊武卸下兩匹健騎,默默的站在遠處。
不久,另有四名魁梧中年策騎人林,他們一見到晃動不已的車廂,在驚訝之際,默默的守候在四周。
那知,他們足足的等了一個多時辰,車廂仍在晃動。而且隱約飄出江翩翩的浪叫聲音,他們不由更加的驚訝了。
陸小班明知遠處有五位“聽眾”,他存心展露自己的實力,立即大發神威,將元氣稍復的汪翩翩殺得浪叫連連
足足的又過了半個時辰,汪翩翩終於呻吟連連了,突聽她“哎唷!”一叫,熊武五人神色一變,就欲掠來。
倏聽江翩翩嗲聲道:
“班……你怎麼……走……旱道呢……輕些……”
陸小班哈哈一笑,干脆在“旱道”鑽探“的油”。
好半晌之後,又聽汪翩翩道:
“班……好……好了吧?”
陸小班倏地重回“寶甕穴”不停的旋轉起來。
在汪翩翩呻吟不了聲之際,陸小班方始將倉庫貨物交了出來。
黃昏時分,馬車駛入一家豪華的莊院中,陸小班一見馬車已經停下,立即附在汪翩翩的耳邊喚道:“翩翩,醒醒!”
“嗯!人家好困嘛!”
倏聽熊武恭聲道:
“稟小姐,少爺已在廳中候駕!”
汪翩翩掙起身子,道:
“好啦!少嚕嗦!”
陸小班默默的穿妥衣衫,只聽她苦笑道:“班,我的頭好暈喔!全身也軟綿綿的,你快拿三粒‘神仙丸’給我吧!”
陸小班遂倒出三粒藥丸給她。
那知,她將三粒藥丸塞入陸小班的口中,低聲道:“尚志勇最會吃醋,你等會兒別理他,知道嗎?”
陸小班點點頭人立即又倒出三粒藥丸。
汪翩翩服下藥丸,歇了半晌,方始取出那套女衫。
陸小班協助她穿妥衣衫,又幫她將秀發垂放在肩後。
“班,把包袱放在車上,扶我下車吧!”
陸小班掀開車簾,立即看見一位身材魁梧,相貌俊逸卻神色陰沉的錦服青年挺立在馬前前丈余外。
熊武及另外四名魁梧中年人則一字排開站在他的後面。
陸小班神色自若的躍立在車前,左掌一伸,接住汪翩翩的柔荑,小心翼翼的將她扶下車啦!
錦衣青年一見到她那嬌慵的神色,那張臉兒更加的深沉了,可是,當她落地之後,他立即陪笑喚道:“翩翩,你沒事吧?”
說完,立即快步行來。
汪翩翩嫣然一笑道:
“怎會沒事呢,你抓到那殘人了沒有?”
錦服青年停身道:
“那賤人躲起來了!”
“躲起來了?你不去抓她,還跑來這兒干嘛?”
“我……我擔心你的安危呀!”
“你無聊!我有陸小班保護,還須你擔什麼心呀!我知道啦!你一定知道我中了蠱,又失去武功,存心來看我的笑話,對不對?”
錦服青年急得滿臉通紅,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汪翩翩冷哼一聲,氣呼呼的拉著陸小班走入廳之後,立即坐在主位。
陸小班正在猶豫自己該坐在何位之際,汪翩翩已經指著她右側那張太師椅說道:“班,你坐這兒!”
陸小班剛入座,錦服青年已經寒著臉走了進來,他瞄了陸小班一眼,立即默默的坐在陸小班的對面。
“班,我替你介紹一下,他就是我向你提過的義兄尚志勇,他的人很神勇,可是,腦瓜卻不神勇,盡想些餿事!”
尚志勇立即起身拱手道:“幸會!”
陸小班剛起身,倏覺一股潛勁卷來,他不由付道:“哇操!這家伙竟敢整我!很好,他立即拱手道句:“幸會!”一股潛勁迅自右掌心湧出。
“轟!”一聲爆晌,尚志勇立即被震退坐在椅上。
汪翩翩“哎唷!”一叫,連人帶椅向後翻去。
陸小班身子一閃,適時按住椅臂,將她扶回原位,只聽她尖叫道:“尚志勇,你給我滾!班,咱們上車!”
說完,氣呼呼的拉著陸小班要走出廳。
尚志勇急忙掠到廳口拱手道:“翩翩,對不起,我……”
“尚志勇,你還敢站狂這兒嗎?”
“我……我……”
“好!爹不在此地,你就敢欺負我,我……”
“翩翩,你別生氣,我馬上上車,不過,今夜有采敵手意圖不規,你還是先在此過一夜吧!”
“哼!歡樂宮如果怕事,豈敢稱霸武林,熊武!”
廳外立即傳來熊武沉聲應道:“屬下在!”
“准備開車,直馳攬紅莊!”
“是!”
尚志勇忙道:“翩翩攬華樓已被夷為平地……”
“住口!你如果怕死,你就留下來吧!班,走!”
說完,氣呼呼的拉著陸小班走了出來。
尚志勇讓開通道,雙眼怒火直燒,全身輕顫不已!陸小班隨著她進入車廂之後,馬車立即緩緩的啟行,另外四衛掠上健騎,立即在前開道及在後護衛。
尚志勇沉思半晌,立即率領二十余名大漢跨騎追去。
此時的汪翩翩依偎在陸小班的懷中,低聲問道:“班,你有沒有受傷?”
“小事一件,你呢?”
“還好!我是故意裝腔作勢的,尚志勇那家伙實在可惡,居然一見面就想給你下馬威哩!”
“翩翩!你太不給他面子啦:”
“哼!給他面子?瞧他那付死人般的嘴臉,我就討厭!”
“翩翩,他人長得不賴哩!既英俊又魁梧,挺迷人的哩!”
“討厭!別提他了!人家好困喔!陪人家睡,好嗎?”
“好吧!乖寶寶,睡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