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整個階梯教室的人都被這個突然變故給驚呆了,連教授也是傻傻的看著他們,忘了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
「這丫頭,還是那麼的瘋!」吳庸不滿的嘟嚕了一句,這才摟起面前的李曉珠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的小寶貝,昨天為什麼不回家?」
「吳庸,放開我,這裡是學校!」李曉珠使勁掙開吳庸的雙臂,粉嫩的小臉上滿是紅潤,掙開吳庸之後立即跑出了教室。
「這,寶貝,等等我!」吳庸愣愣的看著李曉珠跑出教室,大叫一聲追了過去。
「我打賭,這小子個月進不了學校!」先前猜測吳庸是來泡李曉珠的那個男生立即神氣活現的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還有一個月就放假了,他然三個月進不了學校,不過好像很古怪,刺玫瑰怎麼會把李曉珠推給他?」旁邊的同伴白了一眼他,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
「你什麼時候步的度變的這麼快了?」五分後,吳庸才氣喘吁吁的追上李曉珠,李曉珠的臉上依舊滿是通紅。
「還說呢,都是你,你讓我後怎麼在學校裡見人啊!」李曉珠不跑了,也跑不動了,靠在牆上喘著氣還不忘責備吳庸。
「那有麼好怕的,反正我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了!」
吳庸滿不乎地搖搖頭。學校裡有多少對他老婆有想法地人他非常地清楚。那些留下地人可都是他特意安排地。根據對曉珠騷擾程度地不同進行不同程度地懲罰。只是愛慕而沒有糾纏地沒有懲罰。
「什麼老夫老妻。那麼難聽。們班同學可不知道我們地關係!」李曉珠一想起以後同學們看她那異樣地眼神。臉色又紅了一些。
「你不用去管不就行了放心。不會有人敢亂嚼舌頭地!」
吳庸一隻手搭在了李曉珠地肩膀上。手指輕輕撥弄著曉珠地秀。李曉珠忍不住又給了他一個白眼。不過並沒有把他地手打下來。
「你今天怎麼來了?」過了兩分鐘。李曉珠才主動地問道。
「我來看老婆還要理由嗎?」吳庸故意驚訝地樣子。又惹來李曉珠一個小小地白眼。
「壞了,我和姐姐約好一會一起去吃飯的,她找不到我怕是要急了!」李曉珠突然叫了一聲上也滿是焦急。
「你姐姐也在學校裡,她不是快要結婚了?」
「要八月份才結婚姐只要身體允許的情況下都會到學校裡來上課的,哪像你,根本不像個學生!」
李曉珠急忙快步朝回路去趕,吳庸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中午飯時間。
沒走上幾步吳庸他們頂頭便碰上李曉珍和夏瑩瑩在一起,正向他們這邊走著呢。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夏瑩瑩看了看吳庸看了看李曉珠後問道。
吳庸無奈的笑道:「曉珠不放心姐姐,所以又回來看看,既然都碰在了一起,那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
夏瑩瑩立即舉起一個小拳頭:「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今天中午我要好好的宰一宰你這個奸商!」
「你這個瘋丫頭什麼時候變成奸商了?我做的好事還少嗎?」
吳庸大聲的叫道,說他壞他狠的有,說他是屠夫的也不少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是奸商。
「反正你就是奸商!」夏瑩瑩眼睛瞪上去,狠狠的瞪著吳庸說道。
「好好不和你說這些,孔老夫子的話一點也沒錯!」看著眼睛瞪得大大的夏瑩瑩,吳庸無奈揮了揮手,和女人去講道理,特別是一個正在吃醋的女人講道理是最愚蠢的事。
「你說什麼?」夏瑩瑩聲音猛然提高,小拳頭也高高的舉了起來。
「好了,你們就少爭兩句吧,都是老同學,聚在一起也不容易,中午就一起吃飯吧!」
李曉珍急忙站出來打圓場,夏瑩瑩又瞪了一眼吳庸,這才摟著李曉珍的胳膊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
「吳庸,她的心意我想你應該明白,就別在和她爭了!」李曉珠也主動挽住吳庸的胳膊,輕聲的說道。
吳庸驚訝的看了一眼李曉珠,現她並不是吃醋才拍了拍她的手,跟著前面兩個丫頭一起向外走去。吳庸再一次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好老婆而感到滿足,曉珠無論任何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一直都是替吳庸著想的人。
事實上,夏瑩瑩對吳庸的心意李曉珠心裡早就知道,吳庸是個非常優秀的人,李曉珠非常的清楚。同時李曉珠對吳庸和她兩個人的感情也非常的自信,吳庸如果會選擇夏瑩瑩的話,當初也不會鬧出那麼多事來了。
北京大學附近的一所高檔飯店內,吳庸要了個包間,吳庸他們還沒進去的時候保鏢們就已經把裡面檢查了一遍,等吳庸幾人一進去,保鏢們立即守住了門口,志明還親自到廚房走了一圈,查看一下菜餚的安全。
廚師炒好的菜,由吳庸的保鏢們親自端過去,另外還有人專門守著看他們做菜,這麼嚴密的保護,讓廚師們紛紛低頭猜測,是不是哪位中央領導駕臨他們飯店了。
一頓飯吃了吳庸一萬多,其實大部分菜都沒有吃完,夏瑩瑩也是洩不愉快的心情才點那麼多。自從全身心投入工作之後,夏瑩瑩以為自己能把吳庸給忘掉,可再次見到吳庸她才現,這個人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裡。
「吳庸,下午你回去嗎?」
吃過飯,夏瑩瑩就拉著李曉珍離開了飯店包間,夏瑩瑩害怕自己再繼續呆下去,還會有更失禮的事情做出來。
「回去,明天我就要回鄭州了,然後還要去非洲,這一走估計又得幾個月!」吳庸點了點頭,非洲銀行的事情已經提了上台爾遜也幫他做好了前期工作,只等著他這個大老闆親自去主持工作了。
「姐姐結婚那天能回來嗎?」李曉珠突然把頭輕輕的靠在了吳庸的肩膀上,閃著大眼睛問道。
吳庸點點頭:「回來,你放心,姐姐的婚禮我一定會參加,我還要看看我寶貝做伴娘的樣子有多美
李曉珠臉上又是一紅,頭也低下去了一些:「這可是你說的,我等你回來!」
下午吳庸並沒有立即離開學校,再次和曉珠坐一起上了一堂課後他才離開。這堂課讓北大經濟學院謠言四起來等著看吳庸笑話的人不但沒見到想看的東西,還現無論是李曉珠還是夏瑩瑩這兩朵金花對吳庸的眼神好像都不一般。
此後北大開始盛傳五朵金花之一的李曉珠已經被人採摘,後來又有謠言刺玫瑰和李曉珠同時被人摘走了。這些謠言傷了無數暗戀他們人的心,一些不怕死的又湊了上來死纏硬磨,結果只是給醫院多增加點創收罷了。
和爺爺大伯他們告別後,吳庸便直接飛回了鄭州銀行的事情吳庸已經和吳石溝通過了,對這點吳石是贊同的正銀行不是在國內開,吳庸的影響力越大,對吳家的幫助也就越大。
吳庸在鄭州只停了三天,兩天是陪著胡雪,又和李志成,張志國秘密商談了一天趙強都沒來得及見飛機便起飛了。
「吳少,歡迎回來!」
機場裡爾遜誇張的伸開了雙臂,給吳庸一個熱情的擁抱非洲就如同吳庸第二個家一般,納爾遜說他回來也沒什麼不對。
「哈哈麼長時間沒見你居然福了,納爾遜看來你這段時間的日子過的不錯嘛!」
吳庸哈哈笑聲,納爾遜確實比上次胖了一些,有吳庸的支持,有非洲僱傭兵軍團的威懾,納爾遜如今這個主席之位是越做越穩。納爾遜現在的政敵就只剩下穆巴拉克和莫伊兩個了,還被納爾遜壓制的抬不起頭來。
1998年6月15號,吳庸的第一家行在比勒陀利亞悄悄的開張了,沒人知道,這家名為和平銀行的金融企業,對以後的非洲有多大的影響,對世界的格局又產生了多大的衝擊。
有整非洲做根本,吳庸的銀行就不用愁賺錢,政府,軍隊,非洲的富豪們都會為吳庸的銀行捧場,一個月不到,吳庸的銀行就開了三十多家分行。按照這個擴張度,不到一年和平銀行就可以成為非洲最大的金融機構,遍佈整個非洲。
除了銀行事情之外,吳庸還秘密考察了僱傭兵軍團的軍工廠,如今僱傭兵軍團大部分的武器都已經可以自己生產,從俄羅斯進口的武器都裝備在了最精良的三個軍上。單從戰鬥力上來說,這三個軍不次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部隊,每一名戰士都是經歷過生與死考驗出來的。
僱傭兵軍團的財政情況比以前強了許多,不然朱奇也不敢一次運送五萬部隊到印尼作戰,雖然最後沒有打起來,但是讓整個世界都看到了僱傭兵軍團的強大,除了非洲之外朱奇還接了很多國外的任務。
吳庸給朱奇下達了繼續擴軍的指示後便離開了,目前僱傭兵軍團一共有十四個軍,四十多萬人,吳庸要求朱奇在兩年內把僱傭兵軍團擴充為二十個軍六十萬人。除了用礦脈,佣金養軍隊之外,吳庸還讓朱奇做軍團自己的生意,僱傭兵們淘汰下來的武器裝備,還可以賣給非洲的那些小國家嗎。
7月20號,吳庸留下一批專業人才後便離開了非洲,非洲目前很穩定,有朱奇他們在吳庸也很放心,根本不需要他一直留在這裡。
鄭州亞細亞商場,在經歷了十年風雨之後終於不堪負重,倒在了那裡,亞細亞的倒閉,也成為很多鄭州人心中的一個痛。
總部辦公室裡,吳庸頭疼的看著一份報表,這是關於亞細亞的一份報表,吳庸答應過吳剛,亞細亞的狀況在政府無力繼續接管的情況下,吳庸會把這個爛攤子接過來。
事實上,從去年王逐舟辭職之後亞細亞的情況就已經到了倒閉的邊緣,亞細亞在外開辦的各個連鎖分店一個接一個的倒閉,到今年五月,亞細亞五彩廣場購物廣場停業,真正還在營業的商場幾乎沒有了。
亞細亞在全國一共有十五個正規連鎖店,員工有近兩萬人,資產總值過四十億,不過這都是以前的數據了,現在吳庸手上的資料,全都是負數。
整個亞細亞集團,資產負債達到八個億,賬面上全是虧損,員工的生活都已經沒有了保障,一部分人已經淪為下崗職工中的一員。
現在的亞細亞,完全成為了政府的一個燙手山芋,在和吳剛聯繫之後,吳庸剛回到鄭州便有人把這些資料給他送來了。
「小姨夫,志國,你們對政府提出的方案怎麼看?」
康師傅集團總部大樓裡,吳庸特意把李志成和張志國都拉了過來,為了就是討論亞細亞的處理。
「這方案肯定不能同意,我們花十六個億買這個一個爛攤子,特別是那一萬多人,那簡直就是定時炸彈,反正我是堅決不同意!」
張志國第一個表的態,亞細亞的資產或許還值上十來個億,不過還清債務的也剩不下多少,最重要的是那一萬多的國有員工,十分的難處理啊。
「嗯,志國說的好,不能同意!」吳庸第一個點頭,李志成和張志國都詫異的看了看吳庸,以往吳庸提出什麼事的話,向來都是堅持的。
「你們這樣看我幹嘛,我又不是冤大頭,隨便讓他們宰的。關於亞細亞的接手問題,志國你負責和政府談,反正價格必須壓下去,人數必須減掉一半,談不攏拖著,現在著急的不是我們,是他們!」
「這個沒問題!」志國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等等,吳少,我們就不能不接這個爛攤子嗎?」
「不能,要是能拒絕掉的話我也不會拿到這裡跟你們說了!」吳庸苦笑一聲,這是他答應過吳剛的,無論如何都要做到。
「好了,志國,這是我交給你的任務,談判嗎,不正是你的強項嗎,和他們談,和他們拖,拖到我們滿意為止!」
吳庸笑呵呵的對張志國說道,張志國翻了翻白眼,又上了吳庸一次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