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水丹小淡然丹比的雙輕侍者恨不得哭出,過池此時的表情,已經是一臉哭像,聲音微微顫抖:「風公子,這兩位是方家少爺派過來的人,他們想讓您讓出這個雅閣!」
「哦?」
口中疑惑之餘,水無塵臉上笑容不變,放下手中的茶杯,水無尖離開座位,負手向兩名錦衣護衛望去。
「方家,那個方家?」
臉上帶著些疑惑,水無塵才來榮京城兩天時間,自然不會知道所謂的方家,不過看侍者臉上的苦相,水無塵心中也知道,這方家肯定是榮京豪門貴族之一,不過想要搶自己的雅閣,顯然還沒有資格。
水無塵口中說著不知道方家,侍者臉上是大大吃驚,而侍者身後兩名錦衣人,卻是大大的憤怒。
錦衣護衛推了侍者一個踉蹌。大步上前,輕蔑的看了看水無塵一眼。口中說道:「子,連我們方家都沒有聽說過,還敢到京城來,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識相的就乖乖讓出雅閣,否則大爺我讓你走著進來,橫著出去!」
「嗯?」不等那錦衣護衛再說下去,水無塵雙眉一揚,踏上一步,折扇瞬間搭上了錦衣護衛的肩膀。臉上帶著些戲徒之色,不過雙眼中冰冷一片:「本公子卻要看看,你們是怎麼讓我橫著出去的!」
話音一落,水無塵手中折扇徒然加力,千斤、萬斤,折扇加身的錦衣護衛,身上內力也是深厚無比,放在江湖上算得上是一代高手,不過在修仙者面前,區區的內力,顯然是不夠看的。
錦衣護衛原本還是一臉囂張。但是隨著勁力加強,錦衣護衛臉上笑容漸漸凝固,幾息之後,折扇上傳出的力量,已經達到萬斤,這錦衣護衛終於撐不住了,臉上神色驚駭之極。身形一晃,雙腿開始彎了起來。
見到這錦衣護衛的反應,雖然看不到他臉上的驚駭神色,但是另一名錦衣護衛卻已經他的動作中看出不對勁了。
來不及多想,這錦衣護衛大怒出聲,:「好小子,你找死!!」隨即揉身上前,一拳帶著呼呼風聲向水無塵面部打去,這錦衣護衛也不是笨蛋,雖然不知道水無塵用了什麼方法,將自己的同伴逼得如此模樣。但是他至少知道水無塵不好惹。
因此一出手。就已經用盡了拳力,以他的想法,就算水無塵有些修為在身,這一拳打上去,至少也能夠讓自己的同伴騰出手來,之後兩人圍攻之下,不信拿不下眼前這年輕人。
眼看著雙方衝突起來,剛剛從站穩身形的使者臉上苦澀之極,原本樓上雅閣已經夠用,但是迎賓樓顯然低估了月蓉大家的吸引力,現實二皇子難得出現。然後三皇子居然假借方家之名,也緊接看來到翡翠閣之中。
榮京方家雖然只有不到兩千年的歷史,但是方家展到現在,已經是榮京有數的豪門大戶,而這一代方家更走出了一名貴妃,三皇子正是這名貴妃的兒子。
作為:皇子的母族,方家在五位皇子之中,只能夠選擇支持三皇子。在其他豪力。幾乎和頭上兩位兄長並駕齊驅。不過在聲望上,三皇子卻是弱了兩位兄長一籌。
作為有望繼承帝位的皇子,自然要注重自身的名望,二皇子欽慕月蓉大家人所共知,而且在有心人的宣傳之下,已經在榮京中傳成了一番美談,因此二皇子自然不介意大方出場,而三皇子卻不行,翡翠閣雖然明面上打著高雅的旗號,但是暗地裡誰都知道翡翠閣裡面是什麼。
不過三皇子卻又放不下,見到月蓉這榮京第一美女的機會,思來想去。自然想到了借用方家的名號。
三皇子名容,此時正和自己的表弟站在雅閣之外,等著手下清空雅閣,在兩人看來,方家名號一出,除非是另外幾大家族的人,否則其餘人只能夠乖乖讓出雅閣。
不過柴容能夠被方家支持,雖然是靠著血緣的關係,但是也說明,柴容絕對不是一個笨蛋,能夠上到雅閣的人,都是榮京中的上層人物,非富即貴,因此兩人權衡之下,卻選上了水無塵這只「軟茄子!」。
派出兩名錦衣護衛的時候,柴容就已經打聽了水無塵的底細,不過走出來京城的外地人,雖然有些錢財,但是在京城中,卻沒有什麼根基。
得罪這樣的人物,自然比得罪其他京城勢力要好得多,不過柴容卻沒有想到,自己想要釣魚,最後上鉤的,卻是一條過江強龍。
眼看著兩名護衛已經進去了片刻,柴容正等讓不耐煩的時候,突然從雅閣中傳出兩聲悶聲慘叫,典逆道是兩名護衛教那外來人,轉眼間卻見兩個護衛同時飛出雅閣,攤在了地上。
柴容臉色瞬間一變,上前一看,兩名護衛猶如兩攤爛泥,躺在地上全身不斷顫抖,口豐慘叫卻不出來。仔細一看,兩人下巴已經碎裂開來。
見到這兩名護衛的慘樣,柴容心中自然是大怒,此時腳步聲傳來,抬頭看去,卻見侍者身形顫抖著一步步挪了過來。
柴容正想有所動作,身後一道身影卻比他更快,身影竄上前去,眨眼將一手掐著侍者的脖子舉了起來,口中怒道:「這是怎麼回事?」。
衝上的身影,正是柴容的表弟。真正的方家少爺,方仲謀,地上躺著的兩名護衛,正是方家的奴才,俗話說打狗看主人,兩個奴才雖然不放在方仲謀眼中,但是兩人變成這般慘樣,面子全失之下。方仲謀自然是大怒不已。
見到侍者不回話,方仲謀掐著侍者脖子的右手不由一緊,「卡卡!!,聲音傳出,眼看著侍者白眼一翻,就要暈過去,這時候柴容上前一步,微微怒道:「仲謀,先放他下來,你掐著他脖子,讓他怎麼回答你的話?」
聽到柴容的話,方仲謀不由一愣,怒火稍稍一輕,這才反應過來,隨即鬆開右手,侍者啪的一下軟在地上,連聲咳嗽,大口呼吸著新鮮的。
見到侍者這般樣子,方仲謀心中又是一怒,伸腳將侍者踢了一個跟頭,口中惡狠狠的說道:「本公子讓你說怎麼回事。聽到沒有,是不是不想說,想死!!」
這一番恐嚇,卻讓剛剛爬起來的使者又是身形一軟,作為翡翠閣的侍者,天天迎來送往,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命,在這些世家子弟眼中。還比不上一條狗值錢,那是說殺就殺。不會有絲毫猶豫。
侍者磕頭如栽蔥,腦袋砸的地板砰砰直響,抬起來不顧額頭上流出的鮮血,聲音顫抖著說道:「風公子說。他不知道什麼方家不方家,想要雅閣,讓你們自己進去,不過風公子又說了,進去之後,生死不論!!」
侍者話音未落,方仲謀就已經又是一腳踢出,將侍者踢出丈許開外。順著樓梯直滾而下,侍者慘叫聲傳來,方仲謀臉上的怒色,卻沒有絲毫減少,看著眼前的菊花廳。方仲謀微微咬牙,「好你個姓風的。居然沒有聽說什麼方家,今日本公子就讓你認識認識!!」
口中狠話拋下,方仲謀腳步一動。正要抬腳將眼前菊花廳大門踢開。手臂卻被一隻手拉住,不能夠前進絲毫,身形一澀,方仲謀雙目殺氣盈盈,轉過頭,卻是一愣,拉著自己的,正是柴容。
原本還想著教教拉著自己的人,不過此時見到是柴容,方仲謀一愣之後,卻是收斂的怒火,有些疑惑的望向柴容。
「這是在迎賓樓,今日榮京中大半貴族豪門都有人在這裡,不能夠魯莽行事!!」看著方仲謀臉上的不解,柴容卻是輕輕搖頭。
「那怎麼辦?」
聽到柴容的話,方仲謀這才反應過來,平時自己在迎賓樓囂張,自然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今天因為月蓉大家的原因,翡翠閣中冠蓋雲集。其中不怕方家的,也是大有人在,而且柴容本就是冒名而來,不能夠洩露身份,自然不能夠因為眼前的事情大肆出手。
不過就這樣簡單的放過菊花廳中的人,方仲謀更是不甘心。
「華!」。柴容收回拉著方仲謀的手,悶哼一聲,臉上也出現怒色。望著菊花廳,沉聲說道:「本王到要見識見識,是什麼人居然連方家都不放在眼裡!暗五,上前敲門!!」
「是!!」
應聲而出的,是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中年身上一身黑袍,身形瘦弱無比,但是眾人見到這人上前之後。眼神之中卻是隱隱的忌憚之色。
這暗五正是柴容招攬的修行者之一。暗五本是一名散修,修為雖然只有化神後期,但是他所修煉的功法,卻是毒功,暗五手中殺死的人,往往死的不明不白,也因為暗五毒功了得,才能夠得到柴容的重視。
現在柴容讓暗五上前,顯然對裡面所謂的風公子動了殺機,眼前不能夠殺這風公子,但是讓這姓風的死在今晚之後,正是暗五的拿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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