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酒吧裡,秦非斜著身子坐在紅色的吧檯前,手裡的酒已經喝下大半。他的眼睛一直落在SEV的身上。
「秦非,你在幹什麼?」陳蕭將身子扭向秦非,笑著問道。
「我在想今天晚上SEV又會和誰一起睡覺!」秦非笑道,「每次看見他,就像看見過去的我一樣!」
「秦非,說說你的過去吧!」於雯雯離開了陳蕭的身邊,端著葡萄酒打量著秦非,「你過去一定很受女孩子歡迎,一定有不少的女人吧!」
秦非笑著搖了搖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想再提起過去!」
「說說聽聽!」於雯雯坐在秦非身邊,「你的過去一定很有意思,讓我猜猜,你不是身邊圍滿了無數的美女?」
「過去對我來說是一場夢,如果我告訴你們,我真正的年齡是一百歲,你們會相信嗎?」
「不會!」於雯雯馬上回道。
秦非笑了,「對啊,你既然不相信我一百歲,那我說的任何一件事情你們也就不會相信了。」秦非喝完了杯中的酒,然後把空杯子放在吧檯上,「寧州變化真快,短短十幾年的光景,就像變了一個新的城市一樣,過去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我記得以前這裡有一個開創集團,是寧州最大的集團,這家集團是屬於上官家族的,想想我和那個家族的人還有很深的關係,只是後來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甚至一些事情都是我所不敢相信的事情,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我不想再談論過去的生活!」
「秦非,你到底再說什麼,我不明白!」於雯雯眨動著塔美麗的眼睛,不知道秦非再說什麼。
陳蕭沒有追問秦非的過去,在他看來,既然一個人不原意談論過去,那必然有一段不願意回憶的經歷,既然是這樣,何必又讓別人去記得那段經歷呢?
拍了拍秦非的肩膀,「秦非,我們跳舞去!」陳蕭和秦非走進舞池之中,在一陣瘋狂的音樂聲音,跳起了舞。
夜已深,大街上車輛也已經變得寥寥無幾,陳蕭摟著於雯雯的腰走出了酒吧,「秦非,跟我們一起去酒店吧!」陳蕭對身後的秦非說道,就看見秦非笑了笑,「那裡是你們倆人去的地方,像我這樣的人更喜歡在家睡覺,陳蕭再見吧!」
陳蕭微微搖了下頭,摟著已經喝醉的於雯雯就朝車走去,一步三搖,陳蕭走路也是有些搖晃。秦非走了過來,把陳蕭扶住,「好吧,我送你們去酒店!」說著接過車鑰匙,打了車門。
陳蕭先把於雯雯放進了車裡,自己從車前方繞了過去,打算開另外一邊車門,這時,一輛摩托車高速的衝向陳蕭,耀眼的車燈讓陳蕭眼前一花,不自覺地用手擋住了眼睛。
「陳蕭閃開!」秦非一聲高喊,身子高高的躍了起來撲向摩托車手。
啪一聲槍響,子彈擦著陳蕭的耳邊飛過,打在旁邊的店舖的玻璃上,打出一個彈洞。
秦非一下子將摩托手從摩托車上撲了下來,將手槍打落在一邊。如果不是秦非剛才將摩托車手撲了下去,恐怕此刻的陳蕭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秦非和那摩托車手因為衝擊力連續的滾了幾個滾,然後倆人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摩托車手撒腿就跑,秦非在後面緊追。
就這樣,倆人一前一後,在大街上狂奔著。
摩托車手拐進一條小巷中,等秦非追到那條小巷時候,摩托車手卻消失了。秦非緩慢的向小巷走進去,他走的很慢,眼睛不住的四處打量著。
當他走過一堆垃圾時,突然從垃圾中那名摩托車手手握著匕首狠狠刺向秦非的後背。秦非聽的背後傳來一陣惡風,知道有人從背後襲擊他,他趕忙一側身,然後借助牆壁向後一個反跳,正落在那摩托車手背後。
秦非出手如電,兩手變拳,直撞向那人的後背,一下子就把那人打得飛了起來,匕首也掉到地上。
秦非緊走兩步,到了那人的面前,用膝蓋頂住那人的腰,兩手抓過那人的頭髮,對著地面撞下去,咚咚的聲音傳了出來,不過十多下,那人就被秦非打得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說,你是誰派來的?」秦非喝問道。
「我…我是收錢殺人!」
「竟然是一名殺手!」秦非冷笑道,「你也太囂張,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殺人,老實說是誰僱傭你殺人的?」
「我…我不知道!」
秦非冷笑一聲,又是一下,狠狠地將殺手的腦袋撞到地上,那殺人別秦非這一下就撞昏了過去。
秦非右手抓著那殺手的腰帶,拎著殺手走出了巷子。
巷子口,陳蕭已經將車停在那裡,剛才那一下,讓他和於雯雯全醒了酒,看見秦非拎著一個人出來了,陳蕭趕忙下了車。
「秦非,到底這個人為什麼要殺我?」
「我不知道,看來這個人也是一個殺手,不肯告訴我到底是誰雇他的,我只好使用一點暴力的手段了,陳蕭,打開你車的後備箱,把這個傢伙扔進去!」秦非說道。
陳蕭點了點頭,按照秦非的話將這位殺手鎖在後備箱後,倆人上了車。
「去墓地!」秦非說道。
秦非說的墓地是一處公墓,車停在公墓的裡,秦非下了車拖著那名殺手一直走到墓地最深處,然後將那人扔在一處新挖不久的墓坑裡。陳蕭將於雯雯留在車裡,他也走過來。
「怎麼辦?」陳蕭問道。
「逼供!」秦非從身上拔出匕首,扶下身體去,從殺手身上割下一塊布,綁在那殺手的嘴上,然後匕首對著殺手左手的大拇指切了下去。
就這一下子,就看見那名殺手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瞪著眼睛,冷汗直流。
「很疼是吧!」陳蕭握著匕首在那殺手的面前晃動道,「如果你肯告訴我是你雇你的,我會給你個痛快,不然我一根根切下你的手指頭!」
殺手只是瞪大眼珠子,卻沒有任何表示,秦非又是一下,切掉了右手的大拇指,這下子,那殺手拚命晃動著頭。秦非綁住殺手嘴的布拿了下來,「說吧,我想你應該很明白,如果你不說,你的手指頭會一個個被切下來!」
「鳳波!」殺手說出這個名字。
「鳳波?」秦非轉頭望向陳蕭,「你知道這個人嗎?」
「我知道他是誰!」陳蕭聽到鳳波這個名字後,站起了身,「秦非,謝謝你,以後的事情讓我來處理!」
「既然這樣,那你自己解決吧!」秦非說話間將匕首插在殺手的心臟,然後拔出匕首出了墓坑。
倆人將墓地裡的土掩蓋了那具屍體,就算這具屍體被發現,也得一段時間,到那時候,就算警察再厲害,也查不到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