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那邊顯然也有事情,不過依然嘟囓的罵了兩聲,隨即道:「你自己看著辦,好好治一下那小子,別傷到周雨涵,也別讓周雨涵察覺出來,好了,我這邊還有事情,混蛋,連表哥看上的女人都敢碰,真是活膩歪了。」
左月明掛斷電話,手中的手機輕輕的敲了敲沙發扶手,隨即眼中露出笑容,一條計策已經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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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層弄的有些像是拳擊館的感覺,這一層樓的高度也是普通樓的兩倍,足有六米多,在四周有二層隔,上面都是一個個包間,是那種只能從裡邊看到外邊,外邊看不到裡邊的小房間,而最中央則是一個擂台,這個擂台跟普通擂台又不同,擂台直接是以混凝土鋼筋建造的高達三米高的擂台,兩旁都是圍繞著手臂粗的鋼鐵,弄得猶如一個巨大的鬥獸場一般,一旦戰鬥開始,除了這些鋼鐵柱子會升起,外圍還會有兩層防彈玻璃升起,避免戰鬥中的氣勁跟其他東西傷到觀看之人。
此時,陳寒他們剛上來,一名服務生就迎了上來,躬身道:「幾位,需不需要到貴室觀看比賽,那裡有各種酒水,觀看角度也更好。」
陳寒看了一眼裡的格局,在上邊確實看的更清楚,點了點頭,那個服務生領著他們上了二層的包間內,包間內的裝修非常豪華,空間也非常巨大,這個服務生帶陳寒他們來的這間包間面積很大,裡邊設施齊全個服務生引領著他們進來,笑著躬身道:「這房間本來是預留給一位貴賓的,不過他沒來,相信各位也都知道的,這裡可不是有錢就能來得了的。」
聽他這麼說,田園眉毛挑,手指點動了幾下,一個小機器人跳上田園的肩膀,在他胸口如同取款機的出口陣如同自動提款機吐錢時候的聲音,直接出來了一千塊錢:「這樣如何咱們各取所需。」
那個人愣了下,對於田園這個小付款機器人也很新奇,不過畢竟在這種地方,也見多了這些人的不同,急忙接過錢來沒多說什麼,笑著躬身離開。
陳寒淡淡一笑看了看裡的環境,很是滿意道:「這裡的環境確實不錯,而且看得出來,有很重的個人風格,看來屬於別人專有的包間,估計是這小服務生偷偷賺錢道人不來了,才我領們進來的。」
陳寒著到一個巨大地玻璃前。從這裡清晰地看到下邊寒看了一眼。竟然是兩個地級初期地人在交戰此都是用武器。身上都有傷。但依舊奮戰。而下方可以看到不少人在興奮地喊叫著。再看旁邊地一個顯示器上。有這場比賽地賠率。看來通過這裡地電腦可以隨時投注。
看到這一。陳寒心中很是感慨。武者。除非大家族大勢力。否則有地時候。即便很厲害。也避免不了為權貴所用。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在就是這個火網俱樂部。讓陳寒想起昌海地公海俱樂部。這個比那個不知道高檔了多少。而且控制地也很不錯。雖然這種賭博、比鬥依舊不是合法地東西。但卻不是那種危害巨大地。甚至有一定力量地情況支撐下。上邊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總比讓這些人將精力放到其他地方。做其他地事情好得多。
「果然是京城。這裡竟然有樣地高手……」此時。陳寒突然聽到田園自言自語地嘟囔。陳寒立刻知道她在做什麼呢。
陳寒笑道:「園園。今天過年。好好玩玩吧。」
「嗯。」田園忙答應著。笑著來到投注地電腦前:「哥。你放心。我只是稍微試探了一下。我可不會再犯上次在公海局俱樂部地錯誤。給你引來麻煩了。就算要有動作。也等著我回家之後。然後通過其他辦法使用國外…………」
田園地話還沒說完。們突然被推開。四名身強體壯地保鏢走了進來。隨後是一個二十多歲地男子。身邊三個小年輕。在他們後邊則跟著七八個美女。這些美女都跟在後邊。此刻都站在那裡看著。
一看這些保鏢就是軍隊打過仗的人,身上帶著一股殺氣,最重要的是,陳寒一眼就看出來,這四人竟然都是地級初期,京城雖然**很多,但也分三六九等,就算有錢有勢力,畢竟不是江湖中的那些大家族的子弟,身邊跟著的不可能都是高手,高手可不是那麼好
而且是軍人,還都是地級初期的,更加難,這個人四個。
「哥,我真的什麼也沒做……」田園很是委屈的看著陳寒。
這一幕,像極了在公海俱樂部時候的場景,可田園委屈的是,這次他只是稍微借助肉雞查看了一眼,連入侵都沒做,就算對方再厲害,也不可能這麼快啊,更加不可能察覺到。
見他們突然進來,周雨涵皺了皺眉,她原本正坐下來,隨便在一台電腦上,登陸網站,找一些自己比較喜歡的信息看。
這些人突然衝進來,卻並沒有立刻說話,足足有十幾秒鐘的寧靜,那個最中央留著寸頭的年輕人冷冷的看著陳寒:「你挺囂張啊,連我的包間你都敢佔用,知不知道,這間房間我已經買下,就算我不來也不能有任何人進入,你是哪來的生瓜蛋子,連這都不懂。」
他說別人囂張,自己顯示出來的也是無比的傲氣,這點陳寒到並不畏懼,只是從這話語中,陳寒聽出一些其他味道來,看了看這人周圍,並沒有剛才那個服務員。
陳寒目光冷冷的打量著個年輕人,年紀不大,竟然比他身邊那四名保鏢更加厲害,而且看樣子應該不是那種很專心修煉的,好像還有些叛逆的階段,京城就是京城,連這樣的公子哥都有身手好的。
陳寒淡淡一,反而不急不慢的坐了下來:「你將這的老闆、還有剛才帶我們來這裡的服務生帶來,弄明白事情,該道歉的我道歉,該賠償的我賠償。」
陳寒已經隱隱的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人在背後操控著,所以他才決定將事情弄明白。
那個人一愣,隨即大笑道:「牛啊,我寧孝義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牛的,佔了我的地方還這麼囂張,原本大過年的不想跟你犯火氣,你這是自己找不自在啊,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吩咐起我來了。」
寧孝義,陳聽了,頓時想起,寧家「天」字輩之下不就是「孝」字輩了嗎,以這個情況來看,也只有軍中寧家能有這等情況了,看來這個人是寧家的子弟了,不過比寧天宇小一輩。
此時,寧孝義已經喝道:「將們給我扔出去,大過年的,自己找不自在。」
以寧孝義的眼力,還看不出陳寒的深淺,只是從進來開始,原本要爆發的怒火,感覺就被一種力量壓抑了一般,發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難受,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謹慎了許多,畢竟在大家族長大,知道審時度勢。此刻他立刻喝了一聲,命令手下動手。
要是其他人,陳寒並不介意教訓之後再動手,不過寧家的人,陳寒有些無奈,有寧天宇的面子在那裡呢,何況上次自己武館開張,就連寧中將也都道賀,還有寧遠,有這些關係在,處理方法也就不得不換一換了。
陳寒看向寧孝義:「寧家的人吧,你跟寧天宇什麼關係?」
「等等……」寧孝義一抬手,制止住手下,目光凌厲的看向陳寒:「那是我表叔,你是誰?」
陳寒抽出一根煙來,很隨意的點上,輕輕彈了彈煙灰才道:「我跟天宇是同事,你將話在說清楚一些吧,這裡邊的事情我想弄個清楚。」
寧孝義心中一驚,別說他了,就連他身旁跟著他一起進來的幾個人也都是大吃一驚,寧天宇是寧家現在第三代中的代表人物,寧孝義也以他表叔為驕傲,表叔前段時間升為大校,寧孝義還一直跟他們說,表叔很可能成為最年輕的少將,不過他自己心裡清楚,那是在外人面前炫耀。
寧孝義見到表叔,就跟見到家中爺爺輩的長輩一樣,每次被表叔訓過之後,他都會老實一段時間,比他父親還好使。這個人才多大年紀,竟然如此輕描淡寫說跟表叔是同事,那就是戰友啊,在外邊不方便說,表叔現在調入一個秘密的部隊,這個人難道也是那裡邊的人物。
他這口氣,好像不是表叔的下屬啊,怎麼可能呢?
寧孝義心中雖然震驚,有些不敢相信,不過語氣卻變得慎重了許多:「還沒請教,你是哪位?」
「陳寒,」陳寒淡淡說了一句,隨即點了點自己對面的沙發道:「坐下來說吧,其他人讓他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