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兄弟來,喝酒喝高了,回家後腦袋暈暈的啥也寫不出來,今天早上4點多醒,終於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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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面老者眉頭一皺,不滿道:「李長老,我們恆岳派難道真要下賤到如此地步?為了一個凡人的生死居然破例?」
李長老睜開雙眼,聲音漸冷,說道:「馬長老,掌門說了,這事交給我等全權負責,若處理不好,這廢物小子真自殺第二次,到時他父母宣揚出去,說我們恆岳派逼死他家孩子,這難堪的事情,難道就不下賤?你可以負責?若你負責,這事我就不管了。」
中年人連忙打圓場,說道:「好了,我們不要為了這點小事爭吵,這樣,就先把他收為記名弟子,等過了十年八年的,他修仙不成再送回去,如此一來也就沒有日後的麻煩,豈不是妙哉?」
錦袍老者在一旁忽然說道:「若其他沒被收取的孩子也效仿,我們該怎麼辦?」
中年人輕笑,說道:「這也好辦,經過這次事情,我們也算有了教訓,以後所有測試不合格的孩子,都一一用化神術點撥一番,種下不要輕生的念頭,不就得了。至於這王林,既然已經鬧到如此,乾脆就收了吧,反正一個記名弟子,也無關大雅。」
除了李長老外,其餘兩個長老都用大有深意的目光看了眼中年人,不再言語。
中年人面帶微笑,內心暗道:「王林啊王林,能幫的我都幫了,你四叔給我的那塊精鐵,我可就卻之不恭了。我倒是很奇怪,一個凡人,居然能弄到這等材料。」
中年不知道,那塊精鐵,是王林四叔一次偶然間從一鐵匠那裡買來,他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不凡,這次為了能讓鐵柱加入恆岳派,於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拿出,至於這寶貝的作用,他並不知曉。
一塊精鐵,改變了王林的命運,當這個消息傳到他耳中時,王林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被收為記名弟子。
兩天後。他把父母送下恆岳派。望著父母興奮地表情。王林內心也頗為喜悅。暗自決定踏踏實實地在這裡修仙。
不過這樣地想法。在他父母下山後。改變了。王林被叫到一處專門安排記名弟子工作地房屋。一個長相賊眉鼠眼地黃衣青年。面帶輕蔑之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嘲笑道:「你就是那個靠自殺才成為記名弟子地王林?」
王林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青年眉毛一挑。冷笑道:「小子。從明天開始每日太陽一出就到我這裡來報道。你地工作就是挑水。不足十大缸。就沒有飯吃。若是連續七天一直不行。我會稟告長老。將你逐出恆岳派。這是你地衣服。記住了。記名弟子只能穿灰衣。只有成為真正地弟子。才會分其他顏色地衣服。」說完。他不耐煩地把一套衣服以及腰牌仍在一旁。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對方。
王林拿起衣服。問道:「我住哪裡?」
青年眼都沒掙。漫不經心地說道:「向北走。自然會看到一排平屋。把腰牌給那裡地弟子。就給你安排房間了。」
王林記在心裡。轉身向北走去。待他走後。青年睜開眼睛。蔑視地自語道:「居然靠自殺才加入進來。真是廢物一個。」
走在恆岳派內,王林一路上看到的大部分弟子都是身穿灰衣,一個個行色匆匆,面色冷淡,有一些手中還拿著幹活的工具,神情略顯疲憊。
一直向北走了許久,終於看到一排矮矮的屋舍,這裡灰衣弟子要比別處多了不少,但依然還是各行其事,彼此很少交談。
把腰牌交給負責此地的黃衣弟子後,對方話都沒說一句,不耐煩的指了一處屋舍。
王林也習慣了這裡人人冷淡的表情,走到屋舍,推門進去一看,房間不大,兩張木床、一張桌子,打掃的很乾淨,新舊程度和家裡差不多。
他選了一個看起來無人使用的木床,把行李放好,這才躺在床上心裡思緒萬千,這恆岳派雖說終於進來了,可卻並非如他想像那樣可以修煉仙術,聽之前那個黃衣青年的意思,自己的工作是挑水。
想到這裡,他輕歎一聲,摸了摸懷中用繩子綁在胸前的石珠,這個東西可是他極為在意的寶貝,王林讀書多,知道很多典故,其中就包括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情,他暗下決心,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有這個寶貝。
時間不長,夜幕降臨,一個身體瘦弱的灰衣少年帶著一臉疲憊的神情,推開房門走進,他看到王林後一怔,仔細的打量一番,便不再理會直接躺在床上,昏睡過去。
王林也不在意,他知道明天要起早,摸了摸肚子,從包裹裡拿出一些甘薯,這些食物是他父母帶來的,準備路上尋找他時吃,找到王林後見他被收入恆岳派,於是便把剩餘的甘薯都給他留下。
甘薯很甜,王林吃了幾口,這時躺在對面的少年身子一動,起身直勾勾的盯著甘薯,吞了幾口唾沫,低聲道:「給我一塊行麼?」
王林立刻拿出幾塊扔到對方床上,笑道:「我這裡有很多,你喜歡吃就多吃點。」
少年立即抓起,狼吞虎嚥的吞到肚子裡,隨後連忙跑到桌子旁倒了杯水,一口喝乾,歎道:「***,小爺我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哥們,謝謝了。對了,你叫什麼?」
王林報出姓名,少年一聽,頓時愕然,失聲道:「你就是王林啊,那個靠自殺才進入恆岳派的廢……」說道這裡,他自覺郝然,低笑道:「哥們,我叫張虎,說心裡話,現在派內幾乎沒有不知道你的,你也別怪我剛才那麼說,其實我聽佩服你的,居然能用這樣的方法進來。」
王林苦笑,也不辯解,又遞過去幾塊甘薯。
張虎連忙接過,吃了幾口後不好意思的說道:「王林,你還是自己留點吧,你是新來的,不知道雜務處的黃鼠狼一肚子壞水,等你明天幹活就知道了,***,他簡直就不拿我們這些記名弟子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