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日想說一些場面話,陳寒冷聲道:「記住了,下次別說廢話,否則的話……」
陳寒的手指輕輕彈動,射日根本沒反應過來。
「嗯……」悶哼一聲,捂著自己的嘴,嘴裡全部是血,三顆牙齒已經吐了出來。
陳寒使用螺旋指勁,隔空將這射日的牙齒打掉,射日跟他的那些手下哪見過這等手段,根本沒看到陳寒有任何動作。
「妖術……妖術……」
一聽有人叫出來,在後邊幾個人突然從腰間都取出一個瓶子,這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猛的打開瓶蓋扔向陳寒,有的更是直接揚向陳寒。
他們一拿出來,陳寒就已經聞到一股尿騷味,而且還有股臭味,竟然是屎尿灌放在瓶子裡,還有的應該是血,這些人???
陳寒一愣,不過轉念又一想他們剛才叫喊著妖術,瞬間明白過來,這些傢伙一定想歪了,哦,是屎尿……那另外的血腥味道應該是黑狗血了吧。
呵……陳寒哭笑不得,這群傢伙,沒見識,竟然認為自己這是妖術,用這些來對付自己。
心裡瞬間閃過這些念頭。不過手下陳寒卻並沒有停下來。左手抱著陸萍。右手突然向前一推。
「嗖……」陳寒讓螺旋勁以大面積散開推向前面。強大地力量。瞬間推出。
就同一股超強地颶風一般。那些人地瓶子跟撒過來地屎尿、黑狗血統統都被螺旋勁地力量沖了回去。將他們自己砸到。撒到。
「好臭啊……」
「我靠……」
………………
看著這些人地樣子,陳寒也是一皺眉,太噁心了。
「啊……嘔……」
「媽的,會妖術的不是這個狐狸精……」
「原來是他,怎麼辦,其他的東西還都在車上,快去拿……」
…………
有幾個人從樓梯就要下去,去麵包車裡取他們所謂能破妖術的東西,但剛才那個情況已經讓陳寒很是噁心,自然不可能再讓他們去取,陳寒腳下一用勁。
「轟……」陳寒站的地方,跟剛才整個床所在的位置,已經全部都掉落下去,直接轟地砸到了下邊,那些要下樓的人嚇得直接跌倒在樓梯口處,不敢在有任何動作。
在這個過程中,射日的反應算是比較好地,雖然沒躲開,但也只是被黑狗血撒到一點,此時嘴裡還在出著,更多的是心中的震驚、恐懼。
他混的時間比較長,也接觸過一些人物,也見過老闆身邊的人有高手,聽過一些。剛才陳寒一掌將東西打回來,他就已經知道,這不是什麼妖術之類地說法,這是個高手。
這下可是惹麻煩了,當看到陳寒沒有任何動作,房間內一半的樓板已經塌陷下去,他更加肯定。
而此時,陳寒已經抱著陸萍站在這個房間地窗戶處,裡邊的味道實在不怎麼樣,站在這裡還好一些,至於那些人,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會逃走。
「說吧,下次我會打斷你地腿。」陳寒很是平靜的說著。
射日頭上汗水已經流下來,呼吸也有些急促,卻不敢開口。
「嗖……啊……」又是一聲慘叫,幾乎同時,射日捂著腿已經半跪在地上,之見他的腿部已經出現一個大拇指一般粗細地血洞。
陳寒淡淡道:「每次只給你五秒鐘的考慮時間,你們也可以說,我先審問他,一會一個一個論到你們。」
陳寒地目光冷冷的掃過那些人,那些小混混早就嚇得動不了,他們哪曾見過這個陣勢。
射日疼地身體都在發抖,面對陳寒這等高手,他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沒想到今天竟然得罪這麼一個高手,早知道讓老闆找其他人解決了,這可怎麼辦?
射日現在心中很是懼怕,如果說出老闆來,自己也是死路一條,可如果不說,看這個人的架勢,恐怕今天自己好不了。
射日眼珠一轉道:「好,我……我說,別動手,是張總雇我們的,張總就是前幾天被這個婊……律師害的被抓起來的人,他給我們錢,讓我們對付她,然後拍攝下來,讓她身敗名裂,我們只是收錢辦事,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我一會就去投案自首。」
陳寒看在眼裡,這個射日的心思又怎麼能騙得了他,他此時眼神、身體任何一個動作表情、表現陳寒都看在眼裡,他說沒說謊陳寒更是清楚。
想用這個對付自己,不過從他的口氣來看,他跟那個張總還真熟悉,還有剛才這些人
東西,陳寒倒是可以肯定,他們跟張總有一定聯繫,悉。
那個張總一定是以為當天是陸萍使用什麼法術他才說出那番話,因為前後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陳寒不去揭穿,只是順著他問道:「這些也是那個張總讓你說的?」
「嗯……嗯……」射日連連點頭,看到陳寒這麼問,他以為陳寒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話,繼續道:「老張上次被這個婊……律師害的現在被抓了起來,很有可能還要坐牢,自然不甘心,他出錢讓我對付這個律師的,還讓我們將過程拍攝下來,到時候讓她身敗名列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真的什麼都說了,一會我們就去警察局自首。」
射日現在已經想好,拖一會是一會,自己隨後想辦法聯繫老闆,到時候再說。
「老張……」陳寒心中一動,從他的話語中,陳寒已經捕捉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心中默默的想著,其中這句最為重要。這說明這個射日跟那個張總是在同一級別上的,那個張總絕對不可能是他的老闆,背後另有其人。不過他跟老張又熟悉,看來這裡有些事情還得等陸萍清醒再問問,但是現在……
陳寒面色再次一動,手指輕輕彈動,螺旋指勁射出,將射日另外一條腿貫穿。
「啊……」一聲慘叫,射日倒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了出來,這次他腿上的血洞比剛才還深。
這次陳寒用勁非常狠辣,這種人,就算被警察抓到判刑,如果不夠判死刑的,也是禍害,他們做過的那些事情,如果積累到一起,死不足惜。
不過陳寒不認為自己可以替代法律,他只做那些觸犯到自己的事情,廢了這個傢伙的雙腿,就算醫治好,他下半輩子也別想站起來害人。
而同一時間,陳寒十幾指螺旋勁彈出,分別打在這些人的穴道之上。
「好好做人,五年之後可以再做男人。」陳寒的指勁,直接將除射日之外的所有人都點中,讓他們在幾年內別想再做男人碰女人,這就是對他們真正的懲罰,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惡有惡報。
因為剛才衝進來的時候,下邊這些人的對話陳寒也聽到一點,他們商量著等射日玩過之後,他們該怎麼對付陸萍,有幾個人竟然要一起……所以沒有直接徹底廢了他們就已經不錯了。
陳寒的這番話,讓射日的臉色變得沒有一點血色,那些人被陳寒指勁打的都昏迷過去,陳寒再次看向射日:「他們是你手下,他們都幾年做不了男人了,我看你這輩子就別做男人了。」
這次,陳寒讓射日看的清清楚楚,緩緩的抬起手來,就如同要槍決犯人時候的樣子,他的手指指向射日,這壓力絕對比手槍還大。
「別……別……」射日這下可徹底嚇破膽了,其他的根本不顧了,先顧眼前吧,以後就算死了,也比被這個人弄得男不男女不女、死不了活不好的強。這個時候,他是真的被陳寒逼到了絕境,不管以後生死,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這正是陳寒要的效果。
射日道:「我的大老闆叫做李凱,是昌海有名的地產商,這次他要開發的地方有一些釘子戶,我們幫忙對付的,那些人找到這個律師,這個律師在我們跟他們談判的時候代表他們出來,後來我們從老張那裡知道,是她將老張送進去,老張也是李凱老闆的手下,不過李凱老闆從來不跟我們聯繫,一切都是通過別人,也不讓我們跟他公司發生任何關係,就算這次的開發,也是他先找一個小地產公司出面搞事情,等將問題都解決了,或者鬧出事情了,釘子戶都解決了,他再出面補償一定欠款,那就很容易進行了,到時候他又有名又可以順利開工,我知道的都說了。」
這次射日一口氣什麼都說了出來,李凱,陳寒好像也有點印象,因為他也算昌海出名的人物之一,對他唯一一點印象好像都是他做好事的報道。
陳寒一指將射日打暈過去,心中想著,是直接找孫小月將這些人帶走呢,還是等陸萍清醒過來。
就在此時,在陳寒懷抱中的陸萍動了一下。
「嗯……」陸萍動著發出輕聲呻吟。
人緩緩清醒過來,但眼神中卻已經失去正常的神采,變得有些迷離。
「啊……」陸萍輕聲哼叫一聲,手微微抬起摸向陳寒:「熱,好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