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毛沉聲道:「汪晶晶為了增長她自己的功力了不但將洪天健的功力吸光,而且還將他打入鐵牢,並暗中下毒,他已毒發身亡。」
「唉!死有餘辜,死有餘辜!誰教他不聽我的話呢?毛兒,汪晶晶究竟是何來歷,她為何容忍你呢?」
王毛雙頰一紅,一時答不上話來。
洪忠義五人心知必涉及男女之事,便默默的等著王毛自己開口。
好半響之後,只聽王毛昔笑道:
「大舅,那女人神秘奠測,我到目前為止也瞧不出她的來歷,不過,她傷不了我!」
「毛兒,小心呀!」
「大舅,謝謝你的關心,我該走也!」說話之中,已戴面具。
洪忠義急著要與石心師太,同陽大師商量剷除通吃幫巢穴之事,因此,立即起身道:「好吧!你自己可要多小心些!」
說完,立即率先行出秘室。
那知,他們六人剛踏出秘室,立即看見一名中年叫化自廳外匆匆行入,道:「稟幫主,掌令已經自盡!」
洪忠義身子一層,厲聲問道:「屍體呢?」
「尚在房中,這是他的遺書。」
洪忠義接過一張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一行血字:「斬肢謝師,削肉謝幫。」洪忠義身於連顫,沉聲道:「毛鎖此事,掌令一職由濟南分舵主沈天行接任,另火急傳書召三位長老返幫。」
中年叫化應聲:「是!」立即迅速的離去。
洪忠義沉聲道:
「毛兒,你由秘道離去吧!李龍,帶路!」
廳外傳來一聲:「是!」立見一位中年叫化走入廳中。
白玉仙朝王毛道:
「毛少俠,我代小女向你致歉!」
「哇操!前輩,該致歉的人是在下,我……我……」
說至此,立即低頭匆匆的行去。
石心師太沉聲道:
「奇才!獄火煉這出來之奇才,盟主,煩貴幫弟子通知貧尼那三位弟子速來此地!」
洪忠義頷頷首,立即喚道:「李虎!」
一名中年叫化匆匆入廳,行禮道:「恭領法諭!」
「速通知,石心師太三人來此:」
「是!」
王毛跟著李龍在地道通行盞茶時間之後。突見眼前稍亮,立聽李龍沉聲道:「少俠,出此荒祠大門就是鬧街,後會有期。」
說完,立即又退入暗道。
王毛一見自己置身於充滿霉味的房間,將木板蓋妥之後,匆匆的穿過後院,逕自來到破敗的前廳。
他瞄了破案上面的牌位一跟,立即看見兩位小叫化坐在附上抓蚤子曬太陽,街上正有不少的行人來往。
兩名小叫化瞄了一眼,王毛立即掏出兩張銀票塞給他們,道:「小兄弟,把裡面清理一下吧!」
說完,逕自走入人群中。
他在街上逛了一陣子之後,聞到香噴噴的酒肉味道,腹中一陣嘰裡咕嚕連響,他立即逕自走入「黃鶴樓」酒樓。
時值中午,酒樓高賓滿座,王毛張望片刻,在小二的幫忙之下,總算在廳中央找到半個座頭。
他坐下之後,朝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位中年書生微微一笑,立即朝小二吩咐道:「來三道招牌菜,一壺酒!」
說完,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那中年書生瞄了那張銀票一眼,雙眼一閃即逝,立即低頭取用食物。
小二應聲是,立即離去。
王毛拿起杯子,自己斟杯茶,忖道:
「哇操!生意挺旺的哩!比我那家餃子館還要來電,可惜,服務品質太低啦!」
他剛喝一口茶,倏聽牆角痤頭傳來「砰」的一場,立聽一人間道:「老梅,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拍起桌子呢?」
「媽的!我一想起王毛那小子,就恨不得咬他一口!」
王毛怔了一下,險些嗆喉,他立即循聲瞧去。
中年書生迅速的掏出一粒小藥丸彈入王毛的茶杯中。
「老梅,被王毛先好後殺的人又不是你的妹子,你火什麼火?」
「媽的!太可惡了!玩女人就已經不該,居然還將人砍成八塊赤裸裸的釘在大門外,實在欺人太甚啦!」
「老梅,小聲些,王毛那小子說不定尚未走,聽說他的武功出神入化,只要打個噴嚏,老天爺就會下濛濛雨哩!」
「小聲?我偏要大聲:媽的!王毛這小子實在欺人大甚,居然敢到這兒來玩,大藐視咱們陽人啦!」
立聽另我一人問道:
「朋友,是那家的姑娘遇害啦?」
梅姓大漢瞄了那位佩劍大漢一眼,立即陪笑道:「這位大俠,是東街何員外之掌珠遇害,死相挺慘的哩!」
「你怎知道是王毛下的毒手?」
「屍體旁邊寫著『哇操』二字,任誰也知道這兩個字乃是王毛那小子的口頭禪,你說對不對?」
酒樓中立即一陣議論紛紛。
小二亦在這時候送來酒菜及一個小袋,只聽他制笑道:「公子,酒菜一共是一兩三錢,袋中之銀子,清你清點一下!」
王毛心知有人在坑自己,而且必是通吃幫弟子要逼自己現身,他嗯了一聲,掏出一塊碎銀遞給小二,道:「下去吧!」
小二連聲道過謝,方始離去。
菜餚雖然可口,可是,王毛心有所思,根本不知滋味。
中年書生一見王毛低頭思忖,並未再喝茶,暗罵一聲,「好小子,算你走運!」取出一塊碎銀放在桌上,立即離去。
酒樓中人聲喧嘩,皆在批判玉毛及發誓要捉他,更有人建議先把他那話兒割掉再交給官方處理。
「哇操!通吃幫!是你們先不仁,休怪我不議,我反正有少林掌門及丐幫幫主他們作證,怕個鳥。」
心結一開,他將那茶杯倒在地上,準備要喝酒。
倏見地上冒起一篷白煙,立即有人叫道:「哎呀:怎麼會有煙呢?」
白煙一飄,隔壁那人「哎呀」一叫,立即栽倒在座頭上面。
王毛正在怔怔的瞧著杯子,聽叫「唰唰唰」三聲,三位勁衣大漢已經走了過來,立聽其中一人指著王毛喝道:「朋友,你為何行兇?」
「哇!……啊!行兇?我行什麼凶?」
另一人立即吼道:「你為何以蒙汗藥害人?」
「愛說笑!我怎麼會使用那種下三流的玩意兒害人呢?」
「住口!大爺問你、這位朋友為何會暈倒呢?」
「我怎麼知道?」
「是你潑出的茶水,冒起毒煙害他的啦!」
「我與他無冤無仇,幹嘛要害他?我只是要以此杯裝酒而已!」
小二忙跑過來道:
「各位大爺,這位公子相貌堂堂,不會害人啦!」
「喔!難道是你們開黑店想謀財害命不成?」
「啊!大爺,求求你別亂講啦!」
王毛眉頭一皺,起身走到那位趴在座頭上人之身邊,右掌在他的「命門穴」一按,然後在他的太陽穴一拂。
那人「啊!」了一聲,立即醒來,只見他張望四週一眼,問道:「怎麼回事?我方才怎會突然暈倒呢?掌……」
王毛掏出一張銀票遞到他的眼前,道:
「朋友,是我不對,害你受此一驚,請你接受這份薄禮!」
四周立即一寂。
那人乍見到一百兩銀子,雙目一亮,立即收下那張銀票。
王毛暗鬆一口氣正欲回座,突聽門口有人叫道:「羅捕頭來啦!」王毛心中一顫,立即默默的坐了下來。
掌櫃的慌忙跑了出去。
只見一位體態魁梧,衣佩鮮明,腰繫腰刀的中年人率領六位捕俠大步來到唐門口,沉聲道:「朱永,聽說殺人犯王毛在此地,可有此事?」
「沒……沒有啦!」
「哼!你敢擔保嗎?」
「小的不敢,羅頭兒,請您賞個面子……」
「少嚕嗦!搜!」
「是!」
那六名捕快奔入大廳之後,有二人迅速上樓,其餘四人疾掠到正廳四個角落,駭得酒客們紛紛低頭坐在座頭上。
這名差爺正是太門弟子羅貫,只見他站在廳口朗聲道:「據報,殺人犯王毛在此飲酒,自行起來投案吧!」
王毛付道:「媽的!一定是對面那位臭窮酸槁的鬼,」我怎會如此衰呢?」
半晌之後,只聽羅貫沉聲道:
「哼!敢作不敢當,算那門子人物,穿青襖的人,給我站起來。
「哇操!可真狠,居然作了記號啦!」
王毛一見有六人起身,他也緩緩的站了起來。
羅貫一見到王毛,立即右手一指,喝道:「就是他!」
「唰……」聲中,六位捕快已圍住了王毛。
王毛夷然自若的朝周圍正在慌成一團的人道:
「別急!慢慢來!毋在毋縱,沒你們的事!」
羅貫緩緩的走到王毛的身前沉聲問道:「你就是王毛嗎?」
「少爺談泊名利,豈會貪圖王毛!」
「你……放肆!千金之命案是不是你幹的?」
「不是!」
「休狡辯!有人檢舉是你幹的,快從實招來!」
「愛說笑!這是什麼時代了,怎可依片面之詞辦案呢?」
「住口!你敢妨礙公務,押回衙去!」「慢著!慢著!少爺也要檢舉!」
「住口!押走!」
「慢著!誰敢碰少爺,誰就倒霉!」
站在王毛身後的兩名捕快冷哼一聲,各出右掌抓向王毛的左右雙戶,「砰!砰!」兩聲,那兩人如願以償的抓住目標了。
可是,他們的笑容僅是曇花一現,立即滿臉駭色的輕顫不已。」
另外四名捕快齊吼一聲,分別抓向工毛的四肢關節,「砰!」聲中,那四人的右掌相繼粘在王毛的身上了。
王毛將功力疾運一周,那六人「啊……」連叫,冷汗直流。
王毛慢條斯理的道:
「少爺的支票兌現了吧!滾!」
只他原地一轉,那六人好似穩草人般疾飛而出,立即撞得七勞八素,哎唷呻吟老半天爬不起身子。
羅貫雖然藝出太極門,何嘗聽過這種邪門的武功,他立即顫聲問道:「你……你是不是穿了毒甲?」
王毛哈哈一笑,雙掌解開襟結往我一掀,喝道:「瞧清楚啦!」
那雪白的胸膛立即使四周之人雙眼一亮。
倏見一物向下附,王毛「啊!」了一聲,神色立變。
「噗!」一聲,那把「碧血匕」雖被絲中纏住匕身,由於大鋒利之幫,居然釘入地面,只剩匕柄在外。
廳外立即有人喝道:
「碧血匕,天呀!他就是冷血殺手!」
「唰!」一聲,立即有人馳向大門外。
廳中之酒客中不乏武林人士,只見他們神色大變,立即紛紛奪門而出,連羅貫也跑得不見人影了。
王毛暗道:「夭壽!」匆匆的拿走碧血匕,朝袋中一放之後,立即朝後院掠去,酒樓中立即傳出一陣陣的驚呼聲音。
王毛掠入街道之後,正在張望之際,倏聽遠處傳來吆喝聲音道:「來人呀!殺人犯王毛在此地呀!快來呀!」
王毛暗一咬牙,掠上對面屬頂之後,立即在屋脊之間疾掠而去。
「冷血殺手出現啦!」
「殺人兇手王毛朝西逃去了!」
「……」
陣陣吆喝源源不絕,逼得王毛疾掠而去。
他剛掠到西城不遠,一聲「噹!」的鑼響之後,一排強矢自城牆上方及城門處疾射而來,嚇得他急忙揮掌後退!
「唰!」聲中,六名勁裝中個人仗劍疾攻而至。
王毛百口難辯,閃躲片刻之後,一見人群越聚越多,只聽他急吼一聲,「滾!」右掌朝前連揮疾衝而出。
「轟……」聲中,已有六人相繼被震飛出來。
「卡……」聲中,六蓬藍汪汪的細針自人群之中,疾射向王毛。
王毛左掌一招一甩,右掌一陣揮劈,那六蓬毒針疾向四周射來,立即有三十人倒地慘叫,王毛趁機衝了出來。
強矢立即再度疾射而至。
王毛厲吼一聲:「殺」右掌一揮,身子疾射向城門。
二十餘名軍士嚇得紛紛閃避,王毛趁隙疾掠出城。
那知,他剛離城不遠,立即有二十餘名服裝,年紀不一之漢子自左右林中掠出,二十餘名細針再度疾射而至。
「哇操!會死羅!」
王毛一式「白鶴沖天」疾射而起,震開射至周圍毒針之後,右腳尖朝左腳面一蹬,「啪」一聲,身子已折向右側林中。
「卡……」聲中,毒針尾隨而至,王毛將右掌一揮,倏覺右腿有兩處刺疼,只聽他悶哼一聲,立即附入林中。
「他中針了,追!」
王毛踉嚙落地之後,掏出碧血匕,不退反進的疾掠而去,右臂一揮,寒虹一閃,兩名大漢立即被齊腰削斷。
其餘之人駭得向後暴退。
王毛以為自己既然中了毒針,遲早會「嗝屁」。為了拉幾個墊背,他瘋狂的追逐,碧血匕的寒芒到處飛閃,一條條的人命飛走了。
一株株樹木倒下了。
好半晌之後,王毛方即喘呼呼的停了下來,他撩起褲腳一瞧,只見右小腿外側有兩處又黑又腫,他立即一駭!
倏聽耳中傳不清晰的傳音道:
「貧尼鐵心,施主速取出毒功運功逼毒療傷,林中尚隱有他人,恕貧尼不便現身。」
王毛心中暗喜,不過,他立即面臨如何取出毒針之問題,何況,他身上又無怯毒之藥,因此,他不由一陣子猶豫。
「阿彌陀佛,施主快在屍體上尋找解藥。」
王毛暗罵自己一聲「豬腦!」立即掠向就近的屍體。
那具屍體被削去腦袋,鮮血仍在外冒,王毛忍住掠駭,他細的搜索片刻,果然被他拿出一個小袋子。
他剛將袋中之物倒在屍體上面,立聽石心師太傳音道:「施主,先以那個小磁石吸出毒針,再逼毒上藥。」
王毛將那塊小黑石朝小腿上面的小黑點一沾,立覺腿上一疼,烏血淚淚流出,他急忙將小針及烏血在屍體的衣衫上面一拭。
他又吸出另外一支細針之後,立即發現腿上的黑腫隨著淚淚流出的烏血迅速的消褪,他不由暗暗鬆口氣。
「施主,上藥呀!」
王毛一見小腿已經恢復正常,將白色粉未朝傷口一抹之後,立覺一陣清涼,他立即暗暗的運轉真氣。
「哇操,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學會了『立正調息』,否則,可就慘了!」
「施主,快調息呀!」
王毛不便回答,他將真氣運行一周之後,將小黑石及那瓶藥放入袋中,立即喝道:「要命的人快滾!」
說完,身子在原地一旋,振臂連揮「碧血匕」,一陣「嘩啦」連響之後,在他四周十餘丈內的大樹已經全倒在地上。
一陣衣袂掠空聲音,立即在四周響起。
「阿彌陀佛!施主奇才,施主速取下面具,換上衣衫,貧尼在西方五里遠處恭候大駕啦!」
王毛立即在屍體間穿行起來。
不久,他不但換上一套灰色襖褲,而且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只見他稍一思忖之後,反而向城內行來。
他不甘心被耍,決定要出口氣。
城門警戒森嚴,所有的年青人皆被攔下來盤問,王毛這個假中年人反而輕易的進入城中。
他一想起方纔的警險情形,不由餘悸尚存,沿途之中,丐幫弟子來回走動,不知在忙碌些什麼?
王毛不便相詢,走入一家酒樓,朝臨街座頭一坐,吩咐過酒菜之後,他便默默的打量街上之行人。
酒樓中之酒客並不多,人人低聲談論王毛方才大顯神通之事,王毛在小二送來酒菜之後,邊用膳邊旁聽。
他一聽他將自己形容成為一位魔法無邊的惡煞,不由又好氣又好笑!
倏聽一陣急驟的蹄聲,王毛朝街上一瞧,立即發現「武當七劍」及丐幫三老和十餘名中年人策騎馳來。
「哇操!他們的動作可真快哩!但願大舅能夠早點展開行動挑了通吃幫的窩,免得給我添麻煩。」
「媽的!汪晶晶,你敢坑我,我非逼你無窩可躲,逃回歡樂宮不可,咦?趙氏兄弟怎麼也來了!」
一陣蹄聲之後,果見趙鐵山及趙凌誼率領二十餘名勁裝大漢跨騎馳來,迅疾掠過街角而去。
蹄聲陣陣響起,一波波僧俗高手紛紛馳向丐幫總舵,王毛不由暗讚丐幫辦事效率之高超。
黃昏時分,酒客逐漸出門,王毛一見小二一直站在遠處盯著自己,你立即取出一錠銀子朝他招招手。
「大爺,你要買單啦?」
「不急!我還要等人,先把桌面東西收走,再送來三道小菜,一壺酒,剩下的碎銀就賞給你吧!」
「啊!謝謝!大爺,你真慷慨!」
王毛微微一笑,逸自望向窗外。
不久,小二不但送來一壺酒,三盤小菜,而且外帶一個墩鍋,只聽制笑道:「大爺,你若缺什麼,請隨時吩咐!」
「嗯!下去吧!」
王毛剛喝碗熱湯,倏見一位中年人走了過來,他一見對方的左掌五指捏成一個小圓狀,立即也將左掌五指捏成一個小圓狀。
那人坐在王毛的對面低聲道:「老方,風聲緊,扯活吧!」
說完,立即起身。
王毛心中暗驚,立即跟著他下樓而去。
王毛跟著他在街上左折右轉繞了盞茶時間之後,立即夾到一家小客棧,王毛立即發現大門右住下方有個小圓圈。
他一見那人已經步入院中,立即也快步行入。
坐在櫃後的中年人朝他們略一頷首,立即沉聲道:「柳掌櫃在君山等你們,子時之前務必要趕到。」
那人嗯了一聲,立即朝後院行去。
玉毛跟著他自後門離去之後,立即逕自行向黃鶴樓。
那位老兄敢不喜歡說話,因此,一直默默的前行,王毛為了怕嗓音「穿幫」,當然也樂意沉默相陪了。
兩人在盞茶時間之後,來到了黃鶴樓前,那人擠出入群之後,立即在湖邊緩行,同時張望著。
不久,只見他走到一條船首掛有一個紅色小燈籠的快舟前面,只聽他低聲道:「鬼門頭前孤魂多!」
舟上篷中立即傳出嬌滴滴的聲音道:
「頭號傻瓜就是你,上來吧!」王毛不由怔道:「哇操:那有此種暗語呢?」
那人卻好似接到聖旨般,立即掠入篷中。
王毛正在猶豫是否要上舟之際,倏聽右側那條小舟傳來嬌滴滴的聲音道:「二號傻瓜,上來呀!」
王毛怔了一下,立即硬著間皮躍上小舟。
只見一位妖冶少女從被窩中站了起來,厚被一滑,一具雪白的嗣體立即赤裸裸的呈現在王毛的面前。
「格格!把纜繩解開嘛!」
王毛一見隔壁那條小舟已經疾射向湖心,他立即蹲在舟首,只見他將麻繩一扯,繩結一滑,小舟立即輕晃起來。
「格格!你在發什麼怔嘛!開船呀!」
王毛付道:「哇操!又沒有見篙,怎麼開呀!」
妖冶少女啐聲:「從未見過如此溫吞之人,真受不了!」只見她將右掌朝岸邊一拍,小舟立即被倒震而出。
王毛恍然在悟道:
「哇操!原來是利用反作用噴射原理呀!」
那少女朝湖面連揮十餘掌將小舟射至距離岸邊里餘遠之後,立即脆聲道:「小妹青青隸屬煉魂掌,你呢?」
「我姓方,是攝魄堂之人。」
「格格!果然被我猜中了聽說你們攝魄掌派在岳陽之人,皆是陰裡怪氣不愛說話,如今總算被小妹證實了。」
說完,突然朝王毛的胯下抓去。
王毛抓住她的右腕,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格格!人家已經光溜溜了,你說,人家想幹什麼?」
「今晚風聲甚緊,我沒興趣!」
「格格!王毛那小子已經溜了,有什麼好怕的!」
「你怎麼知道他溜了!」
「格格!官方已經貼榜抓他,各大門派也調集百餘名高手來此,本幫也來了近百名高手,他還敢留在此地嗎?」
「你算不算高手?」
「格格!在武功方面談不上,不過,在『那方面』夠格稱為高手啦!老方,別耽擱時間,影響小妹的成績啦?」
「成績?什麼意思?」
「格格!柳堂主把我們二十人調來此地慰勞你們,誰在子時之前,接最多男人,誰就可獲得一百兩的賞銀哩!」
「我給你一百兩,如何?」
說完果真取出一張銀票塞入她的手中。
「格格!不要,人家丟不起這個臉。來嘛!」
「這……」
倏聽丈餘那條小舟傳來嬌滴滴的少女聲音道:「格格!青青,你還沒開始呀!我已經把老呂擺平了哩!」
王毛一見那位老兄紅著臉低頭穿衣,不由怔道:「哇操!怎麼會有如此不掙氣的男人,簡直就是沖天炮,一開就完啦!」
「格格:青青,我先去報成績啦!」
青青二見小舟已駛向君山,急得忙替王毛脫衣道:「老方,你如何不合作,我……我會恨死你!」
「這……那你待會也駛向君山,我認帳,如何?」
「不行啦!堂主會『驗槍』啦!」
「驗槍?什麼意思呢?」
「堂主會檢查你的『話兒』啦!」
王毛聞言,不由怔住了。
「啊!好寶貝,老方你真是深藏不露呀!噴噴……」
王毛一見她居然一直親吻自己的『地方』,暗暗搖搖頭,道:「小浪貨,到裡面吧!」說完,立即行向篷中。
青青在王毛脫掉衣衫躺下之後,迫不及待的吞下王毛的『話兒』邊扭動邊嗲聲道:「好寶貝……好寶貝……」
小舟立即不停的晃動著。
王毛捏住的雙乳沉聲道:
「別太三八,打翻船,可不好玩哩!」
「嗯!不要嘛!人家不如此,不過癮嘛!」
王毛探頭朝湖面一望,只見十餘丈內並無船隻,心中略安之餘,便任由她胡扭亂挺了呀!
可是,過了盞茶時間之後,青青不但扭挺更劇。而且居然哼呀哎唷的高聲喊叫,王毛早就忍不住了。
不到一個時辰,青青已經猛翻白眼,香汁淋漓了。
王毛拍開她的啞穴,躺在一旁。
倏聽一陣嬌脆的聲音道:
「青青,好了沒有呀!我要去接第二人啦!」
青青喘道:「滑……滑……來……」
「咦!青青,你怎麼啦?」
「唰!」一聲,一位妖冶少女已掠至篷外。
王毛剛暗暗皺眉,立聽青青喘道:
「爽!我好……爽喔……」
華華一見到王毛那雄偉的寶貝,「啊!」了一聲之後,邊勿匆脫衣邊道:「死青青,你真有福氣哩!」
話未說完,早已脫得清潔溜溜了。
王毛欲焰方熾,一見華華自投羅網,便躺在被上任她瘋。
倏見兩道黑影自十丈餘外疾掠而來,只見右側那人在夜空中翻個斜鬥,立即輕飄飄的落在舟首。
左側那人的輕功較差,只見他抖手擲出一塊木板在湖面,右足尖又在木板上面一彈,倏地飄射在先前那人之左側。
正在狂歡的王毛渾然不知的繼續幹活。
只聽見右側那人傳音問道:「是他嗎?」
左側那人輕輕頷首,立即側首望向湖面。
只見右側那人將右掌一伸,屈伸朝王毛的腰際連彈了三下,王毛的身子一顫,立即停下「工作」,不過,華華卻仍拚命的挺動著。
右側那人冷哼一聲,身子朝前一閃,左掌揮開王毛,右膝朝華華的桃源洞口一頂,華華媚眼一瞪,鮮血立即自嘴中溢出。
哇操!真夠狠!
那人又一腳將掛著醉人笑容熟睡的青青喘死之後,沉聲道句:「真兒策舟到對峰!」立即一掌毛住王毛的「黑甜穴」。
小舟疾行似箭,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即已抵達彼岸,立聽那人沉聲道:「真兒,把他的衣衫穿了吧!」
「這……娘,一指斃了他吧!」
那人道句:「你捨得嗎?」立即掠上岸去。
另外那人暗一咬牙,身子一蹲就欲拾起王毛之衣衫。
王毛右掌倏伸,立即扣住她的腰眼,左掌倏招旋又按住她的櫻唇,嚇得那人雙眼暴瞪難合。
「真兒,怎麼啦?」
王毛毛住他的「啞穴」,邊穿衣衫邊冷哼下聲道:「你是誰?為何要害我?」
「啊!你不怕點穴?」
「哼!我這個天公你害不死的,你是誰?」
「姓毛的,你若敢傷真兒,我絕不饒你!」
「真兒?哼,明明是個母的,還說是真兒,該是假女啦!待我瞧瞧她是誰?」說完,立即拆去黑巾。
黑中一拆,王毛立即認出是那位與白方玲一起被自己「開苞」的絕色少女,他在啊一聲之後,立即後退一步。
岸上之人立即冷冰冰的道:
「毛小子,你竟敢非禮小女,我與你拼了!」
「慢著!站住,你聽我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住口!看你生得一表人才,卻與那群妖女惡鬼同流合污,我鞏利今日拼著失去小女,也要替武林除害!」
「什麼?你……你是鞏利?」
「不錯!」
「呼!」一聲,一道掌勁疾掃而至。
王毛挾起少女,向上暴射而起,「轟!」一聲,篷頂立被撣破,王毛險之又險的避開那道掌勁。
岸上之人正是楊白老之妻鞏利,她一見到王毛向上疾射五丈餘,待他力竭下降之時,立即又欲出掌。
「慢著!你認識琴劍書生楊白老嗎?」
鞏利聞言,似遭雷劈,左掌倏頓。
王毛趁隙斜掠向岸邊。
倏聽「卡!卡!」兩聲,兩蓬藍汪汪的細針自岸邊兩株樹後疾射而出,王毛倏將少女朝鞏利一擲,身迎了過去。
「啪……」聲中,他的胸膛已針滿細針墜落在地上。
鞏利厲呼一聲:「王毛!」顧不得接住愛女,和身撲向那兩名自樹後掠出之大漢,左掌一揮,一道掌勁已先行捲去。
兩名大漢一見來掌甚疾,挫身後退之後,立即長嘯連連!
鞏利身似鬼魂,左掌揮劈六掌之後,那兩名大漢在功敗垂死的慘叫聲中,相繼奔向鬼門關。
鞏利挾起王毛掠到摔倒在岸邊的少女身邊,出掌解開她的「麻穴」,道句:「快走!」立即疾掠而去。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在長沙及岳陽之交界有一座岳林麓山,山勢不高,因為在南嶽衡山之麓而得名,在斜坡處有一間茅房、
院中有一片楓紅,倍添詩情畫意。
黎明時分,鞏利挾著王毛疾掠人茅屋之後,立即將王毛放在竹床上面,同時低頭檢視他的傷勢。
當她見到王毛胸前那片刺胃般的毒針以及昏迷之模樣,倏地長歎一聲,自怨自艾的道:「天呀!是我害死他的!」
「娘!他……他死了……」
聲音未歇,絕色少女已滿頭汗水的奔了進來。
「唉!真兒,通吃幫的奪魂針一向歹毒,他至少中了六十支,你說,他還能活嗎,天呀!他一定是你爹之徒呀!」
說完,立即掩面痛哭。
絕色少女奔到竹床前面,一見到那些毒針,悲呼一聲,「天呀!」身子一晃,立即朝後面倒啦:
鞏利接住愛女,在她的人中輕捏,同時喚道:「真兒,你醒醒!」
這名絕色少女正是鞏利含恨離開楊白老所生下之女,她名叫楊真真,她剛醒來,立即與鞏利抱頭痛哭。
二女工哭得傷心欲絕際,忽聽:「水……水……」二女朝竹床上面一瞧,立即發現王毛的雙唇微弱的顫動著。
楊真真叫聲「天呀!」立即奔向竹床。
鞏利顫抖的欲倒茶,卻見水已結冰,她急道:「天呀!水結冰了!」
楊真真倏地湊上櫻唇,緩緩的將口沫渡了過去。
好半晌之後,她方始喘呼呼的坐了起來。
鞏利己用真氣溶化一杯水,她坐在床沿,以被墊高王毛之頭部,緩緩的將水倒入王毛的口中。
楊真真自藥箱中取出一個磁石,細心的替王毛吸出那些毒針,她足足的費了盞茶時間,方始吸淨那些毒針。
鞏利取出放在王毛心口附近的那把「碧血匕」,激動的道:「天呀!碧血匕,我終於再度見到你了,幸好有你救了他一命。」
「娘,你有否奪魂針的解毒?』」
「他的袋中有個小瓶,你拿出來試看看吧!」
楊真真取出那個小瓶,打開木塞一聞,頷首道句:「挺清香醒腦的,應該是不會錯了!」立即脫去王毛之灰襖。
只見王毛那雪白的胸膛汩汩流出縷縷烏血,楊真真顫聲道:「王……毛……」淚水立即簇籟直流。
鞏利取來毛巾剛吸去烏血,立即又發現有一批烏皿緩緩的溢出,她不由失聲道:「好精湛的功力,真兒,他死不了啦!」
「真……真的嗎?」
「不錯!想不到竟有如此神奇的內力,真兒,你在此守候,娘去替他燒些開水,待會讓他好好的泡一泡吧!」
「娘,你何不把藥桶再熬一次?」
「啊!好主意!娘真是急糊塗了!」
說完,立即匆匆的鑽入竹床下面。
楊真真又吸去一批烏血之後,輕輕的卸下王毛之面具。
她伸出纖掌輕撫王毛的雙頰,倏地憶起自己被他轟得「死去活來」的情形,全身沒來由的一顫。
她慌忙移開纖掌,繼續拭著烏血。
一個時辰之後,王毛的傷口已逐漸的舊出鮮紅的血跡,只聽他叫句,「疼死我了!」倏地坐起身子。
「砰!」一聲,楊真真被撞落床前,疼得她哎唷一叫。
王毛睜眼一眼見她,急忙掠向門去。
「你……站住!」
王毛拉起灰襖轉身驚慌的道:「哇操!我……」
倏聽床上傳來一聲:「毛兒!」鞏利己鑽了出來。
王毛乍聽那聲柔和的「毛兒!」又見到鞏利那慈祥的臉孔;他不由喃喃自語道:「哇操!我在作夢嗎?」
他往自己的右腿內側一捏,不由哎唷一叫。
楊真真禁不住「噗咄!」一笑。
玉毛只覺得她那一笑,她似百花怒放,心中倏地一蕩!
鞏利含笑道:「真兒,你去準備食物,毛兒,隨我來!」
說完,重又鑽入床下。
王毛跟著鑽入床下,立即發現有一個木梯直通地下,一股股濃冽的藥味撲鼻而來,他立即緩緩的循梯而下。
不久,他立即置身丁一個十餘坪大的地室,室中有個矮灶,灶上除了一個圓管通到頂層以外,另有一個三尺方圓,五尺高之圓木桶。
灶下之火苗漸熄,桶中卻飄浮熱氣,只聽鞏利笑道:「毛兒,此桶貯有百種珍奇靈藥,乃是真兒練功淬煉筋骨之用。」
「你身中六十餘支奪魂針,雖然傴逃一劫,經脈及內元必然受創甚重,先進去浸泡運動吧!」
「師母,謝謝你的再生之德!」
「別耽擱了,進去吧!我上去了!」
說完,立即含笑離去。
玉毛脫光身子,咬緊牙根進入那熱燙的桶中,雙膝一盤,立覺藥液浸至喉部,他急忙連吸數口長氣。
好半晌之後,他方始適應那熱度,真氣一提,他立覺胸前大穴疼痛難耐,心知師母所言不虛,立即咬緊牙根緩緩的運行真氣。
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時辰,他方始將真氣運行一周天,他只覺疼痛大減,立即繼續運行真氣。
翌日黃昏之際,只聽王毛徐噓一口氣緩緩的醒轉過來,他剛站起身子,立聽一陣清脆的聲音道:「毛……哥……你醒啦!」
他一見楊真真穿著一身紅襖拿著灰襖及兩條毛巾低頭而立,心中一顫,輕咳一聲,道句:「是的!」立即躍出桶外。
楊真真道句:「娘等你用膳!」將洗淨之灰襖及毛巾放在椅上之後,立即低頭離去了!
王毛擦乾頭髮及身子,穿妥灰襖之後,拿著毛巾走了出來。
他剛鑽出竹床,立即看見鞏利含笑瞧著自己,他急忙跪伏在地上恭敬的道:「王毛拜見師母!」說完,立即叩了三個響頭。
鞏利欣喜的道。
「毛兒,起來用膳吧!」
「是!」
王毛跟著鞏利走入小廳,衷即看見竹桌上面擺著四菜一湯及一鍋飯,只聽桌旁的楊真真羞澀的道:「娘,毛……哥……請用膳。」
鞏利含笑入座之後,王毛立即陪坐在一旁。
楊真真羞澀的添了三碗飯之後,立即低頭坐在王毛的對面。
鞏利含笑道:
「毛兒,真兒,都是自己人,別客氣喔!」
王毛雖然將近二日未進食,早已餓得發慌,可是,為了保持「紳士風度」,仍然斯文的用膳,心中真是彆扭萬分。
所幸,鞏利頻頻替他挾菜催他多吃點,他好似「韓信用兵,多多益善」,立即「照單全收」吃個精光。
膳後,鞏利熄去燭火,道。
「毛兒,最近岳陽風雲際會,突然出現數百名各派高手,咱們還是小心些吧!」
「應該的!」
「毛兒,談談你與真兒的爹相處之情形吧!」
毛兒早在甩膳之時已經準備妥「演講稿」,只聽他將自己的身世及與楊白老打和的情形仔細的敘述著。
二女默默聆聽,只是,當她們聽見楊白老居然因「玉指令」而死及叮嚀王毛尋找鞏利,潛入歡樂宮除去汪大天後。不由低泣不已!
王毛低聲勸慰之後,又仔細的敘述自己遇見白方玲,進入趙家莊,返回濟南,與阿虎在老關餃子館工作的情形。
修聽楊真真脆聲道:
「毛哥,你所說的老關是不是名叫關義飛?」
「是的!他曾向我提過你們,當時我實在興奮欲狂哩!」
鞏利神色一黯,歎道:
「關師兄對我情深似海,可惜,我卻無法接受他的情意,你的近況還好嗎?」
「娘,我已拜他為義父,他早就離開濟南,難道沒有來找你們嗎?」
「由於真兒失蹤,我外出尋訪,可能與他錯開路程了!」
「原來如此!」王毛立即又把自己與趙家昆仲進入匯泉寺之後所發生之事,仔細的說了一遍。
楊真真紅著臉道:
「毛哥,我就是聽見你揚威之事,想要找你挑戰,卻不慎著了通吃幫高手的道兒哩!」
「哈哈!緣!我該謝謝鄧兒個傢伙哩!」
說至此,他突然發現自己說得太露骨了,不由雙頰一紅。
楊真真更是早已醋紅似火啦!
鞏利含笑道:
「毛兒,你怎麼進入通吃幫的?」
王毛立即把自己被柳恆順擒住,又被逼眼下毒藥之事說了一遍,可是,當他說到那些風流事時,他倏然無言。
「毛兒,通吃幫藏污納垢,淫聞不斷,直說無妨!」
王毛只好紅著臉招供了!
可是,當他說到與楊真真結合時,他又剎車了。
「毛兒,實不相瞞;我為了使真兒的武功速成,自幼即以藥物助她練成陰功,你是如何克制她的?」
「我……我是以『玉指心法』……」
「啊!原來如此,武林皇果然不愧為一代奇人,毛兒,你能否談談玉的心法?」
王毛道句:「好呀!」立即低聲說出口訣。
「毛兒,你再說一遍!」
王毛立即一字一句的敘述出來。
鞏利思付半個時辰之後,突然欣喜的道句:「成啦!」
楊真真忙問道:
「娘,你是不是指我恢復功力之事?」
「正是!毛兒,你可知道你吸走了真兒多少的功力?」
「我……我不知道?」
「五成哩!」
「那麼多呀?我該怎麼辦?」
「當然要賠啦?你願意嗎?」
「願意!竭誠願意!」
「好!改日再研究此事,你再說下去吧!」
王毛立即接著把汪晶晶吸去洪天健功力之事說了下去,當他說到進入鐵牢之事,楊真真忙道:「毛哥,你當時在場呀?」
「當然在呀!你呀!有夠冷靜,白姑娘較沉不住氣!」
「毛哥,當我及白姑娘在暗道中發現有人追來之時,所幸是由她擲出碧血匕,若由我出手,你就麻煩了!」
「真的呀?還好!天公保佑!」
「真兒,別打岔!」
楊真真含笑吐吐舌,王毛立即又將自己見到南宮明珠之後的情景說了出來,這一說,直說到遇見她們二人,才停了下來。
鞏利欣喜的道:
「毛兒,想不到你不但是洪幫主之甥兒,而且還取得他和石心師太,同了大師的支持,大好啦!」
「可是,我在岳陽城闖了不少禍哩!」
「小事一件,否則石心師太不會暗中指點你逼毒,對不對?」
「哇操!有理!咦?怎麼天亮啦?」
鞏利一見廳外已是曙光出現,長歎一聲之後,道:「好一個難忘的夜晚,待會兒再聊吧!真兒,去準備早膳吧!」
王毛忙道:「師母,你們一夜未眠,先去調息一番吧,我難得有表現的機會,你們就嘗嘗我的手藝吧!」
說完,興孜孜的站了起來。
鞏利含笑搖頭道:
「男主外,女主內,那有男人下廚的,我看咱們皆先調息一番,等出口氣再準備早騰,如何?」
「哇操!休息是為了走更遠的路,附議!」
楊真真情不自禁的又噗噗一笑。
王毛在激動及興奮之下,一直過了好半晌之後,方始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