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生社團加入之後,整個戰場的形勢大變,竹幫的人招架不住,一些竹幫的人開始逃跑。而馮嘯卻是殺的性起,也不管身上被砍了多少刀,握著帶血的砍刀帶人四處追殺著竹幫的人。
就在這時候,突然在街口又出現了將近一百人,這些人清一色西裝,打著領帶,手裡握著日本戰刀。
「日本人!」馮嘯帶人剛追殺十多名竹幫的人到街口,就遇上了這一群人。因為那些人說的全是馮嘯聽不明白的日語。
此時,那些日本人已經衝向馮嘯,將馮嘯連同他帶的十多人全圍在其中。
在這些日本人身後站著兩名竹幫的人,就聽見其中一名竹幫的人高聲喊道:「竹幫的兄弟們,堅持住,日本的稻田會來支援我們,我們一定會把黑風幫剷平的!」
「操你老爺,你這漢奸竟然勾結日本人!」馮嘯被日本人砍了幾刀,鋒利的日本戰刀將馮嘯砍的渾身一片紅,馮嘯大罵道:「老子,今天跟這些日本人拼了!」
來陳蕭還在和豺狼力拼,一聽到日本人,他向後退了兩步,扭頭望去,果然看見了一群日本人,現在,陳蕭全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全家會被日本人暗殺,陳蕭鄙視的看了豺狼一眼,「我沒有想到你們竹幫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竟然勾結日本人,今天,就算我們黑風幫全部死在這裡,我們也會把這些日本人殺死,如果,你們竹幫的人願意在這個時候下手,儘管來吧!」
陳蕭一抽刀,「所有的學生社團的人聽著,現在我們要對付日本人,全給我上!」說完,拋開豺狼,握著戰刀衝向那些日本人。
來,學生社團的人都在對付竹幫的人,一聽到陳蕭的命令後,學生社團的人呼拉一聲,全轉移方向,握著砍刀衝向了那些日本人。
竹幫和黑風幫的人也自覺地分開,好像達成了一種默契,黑風幫的人也不管那些竹幫的人是否會在這些人背後下手,都握刀奔向那些日本人。
「操他老娘,老子不是漢奸!」豺狼大罵一聲,「所有的兄弟們都給我聽著,咱們是中國人,中國人就不能讓日本兔崽子在中國這裡粘上咱們中國人的鮮血,咱們和黑風幫的血仗還會打,但不是現在,等把這些日本人都給老子滅了再打,是中國人的全他媽的跟我上!」豺狼首先握著砍刀衝了過去。
剩下的幾十個竹幫的人握著刀看著豺狼,剛才豺狼那話讓這些平常日子都是打打殺殺打手們心中起了巨大的波瀾,他們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記起自己是中國人,那殘存在心底中的民族責任讓這些黑道的打手們也紛紛舉了刀,於是,本來還是在拚殺的雙方忽然調轉了手中的刀,共同面對著那些日本人。
這種極具戲劇性的變化一下子讓那些日本人蒙了,這些日本稻田會的成員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本來就是為了幫助中國的黑幫的,最後竟然被中國黑幫圍攻。
那兩個竹幫的人也傻了眼,他們急得大喊,「豺狼,你瘋了嗎,這些是幫助咱們的,你這樣做幫主會殺了你!」
韓天成帶著毀滅組的人正衝過來,聽到這兩個在那裡喊,韓天成氣的握著刀跑了過來,「操你老娘!」韓天成一刀砍在一個人的肩膀上,將那人砍下去半拉肩膀,那人一下子就疼死了。而李成也把砍刀捅進另外一個傢伙的肚子裡,用力的想下拉下去,將那人的肚子向下全劃開了。
另一面,那些日本人對圍攻他們的竹幫和黑風幫的人下起手來,本來這兩個幫派已經打了很久,每個人都是很疲憊,而那些日本人一直都在養精蓄銳,一交手,就有幾個竹幫和黑風幫的人被砍倒了。
日本刀的刀刃很鋒利,比中國的砍刀要鋒利了許多,被砍到身上就會留下將近二寸的深的傷口。
陳蕭和豺狼倆人都打著四五名日本稻田會的人,陳蕭眼睛都紅了,前幾天自己爸爸就被日本人差點殺了,這次又看見日本人,真可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陳蕭恨不得吃了這些傢伙的肉,他的戰刀就在那些日本的脖子位置上下翻飛,只要是碰上他的戰刀的日本人,脖子就算不斷,也是被劃掉一半,那四五個日本人被陳蕭一陣工夫全報銷了。
這時候,陳蕭才有工夫看距離他不遠的豺狼,豺狼和陳蕭比起來,就遜色多了,雖然豺狼放躺下兩個,但他身上也被砍了兩刀。陳蕭此刻對豺狼產生了幾分好感,就應為豺狼也有中國人的血性,陳蕭把戰刀從一名日本人的腰上拉出來,飛起一腳將那日本人踹倒,就打算衝過去和豺狼並肩作戰,突然就看見一名日本人從豺狼背後斜劈向豺狼。
「小心!」陳蕭大喊一聲,但已經晚了,那名日本人的刀將豺狼後背砍出一條直入椎骨的傷口,豺狼大吼一聲,反手就是一刀,砍刀脫手插在那日本人的胸口上。
陳蕭握著戰刀殺到豺狼面前,將正要摔倒的豺狼一把托住。
「太子爺,咱們這場仗還要打,我還沒有和你打完!」豺狼說完閉上了雙眼。
「豺狼,如果有機會咱們下輩子做兄弟!」陳蕭將豺狼的屍體放在地上,緊握著戰刀,看著那些日本人,「所有兄弟,今天晚上我們要血戰到底,這些日本人一個也不許放過他們!」
陳蕭紅著雙眼,發出一聲怒吼聲,將那具屍體上插的豺狼的砍刀握在左手,「豺狼,我們一起戰鬥!」兩把刀一起揮舞起來。
山田住的房間裡,山田摟著一名赤裸的女人的腰,淫笑著對一名手下說道,「支那得女人和日本的女人感覺就是不同,將來,我們在這裡建立組織後,一定要把這些支那女人多輸入日本,我想會很受歡迎的!」
那名手下點了點頭。
山田的手揉捏起女人的**,引得那女人一陣浪叫。
「我們中國不叫支那,就衝你這句話,你就的死!」秦非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來,秦非的手中握著一把八五式手槍,他的槍口對準了山田。
「你是誰?」山田很奇怪這名會說日語的中國人是怎麼進來的,自己在門口的手下怎麼不阻止他?
「秦非!」
「你是怎麼進來的?」山田問道。
「殺了你的人就可以進來了!」秦非說著時候,槍口突然一轉,啪的一槍,將那名正偷偷摸槍的日本人打中眉心,那日本人摔倒在地上。
秦非然後將槍口對準了山田,「你不應該到這裡來,這裡不歡迎你,更不歡迎你的社團!」
山田張開了嘴巴,正要說話,秦非啪的一聲,已經開了一槍,將山田打死在床上。
「對不起,我的槍走火了,我不應該不聽完你最後要說的話,不過也沒有關係了,反正你都要死,何必浪費口舌呢!」秦非嘀咕著將槍口對準了那名女人,用漢語說道,「本來,我不殺女人的,但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誰讓你丟了中國人的臉,要怨就怨你有眼無珠!」啪,又是一聲槍響,將那女人打死。
秦非點燃了一支煙,對著房間的三具屍體發出一陣冷笑,轉身出了房間。
大街上,橫七八歪躺著屍體,陳蕭握著砍刀看著那些日本人的屍體,什麼話也沒有說。馮嘯帶著幾十名手下挨個在那些日本人的屍體上捅上一刀,以怕還有人活著。
「木頭!」陳蕭喊道。
木頭渾身是血的來到陳蕭面前,「木頭,把受傷的兄弟都送到醫院,不管是黑風幫還是竹幫的人,都給我好好的治療,今天晚上沒有竹幫和黑風幫,大家都是兄弟!」
木頭點了點頭,帶著十多名學生社團的人去攙扶那些受傷的人。
「剩下的學生社團的人都跟我走,我們去把老賊的人頭拿下來,用來祭奠這些為了殺日本人而死的兄弟們!」陳蕭大喊一聲,除去受傷的十多名學生社團的人,五十多名的社團的人握著卷口的砍刀跟著陳蕭從生下來的三十多名竹幫的人面前走過,這些竹幫的人都站著,沒有動。
馮嘯也帶人走了過來,馮嘯看著那些一直在氣喘吁吁的竹幫的人,伸出手來,拍了拍面前的一個人的肩膀,「有血性,我們黑風幫從來都只收那些有血性的真正男人,怎麼樣,加入我們黑風幫吧!」
「我們能加入黑風幫?」那些人吃驚的問道,本來,他們以為黑風幫會趁這個時候對他們襲擊,本來就已經做好了再次血戰。
「怎麼不能,難道剛才我們沒有一起戰鬥嗎,如果各位看得起我馮嘯的話,那就跟著我,我馮嘯保證過去的所有事情都不追究,對待你們就像對待我的手下一樣,從現在起,大家都是一家人!」
「我們願意加入黑風幫!」
三十多個人都高聲喊道。
「好!」馮嘯高喊道,「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兄弟,你們既然是黑風幫的人,那就要聽從黑風幫的命令,血殺令,剷平通城黑幫!」
「剷平通城黑幫!」所有的人都高喊起來。
張倩接到電話時候,竹幫幾乎已經被全部剷平,大約七十多人加入黑風幫,聽到這個消息,張倩終於露出了笑容,「各位辛苦了,下面,就麻煩各位剷平其他黑幫,等明天天亮時候,通城將不會有其他黑幫!」
三個堂主率領各自的人又繼續血戰。
陳蕭帶著學生社團的人衝進了老賊所住房子,將老賊八名手下全部報銷了,然後將正在等待好消息的老賊從床上拎到地上,捆綁了起來。
「陳蕭!」老賊看見陳蕭出現在自己面前吃了一驚,「你….你不是消失很久了嗎?」
「叔叔,我們好久沒有見了!」陳蕭冷笑道,「看來,你還很想念我啊,既然這樣是這樣,那我就讓你多看看我!」
老賊垂頭喪氣說道,「陳蕭,我錯在沒有想到你會回來,為了和你們黑風幫血戰,我足足準備了三年,三年的心血就為了今天這場血戰,但結果我竟然輸了!」
「其實,這場輸的真正原因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勾引日本人到中國來,這才是你真正失敗的地方,豺狼最後是和我們一起血戰的!」
「我早就應該想到這個小子不會聽我的話的!」老賊看著陳蕭,「既然被你抓住了,我也沒有話說了,只是能不能看在我這一把年紀份上放了我,我會離開通城,發誓都不會回來了!」
陳蕭冷笑道,「你聽說農夫和蛇的故事嗎,我絕對不會做那個農夫,我深信的一直都是只有死人是最值得相信的!」陳蕭一擺手,「砍了他的頭,帶著他的頭去靈堂!」
韓天成和李成倆人過來,按住老賊,一刀下去,將老賊的頭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