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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姓老婦人,點頭說道:「沒錯,王林,你若有修煉的任何疑問,都可隨時找我二人詢問。」
王林猶豫了一下,說道:「弟子有一事,還望師祖同意。」
王姓老婦人眉頭一皺,說道:「何事?」
王林抬頭,說道:「弟子想外出一趟。」
老婦人立刻拒絕道:「不行,你現在主要任務是修煉,不可外出。」
王林眉頭一挑,說道:「弟子必須要出去一趟,待辦完瑣事,定然會回來安心修煉。」
老婦人眼睛一瞪,正要說話,劉文舉拉了她一下,對王林溫和道:「王林,你王師祖是擔心你在外遇到危險。你能不能告訴我,要去辦什麼事情?」
王林坦言道:「弟子與父母多年未見,此次閉關時間定然不短,很可能有生之年無法再見到父母,所以想回家一探。」
劉文舉沉吟少許,與王姓老婦人對望一眼,拿出一玉符,說道:「好,你去回,這玉符你拿著,催動可揮結丹期高手全力一擊,但只有一次。你留作危機時的保命手段吧。」
王林驚喜。連忙接過。慎重地放到儲物袋內。他現在法寶實在太少。算來算去也只有兩件。一件是張虎那裡得到地仙符。另外就是這個玉符了。
「這是開啟門府地法訣。你記好。」劉文舉又拿出一塊玉簡。遞給王林後與王姓老婦人走向閉關之地。
又與其他人告別一番後。王林打出玉簡上地法訣。頓時一道裂痕次上方崖壁出現。王林深吸口氣。起步一躍。縱身而出。
出了門府後。王林並為停留。身子一動。升空飄起。引力術在體外流轉。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天際。
「終於出來啦。王林。你真打算還回來啊?」司徒南在王林腦海中說道。
沉吟少許。王林說道:「短時間不回來了。待處理完家中事情。我自有安排。」
「據我推測,一旦木屬性圓滿,這天逆珠子空間內的時間逆差,定會增加不少,現在是十倍,說不定到時會出現百倍,如此一來,你的修煉度也會增加不少。」司徒南分析道。
二人交談間,王林度飛快,長虹破空般急前進。
一天後,進入昔日恆岳派範圍之內,王林怕引人注意,於是度降下,在第二天一早,回到了小山村。
遠遠看去,山村依舊如故,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惟獨自家大院,由原本的小瓦房,變成了一處三合院,門前貼著一個大大的福字。雖然天才濛濛亮,但遠遠的可聽見幾聲犬吠以及公雞打鳴。
清晨的村落內,炊煙飄渺,各家各戶都早早的起床做飯。
王林站在村口,遙望自家大院,內心此起彼伏,五年時間匆匆而過,時至今日,往昔之事依然歷歷在目,父母期望的目光猶存心間。
他躊躇一番,並未回去,而是在村子外尋覓一大樹,盤膝坐在樹冠之上,藉著樹葉隱匿了身形。
他拿不準玄道宗的那些人,是否真的如他猜測那般會尋他父母報復,為了不讓爹娘擔心,他不打算在事情沒處理完之前回家。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轉眼間王林在山村外已經滯留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來,他神識無時無刻不擴散而出,這一日,王林神色一動,目中寒光一閃,暗道:「果然來了!」
兩道劍光從遠處迅飛來,落在地上後,現出身影,其中一人身穿寬大黑袍,把全身都包裹起來,看不清面貌,但從其身上卻散出陣陣惡臭,讓人聞之欲嘔。
黑袍中傳出透著無盡恨意的聲音:「張狂,那王林的父母,就在這個村子裡?」
在他身旁那人,面如冠玉,英俊非凡,刀削般的臉龐,充滿陽剛之氣,惟獨雙眼內目光不正,更是隱有貪婪之意一閃而過,他低聲道:「大師兄,那王卓實在可惡,以前看他百般嘲諷王林,我還以為他會告訴我王林家的具體地址,可這小子居然一聲不吱。幸虧我聰明,查了恆岳派弟子的記名冊,王林那廝的家人,就在這個村子內。只是不知是哪戶。」
說完,他心裡暗道:「王林,以前咱們是同門,我對你還有所顧忌,可現在我是玄道宗的弟子,哼,你手中的寶貝,我說什麼也要搶來。」
那整個身子都裹在黑袍中的男子,正是玄道宗大弟子周鵬,他對王林的恨,已經達到了極限,恨不能噬其肉,飲其血,他一世名聲,全部毀在了王林手中,現在身上更是滿臉黑灰,怎麼洗都洗不掉,只好用黑袍包裹,恥於見人。
這黑灰尚還好說,最起碼可以掩飾,但從黑灰上散出的陣陣惡臭,即便是他自己聞到,都有嘔吐之意,更不要提旁人了。
此時他冷哼一聲,陰聲道:「張狂,你說那王林之所以這麼快就從一個廢物變成高手,是因為那些液體?」
張狂強忍著臭味,因為距離對方太近,肚子裡一頓翻滾,但他臉上不敢露出半分嘔意,連忙說道:「大師兄,我怎麼敢騙你啊,那些液體我也給你了,你不是看了麼,那就是王林當初和我換凝氣期法訣時的物品,我張狂誓,若有一句虛言,此生永無築基之日。」
周鵬摘下頭套,露出漆黑的面孔,此時他雙眼狠毒之色閃過,獰笑道:「好,張狂,若你說的一切屬實,日後玄道宗有我在,沒人敢惹你。」
張狂臉上湧現喜色,點頭稱是,但在低頭的瞬間,他眼中寒光一閃,暗道:「我張狂豈是那種寄人籬下之人,哼,只要我能在玄道宗站穩腳跟,給我幾十年時間,我定可築基成功。」
周鵬在張狂低頭的一刻,嘴角露出譏諷之色,忽然說道:「有關這液體的事情,你可還告訴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