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這突然出手讓那幾個傢伙完全呆住了,他們哪裡想到育才高中還有出手這樣狠的傢伙,再他們來之前,只是知道這所學校的學生都是一些窮人家的學生,都是一些怕事的傢伙,哪裡有能惹事的人,結果今天算是碰到硬茬了。
卷頭的大拇指被掰斷了,痛苦的在地上打滾,那小平頭像是反映過來,大罵道:「我操,我今天廢了你!」照著陳蕭下身踹了一腳,陳蕭一閃身,將這腳躲了過去。
那幾個和小平頭一起來的人紛紛揮舞著拳頭打向陳蕭,五六個一齊打陳蕭。
木頭大吼一聲,一把抱住一個,右腿的膝蓋狠狠頂到那個傢伙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把那個傢伙撞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打倒一個,木頭已經撲向另外一個,左右拳頭倫起,對著那個傢伙的眼睛就是一頓猛砸。木頭不出手則以,出手就是最重的,打架就是要把對方徹底打倒才完,沒有所謂那些什麼講究。那個傢伙被打成了熊貓,兩眼充血,捂著眼睛倒在地上。
朱峰一直沒有動手,只是等有人倒在地上後,這個傢伙才會過去狠狠踹上幾腳。
陳蕭看見那個小平頭衝向自己,早已經準備好架勢,架勢就是所謂打架的準備,當然不是什麼招式,打架沒有什麼招式,只要把人給放倒下就是最好的招式。這個是陳蕭的那個算是師傅的人較他的。
陳蕭原來在通城時候,曾經遇到一個年級約四十多歲的男人,那次是在KTV,陳蕭帶著一群小弟打那個男人,結果那群小弟全被打倒了,其中也包括木頭。而陳蕭是被打得最慘的人,被打得渾身都是傷,但陳蕭被打倒一次就站起來,緊跟著再打,再被打倒,再站起來,最後,那個男人佩服陳蕭,認為陳蕭的毅力不錯。
結果竟然成了陳蕭的師傅,他告訴陳蕭所謂的武術根本就是扯淡,打架時候沒有任何的招式,根本目的就只有一個把對方放倒,這就需要你利用你身體一切部位打擊對方,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這種打法比散打厲害多了,這是軍事訓練中常常用到的實戰技術。
那男人為了訓練陳蕭足足在通城呆了半年,這半年把陳蕭訓練的就成了打人機器,完全都是打人的方法,所學的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直到那個男人離開,陳蕭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只是知道師傅外號叫血狼,從那以後,陳蕭不出手則已,出手就倒人。
血狼以後還會出現,貌似和我的《獸行花叢》的血狼有些關係嘿嘿,也許就是同一個人!)
陳蕭現在面對那個小平頭的傢伙一下子上了狠勁,將架勢擺好,等那個小平帶頭剛到陳蕭身前,陳蕭的右手拳頭從小平頭下方勾打了上去,一拳頭將小平頭的牙齒打飛了兩個,這還是剛剛開始,左拳頭已經從左側臉打了過去,將小平頭的左半邊面臉打扁了。
啪、啪、啪陳蕭的左右拳頭輪流開打,將小平頭的臉打過來打過去,滿地都是飛濺的牙齒和鮮血,小平頭被打得左右搖晃,早就昏迷了。
還有兩個小子剛衝過來,一看這架勢傻住了,哪裡敢衝上去,正想轉身跑的時候,木頭從後面上了,一手一個,將兩個傢伙的腦袋碰到一起。
兩個傢伙立刻被撞得漫天金星直飛,木頭牢記老大的話,一人一下,卡嚓卡嚓,將兩個傢伙的大拇指掰折了。
那些育才高中的學生全傻了眼,他們第一次看見這樣血淋淋的場面,女的嚇得尖叫起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老師來了,陳蕭和木頭倆人趕忙停下手,鑽進人群,那些學生故意將人群擠得很緊,幫助陳蕭和木頭掩藏,在這些學生心中,陳蕭和木頭連同那個只會趁著倒地收拾兩腳的朱峰都成了英雄,這些學生當然要保護英雄。
單寶龍連同學校的幾位男老師趕過來,看見地上那幾個不**樣的學生,臉色都變了。
「誰打得?」單寶龍問道。
那些學生紛紛搖頭,張科更是晃的跟撥浪鼓一樣,他這個時候是最開心的了,這些傢伙就應該被打成這個樣子,要不是也沒有天理了。
單寶龍見沒有人回答,趕忙對身邊的一位老師說道,「我們快送這些人去醫院!」
那位老師答應一聲,招呼學生幫忙抬這些人,卻發現這些學生沒有一個動手,此刻,不上前踹幾腳已經是對這些人不錯了,還幫忙送醫院,除非瘋了。單寶龍無奈的讓一位老師出去堵一輛車,把車開進校園,送這些人去醫院。
其中三個只是被掰斷手指的人剛被抬上車,就看見陳蕭在人群中對著這三個人笑,不過,那笑容在這三個傢伙眼睛中卻是那樣的恐怖,嚇得那三個人渾身直哆嗦。
「快走,快走!」
他們在車上催促著。
陳蕭的那種笑容永遠在這三個傢伙的腦海中,那不是人的笑容,那是惡魔的笑容。只有惡魔才能笑出那樣的笑容。